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師父看護,我們的命誰敢收?

大陸大法弟子 啟智


【正見網2013年02月06日】

一、面對突發致命的病魔我的選擇:

今年初我剛剛寫完一篇證實法的文章,突然感到渾身發冷,胸口堵的上不來氣,小腹部有沉重的下墜感,後背撕心裂肺的疼痛,顯然是突發心臟病的症狀。2009 年我有過一次這種症狀,當時整整折騰了一天一宿,最後出了一身如水洗般的大汗,又昏睡了整整一天,才度過了那場生死病魔之關。這次我還在外地出差,我想師父說過:“我們舉個最簡單的例子說,一爐鋼水要掉進去一個木頭渣兒,瞬間就找不到它的蹤影。我們這麼大的法來容你一個人,消你身上的業力,消你不好的思想,等等等等,那是輕而易舉的。”(《北美首屆法會講法》)

於是我就一遍一遍的聽師父的講法和煉功,漸漸的睡著了,當我感到症狀稍微有些緩解,就立刻往家返,回來後第二天就去了同修甲大姐家。甲大姐家在當地是同修們交流切磋的場所,甲大姐見到我後驚訝的說你怎麼變成這樣?眼圈漆黑,臉色黑暗。我跟在場的同修們說近一月我感到精神和身體都已達到了崩潰的邊緣,不硬挺闖關恐怕是過不去了,這時一個同修說都已修成了金剛不壞之體,怎麼能說要崩潰了呢?怎麼能過不去了呢?

其中有位乙同修談起了自己一段度過生死病魔關的經歷和體會,他說有一次他騎著電動車拖著機器回來,剛下車,眼前一黑就要栽倒在地上,此時他已呼吸窒息,渾身癱軟,主意識已感覺到只要倒在地上,就得死去。這時他心裡呼喊著師父救我,我有師父看護誰也動不了我,誰也收不去我的命,因為師父說過:“你真正作為一個修煉的人,我們法輪會保護你。我的根都扎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轉法輪》)大約過了幾分鐘漸漸的緩了過來, 一切又恢復了正常狀態。他說當時如果不是堅定的選擇信師信法,請師父保護,心裡稍微含糊害怕,就是心臟病猝死的結果。

有一位雙目失明開著修的丙同修,在當地是位能對照大法向內找,按法的標準歸正自己的精進同修。他說今年初有一天他也是突然渾身發抖,像得了重感冒一樣,後來他感覺是身體呼呼的在往外冒涼氣,法輪在身體中加快轉動,肉身在加速的向高能量物質方面演化,身體表面逐漸向佛體方面轉化。

在同修強大正念的場中,我也精神清醒了許多,我說我感到正法已接近人類表面這層空間,敗壞的生命和物質也集中在了這層空間,舊勢力現在是不惜一切手段最後瘋狂的往下拽每位大法弟子,特別是採用奪取肉身的這種形式,理由是當性命攸關之時幫助考驗每位大法弟子是否真的信師信法。師父也說對於修煉人一直到最後都存在著考驗,看你能不能堅定下來。同時師父也是利用舊勢力的迫害從中讓弟子們悟道,堅定的信師信法,加速去掉人的最後執著和所形成的物質,使弟子們儘快境 界和身體達到圓滿所具備的層次。

我還說中國新年到了,大法弟子都給自己的父母拜年,至少是發個簡訊,孩子們也給我們拜年,可有多少弟子想起了給自己的再生父母師父拜年,我們每個大法弟子都應該通過不同形式轉達向師父的問候,這是敬師敬法的起碼錶現。我說完的第二天明慧網就用了一天的版面刊登了歷年重大節日向師父拜年的所有賀詞及賀卡,我認為這是給在這方面缺項的弟子最後一次補考的機會,正法到現在已經不是弟子們參加考試交答卷的時候了,而是到了判分出成績的時候了,正法還沒結束,現在延長的時間是師父用巨大的承受給弟子們最後一次補考的機會。

在同修們發正念中我睡著了,甲大姐說就看我的臉上往外冒黑氣,胳膊和手上的黑色在往下褪。第二天我醒來的時候,煉完功感到渾身輕鬆、頭腦清晰,折磨我的情魔一掃而光,只是身體還有些虛弱。

去年底我很精進,三件事做的都非常用心,明慧和正見網還連續發表了我多篇文章,而且大部分文章都被選入到週刊中。這場突如其來的病魔讓我感到有些恐懼,二個月前,我去北方出差,剛剛戰勝了一場像是感冒的病魔,難道是越精進舊勢力就越加大力度迫害嗎?甲大姐和其她同修幫我向內找,由於你和丈夫還有夫妻行為,導致另外空間招來了情魔的干擾,不讓你做三件事。舊勢力認為你沒做到大法弟子應該具有的行為和標準,以這為藉口採取摧毀你的精神和病魔奪命的方式毀滅你。謝謝同修們一針見血的直言和無私真誠的幫助,使我看到了修煉的嚴肅性,一定要斷絕人的行為和意識,修成神佛的境界和思維。

我剛到家,父親說你兩天沒有消息,我去你那看看,往那走腿都直哆嗦,以為你死在了屋裡或病的倒在地上起不來了。在外地開會的丈夫,見我兩天沒有音信想要報警。我心裡想我選擇去同修家對了,如果在家中,他們見我這樣肯定打120救護車把我送去醫院搶救,那樣真的說不準就失去了肉身。

二、衝破重重險阻,幫助病重的同修:

我出差前給外地同修丁大姐打電話時,丁大姐說她喘不過氣來,已經很久了,是肺心症,我說我沒問題一定能闖過來。我從甲大姐家回來再給丁大姐打電話,想說說這次闖過生死關的體會,可誰知丁大姐已經住院了,她告訴我真的不行了,我立刻決定去看她。她說我就盼你來,我等你。我隱約的感到丁大姐病業的嚴重性,於是我決定先去最堅定的兩位夫妻同修家,讓他們幫助她發正念。

這兩位夫妻同修的家在鄉下,當天我趕在最後一輛發車的時間到了車站,可誰知冬天的末班發車時間提前了一個小時,第二天我要趕頭一班七點的車去,我打計程車到車站,路上我給出租司機講真相勸三退,他高興的同意了。可要下車時,他卻說你剛才講的這些都是反黨反政府的言論,我舉報可得二十萬獎金。我心平似水,沒有絲毫的不安也沒吭聲。他說我能這麼幹嘛,快下車吧。到了車站,我一問早點攤的攤主,他說頭一班車八點二十才開。當時天氣零下十多度,沒有商店和店鋪開門, 於是我整整等了二個小時,因為那天大霧瀰漫整個地區,司機不敢開快車,快到九點鐘才來車。

車比往日開慢了一個小時,冷的使人瑟瑟發抖。由於大霧我也看不清路標,到站時我一看不是夫妻同修家哪條路,我四處到店鋪打聽 ,沒有一個人認識他們。這時我走進一家小吃鋪,想喝碗熱湯再走,我順便問了一位服務員是否認識某中學老師,因為這位老師認識這對夫妻,她說你打個摩托車到中學就能找到。在去往中學的路上我找到了以前來過的路標,下車後,道兩邊我不知該往那邊走,以前都是有位會開車的同修帶我們去,可這位同修二年前已被邪惡用酷刑迫害致死。

我首先選擇了有大片田野的這邊,我想穿過這片田野就是村子,我深一腳淺一腳的在白雪覆蓋的田野中前行,一不小心拌上了田埂上的茬子,摔了個大跟頭,雪夾著泥土粘了一身。我爬起來繼續往前走,走到地頭一看是家私人企業的圍牆,我只好又返回來踉踉蹌蹌的走出田野上了公路,公路上大霧瀰漫,對面看不見車輛和行 人,路面是雪融化後結成的一層冰面,來往的車輛呼呼的從我身邊開過,我沒有絲毫的畏懼,因為我心中想到的是師父會護佑我去幫助病重的同修。

我又向公路的另一邊村裡走去,這時幾條狗汪汪的沖我吼,一會又來了幾條,一共七條沖我吼,有一隻大狼狗還跑到我身邊,來回跳起來沖我汪汪吼,我好害怕,可心裡還是想一定要去那位老師家,不能後退,多想這時能有人出來趕走它們哪。就這麼一想,從巷子裡出來了一個人,我讓他把狗攆走了。

到了那位老師家,可老師今天已經去了市裡辦事,只有她的母親和孩子在,她母親認識我,也是一位堅定的同修,已經八十多歲了。我說明了來意,她讓外孫女去找她姨和姨夫送我去。這期間她對我說她當了二十多年的右派,只因為XX邪黨讓我說實話,我說了實話。我說您又因為修大法被迫害了十四年,幾個姑娘和姑爺有被判刑的,有被勞教的,你們是大法之家呀!她說很快就真相大顯,善惡有報了。我把帶的五個特等蘋果送給這位老同修,讓她替我給師父上供,同時表達我對這位堅定的同修深深的敬意。她姑爺開車把我送到了夫妻同修家門口。他剛剛從監獄出來,就立刻投入到弘法救度眾生的的洪流中。到家門口一看大門被鎖著,我有些失望。他說別急,你坐在車裡,我去其他同修家找找,一會找到了他們。

這對夫妻同修,女的我們當年在一個勞教所,她被非法判一年勞教,由於不轉化被關押了六年,受盡了酷刑勞役。她的丈夫由於抵制邪惡的綁架,曾經從幾層樓跳下來摔成盆腔粉碎性骨折和一條大腿骨折,當時醫院的結論是最好的結果是終身癱瘓,惡警撤出了警戒。我見到他們後說明了來意,她丈夫說信師信法沒有過不去的關。他當年摔成重傷後,第五天就試著盤腿,那真是撕心裂肺的疼痛,我堅定一念,師父一定能讓我重新站起來。當盤上腿時,那個美妙舒服真是難以言表。十天我就下地生 活自理,一個月後就奔忙於做三件事。別人告訴醫生和警察,沒有一個相信的。當把他叫來,看見真是如此,連他們都知道了大法的神奇,由跟蹤綁架變成了睜隻眼閉隻眼,不聞不問。

我說這丁大姐她女兒當年由於堅定的修煉大法被非法判刑近十年,在獄中關押了八年,她丈夫是深受邪黨毒害的官員,經常與她吵鬧,認為女兒的坐牢是她導致的結果, 她正念正行,不卑不亢的對待這些,堅持學法煉功講真相,每月去見女兒,鼓勵她堅信大法。女兒回來後放棄了修煉,她痛徹心扉,她一如既往的做好三件事,同時用法理啟迪女兒,多麼希望她重新走回大法修煉中。惡警強姦某大法弟子,邪惡怕此事敗露,欲將被強姦的大法弟子和她的女兒送往勞教所,途中她們母女擺脫了惡 警的押送,在惡警層層攔截和追蹤中,她收留了她們,使這件禽獸不如的惡警迫害大法弟子的事件及時得到曝光。她曾經把一個在獄中被關押八年的同修介紹轉移到安全之處,當地最早一批的某大法弟子被非法關押,是她陪著他年邁的母親去監獄探望,及時上網曝光邪惡的酷刑迫害。當這位大法弟子被迫害致死,是她首先帶領其她同修上家裡看望他的父母。當她認識的被關押的同修邪悟後提前釋放,被邪惡利用到處做報告講演。面對她們背師棄祖、助紂為虐的言行,也有認識她們的同修,面對當時恐怖的形式,是敢怒不敢言,只是背後憤怒瞧不起,而丁大姐卻是登門喚醒她們別被邪惡利用,失去這萬古機緣,使她們識破了邪惡怖下的陷阱,重新回了到大法的修煉中……

我向夫妻同修一一介紹了丁大姐的事跡,他們說這是一個偉大的生命,我們同修一定把她救過來,這是師父交給我們的使命,於是他們立刻幫丁大姐發正念,第二天又動員當地其他同修一起給丁大姐發正念。當晚在他們安排的同修開車幫助下,我到了火車站,買上了最後一趟的動車票。當我上電梯準備上車時,突然兩腳沒站穩,身體向後仰。我當時兩手已經鬆開扶梯邊,就要從電梯上滾下來。這時背後死死地被一雙大手頂住了,而且大聲的對我說站穩了,把住!我幾次想站起來,就是站不起來,這雙大手一直把我推到電梯頂端。我上來回頭一看是電梯工作人員,一個年輕小伙子一直把我推上來的。那個小伙子臉色憋得青紫煞白,彎著腰在喘氣呢,他一個勁的向我擺手讓我快去趕車。我在不停的謝謝中坐上了動車。如果我從電梯上滾下來,起碼趕不上今天最後一趟動車,我知道這是舊勢力不惜餘力的阻擋我去幫助病重的同修,是師父借這年輕人的一雙大手把我托起來,去完成幫助他的弟子走出死關。我現在是與舊勢力搶時間,這是毀滅與挽救的爭奪戰。

第二天早上,我六點多鐘就見到了丁大姐,丁大姐說她現在發燒和上不來氣,心臟病又發作了,要不行了。我見她臉色黑紫,躺在床上有氣無力,我說有師父看護,你的命誰敢收?你的命不是屬於你自己的,現在許多法大法弟子在給您發正念,加持您正念闖過死關,他們讓我帶來對您的敬意和問候。丁大姐聽我說這些,立刻精神起來,連忙說謝謝,並說你帶來的正能量場真強,我現在感到頭不疼了,說著自己坐起來了。一會打來早餐,她又給我拿碗筷,又照顧我吃早餐。早晨打掃床鋪時,她竟能下地站著等。她說,還有四天打完這個療程的點滴,我下周就出院,我回去看書、煉功不再吃藥,好好的歸正自己,我這病都是放鬆了三件事,整天跟著老年旅遊團到處走,加上女兒回來後改修了佛教,對自己干擾太大,又有沒正念抵制,甚至聽之任之她對病情的診斷和治療。第二天夫妻同修又給丁大姐打來電話,鼓勵她只要信師信法一定能戰勝病魔。丁大姐立刻決定出院停藥,現在她已經基本恢復了健康,又投入到做好三件事之中。

現在正法已到了最後的時候,舊勢力看到用長期關押酷刑摧毀大法弟子的信念,已經沒有足夠的時間啦,於是主要採用突然的病魔形式來奪走大法弟子的肉身,達到使修煉者半途而廢的目地,同時間接的毀滅他們所應救度的眾生。同修們,讓我們清醒的認識它們的險惡用心,當突發的病魔來臨時,堅定的選擇信師信法,依靠同修們的正念加持,毫無保留的向內找,儘快修掉自己的根本執著和有漏之處,大關小關別想落,修煉是嚴肅的,來不得半點的掩蓋和矇混。師父在看護著我們,就看我們選擇什麼,師父要的是一個真修弟子的心,只要我們正念正行,迎接我們的將是偉大殊勝的圓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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