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日內瓦護法的體會

加拿大蒙特婁大法弟子 2001年5月13日


【正見網2001年06月06日】

一、發現了自己的根本執著

3月份,歐洲法會在日內瓦召開時,我因護照被中國駐加拿大大使館拒延而沒能去成。4月初,當我得知在聯合國人權會議期間在日內瓦要保持一定數量的弟子時,我意識到這是法的需要,覺得我應該去日內瓦。但又覺得很難開口向老闆請假,因為我兩個星期的帶薪假期已經用完了。但是我馬上意識到這是一個不願意為大法付出的不好的心,必須去掉它。剛好,沒過幾天我就被批准為加拿大公民,拿到加拿大護照了,這為我去日內瓦創造了條件。

我們全家三口都是大法弟子,當時我想,是我一個人去呢還是全家都去?因為我們經濟比較緊張,手頭僅有4千多加元,而且還欠有兩萬多加元的債務,全家一起去勢必造成沉重的經濟負擔,但最後還是決定全家都去,因為大法需要我們去維護,多一個人就多一個正念之場。

這個問題解決後,下一步是決定什麼時候去和去多長時間的問題,因為當時我工作較忙,不便立即離開,更不好離開時間太長,我打算4月8日起程,18日返回,當時我明知18日人權會議將就中國的人權問題投票,但為了不影響我的工作,我還是決定18日返回加拿大,所以我請假只請到18日。在向老闆請假時,我告訴了他我去日內瓦的原因。當時他問我,誰資助你去日內瓦的。我說我自己掏錢去的,不僅我去,我全家三口都去。他說那要花很多錢的。我說沒錯,我所有的積蓄都得花光。他對此感到敬佩。從人的角度來說,我覺得我已經為大法盡了我最大的努力了,從而心安理得。

到日內瓦後的第二天,我發現有些同修從三月中旬人權會議開始後就一直呆在日內瓦,他們對大法那顆赤誠的心讓我深受震憾,也讓我看到了我和他們之間存在的巨大差距,我自己那顆不純的心。我明白了我並沒有把助師正法放在第一位,而是把我的工作放在第一位;不是首先看大法需要我在日內瓦呆幾天,而是首先看我的工作最多允許我請多少天假。這不是保護自己的根本利益不受損害嗎?這不是把助師正法當成業餘愛好了嗎?大法在我心中到底占有多大的份量?我這是真修嗎?我這不是根本執著沒放下嗎?常人的極限是不是人放不下的執著呢?走向超常人是不是要突破常人的極限呢?明白了這個理後,我決定突破它,去掉這根本的執著,因此,我決定延期。但延期每人要交200加元手續費,全家要交600加元,這對我來說又是一筆不小的開支,但為了大法,我願意付出。可是延到哪一天呢?是延到投票結束後還是延到人權會議結束?我定不下來。第二天早上,我看到了師父的新經文《建議》,我感到震驚,但又為自己在看到師父新經文之前就認識到自己根本執著而暗自慶幸,認為自己已不屬於師父經文中所提到的那種只想從大法中得到好處,卻不想為大法付出的人了。

後來我問歐洲的一個同修,大法究竟需要我們在日內瓦呆到什麼時候,她說她不知道,她只知道18日投完票之後就沒有什麼活動了。我這一下子終於找到了藉口,決定呆到20日,因為再請兩天假比再請一個多星期的假要容易得多,而且心想反正有些同修會呆到最後一天,有他們在就行了。於是我打電話回去跟老闆請了兩天的假,老闆很爽快地答應了。為此,我很高興,就和一個同修說,你看,當你一心為大法把心放下的時候,該是你的不丟,法我也護了,工作也沒問題,兩全齊美。

14日上午,在交流時,一個同修說,只要我的簽證能延下來,我就呆到人權會議的最後一天。這句話就像當頭一棒,把我震醒了。我終於明白了,修煉乃個人之事,無人可代替,我之所以定不下來延期到哪一天,是因為我還是沒有放下根本執著,還在權衡著得失,當大法需要我去維護時,我還是首先想到如何保護自己的根本利益不受損害,而不是首先想到怎麼去維護大法,這和師父在經文中所說的那些只想從大法中得到好處,卻不想為大法付出的人有啥兩樣?我這不是五十步笑百步嗎?我的根本執著隱藏得多深啊!從前一直沒有發現或隱隱約約意識到了我也不願意去正視它,想起來真是非常危險、可怕。明白這一點後,我決定突破它,放棄這根本的執著。因此我決定當天立即去機場辦理機票改期手續,延到最後一天。

在去機場的路上,有個同修跟我說,沒必要延到最後一天,我們還不知道投票結果如何,等結果出來之後再說吧,而且投完票之後我們也做不了什麼了。我說:「師父並不看重投票結果,看重的是弟子的心、弟子的提高。不管投票結果如何,邪惡勢力還在這兒,我們弟子在這裡那顆對大法堅如磐石的心,那強大的正念之場,就能有力地窒息邪惡,助師正法。」那位同修聽後表示同意我的看法,也和我一樣把返程機票延到人權會議的最後一天。

真是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啊。在日內瓦呆的時間越長,壓力越大,執著心暴露得越充分。我明白了,我們來日內瓦不僅僅是為了講清真相、窒息邪惡,維護大法的,對於海外弟子來說,這也是一個非常難得的修煉環境。在日內瓦維護大法的過程中,我們發現和修去自己根本執著的部分就包含在其中了。

二、改變了變異的觀念

我把機票延到27日後,在這件事情上對我的考驗並沒有結束,如何圓融法,做到既維護大法又儘量安排好工作,這對我來說才是更大的考驗。我擔心請假時間太長,老闆會不高興,我很有可能失去工作,這可能會給大法帶來不好的影響,心裡七上八下的。

後來在和同修交流時,我突然悟到這也是一種變異的觀念。就像大陸許多弟子去天安門護法前就做好了被打、被抓、被關押、被判刑的思想準備一樣,結果他們的經歷就是這樣。實際上他們就是認同了邪魔的安排,這是一種變異了的觀念。而大陸有些弟子就悟得比較好,並沒有這些變異的觀念,他們象過節一樣輕鬆地去天安門護法,結果他們根本沒有魔難或魔難很小,輕鬆過關。我擔心延長假期護法會失去工作的想法和去天安門證實法會有魔難的想法有啥兩樣?這同樣是一種很難覺察的變異的觀念。助師正法是不是首先要把自己變異的觀念正過來?明白了這個理後,我內心變得很輕鬆,於是我又給我老闆打電話要求把假期延到27日,結果他又爽快地答應了,我悟到的法理得到了證實,我也進一步理解了師父所說的「這一念之差也會帶來不同的後果」(《轉法輪》) 這句話的含義。

三、明白了該怎樣助師正法

1、主動參與正法

這次去日內瓦護法與以往去其它地方參加法會、洪法、護法的一個最大的差別是,當地的佛學會幾乎沒有統一的活動安排,被動等、靠行不通了,每個人都得積極主動地去想辦法講清真象、揭露邪惡、維護大法。而且瑞士的法律特別嚴,不能隨便在大街上或其它公共場合發材料,不允許超過兩個人在一起煉功,除非事先得到警察的批准。所以,大家只能分散活動。通過交流,我明白了,這是讓我們跟上正法的進程,從被動參與正法轉變到積極主動地參與正法,從以集體活動為主轉變到以分散活動為主,每個弟子都應當把自己當作站長去為大法操心,去負起責任來,以便達到整體提高、整體昇華,這是每個弟子建立自己威德的必經之路。

2、用神的一面(正念)助師正法

4月25日,我看到了師父的最新經文「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通過學法交流,使我猛然驚醒:以前做正法的事,我只是從人的角度、人的觀念去想辦法,用人的小聰明去助師正法,還是人在做事,這已經遠遠跟不上正法的進程。師父這篇最新經文的發表,意味著正法進程已經進入新的階段,我應該用修成的那一面助師正法,而不僅僅是用人的一面助師正法。在走向圓滿的過程中,我要全面地從人中走出來,身體在由人體向神體轉化,思維、觀念也要完成從人向神的轉化,達到「身神合一」,真正神的狀態。因此,我要跳出人的觀念的束縛,儘管現在我還看不到我有什麼神通,但是我相信我有許多神通,我要用正念、用神通在另外空間鏟除邪魔,助師正法。也許,正法的最後一步,是師父留給我們弟子去做的,以便我們在助師正法的這一過程中,建立我們自己的威德,完成從人向神的轉化,走向圓滿。

悟到就要做到。次日,我和幾位同修一起去聯合國所在地周圍轉一轉,找機會洪法。我們早上10點多鐘出門時,正下著小雨。我在日內瓦的三個星期中,經常下雨,還下過兩次小雪,天氣陰冷,我耳朵竟然長出了凍瘡,而我在加拿大幾年,冬天那麼冷,我都沒有長過凍瘡。我們問了一個日內瓦居民,他說今年四月天氣特別反常。我們意識到這是邪魔在干擾我們洪法。於是我們發出正念,把烏雲驅散,讓日內瓦充滿陽光,以利於洪法。果然,烏雲慢慢散去,中午以後,整個日內瓦是個大晴天(後來我們知道,那天許多弟子都發出了同樣的正念)。

那天下午,我們三個人穿著印有法輪大法字樣的黃衣服,在聯合國側門對面紅十字會所在地的山坡上,兩人煉功,一人發資料。在我們前面的馬路上來來往往的車輛、行人很多,其中有很多是從聯合國出來的,幾乎每個人都朝我們這邊看,有些人衝著我們喊「法輪大法」或豎起大拇指,有的人走過來向我們了解情況。過了一會兒,我們看到兩個警察從聯合國裡向我們走來,我們意識到他們要來干擾我們煉功、洪法。於是,我們發出正念,把在另外空間裡操縱那兩個警察的邪惡因素鏟除,讓警察回頭。結果那兩個警察莫明其妙地轉身回去了。

通過這兩件事情,我體會到了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我應該用修成的那一面助師正法。

以上是我去日內瓦護法的一些體會,如有不妥之處,敬請同修們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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