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鋪墊好了,我在暴雨夜把真相資料做進了軍營

大陸大法弟子 默然


【正見網2012年08月27日】

師父在《二零零九年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開示:“其實整個世界啊,已經被大法弟子每人承包了一份,表現在這個地球上,而地球上的人又對應著宇宙。”儘管沒有誰給我們每個大法弟子明確各自救人的承包範圍,但我本著量力而行、盡力而為的原則,在心目中給我自己設定了一個大概的救人承包範圍——以居住點為圓心,東西南北中,方圓約十餘裡。只要是在這個範圍內的,無論是黨、政、軍、民、學,或工、農、商、學、兵,都視為是我救度的對像,都視為是我助師正法的責任所在。

在正法進入最後的尾聲、法正人間即將到來的前夕,我經常在心裡盤點、檢閱我的承包範圍,思緒順著一個個方向,一條條大道、街道和巷子,一個個社區或院落,一個個單位、企業、機關、乃至每一處軍營、學校、超巿、醫院和車站,尋找我救度眾生中的遺漏點和“死角”。經過反覆盤點、巡視,發現有兩處軍營還沒有做進去。一處是在巿區的某武警支隊,那裡面官兵帶家屬有幾百口人。另一處是巿郊結合處的某陸軍營房。從清晨軍人出操的情況看,也有一百多號官兵。這兩座軍營都只有一個大門出入。武警營房平時只開小門,很少大門洞開。且有崗兵執勤。陸軍營房的鐵柵欄大門則白天虛掩,夜晚上鎖。該軍營高牆電網,院內的主建築是一座六、七層高的大樓,樓頂插一面邪黨的血旗。院內樹草遮蔭,很少看見人影。大院門口也沒有部隊番號之類的標示。僅僅綴著一塊不太顯眼的牌子:“軍事管理區。”我曾貼近鐵柵欄大門準備投放真相資料時,就有軍人警覺現身搭訕:“溜溜啊?”我故意裝糊塗:“喲,怎麼這地方還駐紮有武警呢?”軍人說:“我們是陸軍,不是武警。”“不是說咱這地方只有空軍和武警,沒有陸軍嗎?”軍人自豪地說:“哪裡都有陸軍!”我又試探一句:“一個連隊啊?”軍人嘟囔了一句什麼,我沒聽清楚。看來要把真相做進去,還得花點力氣,費一番心思。

現在的世人都知道,中共邪黨是靠槍桿子殺人放火起家搶奪來的政權。在神的眼裡,這就是強盜、流氓行徑。在天滅中共、天象已經大顯的今天,中共邪黨依然愚蠢地迷信“槍桿子裡面出政權,”花費大量的民脂民膏豢養數百萬軍警鎮壓人民(例如一個普通士官生月薪竟高達六千多元)。這些被高薪和豐厚的物質條件圈養在軍營內的軍人,被邪黨欺騙、洗腦,強制入團、入黨,與外界、與社會、與網絡完全隔絕。幾乎完全墮落成了邪黨的幫凶打手、鎮壓工具。一旦法正人間來臨,這些被打上了紅色獸記而又沒有機緣聽真相辦三退的替罪羊,一個個都是陪葬品,跑不了。包括與他們對應的層層宇宙天體都將銷毀殆盡。還不僅僅是這些,他們的家屬子女、親朋好友和那些有利益、利害關係的世人,都將連帶遭殃!想到這裡,我不禁深深地為這些無辜的年輕軍人擔憂、惋惜、難過。我準備好了最具震撼力的真相資料,並根據不同的情況進行了包紮。我要給軍營送真相、救他們這些最可憐的人!

師父知道我有這顆救人的心,就成全我、呵護我並作了鋪墊。八月中旬的某一天夜晚,一場特大暴雨在聲聲霹靂和狂風大作中不期而至。傾盆暴雨很快就使得路面水流成河。根據以往這類天氣做真相的經驗,穿任何水鞋、膠鞋都是沒用的,都是拖累。我高挽褲腿,趿一雙拖鞋,帶足真相資料並在腰間揣好,跟師父法像合十稟報後,套上一件雨衣,就衝進了暴風驟雨的夜幕之中。自行車行走在街面上,就像衝鋒舟在水中劈波斬浪。每踩一下,自行車踩板和拖鞋就在水中洗一個澡。

來到武警營房前,大門竟然開著!有幾位女性和一名身著迷彩服的武警被眼前的暴雨、炸雷震懾,懵在那兒發獃。我佯裝踉蹌而歸的樣子搖著鈴鐺猛往裡沖,沒有誰攔我、問我。其實我已有腹策在胸:先前我藉故進來踏勘時,師父讓我無意中了解到一個熟人的家屬退伍後仍然住在裡面。若有什麼情況,這可作為一個說辭。

我在營區內找到了一排沒有庫門的車庫。一輛輛小車頭裡尾外地擺在車庫裡。我迅速往每輛車上放上了真相資料。此時,只見營區大門口進來了一輛車,大亮著雙燈在大門口慢慢地轟鳴著,好像在接受盤問似的。我拿不定這輛車是武警內部的車還是外面的車。如果是內部的車它會進車庫。那燈光一照射,那些白晃晃的真相資料不都暴露在眼前了嗎?於是就想往外撤。但想到進來一趟實在不容易,便趁著暴雨掩護,一蹬自行車去了宿舍樓。誰知剛做完一個單元,準備進自行車棚做的時候,那輛車從另一個方向開到了這棟宿舍樓前!這使得我又驚又喜!驚的是這輛車的燈光把車棚照亮了,我無法出手,只得放棄。喜的是這輛車沒往車庫去,增加了我的安全係數。我當機立斷,趕緊奔向另一棟宿舍樓,爭分奪秒地搶著做了一個單元和一個小車棚後,就撤了出來。回首望著武警軍營,我在心裡喊道:“武警官兵們,大法弟子對得起你們了!珍惜吧!”

做完武警軍營,我的心頭輕鬆了一大半。但這離陸軍營房還有五、六裡遠。此時雨更急,風更大。特別是那一聲聲炸雷,炸的驚心動魄,頭皮發麻。握自行車把的手常常被炸雷震開了、握不住。但車子依然快速行進不倒。此時街面上沒有任何車輛和人影,只有救人的大法弟子在雨水中奔忙!

按照常人的理,此時就應該停下來躲避雷雨。但我想到我是救人的大法弟子,有師父保護,有護法神助陣,那暴雨、炸雷不可能傷到我!於是我在陣陣雷鳴中冒著狂風暴雨,不管不顧地猛踩自行車向目標前進!同時反覆背誦師父的兩句經文:“大法弟子以救人行善為根本”(《正念制止行惡》),“有人的地方無處不及。”(《放下人心救度世人》)並不時仰望天空,與佛道神溝通:“老天爺呀!雷神爺呀!風神、雨神、龍王爺呀!你們幫幫我大法弟子吧!我大法弟子在人世間助師正法救度眾生不容易呀、苦哇!”就這樣一路呼喊、一路背誦經文,來到了陸軍營房附近。我把自行車掩蔽在一個大型廣告牌的陰影裡,雙手撐著雨衣,裝著象那些在狂風暴雨中掙扎求生的人一樣,跌跌撞撞地靠近了營房大門外的暗處。此時營區主樓燈火明亮,大門敞開著,有人影晃動。值班軍人與大鐵門的直線距離,也就十來米遠樣子。他們在明處我在暗處。我一看街道上兩頭無來人,就迅速掏出包紮停當的真相資料包,卡放在大鐵門的柵欄上。我想值班軍人很快就會現並打開來看,然後匯報上去,那麼該營區的主管們也會看。我不指望他們會在軍人大會上宣讀這些真相資料。但我知道這種真相資料潛移默化的救人力度是巨大的!

在去陸軍營房的路上,師父還點化我順便做了兩個特殊目標:一個是一輛公安的特型警車,就像那種“依柯維”客車一樣的大警車。車頂上四面八方安裝著各種警燈、錄音、攝影、監測、遙測設備。警察開著它在街上走,把功能設備打開,就可以施展各種特務手段非法搜集各種信息。大法弟子平時做真相還不方便接近它。現在傾盆大雨它沒法在街面上逛了,警察就把功能設備關了把車甩在街面上,自己進超巿避雷躲雨去了。師父讓我發現了它,我豈能放過?我趕緊選了一個角度靠上去。在觀察清楚裡面沒有潛伏警察後,迅速把一個包紮好的防雨真相資料包卡了一個在它的雨刷上!

再一個是邪黨的某基層總支委員會、居委會、公安警務室和某邪黨法院搞了一排聯合辦公室,幾塊大招牌沿街掛著招搖撞騙。我發著正念把真相資料塞進去,把裡面的那些邪惡因素“一鍋燴”剿滅了。

我把所帶的真相資料全部順利做完回家後,雨勢也小了下來。儘管我渾身濕透,但我並未著涼感冒或疲憊不堪。我悟到這場暴雨是為我大法弟子救人而下,也是另外空間正邪大戰在人世間的一種激烈表現。我對著師父的法像合十稟報:“感謝師父!我回了。弟子我做了我要做的!感謝師父呵護、鋪墊,沒有師父洪大法力的加持,我是沒有這個膽氣把真相資料做進軍營去的呀!”

我把這段修煉經歷寫出來與同修交流,是基於這樣一點體悟:只要我們信師、信法,基點正走的正,就沒有做不成的事;只要我們有了救人的心,師父就會成全我們,把一切都鋪墊好!

不足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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