【正見網2001年05月06日】
作為西方社會的主流價值觀念和西方政治制度的思想基礎,自由主義主張價值多元、尊重人的自由和相互寬容,認為應該設計一套制度對人性惡進行防範。
我認為,自由主義存在這樣一些問題:
第一、自由主義認為,只要不妨礙和侵犯別人,任何人都有選擇生活方式的權利。事實上,評價人的行為的合理性,不僅僅要看他是否妨礙和侵犯別人,而且要看他是否遵守人的道德標準。這些標準體現在宗教傳統、習俗和法律之中,並且在人類文明的初期就建立起來了。
第二、自由主義試圖在不同的人生價值之間保持「價值中立」,卻沒有在人的行為標準、人生價值、人格修養、終極關懷等實質問題上給人一個確實的答案。一談到自由主義,人們往往覺得個人追求理應受到尊重,這本身似乎就成為一種無可置疑的社會習慣和行為標準了,卻迴避和掩蓋了人的行為是否具有真正的合理性的問題。這樣,空洞的自由主義事實上替代和排斥了實質性的道德標準,自由的字眼迎合了所有的人。自由主義貌似「寬容」,但寬容不意味著沒有一個根本的價值標準,沒有原則的寬容可能意味著好壞不分和對錯誤、邪惡的姑息和放任。
自由主義主張設計一種對惡的行為進行防範的社會政治制度,是因為它無法提供一套人們一致接受的關於美好人生的標準。雖然一些宗教或文化傳統都對美好人生有自己的理解,但自由主義不相信能夠統一人們之間的不同認識,自由主義更相信制度而不是道德。
第三、自由主義主張維持社會的自然發展態勢,尊重延續下來的歷史傳統,這為自由主義提供了一定的合理性。我認為,自由主義所依賴的傳統實際上是一種與基督教有關的道德老本。自文藝復興以來,基督教越來越衰弱,沒有人能夠扭轉這樣的趨勢。有人發出這樣的疑問:西方國家如今在多大程度上是在吃數世紀以來留下的道德老本而不再有新的注入?這些以往的老本錢在多大程度上已被嚴重蝕空?
既然自由主義和傳統有密切的關係,那麼,自由的問題也不是通過單純的制度建設就可以完全解決的。實際上,自由主義制度在產生和運作時都依賴於其它道德資源和具有一定道德感的民眾。自由主義既不是萬能的,也不能單槍匹馬地解決它面對的問題。
自由主義面臨的困境實質上是一個道德問題。在文藝復興和五四運動之前,基督教和儒家學說維持著人與人、人與政治權力之間的關係,衡量和評判著人們行為的合理性。如果人人講究道德,就不會出現欺負別人的問題。後來,慾望不斷膨脹的人們推翻了古老的道德原則,只能求助於制度上的約束來防止自由的喪失並通過倡導自由主義的理念來減緩人們之間的衝突。
在中國大陸,儒家傳統已經不存在了,政治說教既約束不了統治者也打動不了民眾。革命、階級鬥爭、政治運動和經濟發展都解決不了自由的問題,結果是適得其反。在「文革」中,人們可以為了自保出賣別人;在民眾的苦難面前,很多人視而不見;在權力濫用和社會不公面前,人們已經麻木不仁。沒有正義和道德,哪裡會有自由?當然,文明的衰敗已經積重難返,歷史發展到今天似乎誰都無力回天。
我認為,自由主義是人類背離神並走向道德墮落的產物,是一種變異的人類觀念。隨著法輪大法在人間的流傳,人類的道德水準會回歸到符合人類本性的狀態中去,人與人之間重新建立美好、和諧的關係,自由主義的理念將被歷史淘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