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韻之大來兮,行禮樂之聖教

宋紫鳳


【正見網2013年01月18日】

季氏八佾舞於庭,孔子云,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這一段故事家喻戶曉,只是有些人多少還是有點莫能名其妙――孔聖人就是為這等事忍無可忍?如今孔子學院林立,孔子被搬上螢幕,祭孔大秀也粉墨登場,只是孔子終其一生所研習、所實踐、所衛護的禮樂之制,卻少有人理解,更遑論復興。季氏享用天子規格之樂舞,這些今人所以為的耳目之娛,在孔子時代,就是禮崩樂壞,天下大亂的端始。

說起禮樂之制,溯其源頭,按上古流傳之神話,盤古開天闢地時已有“長鼓”之舞, 而媧皇又作“充樂”之舞,伏羲氏有“扶來”舞,神農氏有“扶犁”舞。不過畢竟年代邈遠,墳典湮滅,更多詳情也就無從考信。而推而下之,為五帝,有夏,乃至商周時期,方有關於禮樂之制的最早明確之記載傳至後世,譬如周武王集前代大舞而成“六代之樂”,用於祭祀天、地、神明、祖先,此亦可視為後世禮樂之制之濫觴。

禮樂文明有如此流長之淵源,貫穿華夏五千文明,也必然內涵博大玄機。譬如以治國而論,禮、樂、政、刑為王道四端。刑與政為亡羊補牢之舉,而禮與樂乃未雨綢繆之計;刑與政僅外在之約束,而禮與樂則內在之變化;刑政之法,治之標也,非明王之治,禮樂之制,始得其本,方能大治。

再如禦敵伐罪之事,古人云,兵者,兇器也,聖人不得以而用之。故而聖人之兵不以其百戰百勝而夸神武,不以其絕地後生而論奇謀,惟“不戰而屈人之兵”才是聖人的用兵之道。

譬如虞舜之時,有苗不服,舜修教三年,使人執干戚舞之,有苗乃服。而魯定公時,孔子為相,隨定公與齊侯夾谷會盟。時齊國進夷狄之舞,孔子以其不合禮制樂制當即命退。事後,齊侯以孔子治魯有道而大懼之,主動奉還所侵占之魯國土地。虞舜降有苗,孔子收失地,不費一卒而成討逆罰罪,禦敵守土之功,此皆深知禮樂可為聖人之兵者。

禮樂之制,治國可為治本之道,平亂可為上上之兵。“禮至則不爭,樂至則無怨”――此先王所以推聖教,兆民所以享太平。無怪孔子於季氏八佾舞於庭悲憤如此。不過,想來孔子做此悲憤語時,斷不會想到兩千五百年後,禮樂文明還將遭罹曠古未有之浩劫,書籍,字畫,造像,器物,建築,制度,倫理,信仰,一切文明之承載,不論有形無形,統統消磨殆盡,於神洲大地承傳五千年之久的禮樂文明從此化入虛空而去,此番浩劫之酷烈以文革十年而臻於極至,之後這片土地也就真正成了烏有之鄉,絕漠死地,而共產邪靈也就無所不在的附體式侵入一切皮囊之中,無論是書畫或歌舞,是學堂或廟宇,是人或是非人……於是至有今日亂象之種種,匪邦亂政,邪黨洗腦,暴力犯罪,情色交易,假貨泛濫,唯利是圖,人心魔變,天災無窮,而中共竊據中國,更使上億人慘遭荼毒,昔日之神洲幾近修羅之道惡鬼之獄。

兩千五百年前禮崩樂壞之世,有孔聖人出世,做春秋,復禮樂,於亂世之中弦歌不絕,講學授徒,再奠千秋萬代之儀軌。西方文明也曾於中世紀之漫漫長夜中幾近窒息,而一場文藝復興悄然而起,重振古希臘文明之輝煌。此皆天不棄之,故相佑也。而今中土罹此曠世未有之浩劫,仰見蒼天不語,日月輪轉,未知我華夏文明尚復有一線之機能解此大厄乎?

而時運遷革,風雲際會,公元2007年,藝術界有名“神韻”者應運出焉,以復興五千年神傳文明為宗旨,以純善純美純正之藝術為如意表現,倡導“真、善、忍”之普世價值,如南風之薰澹蕩八荒,僅數年間,海內震動,咸贊之曰“世界第一秀”。

而有幸觀賞過神韻演出的人,更是體會到神韻之所為遠非藝術之範疇所能限定,更非現代人娛樂概念所能對應。神韻音樂之雍容,服飾之華美,天幕之宏麗,歌者天籟之音,舞者神來之韻,可謂天下獨步。而神韻立意之高勢,取境之博大更是超越現代文明之範疇。譬如開宗明義之第一幕即是神界之展現,或作仙宮神殿,或為九重雲天,佛道神眾逍遙其上,有白衣無上尊者自虛空而降,為眾神說法,下界創世。而座下之觀者,於頃刻間,觀所未觀,聞所未聞,感於外而動於內,似有所想又無從所想,只覺與大幕拉開之前,已是一天一地兩世界,一神一人兩境分。此間難說之妙諦,無上之喜悅,怕是禪宗棒喝大悟,密宗鵜鶘灌頂也莫能喻之。

而當耳目之未暇,心神之未收,竟已是幕起幕落,鬥轉星移。蒙古草原青天如蓋,大秦疆土征塵蔽日,江南水鄉靈秀清麗,青燈寶剎佛花妙有,而傳統文化之忠、孝、仁、義、中、正、和、雅、美、善之演繹之闡釋可謂淋漓盡致,令觀者之神識縱橫於五千文明,馳騁於九洲中土,淨化於神傳文明的神光之下。

所大奇者,不特為中國之人,而異族之人,外邦之人,亦為神韻藝術所展現之中華文明而傾倒,即是好萊塢頂級藝術大師也概莫能外。正仿佛孔子問道老子,歸而嘆曰:“鳥,吾知其能飛;魚,吾知其能游;獸,吾知其能走。……至於龍,吾不能知其乘風雲而上天。吾今日見老子,其猶龍邪!”而今日藝術界之手握機樞者,一睹神韻,竟也如孔子之禮老子,河泊之會東海,為之心眼洞開,嘆為觀止。

說起禮樂聖教之功,古人云,遠人不服,修文德以來之。如今神韻往返世界各大頂級劇場,走遍五大洲三十多國,所到之處,好評如潮。且世人於神韻之勝贊,絕非通常意義的美學角度之議論,更多是出於道德、人生、自然、生命之層面的感悟與思考。而今日神韻之來,如大日之盛,光耀寰宇,不正是中華禮樂文明的教化之功與神傳文化的威德大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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