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12年09月25日】
師父說:“其實我只是說了幾個問題,不信法的事還很多。”(《 什麼叫助師正法》)
首先說說關於交流。大家可能覺得,建新很“愛“交流。別說協調人給了這個機會,沒有時,平時也總看到我在弟子群組上動不動就來個“我的交流”。有時候有些同修交流的開場白就是“我修的不那麼好”等等。可能大家有意無意的總覺得凡屬來交流的,都是修的好的,或比較好的。我悟的卻不是這樣。我們修的好壞,不表現在這個空間。師父說了,主要看心性。心性在我們這個空間,有時能感到,但看不到。而且每個人的衡量標準都不一樣。我當前悟到的就是,自己在那一點上,悟到了些什麼,或者是在哪一個問題上按照自己所悟到的法理去做了,結果就產生了師父說的那種結果。這個時候,我們有責任把他說出來,交流出來。 這也是洪揚大法,證實法。是我們該做的。和我們修的好壞,沒有直接關係。而且,我們修的如何,是只有師父說了算的。我們之間的評價,是不算數的。因為我們在迷中,看不到真相。其實,這也是信師信法的一部分。
我悟到,你只要在努力的做三件事,遇事向內找,那你就是在精進了。所以,個人覺得,我們就不要去想,我修的好啊,修的不好啊。如果確實知道自己修的不好,實際就是說自己不精進了,那麼就趕快找出自己的不足,改正就是了。
師父的這個法,講給我們已經有一段時間了。自己總是在想,要提起注意。如果自己都不知道哪些表現其實就是不信法的體現,又怎麼能杜絕它,去掉它呢?所以,根據個人的修煉體會,總結了那麼一點,與大家交流。
好,現在說正題。關於信師信法。咱們所有的一直出來做三件事的同修,如果誰說我們不信師信法,平心而論,誰都不會真心這麼認為的。可能都會覺得:風風雨雨,頂著迫害,抗著壓力,甚至家庭都保不住了,說我不信師不信法? 那還有誰信師信法呀?有的時候,發言找自己的時候,可能會給自己扣個帽子,說“嚴格說來,這也是不信師不信法的表現”,但那也只是說說而已,給自己上上綱,表現是認真檢查自己了。其實心裡並沒有真的重視這個問題。 說起來,我們在主觀意識上,是因為我們有修煉返回去的這個願望,也有這個根基,機緣,所以我們很幸運成了這個時期的大法弟子。(不過從最近師父講法我們也知道了,是不是,那還不一定。)我們主觀上,也就是主意識上都是要信師信法跟著師父走的。但是往往無意中,就不信師了。但是主意識並不清楚。個人體會有那麼幾種。
第一種:就是對師父說的話,還有不信和懷疑。如果遇到這種情況, 只要發現, 就要知道是自己的認識出了問題;其實也就是自己有了需要提高的了。
舉一些個非常常見的例子:
有個同修,有一次和我說,當初學法,看到說我們地球在宇宙的最中間,最外面,最表面。就不理解了。覺得說不通,差點因此就不修了。後來好長時間,才回來。回來之後認識到沒認識到在這個問題上,自己的毛病出在哪裡呢?我這個人反應慢,當時他跟我說完,我腦子裡空空的。什麼也想不出。但我有個後倒莫勁兒。因為我知道,既然讓我聽到了,就有我要修的。後來我想明白了,他誤在哪裡。就誤在用人的思維,人的觀念去分析,去看待法了。那怎麼能看得准呢?師父講的是站在師父的角度,我理解起碼是在宇宙之外去看的。我們怎麼能衡量呢?所以,我明白了,這是點化我, 我們不能用自己的想法,自己的觀念,直接說就是在人中學到的東西去理解法,去衡量法。而且我更知道了,只要我們對法哪裡不理解,不明白,不清楚了,那就是有我們要修的地方了。其實也就是給我們提高的機會了。
還有那是我剛得法不久的時候,一次交流中,發現一位同修對師父講的拔牙的那段,還不相信。認為不是真的。而那是我親身經歷過的。當時也是印象很深。心裡想,哎呀,我好幸運啊。我正好經歷了這樣一件事。不然,我是不是也會不相信呢?這些對我都是很有啟發和指導。我深深的告誡自己,千萬不要“一葉障目”,自己了解的那點東西,差遠去了。自己沒經過的,或認為不可能的,那就是影響自己得法的障礙。 千萬不能對法有任何不相信或疑惑的地方;有了,那就一定要找出自己為什麼有這樣的念頭,然後要去掉它。 (其實,那往往也是業力阻礙的一種表現。)
第二種,也很典型。就是對師父的話知道,但不完全照做。
從法中我們知道,打坐痛,抱輪痛,但那是消業。可還是有不少同修,就不堅持。我親眼看到有個同修,煉功幾年了,每次都是煉到半個多小時,就不煉了。腿疼,不堅持了。
從法中我們知道,眼前的一切都是假象。可我們遇到事, 還是只看眼前的,不去想背後的因素;
師父說體育鍛鍊和修煉是相反的。可是我們還是要鍛鍊身體,跑步啊,散步啊,常人中的減肥,等等。
還有一個例子,最近我的一個表姐新得法了。悟性還不錯。但那天打電話中,知道消病業中出現很刺癢的情況。有時刺癢比疼還難忍受。她就告訴我:用蘿蔔,加上什麼冰糖,銀耳什麼的吧,熬湯⋯⋯我靜靜的聽著,等她說完。心裡在想,新學員,該怎樣和她說呢?可好,她說完了之後,補了一句:這不是藥,這全是食物。言外之意,不說自明。這說明她知道煉功人不能吃藥,那不是病,吃什麼藥?但是,小小的心眼當中,動的是個人心,耍個小花招:我沒吃藥,我吃的是食物。這實際上是跟師父在耍花招,在和師父動心眼。你承認也好,不承認也好,就是這麼回事。當然,我不會跟表姐說這麼重,畢竟是新學員,已經不容易了。我笑著告訴她:二姐,中醫講,藥食同源。中醫的食物,其實都是藥;藥,也都是食物;而且,到退一萬步說,你這還是用了人的辦法了。我們既知道,任何難,都是來自於我們的業力,那,吃什麼,能把業力消了呢? 我一說,她就明白了。立馬說,不能這樣做了。 那麼,我們平時這樣的事情是不是很多呢?牙疼了,找牙醫;好像牙疼就不屬於業力了。可是,明慧網上有多少談關於牙的交流的啊。 平時出現感冒症狀,還是說:我感冒了;我花粉過敏⋯⋯當你這樣說的時候,我們就是這樣想了。那麼,起碼在這一點上,你就是個常人了。 這個時候,師父的教導跑哪裡去了呢?
從法中我們知道,我們要讓人說。可是我們還就是不行。百般的為自己辯護。其實人家也沒有說他。只是說做的事情哪裡出了點小錯。馬上第一反應就是為自己辯解:不是我的錯。把責任往外推。
從法中我們知道,修煉主要是修心性。也就是改變我們的心,我們的念。只有思想變成了神的思想,才會成神。可是我們往往還是只重視做事了。其實做事當中出現的那些個心性摩擦,勾心鬥角,才真正是給我們修的。 如果我們自己列一個單子,看一看,查一查。看看我們從修煉以來,自己心性有那些提高,做了多少事。可能很有幫助。可以分兩行:左邊一行寫自己心性提高的單子;右邊一行寫自己做了多少事情;可能右邊的很多,左邊的也許就少得多。這樣對待自己,大概會很有益處。
從法中我們知道,怕心是執著心,是要去的。我們怎樣做的?怕心,可不只是怕死,怕病,怕疼,還有怕別人不理解,怕被人瞧不起,怕得罪人,怕開車,怕吃虧,怕吃苦,怕丟人,很多怕心,都是要去的,都是執著心。 而更主要的,我們還是要從法上認識法,不知道大家對自己提出過這個問題沒有:為什麼怕心是違反宇宙真善忍特性的呢?那麼,疑心呢?這樣可能對我們從法上理解法,認識法會有幫助。
第三:修煉中我悟到,真正的信師信法,就要時時處處用法去思維,去衡量分析對待一切。不能把法當作理論束之高閣;法是指導我們修煉實踐的。 不能用自己的常人中的那個標準去思維。
舉兩個例子:
第一個例子:許多證實法的事沒做好,沒有達到應該達到的效果。 這時候我們應該按照師父的講法去分析,衡量,找出失敗的原因來。師父說:“就是因為你有各種各樣的人心,配合不好,它就鑽你們這個空子,讓你們做不成該做的事情,在你救度眾生中削弱你的力量。”(《二十年講法》)我們如果真信師父,那麼,我們就應該按照師父的教誨,去找出這些搗亂的人心來。 不外是人心、執著、私心。更有的起碼是妒嫉心,在起破壞作用。 在我們當地,都覺不出來了。 別人提出什麼,或做了什麼。不是先去看這個什麼是不是對證實法救人有利,而是先去挑毛病;師父在講法中都說了,“大法弟子要做的這些事情其實都是有進程的,過了這個時期那就是過去了,回過頭來看看,哪件事情沒做好,沒有機會再去彌補。 ”(《二十年講法》)
那麼,誰的人心在這裡起了阻礙作用,將來難道不要負責任嗎?如果說,我們真的要想事成,要想多救人。那也只有一條路:找出當初把事搞黃的真正原因來,那些人心,那些為了自己的名利而動的人心。只有把這些去掉,才能出現新的轉機。個人理解,配合,不是表面的。是真正按照師父說的,沒有一點為自己求什麼的私心,努力去補台,這才是真的配合。如果在做的當中,總是想到自己的功德、功勞,那舊勢力不抓住你才怪。
還是那句話,我們都相信我們有師父的法身看護嗎?真的相信,那就會認真的對待自己心底深處的一思一念。我們有的時候,總是要糊弄,以為別人不知道。是,我們目前還有人身,人的這面是凡夫俗子。但是別忘了,師父總是提醒我們:宇宙中到處是眼,都在看著呢。別說另外空間的神了,就連一顆植物都知道你想什麼。這個,我們相信嗎?如果相信,你還敢不認真對待自己的每一思每一念嗎?我是不敢的。有時候真的想偷點懶,省點事,不能。就拿這個交流來說,自己也不是那麼喜歡做。但是,不敢。我知道,都在看著呢。 不嚴格要求自己,就是對自己的不負責任。 更別提救眾生了。
第二個例子:就是明知道自己要做的這件事和師父講的不符合了。可還是要做,總是覺得自己的情況特殊,不一樣。怎麼辦?我們美國大法弟子得天獨厚,一些協調人可以去找師父,要個上方寶劍,就以為自己不是違法了。殊不知,這只是一廂情願而已。 師父在《什麼叫助師正法》中說:“師父說了什麼事,或師父定下叫大家做什麼事,有一部份學員總是用人心去衡量師父,覺的這事師父應該這麼做、這事要那麼做如何如何,不是把心思用到按照師父說的怎樣去圓容好、在具體事上想辦法;更有的學員想改變師父的想法”。
我們就屢有這樣的事情發生。這是不是“想改變師父的想法“呢。這其實是完全用了常人的那個思維。而且是變異了的思維。簡直就好像是在和師父討價還價。師父不能替你修,師父能說什麼呢?反過來,就是不用更高層的法理去分析,只是常人中的理,(當然是沒有變異的。)那麼,設想一下,如果是你,作為一個協調人,定下了一個什麼規章、制度、要求。可有同修就去找你了,說能不能我不遵照,因為我有個特殊情況。那麼,你會怎麼想?會怎麼說?還有,其他地區的同修,沒有在師父身邊的同修,離得遠的,會不會就想,哦,他們得到允許這樣做。那我們為了救人,也不妨改變一下。後果是什麼呢?如果我們設身處地想一想:對師父做到百分百不打折扣了嗎?沒有啊。師父的法,師父說了,其實師父要做什麼,那是無量天體正法的需要。
“你的想法看上去再好,也只是在這一層、這一點、這一件事情上做比較,你怎麼知道師父要做的事在巨大天體無量無計層次中的作用是什麼呢?”(《什麼叫助師正法》)
師父要我們對第一協調人的決定都要無條件執行。那,師父呢?我們應該怎樣做?
第三個例子:就是眼前發生的事情了。上個星期星期集體學法同修交流了關於小同修某某父親被抓的事情。 希望大家能幫助解救。當時看到有個女同修哭了,哭的很難過。那麼對這件事我們應該怎麼按照法理去分析,去對待呢?
師父說:“帶著各種執著、人心,那麼在這條路上就會遇到許許多多的麻煩,麻煩擋著自己過不去。其實走不正路,一個是業力的原因,其中包括生命背後帶著的麻煩,各種恩怨、誓願,與各種生命的連帶,等等;一個是自己人心的執著。” (《二十年講法》)
“剩下的已經不足以對大法弟子整體構成什麼破壞了,只能是對那些沒有走好的,有些地區還有所謂的考驗他們。邪惡看到有人心它就要利用幹壞事,舊勢力覺的就是應該這樣做。救著眾生還要否定舊勢力的那一套干擾,一路也都是這麼過來的,反迫害救眾生中成就著大法弟子,走好自己最後的路吧。”(《二十年講法》)
我們如果真的想把同修從勞改所、監獄救出來,只有一條路:和這個同修交流,從法上交流,找出自己的人心來。這隻有自己知道,別人恐怕幫不了。但是小同修如果耽於父子之情,恐怕只能使迫害加劇。如果我們再帶著情去做這件事,那就更會雪上加霜。 所以,個人覺得我們目前能做的:
1、在人的這個層次面上, 我們要去講真相,在美國給政府講,帶著小同修,現身說法;在明慧、大紀元,國內真相電話,大面積讓邪惡曝光。但這樣做的目地,不僅是救他出來,而是救人,救那些被邪惡蒙蔽的人,包括那些至今還不悟的惡警。
2、在我們修煉人的層次上,要努力和同修交流,要去掉人的情。從法中我們知道,大法弟子就是走了,也是圓滿。我們還要什麼呢?有什麼難過的呢?所以,我們就得讓同修找到自己的這些人心、執著。師父說了,“了卻人心惡自敗” (《洪吟二》- 別哀),我們信嗎?信,那就照著做就是了。
所以,說了半天,全是信師信法的問題。
以上只是簡單的把我所悟所見,所經歷的一些交流出來。我們只有知道了哪些現象是不信師不信法的表現,我們才能夠警惕。
我們大家都來找一找,使今後能做的更好些。以上僅是個人所在層次的理悟,不對的地方,請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