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13年04月18日】
一直覺得自己並不“自我”,平時也能以平和的心態和同修交流。可是,在一次和家人的矛盾撞擊中,讓我看到,這個我的因素在自己身上還很重,只是表現的更隱蔽罷了。
那天,妹妹(同修)在母親家給我打電話,說母親突然身體不好,腦血栓症狀,讓我趕緊過去。路上,我一直在想著母親這些年的狀態:老太太對法很堅定,每天學法煉功也挺勤,到點就發正念。可就是不讓人說的心較重,有點霸道氣,兒女一大幫,都得順著她。可是,每次和她交流,接受的時候少,多數都被頂了回來。這次,她是否被舊勢力抓到了把柄迫害呢?如果是這樣,一定要和她交流一下,讓她認識到這個漏,也許病業現象馬上就好。
到了母親家,兩個妹妹同修都在。我說:“老太太突然出現這個狀態,一定有原因,咱們是不是交流一下,看看哪裡有漏?”這時,大妹妹口氣很硬地說:“你啥也別說,咱們一起發正念,現在就是發正念。”說完便立掌發正念。我心想,在這關鍵時刻,悟正悟准,找出症狀原因才是最重要的,然後再發正念,這樣效果才好。就是發正念,咱們也要統一一下內容呀,你這麼發,她那麼發,沒有整體力量啊。可是,自己要說的話沒說完就被窩了回來,心裡多少有點彆扭。發的時候心也不靜。發了十幾分鐘後,大妹妹說:“不管是什麼原因,咱們就是正念清除,不承認邪惡迫害,現在不是交流的時候。”我說:“發正念是對的,老太太有些人心也挺重,咱們是不是找一下漏?這對解決她的問題很關鍵呀。”
“找什麼找?今天咱們就是發正念,你什麼也別說。”大妹妹又把我頂了回來。本來,當時我心裡有一整套對這個問題的認識,對解決母親的症狀也很有信心。可是,自己心裡這些“對”被一瓢冷水潑了下來,那種祥和的心態立即沒了。碰撞中我意識到,這事得守住心性,不能爭執。於是,便到了另一間屋裡。
這時,小妹妹跟了過來。我象找到了同盟,向她述說著剛才的事,並堅持己見地說:“咱們是不是幫助媽找一找心性上的原因?別光簡單的發正念呀。”這時,小妹妹說:“我姐說發正念就發正念,你哪來那麼多事兒?”
這一次,我有點忍不住了:“你們怎麼不讓人說話呢?咱們幫助老太太找一下漏,讓她趕緊提高,走出這個狀態,這不對嗎?”我當時的心態不是找自己,而是想用法壓倒對方。
誰知,小妹妹更不買帳:“媽這個狀態你也知道,每次你來時,不也交流嗎?找到原因了嗎?說出什麼實質性的問題了嗎?既然你想說,那今天就讓你說,我們聽你的,你說吧!”
那一刻,我就感到腦袋發脹,心有點堵,立馬想走。可是,心裡知道,如果一走,正好中了舊勢力間隔的圈套,不僅失去了整體力量,母親的病業還會加重,還讓邪惡譏笑。可是,我坐不住呀。心裡仍在想:“我這個認識不符合法嗎?你們為甚麼不接受呢?”
其實,當時我只要往前邁一步:放下自我,不和妹妹爭執,默默地配合發正念,便是柳暗花明。心性的提高不在於我的意見對不對?和是否被採納,關鍵是能否放下自我。師父說:“但是真正的提高是放棄,而不是得到。”(《二零零二年美國費城法會講法》) 可是,我當時沒能守住心性,而是心情沉沉地回家了。
路上,我一直在想:“我錯了嗎?我什麼地方錯了?我悟的不對嗎?我沒有錯呀。”總是在事情中打圈子。爭鬥心和怨恨心也上來了。回到家裡,我清理了半小時。似乎怨恨心沒了,空間場也清亮了許多。
在清理時,我忽然悟到,這次的撞擊,不光是去怨恨心,更重要的是放下自我,隱藏很深的自我。這種自我,不是表現的那麼簡單和直接,而是自認為理性“成熟”了,遇到問題時,能馬上做出“結論性”的判斷和決策,似乎自己這個認識是符合法的,是“最正確”的。 別人的認識符合自己時,就接納。不符合就不接納。我的意識中,明顯地感到這個自我就像一座山立在我面前,它擋著你,障礙著你,使你不能接納別人,寬容別人。當我“意識中”看到它時,它象一座山在倒塌,在解體。於是,我的正念象萬鈞雷霆橫掃過去。這時,我突然想起來師父的一段法:“其實你們知道嗎,那些大覺者呀,他們在天上有很多事情也是要互相協調、商量的。”“他們是什麼心態呢?是寬容,非常洪大的寬容,能容別的生命,能真正設身處地的去想別的生命。這是我們在很多人修煉過程中還達不到的,但是你們漸漸的在認識、在達到。當一個神提出來一個辦法的時候,他們不是急於去否定,不是急於去表達自己的、認為自己的辦法好,他們是去看另外的神所提出的辦法的最後的結果是什麼樣。路是不同的,每個人的路都是不同的,生命在法中證悟到的理都是不同的,可是結果呢很可能是相同的。所以他們看其結果,他的結果達到的,真的能夠達到要達到的,大家就同意,神都是這樣想的,而且呢,哪塊有不足,還要無條件的默默的給予補充,使它更圓滿。他們都是這樣處理問題的。”(《二零零二年美國費城法會講法》)
這時我想,自己認為對法的認識很成熟時,恰恰是不成熟。因為過份地看重自己的認識,不輕易的接受別人的意見,這已經有問題了,這和舊勢力有什麼兩樣呢?只有同化師父的法,才是夠新宇宙生命標準的生命。頃刻,我感到一下子輕鬆了許多,提高了許多。
一個小時後,小妹妹打來了電話,笑著說:“你生氣了吧?是我錯了,今天不知咋啦,心裡就是煩,你別生氣呀……”那一刻,我感到了和她的差距,我為甚麼不能主動道歉呢?不還是很多“我”在那擋著,邁不出去那一步嗎?
第二天,大妹妹也找我道歉:“昨天是我不對,我一直認為你很寬容,能包容我們,沒想到傷害了你。咱們不能讓邪惡間隔啊!其實,我不是不同意交流,就是想,咱們先發正念把迫害媽的背後邪惡因素先解體了,不給它們空隙,然後咱們再交流。”當時,我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感慨,世間只有大法弟子呀,才有這樣的胸懷啊;只有大法造就的生命啊,才能放下自我形成一個堅不可摧的整體。
稍頃,大妹妹善意的批評說:“你在外面跟別人交流時,我也聽過,有的認識挺好。而有的認識還是挺自我的,比如:說起話來滿場灌,滔滔不絕,大家都聽你的,好像就你對。你承認不?”我說:“承認、承認。”通過這件事,我感到在去自我上又提高了一大步,脫去了人的一層殼。
一點認識寫出來,意在與同修交流。並請批評指正。
(English Translation: http://www.pureinsight.org/node/648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