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法修煉中的神奇事(四)

一枝梅


【正見網2012年05月17日】

由於當時孩子還在處於哺乳期間,我基本屬於獨修狀態。而樓下鄰居每天會去學法點,有老師新講法和經文會拿給我,所以九九年“七二零”之前單位裡幾乎沒有人知道我修大法。但是九九年“四二五”之後,我的丈夫說,現在國家在調查誰煉法輪功,他所在的政治部也調查他了,問我是否參與上訪,並告訴我在家煉就行了,別出去惹事。而他則完全不再看書,但是也不干涉我煉。從他的口裡,我了解到“四二五事件”。我又去了樓下同修家。同修說,他們都去了北京,很多人聚集到了信訪辦,把問題反映給了當時的朱鎔基總理。還說當時場面非常祥和有序。我很遺憾。

九九年七月十八號,我的丈夫從單位回家說,政府要鎮壓法輪功,告訴我不要出去。我去了同修家。同修說:的確政府要鎮壓法輪功,明天大家要去北京。當時丈夫已放暑假,十九號全天在家,看著我不允許我出門。晚上天很悶,要下雨了,我藉口要把自行車放在小房裡,溜了出來,我沒有去同修家,直接去了學法點。那裡已經有幾十人了,馬上要出發。大部份同修騎著自行車,也有老年同修騎著三輪的,其中一位六十多歲的老年同修的三輪車上還有一個四、五歲的小女孩。大家浩浩蕩蕩向北京進發。當時去北京的主路上都布滿了警察和警車,我們抄小路去,騎了一個多小時,忽然警察出現,把我們攔截包圍起來,全部裝上車,送到了一個不知名的大院裡。大院裡已經有了數不清的人,都是自願去北京反映情況的大法弟子。又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公安局的車來了,把同修都分流開來。我們被拉到一個地方。關在一個大會議室裡。一個女幹部開始詢問我們的住址和工作單位。大家本著真、善、忍的精神,平和的告訴她我們的情況以及為甚麼要去北京。她什麼也沒有說就走了。我們依然被關在會議室,整整一夜。第二天,她帶著人來說,國家馬上公告全民不允許煉法輪功,然後打開電視。電視上播放著國家對法輪功的污衊、取締政策以及宣布法輪功為邪教。播放完後讓我們簽字,保證不再煉功,並脫離大法。我一點也不相信電視上的謊言,所以我對其他同修說:不簽,不能簽,大法沒有錯,為甚麼要簽!結果,那個女幹部對許多露出害怕神色的同修都疾言厲色訓斥,唯獨不看我一眼,也不讓我簽字。後來各個單位來人把自己單位的人接了回去,只有我和當時的輔導員因為態度“頑固”,繼續被關在這裡,我們做好了被關到監獄裡的準備。

七月二十號的深夜,我實在熬不住了,趴在會議桌上。剛閉上眼忽然間看到眼前有個人給我展開了一幅很大的顏色鮮艷的花和字,數秒之後這奇景才消失。我坐起來,不簽字是正確的,師父在用這種方式點化我。大約凌晨兩三點時突然進來一個人點著我的名說要提審。我被帶到另外一間屋子,燈光刺眼,我們單位保衛科的人來了三個,開始對我嚴厲的審問。當時我的態度有些不好,也沒有做任何承諾和簽字,保衛科長和另外兩個人就把我夾著出了屋子,來到院裡上了一輛車,我以為要把送到監獄,但是到了我們單位門口。保衛科長說:某某,平時看你性格挺溫順的,還這麼倔。快回家餵孩子去吧。(我家就在單位的家屬院裡)我很意外。回了家,婆婆說,丈夫這兩天都急死了,每天抱著孩子去單位開會,接受調查。我心裡極為難過,眼淚涌了出來。

房間裡師父的法像和法輪圖形被丈夫全部撕毀。我躺在床上,閉了燈,心裡在想不知道天亮會發生何等的駭人之事。在夢裡,我看到整個世界都是黑色的污水,泛著驚濤駭浪,污水裡滿是掙扎的人,很多人眼看著被黑水吞沒,師父駕著法船出現在驚濤駭浪中,奮力的在往船上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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