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12年09月21日】
尊敬的師父好!
各位同修好!
不知不覺中,我來到美國已有四年時間,家也從東岸一路搬到了西岸。修煉環境的變化也在不斷成就著我在修煉中的成長。我想藉此機會和同修簡單交流一下自己在工作環境中講真相的體會。
二零零八年邪黨借奧運名義對大陸法輪功學員的迫害升級,使我再次流離失所,這次卻來到了美國紐約。心裡還在抱著奧運結束後可能可以回國的一線希望,也沒有和國內的公司辭職,因此或多或少有些無所適從。當時一位同修的一句話點醒了我,師父說:“救人是第一位的。”(《二零零七年紐約法會講法》)就這樣,我開始在退黨點踏踏實實的講真相。直到後來我不得不留在美國,這句話也一直不斷提醒著我。因為剛來美國,所以時不時的還在比較在大陸和海外修煉的不同。後來發現,在和平環境中修煉,很少有突如其來的巨大壓力迫使我時刻警覺自己修煉中的不足,長期繁忙的項目中也容易使自己陷入常人的做事狀態而淡忘作為大法弟子的那種神聖使命感,因此就必須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在正法的尾聲走正每一步。
很長時間,我所在的退黨點上只有我一個人,因此必須要保證良好的修煉狀態和十足的正念來做好神給予我的第一份工作。幾個月下來,我深深的體會到海外學員的辛勤付出,也更加體會到來到自由世界中修煉的難度。回顧我在國內時修煉的環境,身邊高學歷的人很多,所以以第三者身份講真相就容易使對方接受,效果通常也不錯。到了美國之後,尤其是在退黨點就非常自然的變成了以法輪功學員的身份直接講真相,一舉一動也都會在世人的注目之中。這種身份的轉變雖然使我一開始不能很快的適應,可是漸漸的我發現其實我只要講親身經歷就能使聽者動容。我從內心深處感謝師父給我安排了正法時期在中國大陸和海外兩方面的修煉道路。
在我決定留在美國之後,首先要做的事情就是辭職。我寫了一封很長的郵件講述了發生在我身上的故事。我深知這是我作為大法弟子講真相的責任,所以這封信不但發到了國內我的老闆和人力資源部門,我也發給了幾乎所有和我共事過的亞洲、歐洲和北美洲的同事。記的幾天之內,我收到了好多令我感觸至深的回信。歐洲的同事更是徵得我的同意將我的郵件轉發至最高管理層,要他們知道他們的員工在中國大陸面臨著什麼。令我稍感意外的是,我在大陸的同事們居然毫不畏懼,都紛紛祝福我,替我高興,更對我說如果我需要幫助,可以去聯繫他們在美國的親戚。我深深的感受到,另外空間的邪惡真的是少之又少了,同時我也為他們能夠了解真相而高興。我搬到舊金山灣區後才發現,原來這也為偶爾來訪的前同事們的舊金山真相一日游做了良好的鋪墊。
二零零九年初,我正式開始在閒暇時間找工作。在大陸修煉時遇到過很多艱難險阻,都是師父幫助一一化解。我想,我的生命都是師父給的,工作當然更不例外,因此救人依然要擺在首位。
師父說,“再有,你們在偶然中碰到的人,在生活中碰到的人,工作中碰到的人,大家都要去講真相。就是在人世匆匆的一走一過中來不及說話你都要把慈悲留給對方,不要失去該度的,更不要失去有緣的。”(《二零零三年亞特蘭大法會講法》)
我堅信,一切都做到位了,工作也就找好了。
一天,索尼公司的北美人力資源部從多倫多給我打來電話做一個電話面試。面試裡少不了要問到我在美國是否可以合法工作的事情。我一聽機會來了,就開始告訴對方我是因政治庇護留在美國的法輪功學員,七年以來全家一直遭到中共邪黨的迫害,我因此輾轉漂泊。幸運的是,後來我在西方公司找到了工作,可以暫時擺脫中共邪黨的監控。沒想到已經七年了,奧運前夕中共又跨省追查我的下落。如果沒能逃出來,那麼真的不知道我是否會成為下一個被活摘器官的法輪功學員。之後又通過家人得法修煉的經歷向對方簡單講述為甚麼我們煉法輪功、法輪功到底好在哪裡。因為是第一次在電話面試中這麼講,所以開始也沒底,但馬上想到了師父的講法,“講真相救度眾生,舊勢力是不敢反對的,關鍵是做事時的心態別叫其鑽空子。”(《二零零二年波士頓法會講法》)於是,我很快擺正了自己的心態,堂堂正正的把心裡話講給了對方。
沒想到對方聽後的態度相當正面,和我說,“你放心,我們加拿大人非常了解也非常支持人權。我們也聽說了法輪功的事情,真為你能來到自由世界而高興。”頓時,一股暖流湧向心頭,我知道我做對了。這第一個電話面試給了我很大的鼓勵,之後無論是電話還是現場面試,我都儘量不錯過任何一個機會。我知道有些人可能一生與大法弟子也只有一面之緣,錯過了可能真的就錯過了得救的機會。有同修問我,你就沒有絲毫緊張或者擔心這麼做會影響到工作面試嗎?說實話,有時候也會有人心,但正念告訴我,有緣相見的人一定是來聽真相的,只要我保證講真相時的狀態,一切師父都在做。每次面試前我都準備好手頭的真相資料並時時發正念清理空間場,要求面試我的人必須聽我講真相,而我就是師父派去救度他們的使者。我發現,面試裡講真相是件很不錯的事情,對方會預留充足的時間來和我溝通,我剛好利用那段時間來講真相。通過系統的講真相,絕大多數面試我的人都對大法和這場迫害有了很正面的認識。相信每個生命明白的一面也都會知道,能聘到大法弟子絕對是一個企業的福份。
初春,我應邀去美國中部的一個城市面試。在飛機緩緩降落的時候,我在想,這裡會不會是我的下一站呢?俯瞰那片土地時,不由得擔心起來:這裡神韻還沒有來過,這裡的學員那麼少,這裡的眾生怎麼辦?面試中,除了業務上的相關問題外,我依舊找機會向人力資源經理以及招聘經理以親身經歷講述大法的美好和迫害的事實。我告訴他們,在中共的紅色恐怖統治下,每一個在中國大陸的法輪功學員儘管冒著生命危險,依然堅持不懈的把真相帶給身邊的民眾,喚醒自己的同胞,這才是中國的希望。能來到美國是我的造化,因此只要迫害一天不停,我們海外的學員就和身在中國大陸的學員一道一刻不停的向國際社會揭露中共的滔天罪行。因此,自從我來到美國之後,幾乎一直在做社區的義工,開始在紐約退黨點幫民眾了解共產邪惡、幫助在美華人退出邪黨及其附屬組織,之後有幸參與了推廣神韻的賣票工作。誰知這一講起來就是一個多小時,人力資源經理聽後除了為我能夠有機會來到美國而感到高興之外,還頗有感慨的對我說,“看來我們美國人真是活的太容易了”。
這幾個月下來,幾乎所有面試中我都是對方的首選,而最令我感動的就是美國人的真誠和他們了解真相後的正面反饋。每次面試之後那種師父講的“佛光普照,禮義圓明”(《轉法輪》)的感覺相信就是師父在鼓勵我。我知道,即便沒有緣份一起共事,只希望這一面之緣能使這個生命得救,那才是世間最寶貴的東西。
後來,我真的選擇了這個公司。大概也是因為我從工作面試的時候就開始細水長流的講真相,後來我成了全公司唯一一個可以有靈活工作時間的員工;人事經理也非常熱情的幫我們在公司賣神韻票,幫我們收錢,也幫我們向公司員工群發電子郵件。她對我說:“我就是想幫你,我不要你送我票。你不要覺得好像欠我什麼,我幫你是心甘情願的。”我為這些生命能在這個項目中得救而深深感動。
師父在多次講法中提到了大陸學員的資料點“遍地開花”,我想我在美國也當如此。自從搬到美國中部以後,在公司裡我對同事、老闆講;回到家對公寓管理員講;在公共汽車上對司機講;在市長接待日上和政府官員講⋯⋯在講真相這件事上也在不斷的昇華著。隨著在美國閱歷的增加,慢慢的,講真相的內容也有了一些改進。比如我會用一兩句話回顧美國的立國之本和美國人的價值觀做關聯;再通過和目前中國現狀的比較,使對方看到中共邪黨統治下摧毀了人類的道德才是一切罪惡的根源,而這種道德的敗壞卻在影響著全世界。
記的離開紐約的時候,因為一想到要離開了那個氣候惡劣、生活環境惡劣、人與人之間也很冷漠的城市,心中就會掠過一絲快意。但後來才發現,正是我在紐約那不到一年惡劣環境中的歷練給了我在法理上和修煉容量上的大幅度的提升。大概正是如此,我得以三生有幸與當地同修們第一次承辦了神韻晚會,而那次的成功經歷絕對和我在紐約的艱苦魔煉密不可分。每當我回想起在紐約的歲月,心中都會對師父的安排充滿深深的感恩。
當時那個公司保守的工作環境確實對我做其他證實大法的項目造成了一定不便,因此神韻結束後我又在隔三差五的出去面試,這次又是從東岸到西岸,但這次我更加明確的知道,如果面試中真相講的好,那麼自然就為上班之後做證實法的項目開闢了一個方便的環境。
記得師父在《二零零八年紐約法會講法》中說:“這段歷史是為大法弟子救度眾生安排的,你們為甚麼不去唱這個主角?”我悟到,儘管表面上我們是在為公司、為老闆工作,但到了關鍵時刻常人一定是要聽我們的。因此,每個工作面試機會不光是我救人的平台,未來上司和同事了解真相後的態度,成了我日後是否接受該工作的重要考量。
其實在承辦神韻期間,前公司老闆聯絡過我,說加州有個空缺希望我去試試。我心想:難道又要搬家?我知道大公司的流程走起來會很慢,所以就應承下來。沒想到電話面試一過,就要安排我飛去加州面試,說面試過了就要求儘快上班。工作雖好,但時機不對,於是我寫了封誠懇的郵件跟對方招聘經理解釋原因並致歉。前老闆知道後,好像有些不快,發來郵件對我說,“好工作可不會再來。”
沒想到,那年冬天該崗位招聘經理再次聯繫我,說又有一個同樣的職位空出來,問我要不要去試。而且上次電話面試已經通過了,所以這次只要我等待所有候選人電話篩選做完就給我安排機票做現場面試。師父說:“是你的東西不丟,不是你的東西你也爭不來。”(《轉法輪》)我心想,對哪裡都不能留戀,可能到了我該離開的時候了。
北加州的學員很多,但我工作地點在北灣,那裡依舊是個學員少的地方。面試當天,雖說我是前中國區的員工,可面試內容卻絲毫不含糊。我依舊是見縫插針適時插播真相,無論是未來老闆還是同事,能接觸到的都把真相帶給了他們。無論我講到哪裡,氣氛總是很好,甚至有面試我的人在面試的時候就研究上了我帶去的法輪功傳單。毫無懸念,我成為這個職位的第一候選人。
上班以後,無論是見到不認識的同事還是在各種會議中,剛開始有很多機會做自我介紹。一介紹起來就會自然而然的講到我是前中國公司員工,我為甚麼丟了工作,又為甚麼來到美國。儘管很多人都聽說過法輪功,但法輪功到底是什麼和一些基本的迫害真相對於我的很多同事還是一片空白。看到很多同事聽完真相後那種震撼的神情,我知道這就是師父派我到這裡的意義所在。
漸漸的,我在加州的生活變得越來越優越,這種慢慢滋生出的安逸心好像在一點一點的侵蝕著自己修煉勇猛精進的意志。一次和同事聚餐,席間有一個人是來見我們老闆找工作的。恰巧被安排到我旁邊。我在想,是不是要我講真相了。可是周圍的同事們估計都不只聽過一次,這樣再講有意思嗎?沉默間,同事突然對那個人指著我說,“你應該聽聽他的故事,他的故事才叫精彩。”我突然非常慚愧,意識到我之前的那一念有多麼的不正,心中感激師父給了我一個彌補的機會。待我講完,那個人對我說,“很高興你能來到美國,也非常感謝你和我分享你的故事,我們真的很需要知道中國發生了什麼。”
回顧得法的十多年,道不盡對師父的感恩。師父在《二零零三年亞特蘭大法會講法》中說,“講真相是萬能的鑰匙”。正是按照師父的話去做,來到美國四年之中幾乎沒有為工作、生計犯愁;正是按照師父的話去做,不但順利的開闢了寬鬆的工作環境,在推廣神韻晚會期間,通往主流社會的一扇扇大門也神奇的向我敞開了。
以上是我來美國後在工作場所講真相的點滴體會,不當之處敬請同修慈悲指正。
謝謝師父!
謝謝同修!
(二零一二年舊金山法會發言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