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12年06月11日】
師父在《二十年講法》中說:“其實走不正路,一個是業力的原因,其中包括生命背後帶著的麻煩,各種恩怨、誓願,與各種生命的連帶,等等;一個是自己人心的執著。特別是形成的觀念、形成了思維的方式,那就使自己很難認識到那些不自覺的人心表現。認識不到它怎麼放下?”這時我一下想到:自己在證實法中有一顆喜好心。很多時候做一些“不愛干”的事情的時候,看起來都在“圓容配合”,其實真念沒有動;而有些事自己心裡卻很“愛干”,這顆喜好心就是私,也是情的一種表現,不能真正以法為大。我就這樣問自己:不帶一絲觀念和任何個人因素,真正的無私為他,自己應怎麼做?
在一次學法時,我一翻開《轉法輪》就看到這幾句話:“他用功能把洞都堵起來了,所以你看不見他的存在。他修煉比較緩慢,他的招兒比較笨,他抓不住修煉的中心。”尤其“把洞都堵起來了”這幾個字格外醒目,感到是師父的點化,我悟到是自己迴避了自己的執著心,這種逃避、把洞都堵起來,就等於執著心不存在了嗎?自己應坦誠面對修煉中的一切,那就是只看大法的要求、整體的需要,放下一切人心的條條框框、一切個人因素比如“喜靜不喜動”和怕吃苦、與同修合作的分別心等,我體會出用法嚴格要求並轉變思維後,反而有一種“大道至簡至易”的簡單輕鬆。
在和同修們一起學師父的新講法時,大家都意識到修好自己和完成大法弟子的使命是多麼重要,同時,看到師父講:“當我看到有些從中國大陸出來的學員,就囑咐他們叫沒走出來的那些學員趕快走出來,那些迷失的學員,趕快找他們講真相,不然他們將面臨最慘的下場。”同修們悟到這是師父慈悲給他們最後的一次機會,也是師父囑咐弟子應盡的責任,我們應圓容師父要的,很多同修都開始找身邊曾經修煉過的學員。有一位同修交流中和我說:“有很多同修這些年一直堅持做三件事,但由於一些原因暫時懈怠了,比如我地有的農村同修忙於農活,學法都很少,這種情況我們也應去關心互相交流提醒一下。”在以往有時答應同修也很被動勉強,還要以“圓容配合”自己說服自己,但這次自己什麼都沒想就同意了。
我和同修去了一處好幾十公裡之外的村子,到了一位協調同修那裡,這位同修訴說自己學法狀態很差,總犯困,這裡的同修們都正忙農活,很長時間不再集體學法,晚上回家已近八點來鍾,又累又困都很少學法煉功了。我們就說希望能和大家在一起切磋一下,同修說晚飯後就得九點多,那麼晚還在一起說啥呀?我們誠懇的說:“沒關係,剛剛學了師父的新講法,還是聚聚吧。”同修出去聯繫通知了,我身邊的同修說:“幾個月前我們就來過兩次,結果兩次被同修攆了回去,所以真的需要和同修們在一起。”我在心裡請師父加持,同修回來了:“這次很順利,同修們吃完飯都來。”
八點多時就陸續到了十來位同修,大家見面都有種說不出的滋味,已經很長時間沒有過這樣的機會,同修們都感到這是慈悲的師父讓弟子趕快精進。隨著同修們一見面就都切磋師父的《二十年講法》,每個人都向內找自己,這個場越來越祥和純淨,很快同修們完全敞開了心扉,有同修說:“心性關老過不去,給常人影響也很不好,是自己沒做好,真相也總沒信心講了。”有同修說:“家庭關沒過好,其實是因為有情守不住心性,再加上農活又忙又累,學法太少,有時都想哭。”有同修說:“我急躁的物質很強,做證實法的事情做不好就著急,恨不得發脾氣,正法都到現在了,這哪行啊?集體學法環境開創的不好,我們才會有這麼多干擾。”也有同修談到自己缺乏慈悲,有時救眾生是走形式,而並非完全為別人好。這時有同修說:“師父這次又給我們講到空間,個人悟到師父不僅擴大我們的心性容量,師父也不會講和我們無關的事,一個面臨圓滿的修煉者應該知道這些事,我們不執著圓滿,但我們其實即將成神,所以我們就得放下一切人心,換上神念了。”同修的話使大家沉思,這時又有同修說到師父的慈悲和巨大的承受,同修們的內心受到很大觸動。
這時有同修說:“啥也不用說了,就只有做好的份,今晚咱們就把集體學法的事定下來!”同修們一致決定明天就恢復集體學法,大家比學比修,不再麻木,修煉如初就會必成正果,然後同修們還計劃分東西繼續講真相勸三退,看著大家又高興又有精神的場面,同修們無不感到師父不想落下一個弟子!後來同修又提醒大家,我們聽師父的話還要找回曾經的昔日同修,讓他們儘快回到大法中來。
那晚回到家正趕上半夜的發正念,整個身心感到仍然籠罩在一種純淨神聖的法光之中。之後同修在一起又通過溝通,一位女同修表示她可以開油車(那種能燒油的三輪車),這樣以便出行,走出多遠都不怕。當黑夜中看到這位女同修專注而盡力的開車,汗水微微的打濕了額頭,我感到同修真正在全力配合,我的心倍受鼓勵。那一次我們幾位同修在路過一個村子時(不是上文中說的村子),一位那裡的協調同修高興的說:“那次你們走後我們就又恢復了集體學法,這回學了師父的新講法,同修們真是使勁往前追,做三件事勁頭足著呢!”
奮起直追不放鬆,越到最後越精進,作為師父的弟子惟願真正能助師正法,圓容師父所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