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12年08月23日】
今年(2012年)仲夏的一天下午一點,我辦完事途經黃村,見路邊有大約30—40人圍在那裡,水泄不通。看什麼呢?從不愛熱鬧的我不禁也湊了上去。
只見一個無臂的年輕人光著膀子坐在地上,用嘴叼著毛筆,在裝裱好的白紙上寫大字。“上善若水”“勤學善思”“寧靜致遠”……一筆一划寫的還真不錯,隸書體。寫好後跪起一條腿,叼著筆歪著身子寫上落款,小草書,再用腳趾夾著印章分別蓋上正章和閒章……旁邊有位老人在給他幫忙,收拾畫卷,給他餵水,幫他擦汗,臉上、胸前和那些沒有疤的地方,他的後背滿是燒傷的疤痕,他的兩條胳臂自肩膀齊齊的沒有了……聽那老人對別人講,他是他的父親,煤氣罐爆炸奪去了他的雙臂,那年他23歲,痛不欲生。可是,“天無絕人之路”,給他堵上了一個門,卻打開了一扇窗,他學會了用嘴寫字,並且寫出一筆好字。他自稱為“口書”。 已經寫了好多條幅擺在地上。
我的眼睛模糊了。這該受多大的罪啊!他在馬路邊每天要爬爬跪跪的連續寫上6個小時。他那是什麼坐姿啊!那嘴叼著筆又怎麼能使得上勁呢?!那斷臂之苦、火燒之烈又是怎麼熬過來的呢?我沉默了許久。這該還了多大的業啊。
我應該把真相講給他。同時發出了一念:法正乾坤,邪惡全滅!我的所為,讓惡人和電子眼看不見!
我對老人說:“你能讓他寫‘真、善、忍’三個字嗎?”老人抬起頭看了看我,“那得有人要啊!”“我要。”“你真的要?”“是的。用黃色的裝裱紙。”當老人拿起那黃色的捲紙在無臂人面前鋪開的時候,周圍的人已經漸漸散去。當他開始寫字的時候,周圍只有5個人了。或許別人不在意,我卻看的清楚。
無臂人看了看我,就低下頭一個字一個字認真的寫了起來:
真——善——忍
“好!”我在心中鼓勵他。
寫好,涼干墨跡,與他父親捲起畫卷的同時,我珍重的從包裡取出《神韻》光碟,連同100元錢,一併交給老人。對他說:“回去好好看光碟,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你們會好的。”老人連聲說“謝謝!”,一再答應著接了過去。
人們又逐漸的圍攏來。
在回家的路上我總覺這件事沒做完,沒講透。沒有給他講明白。
不行!我還得回去!我把畫卷放在家裡,又坐上了返程的汽車。
老人遠遠的看見我就笑了起來:“怎麼回來了?”我也笑了。又拿出200元交給他作為生活資助,說:“我的話沒說完,我要讓你明白:法輪大法是正法!大法是來救人的。因為現在到了末法時期了。”我把師父怎麼救了我五條命;師父怎麼幫我度過的生死難關,現身說法的大體講給他聽。我說:“神是存在的。包括你兒子會用嘴寫字不也是奇蹟嗎?才幾年工夫啊,他的字就寫的這麼好。不神奇嗎?”“是啊!是啊!”他贊同的附和著我。
我又啟發他:“你看剛才,在你兒子寫‘真善忍’的時候,周圍的人就都走了,寫好了,人就又都回來了。不奇怪嗎?”他盯著我,似乎恍然明白,眼睛都放出光來,“對啊!我怎麼就沒注意到這種現象呢?!”過了一會,他接著說:“莫非...... 莫非師父在看著我們?!”(我這兒叫“師父”,他也隨著叫“師父”)
“不錯!”我堅定的說。“師父時刻在看護著我們呢!”
“我兒子現在天天都在念‘大悲咒’”。
我沒接他的話茬,又說“你知道,剛才我們的那一幕,不但師父看得見,那些不好的神也看得見。”
“那為甚麼我們還能把想做的做完了呢?”他不解的問。
我笑咪咪的望著他,“你說呢?!”
他低頭不語,半晌,抬起頭,眼睛又一亮:“它們沒有師父大!對吧?!”
“對!對!”我倆談的很投機。
我說,“師父說了,末法時期,他們要能度人,我就不來了。”
良久,他好似悟懂了一般,“哦,我知道了。從今以後,我天天讓兒子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對他說:“不但你兒子要念,你也要念。你應該高興啊,你兒子今生受了那麼大罪,還了那麼大的業,這是好事。這一輩子是到了最後了,沒有下輩子了,就在這時候師父救我們來了。師父不是始終在看著我們嗎?這法得到了就是得到了。”
他長舒了一口氣,“這回我算是真的明白了。”
我該走了,天也黑下來了,這一下午都交給他了。這一切,竟是在人流如梭的公路邊,在大街上,在眾目睽睽之下...... 不動地方的呆了6個小時,值得。當然在我們交談的時候有大聲,有小氣,聽起來都是些拉家常的話,該他做的事一點沒耽誤。該我說的話基本也沒落下,雖然用的時間長些,不過我們交流的很暢快。“師父在看護著我們呢!”
臨走,我又叮囑他:“看光碟時好好琢磨琢磨那裡面的歌詞,那可是師父寫的。要常念大法好!”
他那個樂呀!“記住了,記住了。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