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12年04月25日】
脫險經過
清明節早上發完早六點的正念後,我就按計劃帶上真相資料出去救人。今天早上要做的目標是一個居民小區(按輪流履蓋輪到這兒了)。小區與當地派出所隔著一條七、八米寬的馬路對門。這小區的地勢頗有一點特別:進大門兩邊是門樓、耳房。往裡面去是一個長方形的地域,南北各有一棟宿舍樓相對。中間空場不寬,就幾米的樣子。就是說人站在一邊樓的陽台上,能清清楚楚地看到對面樓道和樓裡的一切。而且這小區的地勢還高低錯落:進大門後南北兩樓的第一個單元是和小區大門的地勢是一般高的。往裡去要下一個坡道,再就是二單元、三單元了。從安全角度評估,在這種與派出所相鄰的特殊地理環境講真相是有一定風險。但我們大法弟子救人不能留下死角和空白點。所以一年多來我一直留心給這家派出所和周圍的有關行政及司法單位做講真相清理環境。這家小區也進去做過多次,但都是在夜裡。
經過幾裡路的奔波,到達目標時天光早已大亮。雖是陰天下著小毛毛雨,但偶有早起的人已經在院內活動。我仗著有雨衣遮掩,直接把車子騎進右手的第一單元放好,就三下五除二把兩個第一單元做了。這時坡下南樓的第二個單元樓道口有一個女孩在打手機,就像約人外出的樣子。她要不離開我就無法下坡去做兩邊的二單元和三單元。當時有一念想往外撤,但又覺的不達目地不甘心。猶豫了一會兒,那女孩縮回家去了。我趕緊下坡,幾下子就把兩個二單元也做了。如果此時撤出來還不會有事。但我起了做事心,硬想繼續往裡面去把兩個第三單元也做了。此時,從北樓第二單元裡出來了一個惡人,四、五十歲年紀,穿著軍便襖,留著短樁頭,象那種軍轉幹部的樣子。那惡人手裡舉著我剛剛散發的真相資料包,一邊大聲嚷嚷著一邊凶凶地衝著我過來。我一看他來頭不善,於是連忙在心裡叫了一聲“師父救我!”然後誦念正法口訣面帶微笑往外撤。誰知那惡人衝上來拽住我右胳臂,不讓走。口中不停地狂叫:“走!到派出所去!”這地方人煙稠密,離派出所就幾步路,糾纏時間一長引來圍觀就更不易脫身。我略略用勁就擺脫了惡徒的拽扯,說了一句“不要這樣!”就不停地誦念正法口訣:“法正乾坤,邪惡全滅;法正天地,現世現報!”“定!定住惡人,不准惡人迫害大法弟子救人!”誰知那惡人依然很狂,硬是逼著我去派出所。路過我放自行車的一單元時,我的左腳略微往北邁了兩步——我一是想把自行車推上,或者把鑰匙取下來。但我馬上否定這個念頭。惡人就在旁邊緊盯著,推上自行車更不容易脫身。如果我取下鑰匙就會暴露車子,以後就沒法來取了。這時有一念打進我的腦子裡:“先把人走脫了再說。”我相信這是師父的點化。那惡人一步都不讓的緊逼著,看到我有往旁邊走的意思,就立馬凶到我的面前:“走!到派出所去!”完全是中共邪黨軍隊,那種押人的做派,手裡就差一支槍。
出了小區大門,就看到對門派出所的大門還沒有開,但值班室裡有燈光。惡人徑直過馬路去派出所叫人,我沒理他就順著左手的行人道往北走。經常看到同修交流這方面的經驗說,到這個時候就應該撒腿就跑。但我卻不是這樣想。跑不就是一種心虛嗎?我大法弟子救人是光明正大堂堂正正的,憑什麼要驚慌失措地跑呢?又不是小偷或歹人做了壞事。我用雙手輕抬著雨衣的下擺,四平八穩地一步一步往前走。奇怪地是,那惡人一沒咋呼,二沒跑過來拉扯。開始我還以為是他沒有反應過來,直到走出了幾十米遠還不見身後有動靜,這才確信是脫險了。
在這期間我有幾次很想扭過頭去看看身後的情況,但我一直沒有往後看。我認為往後看是心虛、膽怯、心態不穩的表現。我是救人的大法弟子,不能在邪惡面前失了身份。只是在用心體察身後的動靜。待走到人多的地方,我就迅速解下雨衣團在手裡。因為雨衣的顏色比較顯眼,不能讓它成為惡人的目標。當時身上揣的資料還沒有發完,我就進了街道旁的一家水利單位大院,發完全部資料後,我把上衣也脫了下來,找來一隻購物袋裝上。購物袋的上面買了一堆散裝小白菜蓋上。這樣我的整個外貌特徵就變了樣——誰也看不出這個悠然購物的普通巿民就是剛才那位身穿雨衣發真相資料的大法徒!我求了師父加持,決定再進小區取出我的救人法器自行車。
經常有同修的交流文章認為,在這個時候,別說是一輛舊自行車,就是一輛摩托車或汽車,丟了就丟了。只要人安全脫身沒出事就好。好不容易脫了險回頭又進去取東西,這不是利益心、自投羅網嗎?但我不大讚成這種說法。我認為重人輕物、一概丟棄,這也是一種怕的執著和不珍惜大法資源的表現。這輛舊自行車跟我風雨無阻、日夜兼程好幾年,已經有了靈性,成了我救人的法器。現在它有難,我不能扔下它不管。再說一切都在師父掌控之中,何懼之有?
我粗略換裝後提著菜蔬,繞了一個約二、三裡遠的大圈子,改變方向從南邊的來路慢條斯理地進了小區大門。估計那惡人是單位的一個頭目,我進去時看到那門衛大嫂象被訓斥過的樣子,噘著嘴,搬把椅子坐在大門口不高興。而值班室裡有一個中年男子則不停地出出進進地拿眼瞥大門。這小區裡這麼多人家,誰沒有一個親朋好友往來?我慢騰騰地往一單元走,遠遠地就看見了我自行車上掛著的那串鑰匙,內心無限感激師父的慈悲呵護。我迅速地觀察了一下門道裡外的那些車簍,真相資料還好好地在裡面哩!惡人雖然驚擾了我講真相,但救人的效果沒有被破壞掉。謝謝師父!我兩進該小區,前後也就是一個多鐘頭的光景。要沒有師父的法身護著,哪能這麼順?
何能化險為夷
事後想起這件事,頗有幾分不可思議。這個小區範圍比較狹小,又只有一個大門出進。而大門的對門就是派出所,只隔著一條七、八米寬且並不熱鬧的小馬路。那惡人在小區內還凶神惡煞、咋咋呼呼的,怎麼到了派出所大門口反而揠旗息鼓不吭氣了,眼睜睜地看著我從從容容地走脫了呢?從法理上悟這件事,我想到了是不是有這樣幾個方面的可能:一個可能是師父的法身把惡人給控制住了。讓惡人身手不能動、口不能言、大腦一片空白。要不,那麼囂張的惡人不可能一下子改惡從善、不聲不響了。二個可能是師父給我下了一個罩。或者給了我隱身術。惡人一回頭看不到我,突然失去了目標,內心會受到極大的震撼和震懾!按照一般常人的說法不是遇到神了就是遇到鬼了。他自然就會老實下來而不敢輕舉妄動了。三個可能是我發出的“定”的正念起了一定的作用。我經常在網上看到同修關於定住惡人的經驗介紹,心中不免羨慕,暗想有機會我也能這麼靈就好。今早惡人向我衝來的時候,我雖然沒有一下子定住他,但我一直在不停地發出“定”的正念。那受邪惡操控的惡人能有多大能量,能招架住我們大法弟子的近距離發正念?另外,那惡人在小區裡還拽了我一把。我們大法弟子是走在神路上的修煉人,我們修好的那一面已經轉化為神體了。他拽我不是對神犯罪嗎?對神犯了罪那不得受報應嗎?他拽我的時候已經侵擾到了神體,可能報應從那就開始了。再說,他也拽不動我。“你修煉的身體都是功,還能怕低於功的東西嗎?他差一個大的境界和層次呢,所以不怕。”(《瑞士法會講法。》我想,要不是有這樣幾個方面的因素,他哪能拽了我一把後就沒有再動手了,眼睜睜地一聲不響看著我走掉?
教訓與經驗
不能用幹事心沖了學法。冬天裡日短夜長。早上發了六點的正念後出門做真相,往往把資料發完了天還不亮(比如出事的這個小區,我以前都是夜裡來做的,順順噹噹沒事)。到了暮春季節,時間就反過來了,變成了日長夜短。早上還沒發完六點的正念,天就亮了。這時進小區發資料,常常就與起早床的世人碰上了,沒有迴旋餘地。所以我就調整了一下,早上發完早六點的正念後,接下來就在家裡學一講法,然後再出門。這時候世人有的上班,有的上街,正好是一個空檔。清明節那天發完早六點的正念後,我拿起《轉法輪》正準備讀。突然一陣心血來潮,認為今天是清明的正節氣,世人走親訪友、掃墓祭祖還是一個高潮。早點把真相資料發出去,有利於真相資料的傳播、流動、救人。考慮到離目標地還有幾裡地,去晚了怕趕不上趟。所以就把拿起的大法書又放下了,帶上資料出門。實際上是用幹事心沖了學法。在做的過程中,有兩次想適可而止,撒出來。但由於做事心膨脹,求全貪多,不顧安全、不計後果,終於引來麻煩。這是第一點教訓:不能用做事代替修煉,更不能用做事沖了學法。輕視學法或法學的不好,就容易被邪惡鑽空子,帶來干擾迫害;
第二,要時時警惕自己的一思一念,及時否定、歸正負面思維,不留空子給邪惡鑽。那天早上雖然天是陰著的,下著一點小毛毛雨,但不穿雨衣不打傘是完全可以的。我行進到離目標不遠時,突然停下來罩上雨衣。潛意思中有那麼一點想法,就是說穿上雨衣後有啥事可以遮掩一下,別人不能一下子認出我。其實這種擔心就是一種怕的執著,是一種隱晦的“求”的表現。就是這麼一個不好的負面思維我沒有及時否定、歸正,就招致了邪惡的迫害。這是我多年來遭遇的第一次;
第三,違背了實踐成熟而又行之有效的成功經驗。我本人和其他同修都曾有過這樣的經驗:就是進一般小區做真相,自行車最好是放在外面避閒處,鎖好。進去後要儘量往裡面插,再從裡面往外面做,這樣出現突然情況時可迅速撤出,沒有什麼尾巴和拖累。可我這次竟然來了一個“反其道而行之”——把自行車騎進了小區;沒有鎖好;是從門口往裡面做,真是步步深入步步險!且又不知審時度勢適可而止。要不是師父呵護,後果真是不堪設想。(如果是做地盤比較大的小區,那自行車當然是要帶進去,有利於機動發放、轉移、撤離。)
談了教訓再談一點經驗與同修分享。那就是關鍵時刻要想到求師父。師父在廣州講法中有開示。我在清明節的早上被惡人拽住時,我第一念就是求“師父救我!”然後就不停地發正念。我相信師父就在身邊,相信師父不會坐視不管。是信師信法這一念救了我。可能有同修會說,那個時候那麼緊張,我如果想不起師父來怎麼辦呢?那就平時在敬師敬法、信師信法上面多下一點功夫,持之以恆用心去做,時間久了自然靈驗。“無論是哪一種人,不管你做了多少壞事,你只要真正的能真心的修煉我就管你;你要不修煉,那也就沒有辦法。”(《歐洲法會講法》)師父是多次開示過“你真修、我真管”這方面的法理的啊。
本來沒打算寫這篇稿子的,怕弄不好給同修增加了怕的執著,影響了大家救人的積極性。但我又一想,這種“擔心”不又是一種負面思維和執著嗎?這不又是看不起同修的一種表現嗎?把自己修煉路上過的一些溝溝坎坎寫出來,讓同修吸取我的教訓,提高心性,少走彎路、險路這不好嗎?於是我就寫下了這篇小稿。如果詞不達意,或沒有悟好、寫好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