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師父走

大陸大法弟子 寒梅口述


【正見網2012年05月29日】

慈悲偉大的師父好!
全世界同修好!

我今年七十一歲了,沒上過幾天學,看見同修們都在為《明慧週刊》和《正見週刊》寫稿,我很著急,我不能只是索取,而不付出啊,可是自己又不會寫,我想,我也是師父的弟子,風風雨雨、磕磕絆絆的跟著師父走過了十六個年頭,有很多的話想向師父匯報,跟同修交流,也想告訴世人大法有多好、多神奇、多神聖。同修也鼓勵我參加,我不會寫,但是我可以說啊,於是我口述,同修幫我整理了這篇交流稿。

得大法 顯神跡

一九九五年五月的一天,老伴從別人那兒借來了一本書,書的名字叫《轉法輪》,我雖然沒什麼文化,但是很愛看書(雖然看得很慢),一看就被書的內容給迷住 了,這書太好了,我從來沒看過這麼好的書呀!我就跟老伴搶著看,還沒等看完,書就被人家拿走了,這可把我急壞了,整天想著那本書。沒過幾天,老伴回來說, 職工學校晚上放法輪功錄像,叫我去看,這一下可把我樂壞了。早早的吃完飯後我就去了。錄像效果不好,都是雪花點,什麼也聽不清,只聽見“法輪功”,螢屏上只看到師父的影像,第一天看完回家後,我的右胳膊上那些象小米粒大小的紅疙瘩(濕疹)不癢了,也不那麼紅了,(之前癢的鑽心,)很久以來終於睡了一個好覺。我以前跟老伴也學了別的功,因為我當時的病很多:高血壓、心臟病、風濕痛、胃病、神經衰弱、婦科病、濕疹等,整天迷迷糊糊的,腦袋不清醒,真是生不如死啊!只想找個能救我的功法,解除我的病痛,可是療效都不大。這回只去了一天就這樣,我知道這個功太神奇了,聽不清我也天天堅持去,一聽師父講我就困, 坐著也睡,站著也睡,師父講完了我也醒了。後來看《轉法輪》才知道,是師父在給我調整身體。“因為他腦袋裡邊有病,得給他調整。腦袋要調整起來,他根本受不了,所以必須得讓他進入麻醉狀態,他不知道。”(《轉法輪》)老伴也有很多病,什麼氣管炎,關節炎等,學大法後不長時間都好了,臉色白裡透紅,走路一身輕。

後來我們終於有了自己的寶書。那時候我就決定,我再也不學別的功了,這輩子就修這個,到死都不改了。老伴給我們找了一個會議室,做煉功點。從那以後,每天早上四點多去煉功點煉功,晚上集體學法,風雨無阻。因為自己學上的少,文化低,只能聽同修念,後來我也能順暢的通讀了。和同修們一起煉 功,學法,洪法,我找到了人生的目標,活著的意義,日子過得充實而快樂。

得法不久的一天早晨,我和老伴帶著孫女去煉功點,時間有點緊,下樓時著急,一腳踩空了,從樓梯上滾了下去,左腳踝骨處骨折了,骨頭都支出來了。老伴幫我揉,疼的我有點受不了,直冒汗,我自己揉了一會,勉強回到家裡,自己在家煉功,看書,我心想:“我是煉功人,不用吃藥。傷筋動骨一百天,到一百天我就能雙盤。”當時還不懂得什麼是正念,結果自己人的觀念把自己定在那裡了,真的就在一百天的時候才雙盤上。

一天晚上出去發資料,下樓梯時又踩空了,腳背骨折了,痛的鑽心,不能動,那時還不知道向內找原因。身上帶的好多資料還沒送到眾生的手中,這可怎麼辦啊,急的我,趕緊求師父說:“師父,快幫幫我吧,我還要去救度眾生呢,這些資料還沒發出去呢,求師父,幫幫我吧。”這樣一想,還真的不疼了,我就一瘸一拐的下樓 了,發完後回來,又疼的不行,我費力的脫下鞋襪一看,腳背腫脹發著黑青。我照樣學法煉功,煉功時站不住我就坐著煉。沒用一片藥,不久我就又行動自如了。

有一次我在工地上幫廚,給工人做中午飯時,搬動菜鍋的過程中,不小心一鍋剛做熟的熱菜傾撒到我的手背上,當時就通紅的,感到火燒火燎的,我心想:“手這樣下午咋做飯哪!沒事沒事,我是煉功人,不會有事的。”收拾完回家後,我就開始學法、煉功,到晚上不太疼了,我照樣去做飯,第二天就好了。修煉後神奇的事在我身上發生的太多了,一時都說不完。

揭露邪惡 證實大法

九九年“七.二零”江魔頭開始瘋狂的迫害、鎮壓法輪功,我們的煉功、學法點被破壞了,只好在家自己學,自己煉了。我想不通,心裡特別難受。我不明白這個國家是怎麼了?這麼好的功法為什麼不讓煉?法輪功是高德大法,對國家和社會有百利無一害,教人按真善忍做人好人,修心向善,做事先考慮別人有什麼錯啊?聽說有好多同修被抓了,電視、廣播天天播放的都是對大法對師父的誣衊的話,好像天要塌了一樣,我根本不相信他們說的話。有的同修不煉了,我老伴也不煉 了(文革時受過邪黨的迫害,膽子很小。)但是我煉,我想,就是所有的人都不煉了我也要煉,如果只剩下一個人,那就是我,我照樣天天學法,煉功,一天不落。 聽說同修們去北京證實法,我也去了(記不清是那一年去的了),我和一個同修在北京呆了一週,除了吃飯,其餘時間天天近距離發正念,還上天安門上發了一個小時。

二零零零年開始大量的發送真相資料,那時候邪惡迫害嚴重,有的同修搬走了,剩下的大都不出來了。我一個人去取《明慧週刊》和《正見週刊》和各種真相資料, 我不會騎車子,就靠走,要走好遠。不管颳風、下雨、下雪,也不管家裡有什麼事情,過什麼節日,大法的事情永遠是第一位的,到時間就去取一週一次,雷打不動 (老伴不煉了,但是很支持我,從無怨言)。取回來要疊好,分好後再給同修挨家送去。剩下的幾百份的真相資料我自己出去發,每次拿回來我就趕緊發出去,哪個樓發過,哪個樓沒發過,記住,下回接著發,每晚都是十一點左右才能回來。特別是年三十晚上,別人都在家裡吃餃子的時候,我還在外面發真相,掛條幅,我想,過年了,親朋好友都回來了,初一早上,人們一開門就看見大法的福音,該有多好啊!我還自己做條幅,寫條幅。把家裡各種顏色的綢子,紅布,孩子不穿的衣服, 能用的都拿來用。寫完後自己出去掛,能掛哪裡就掛哪裡,我就想:字雖然寫的不好,但是寫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輪大法是正法!”就能鎮邪。剛開始發真相資料、掛條幅時,怕心特別大,也不懂得發正念,只知道我是師父的弟子,師父讓做什麼,我就做什麼,不會有錯。怕也去發,心裡想著:“有師父在,有大法在,不怕的,沒事!”漸漸的就不怕了。

經常和一個同修去偏遠的農村發真相資料,有時白天去,有時晚上去。農村路不好走,趕上下雨、下雪路很滑,有時摔跟頭。穿越苞米地,雜草叢,新皮鞋都刮破 了,由於路不熟,趕上黑天時,有時掉到水溝裡了,有時走到泥坑裡了,有時掉到豬糞坑裡了,爬出來接著發資料。同修看我年紀大,經常牽著我的手,我們一起救度眾生,只想著讓世人早日明白真相。心裡背著:“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洪吟二》<正念正行>),就聽師父的,師父說的我就去做,心裡一點也不覺得苦,不覺得累,身上有使不完的勁兒。

一天晚上去派出所附近的電線桿子上貼真相不乾膠,天太冷,貼了半天,好不容易貼完了,回頭一眼看見不遠處有一個人在看著我,我趕緊邊走邊在心裡求師父: “請師父加持,定住他!”走到拐彎處我想:“趕緊給他解開吧,這麼冷的天,定的時間太長不得凍壞了。”

還有一次,正在發資料,一個人到了我跟前,我沒感覺到,她貼著我的臉看了半天后走了。後來派出所的人知道了我發資料,跟人家講真相,就經常的找我老伴,找我兒子,威脅他們讓他們看著我,不讓我出去,說我是這一片的重點,不然就怎樣怎樣……,我不怕,我說:“我在救人,我做的是宇宙中最正的事情,誰也別想攔我。”家人擔心的說:“派出所的人說,再看見你發資料就要抓你了。”我說:“他們說了不算,我有師父保護,誰也別想動我。師父說:‘我的根都扎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轉法輪》)’”我知道,我的老伴,和兒子他們幫我承受了很多,邪惡的警察們經常給他們施壓。但是這麼多年,在師父的保護下,好幾次的驚險我都平安的走過來了。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剛開始發《九評》,一人分八捆,一捆十五本,我每次領兩捆(多了背不動,也沒地方放),回來後當天就出去發,每次查好一個樓道能發幾本, 出去一次就拿一個樓道的,然後再回來拿,一個晚上不知道來回跑多少趟。有時跑的腿都軟了,那也要堅持發完。發完後第二天再去拿,兩週左右我一共發了九捆, 後來零星的還發了不少。當時就想著讓世人明白真相,明白邪黨的本質,不要再被它矇騙,早日得救。後來聽人議論說:這法輪功來多少人啊?每家門上都有 (《九評共產黨》)。

零八年奧運前,邪警多次上門騷擾找我,讓我簽字,我堅決不簽,並每天密集發正念,每天發二十多次。一天正吃午飯,警察又來敲門,我突然腦子嗡的一下,血往上涌,然後就失去了知覺。清醒後才知道,被兒女們送進了醫院,被診斷為腦出血,昏迷了十五天。女兒一直給我聽師父的講法。不停的在我耳邊說: “媽,你一定要挺住啊,那麼艱難你都走過來了已經到了最後了,你還要助師正法,跟師父回家呢!”主治醫生說我的病情很重,就是能挺過來弄不好也會留下後遺症的。有意識後我就想:“我也沒害怕啊,怎麼會昏迷呢?這不是我呆的地方,我要回家,我要學法,我要煉功。‘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憑著對師父,對大法堅定的信念,十八天我就出院了。

出院後我天天堅持學法,煉功, 發正念。兒子一家三口人,天天按點看著我吃藥,不吃不行,我拗不過,只好吃了(還是當時的正念不強),把從醫院帶來的藥吃完後,我的頭還常常悶悶的痛,兒女們還要去給我買藥,我突然悟到,不能吃了,我是煉功人,有師父保護,我沒病,不用吃藥,這是邪惡對我的迫害,我堅決不吃,正念一起,兒女們也就不再勉強我了。兩個月後,我的身體漸漸的恢復了,但是心理負擔很大,我心裡一直在想:“我對不起師父啊,我一定是沒做好才會住進了醫院,還打了針,吃了藥,師父還能管我嗎,還能要我嗎?”直到有一天,一個同修來說:“你這一關過得挺好的,師父讓你以這種形式離開,不然你就被抓走了。”我聽後心裡亮堂了好多,同時心裡充滿了對慈悲的師父的感恩,我明白了,這一難是師父幫我承受了,化解了,師恩浩蕩啊!後來聯繫上同修我又開始溶入證實大法救度眾生的行列中。

二零零九年開始,在同修的帶領下,面對面的出去講真相,勸三退。剛開始我不敢講,不會講,只能在一旁幫同修發正念,到後來自己也能單獨的出去講,也能帶動剛出來的同修了。真相資料和護身符我都是當面送給有緣人。每天上午出去講真相,下午在家學法。見到有緣人我就講,不管男女老少,我覺得能遇見就是緣份,師父告訴要抓緊時間救人,不能錯過。心態好時,勸退的人就多,一天能勸退一、二十個,心態不好時,只能勸退兩、三個。回去後我趕緊調整自己,學法,向內找自己。

後來由於學法不入心,老犯困,讀法時丟字、填字,趕時間,抱著完成任務的心,講真相時求數量,有歡喜心,看同修不講又起了著急的心,埋怨心,和同修之間產生了間隔。師父多次的點化也沒悟上去。時間長了被舊勢力抓住了把柄。表現在人這就是我和同修講真相時被不明真相的人誣告,被警察非法抓到派出所。在那裡, 我和同修及時的找出了自己的執著和有漏的地方;堅定自己信師信法的信心和正念。很多知道消息的同修幫我們近距離的不間斷的發出強大的正念,第二天我們就在師父的呵護下,在同修正念的加持下堂堂正正的回到家中。

在十六年的修煉歷程中,我一次次的見證了大法的神奇和殊勝,是慈悲的師父一次次的替我承受了苦難,我才走到了今天,真的是佛恩浩蕩啊!心中對師父,對大法 的感激用人類的語言無法表達。也感謝給我無私幫助的所有同修們(特別是明慧網和正見網和往那裡投稿的同修們,每當我有問題時,都能在那裡看到相應的文章,對我幫助太大了)。慈悲的師父用自己的血肉之軀為我們、為眾生換來寶貴的時間,讓我們修好自己,更好的助師正法,救度眾生。我一定不負師父的厚望,跌倒了,爬起來。調整好自己,認真的學法,抓緊時間做好三件事,請師父放心,我一定要兌現自己的誓約,跟師父回家!

謝謝偉大的師父!謝謝無私的同修!

有不在法上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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