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過來」的科學

前些日子拜讀同修的文章《蠻幹的科學》後，心中深有同感；雖然自己的專業與該同修的不同，但奠基於相同科學方法而發展出來的種種學科其實都有著「蠻幹」的內涵。深究其更深層的原因，將會發現那是因為科學方法「反了」所造成的。

什麼叫「反了」呢？以修煉來比喻：修煉強調「悟在先見在後」，以師父所傳授的法理指導修煉者面對過程中的一切磨難與考驗；對人來講，以儒家教人為善的道理為例，孔子施行仁政、傳播其學說的根本乃在於「師法先王之道」，以堯舜等聖王的治國之道來作為當代處理國家事務之方針。總的來說，就是有一個可以依循的「法則」來指導日常生活的應對，以至於修煉者的修煉。說白了，這些都是神所安排的。在這樣的情況下，修煉者有了心法的依循便能修煉到高層次中去；常人在生活中有了道德的規範便能夠安居樂業，賦有天命之人也將因應世間的發展開創不同時期的輝煌文明。

反觀現代科學，教師們總教導學生要秉持著懷疑的態度審視一切，能提問題、探究問題的學生便被視為作研究的好料。筆者在求學過程中一直不是個愛提問題的學生，也曾經為此質疑過自己能否走上科研之路，直到得法後才明白其實真正的「人」是不該那麼愛探索的，那本身就是變異！「人都有一個無休止的慾望探索著一切，這個心並不好。神沒有這個心。宇宙對眾生來說是無邊無際的，無法看到底的，所以一切想要知道更高那是無休止的一種可怕的東西，那是不行的。」《法輪佛法(在美國西部法會上講法)》真正的正見是要以大法為基石來發展的，唯有「心懷真善忍」方能洞察一切；而不是拋開所有原則，自以為「客觀」地用實證方法來看待事物，其實那樣就使科學局限在最表面的理，確切地說只能稱作「現象的詮釋」，膚淺又可憐。

以筆者的專業為例，暑假我來到美國某著名大學的實驗室取一套據說「很好」的資料，是由該大學自行研發的模式算出來的，模擬某些特定天氣現象的能力是其他模式都望塵莫及的。這就涉及了科學方法的迷思：這套資料之所以「很好」是因為它可以準確「預測」或「顯示」一些已知的天氣現象，但我們知道每次造成重大傷亡的天然災害往往都是「不可預測」的，也就是我們的「經驗」之外的案例；那麼這種基於經驗或公式建構的「模式」其實永遠都達不到完備的，因為特殊案例總會不時地發生，經常性修正也就成了逃脫不了的必然。實質上，科學都是從過去的經驗歸納出一套理論應用於預知將來，也就是從「現象」歸納出「原理」而建構「模式」，而不是直接從已知「原理」演譯出「現象」。如此一來，要建構一套接近「真實原理」的模式必然是個大工程，因為要收集到所有衍生出的「現象」才能重現原理的原貌。筆者暑假的這趟經驗也真是「腳踏實地」地明白了「蠻幹」在科研中的重要性：愈多變數、愈長時間、愈大空間的資料才勉強能做出一點好成果來，但也只不過是眾多不準確的預測中，比別人更準確一點而已。追尋真理的科學也就成了技術性的資料處理：誰肯下功夫跑模式、誰肯花大錢買更好的電腦，誰就有好的成績。探求真理的科學到現在變成了一堆數字和電路的組合體，想想也真是挺悲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