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12年05月28日】
(一)
昨天集體學法後聽到一位同修的交流。他已經修煉多年了,可是當身體呼吸系統出現不適後,迫於不修煉家人的壓力,去看了醫生並開始用藥物。在過去的一年裡,他一直斷不了藥物;而且藥物副作用也使他身體發生了很大改變,以致這次紐約法會時同修幾乎認不出他來。在法會上,他用心傾聽了師父的每一句話,並對自己說:修煉人怎麼會有這種呼吸上的不適呢?於是毅然下定決心停止藥物。在隨後的一週裡,他雖然也在學法、聽法,但難受的幾乎只能喝水。當他向同修告訴這一情況後,同修建議他要讀法並讀出聲來。他說自己連呼吸都困難,怎麼能讀出聲來呢,況且他也在堅持著學法和聽法。然而同修仍然建議他讀法讀出聲來。當他真的這樣做之後,一切的不適都消失了。他的家人也見證了這一奇蹟。
剛剛聽完他的經歷時,我為他當初悟性差、走了這麼長時間彎路感到可惜。隨後,我又想到了更多。
這位同修說他當初在服藥時,也經歷過內心裡的掙扎。可是直到這次紐約法會才充分認識到,自己實質上是在選擇走常人之路還是走一個修煉人的路。當然,他的這一例子比較突出,從旁觀者來看就很清楚。可是,對照自己,在每一天裡、每一樁的事情中,有多少時候能夠清醒的做好,又有多少時候放鬆了自己並找藉口為自己開脫呢?
具體來說,以這個同修為例,因為讀法對一個修煉人來說是天經地義的,所以當他因各種顧慮而不敢讀法時,各種干擾因素就隨之而來——因為它們抓住了這個理不放。這就造成呼吸上的不適一直得不到解決。那麼,我們平時工作和生活中的一些便利條件,是否也非偶然、而是為我們能夠善用這些來證實法和救度眾生而準備的呢?這樣看來,就不難理解為什麼當我們做好時,路會越來越寬;當我們出於各種人心而不能充分利用來做三件事時,就會有干擾、甚至可能原有的寬鬆條件都會變得嚴峻起來。
因為是在常人社會中修煉,所以很多時候在表現上和常人很相似,精進與否也不易為外人所知;然而,自己內心的純淨程度、用心多少,在多大程度上放下自我、能否切實為眾生負責,在另外空間可能是天壤之別。這會造成自己範圍內的生命與接觸到的生命是否得救,也就是生死存亡的區別,所以不得不慎重。
(二)
鄰居中有很多去教會的,經常來拉不修煉的妻子。尤其當我出去參加大法活動時,妻子有時會帶兒子跟著她們去玩,我勸也不聽。
這件事情已經持續很長時間了,今天又和妻子聊天時,她無意中向我講起一些我過去不知道的事情。經常來拉她的人中,碰巧有三位(A,B,和C)和我在一家公司上班,住的離我家也不遠。A花在教會上的時間精力很多,妻子認為和我在大法上的投入差不多。相比之下,B和C雖然沒這麼做,但也經常參加活動。這是我以前就知道的。當我昨天又與妻子談起她們為什麼去教會時,她說A和B的丈夫都有第三者的存在,而且已經持續多年了;其中的一位是這些年來是同一個第三者,另外一位則是經常換。這也就是為什麼她們要去尋求解脫、同時為了孩子還在維繫著家庭。C的情況她了解不多,但其與丈夫也是天涯各一方分居多年。
聽了這些我很震驚。一方面,儘管學法中知道社會道德在下滑,但沒想到已經嚴重到如此的地步。另一方面,雖然ABC和我在一家公司,但業務上沒有來往,所以過去見面時只是打個招呼;而且因為她們經常來拉妻子,所以我多少有些反感,見面時儘管表面上客氣、卻與她們交談不多,想著我說什麼她們可能也不會聽。想到這些,我內心裡為自己過去的這些做法而深深後悔。
回顧在這十幾年的修煉中,我基本上除了工作上與同事打交道、家裡照顧妻子和兒子,剩下的時間和精力幾乎都用在自己修煉和大法的不同項目上了,所以與人交往時往往是蜻蜓點水、淺嘗輒止。幾年前在工作場合碰到中國人時,還經常直接講真相;再後來包括現在的公司裡,並沒有有意去講,只是想著自己做好,給人留個大法弟子的好印象。而且內心裡覺得這些人受毒害太深,講也未必聽,所以向他們講真相的勁頭也不如向美國人那樣。多年下來,一直是這樣。
現在才知道他/她生活的是如此的苦,那樣的無望。過去,我意識到對同修要善、要能理解別人,因為彼此都在修煉,所以要互相鼓勵。現在才明白,不修煉的常人也很苦、甚至更苦。而且修煉人畢竟已經找到了路在往前走,而這些不修煉的人仍然在苦難與絕望中掙扎。從學法中我們也知道,周圍出現的一切人與事都不是偶然的。或許我們身邊的同事、同學,鄰居朋友,就在等待著我們去關心他們,用慈悲與正念去引導他們,讓他們從真善忍中能看到未來。
當我們靜心學法時,當我們用純淨的、不帶觀念的心態去與眾生接觸時,我們就能感受到他們久遠的期待和歷史上為此的付出。不管他們來自何方、有著什麼樣的背景,都需要我們正念破除一切阻礙、把他們帶向未來;這樣才能為他們負責,這也是我們生命存在的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