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的慈悲呵護使我在大法修煉中走到了今天

西雅圖大法弟子


【正見網2013年10月31日】

尊敬的師父好!
各位同修好!

我一九九七年九月得法,到今天已經十六年過去了。得法的那一年,我六十歲,今年已是七十六歲高齡了。沒有師父的慈悲救度我的生命就活不到今天。

一九九五年我先生的妹妹從北京給我帶來了《轉法輪》。我看了一些章節,但沒有系統讀完。儘管這樣,真善忍三個字卻深深的印刻到了腦中。一九九七年我去美國探望兒子時我帶上了《轉法輪》。

一九九七年也就是我六十歲的那一年,生命似乎走到了盡頭,白天晚上都不能睡覺,似乎失去了睡眠功能,又由於心急亂投醫練了一種邪法,招來了附體,那更是雪上加霜,附體天天吸取我身上的精華。就在這危急萬分的時刻,我突然動了一念:我要修煉法輪大法,要按真、善、忍最高宇宙特性去做,返本歸真。想到就做,第二天我就開始認真讀《轉法輪》了,一週後,我就決定回國去修煉。

回國後一到北京,我就到妹妹所在大學煉功點去煉功了。十幾天後回到湖北的家裡馬上找到了煉功點開始修煉。得法初期,師父為我顯現了很大的神奇法力,第一天晚上就為我清理了家庭環境,煉功一週後,就給我灌頂,二周後就給我消思想業並在我眼前顯示出師父的法像,破除我的無神論思想,堅定我修煉的信心,修煉一個月的那天晚上師父為我除了附體,這一切我都親身感受到,並在夢中看到。我知道這不是夢,是我的主元神在另外空間真實的看到和感受到這一切。三個月後我的睡眠功能恢復了,從此以後再不為睡不著覺而憂心了。

從一九九七年九月開始修煉到一九九九年七月離開大陸,來到美國,我在中國大陸修煉將近兩年,與同修們早晚煉功,學法外出洪法,交流,切磋,心性提高很快,特別是在老學員帶動下,對學法的認識比較清楚,在大陸近兩年的時間,讀《轉法輪》將近一百遍,並抄法兩遍,為個人修煉打下了比較好的基礎,也為日後的正法修煉奠定了基礎。

一九九九年七月三日我來到西雅圖,七月二十日就傳來國內迫害的消息,聽到這一消息後,我流著淚跪在師父像前說:師父,我要跟您走。真善忍宇宙大法是誰也破壞不了的。隨後,傳來了北美佛學會的信息:到DC去證實法,我和西雅圖同修一起去了DC,向世界各地來DC的旅行者,向美國國會議員,向新聞媒體宣告:法輪大法是正法!中共迫害大法是錯誤的,是違反憲法的,是破壞人權的,正義必勝!邪惡必敗!

從此以後,我就與同修一起,走上了正法修煉之路,到各地開法會走出來證實法。到台北,到日內瓦煉功,講真相,證實法。二零零一年又參加SOS緊急救援大陸法輪功學員活動,從西雅圖步行到舊金山,沿路講真相證實法。

二零零二年三月開始,我就拿起了電話,向國內打電話,講真相。這一打就是十一年直到今天,再也沒有放下。二零零四年《九評共產黨》發表後,我想:寫的太好了!把共產黨的邪惡全部暴露無遺,我要儘快把這些信息傳到中國去,於是我白天發傳真,晚上打電話,讓更多中國人認識中共的邪惡本質,從而唾棄它,脫離它。二零零五年五月開始,勸退黨直到今天,已勸退四萬九千餘人了。這十一年打電話的過程是我證實法的過程,也是我修煉的過程。每一步都離不開師父的慈悲呵護。

我記得第一次打電話時,我不敢在家裡打,怕邪惡通過電話號碼找到我。我就搭巴士到巴士中心站上的公用電話上去打。第一個電話就打到北京迫害法輪功辦公室,那是錄音留言,我就把事先寫好的一篇稿子拿出來念:我義正詞嚴的譴責中共政府對於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的法輪大法的迫害。對修真善忍的好人的迫害。要求它們放下屠刀,釋放所有的法輪功學員。第二個電話就打到當時的公安部長辦公室,他的女秘書接的電話,我請她轉告公安部長停止迫害法輪功,又把剛才的稿件念了一遍,她問我是哪裡打來的,我說是從美國打過來的。

念完稿件後,我高興極了,心想這樣震懾邪惡真是太好了。這一高興我坐車就坐反了方向,坐到一個從未去過的公園,我被告知一個小時後才有車載我往家返,我知道要去掉歡喜心。

這第一次打電話證實法的經歷雖然過去十一年,但還歷歷在目。後來我想:不能天天坐車去外面打電話,得在家裡打。而且,我的電話是通過電話卡公司打過去的,沒有什麼可怕的。為了避開家人,我每天晚上在我房間內的洗手間裡打。隨著電話打得越來越多,我感到念稿子已經不適應於千變萬化的形式和人群了,就改成對話了。開始由害怕,不會說,結結巴巴的說,到去掉怕心,平和的說,有理有據的說,是經過很長一段時間的修煉過程。去掉怕心,爭鬥心,做到罵不還口。說起來容易,做起來是很難的。但是想起師父的諄諄教導:“難行能行;難忍能忍。”(《轉法輪》),慢慢的就做到了,直到有一天,一位大陸的女青年,在聽完我講的法輪大法的真相,又提了很多問題,被我一一解答後,高興的說:“謝謝你,講的真好。”我知道這是師父通過她的嘴在鼓勵我。

從二零零二年三月到二零零四年底是對大陸人講法輪大法真相,二零零四年底到二零零五年上半年,是講《九評共產黨》,二零零五年下半年直到現在是勸三退。電話號碼都是網上傳來的RTC電話號碼,每天晚上打四個多小時。現在已幫助四萬九千多人三退。其實都是師父在做。真正救人的是師父,我只是有那個願望,那樣去想,那樣去做了。

二零一二年下半年,我看了師父的《二十年講法》後,我更感到時間的緊迫。師父說:“再往下走下去,大家也看到了,邪惡的力量已經不夠用了,舊勢力用來考驗大法弟子邪惡的環境,與在邪惡的壓力下救度眾生的這個環境,漸漸的就要失去了,因為邪惡已經不夠用了嘛。”(《二十年講法》)“但是我們就是儘量的多救、快救,趕在這些時間的前面能救更多的生命。”(《二十年講法》)

師父告訴過我們:“人一旦聲明退出中共邪黨,他就不再被中共邪黨那些邪惡的因素和現有宇宙中沒被正完法的那些個神管了,他就是屬於表過態的生命了,這樣的人他就屬於未來了,由起正面作用的神管了。”(《在明慧網十周年法會上講法》)

而我還有許多親朋好友、同事、同學、學生還沒三退呢!而他們都是與我有緣的人,千萬別落下他們。於是我把散落在各個小本子上的、紙片上的電話號碼收集起來,其中還有我先生的朋友、學生、我兒子的同學的電話,集中用一兩個月的時間打了一遍效果很好。

我這裡舉幾個例子:一,給我原來學校的幾個校長退黨,二,給我原學校的政治老師退黨,三,給我原來的學生,現在的副教授退黨。

先講給幾位校長退黨的故事:過去我所在的學校,在當地比較有名望,是實驗學校。現任的校長,退休的校長,調到別地的校長不少,我首先打到已退休的老校長家。我給他講過法輪功真相,那時,我說:對不起,過去在學校時,我和你鬧過矛盾,實際上都是我的錯,那時我沒修法輪大法,老是爭爭鬥鬥,好強,傷害過你,現在想起來很慚愧,我要真心向你說聲對不起!請原諒。他聽了很感動,就說:我也有很多對不起你的地方。我說:別講了,都過去了。我現在修煉法輪大法了,時時事事都要按真善忍去做,再不會做損害別人的事了。我又問了他兒子、孫子的情況,一提到孫子,他樂得合不攏嘴。趁此機會我講了三退保平安,為了自己,為了家人,要退出黨、團、隊將來有個美好的未來。我給他取了一個吉祥的名字三退了。

第二個校長是個五十來歲的女人調到別的單位,今天剛從北京回來,她說真沒想到我會打電話給她,這麼多年沒聽到我的聲音,今天聽到了很高興。我就從年輕時的往事談起,講到我現在修煉法輪功,雖然七十五歲了,但身體健康,沒有病,她聽了很羨慕,我接著給她講了三退保平安的事,她說在北京也有所聞,我就順勢取了個名字給她退了。

第三位校長兼書記,是個實權派,她也退休了,可還在別的地方拿補差。我首先感謝她,這麼多年幫我向銀行證明:我還健在,讓銀行把我的退休工資付給我在國內的兒子。原來國內有個不成文的規定:要有單位領導證明在國外的員工還健在才准許國內的親人代領。我每年年底都會給她寫封信,或者打個電話問好,順便講講真相。我說這麼多年,感謝你為我做的一切,怎麼感謝呢?就是希望你們全家保平安。於是我講了三退大潮,以及在汶川地震時,三退了保平安的故事,她相信我說的,我就幫她和站在電話旁的先生一起退了黨。

再講一講我給我的政治老師三退的事,我從師範學校畢業已經五十七年了,我當年的政治老師已九十四歲高齡了。因為某種因緣關係,在畢業後的這麼多年裡,我們有多次相遇,所以還有電話聯繫。前幾年我給他打電話講過法輪功真相,也講過九評共產黨,雖然她聽得膽戰心驚,每次都用我的小名說:美美呀,美美呀!你別說了,別說了!但是下一次給她打電話,她照接不誤,照樣聽。這就是她的善根吧!

這次打電話時,我心中直嘀咕:她九十四歲了,還在嗎?還能聽電話嗎?我發著正念把電話打過去,電話那邊傳來了她那蒼老而有力的聲音,啊,她還健在,她還在等著我的電話呢!我誇她九十四歲仍然耳不聾,反應靈敏。然後我給她講三退保平安的事,因為有前幾次打電話講真相的基礎,她很快同意三退了。她雖然是老黨員,教了一輩子政治,為共產黨站台、背書一輩子,但她也有切身的痛楚,她先生曾在國民黨時代入過三青團,並做了一些事,所以一輩子受審查,歷次運動都是鬥爭對像,鬱鬱不得志,很早就去世了,而他們感情很好,她心中的痛苦是能感受到的。特別是她的大兒子,上山下鄉去了宜昌地區一個磷礦,由於過度開採,山體滑坡,她兒子全家以及全村的人都被滑下來的山石活埋了,只有一個孫子因放在外婆家而活下來了。這也是她心中永遠的痛。聽了《九評共產黨》,聽了法輪大法真相,她怎麼能不退出給她生命帶來如此巨大悲痛的共產黨呢?我真為她能等到這一天而高興。

我有一個學生在北京讀博士,前幾年我給他打過電話,講過大法真相,也講過九評共產黨,但沒三退。現在天滅中共在即,我要趕快找到他,幫他三退。我找到了前幾年他的手機號,撥過去後,接電話的是一個陌生人。我問他認不認識此電話原來的主人,他說不知道。他是從電話公司得到這個號碼的。我說,那好,我就給你講講真相:我就從法輪大法教人做真善忍的好人談起,現在已洪傳到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教人做好人沒有錯,只有中國共產黨連好人都迫害,連佛法都誹謗,天理不容,在貴州有一塊大石頭上面六個大字:中國共產黨亡,很多科學家去考察,結果發現這六個字是天然的,不是誰刻上去的。說明滅中共是天意,誰也擋不住,你只有順天意而行,從心裡退出中共黨團隊,表示過去宣誓為它奮鬥終生作廢,才能保平安。他聽了很認同,結果全家他和妻子,兩個上小學的孩子都退了,也記住了“法輪大法好”。

沒找到我的學生,我就繼續找,找到他以前住過的集體宿舍號碼撥過去,接電話的說:他是我的學長,過去讀博士時住在這兒,現在他已經當副教授了,不過我可以告訴你他的電話,我記下了他的新電話號碼後,他又問,你是從哪裡打過來的?是他的什麼人?我說:我是他的老師,是從美國打過來的。他們聽了都很感興趣,啊,老師,美國打過來的!你是教什麼的?我知道他們都想找門路出國,我笑著說:我是他的啟蒙老師,教小學語文的。啊,教小學語文的,這麼多年你還記得他?我說是的,他的音容笑貌,常在我的眼前,其他同學也一樣。我老是記著他們,希望他們一生平安,所以一定要打通這個電話。他們說:你也能告訴我們如何保平安嗎?我們也是博士研究生,是他的學弟,六個人住在這裡。我就從法輪大法洪傳一百多個國家講起,再講九評共產黨,講愛國不是愛黨的道理,再講三退保平安的道理,他們凝神靜聽,然後我取了六個名字幫他們退了黨。

在找我這個學生的過程中,無意中還救了六位博士,我想這都是師父的安排。最後我終於找到了這個學生,幫他做了三退。其它找我的學生、朋友做三退的故事還很多,就不一一敘述了。

是師父的慈悲呵護讓我能夠在這個世上繼續救人,舉個例子說:二零零八年母親節我外甥女來了,要帶我到中國城吃飯,那時,我正在電爐上燒開水,水不多,離壺底只有一寸高,本來打算泡茶給客人喝,外甥女催我走,我就走了。此時電爐的火正開到最高點我也忘了。在中國城吃完飯回來,已經三個小時過去了。我回家進廚房一看爐火通紅,到爐前一摸,水壺提手竟然不燙。揭開壺蓋一看,水一滴也沒了,但壺底沒燒穿,壺身也沒燒紅。我提壺接水竟然不漏。我當時就在師父像前跪下說:師父啊,不是您的慈悲呵護用法力把壺底與爐火隔開了,那後果真是不堪設想。那壺身一燒紅,上面的膠木把就會燒著,爐子下面掛了一條毛巾,如果被火燒著,掉到地下,地下有塊小地毯也會著火,然後燒著了地板,整個房子就危險了。而這房子是兒子花了四十多萬元給我和他爸爸買的。剛搬進來才幾個月,特別是我先生回中國去了,臨走前一再叮囑我要注意爐火,他一走就發生大事故,不是師父呵護,房子燒了,我如何向先生和兒子交代啊!我還怎樣證實法啊!

除此之外,作為一個七十多歲的老年人,在常人中出現各種毛病都不奇怪。有一段時間,心臟好像出了問題,過一個坡,甚至走平路都會感到喉嚨火辣辣的發緊,好像剛剛跑過長跑似的,喘不過氣來心臟難受,象要休克似的。後來發展到在家裡一走動也這樣,如果我承認它是病,那就真的是病,而且是大病。我徹底否定它:我是一個修煉人,一個有師父呵護的人,一個正在同化真善忍特性的人,一個遠離生死的人,儘管我知道,我的父親不到六十歲就因心臟病去世,我的一個哥哥也因此病在六十三歲時死了,還有兩個哥哥也都做了心臟搭橋手術,我知道這種家族遺傳病,對一個修煉人不起作用,我心中沒有任何對生死的恐懼,我該干什麼就干什麼,出去煉功,講真相,晚上打電話照做不誤。一兩個月後,這些症狀都沒有了,我又恢復了正常。

二零一零年冬天我們地區辦“神韻”。我是發正念小組的。每天要搭巴士去一個地方與同修一起發正念,來迴路上加上發正念大約需要七個小時,回來後還要學法,晚上還要打電話,一天只能睡三個多小時。有一天早晨起來,突然頭暈目眩,我立刻就地坐下立掌發正念:徹底否定邪惡干擾,我能做好我應該做的一切。

發完正念起來後,我上外面走了一圈,覺的頭腦很清醒,於是我立即去坐巴士,到指定地方與大家一起發正念。那天晚上起來打電話時,覺的情況嚴重了,頭暈耳鳴,想嘔吐,腿腳不聽使喚,我扶著床走了幾步,到床前小地毯上坐下發正念:打電話勸三退,是在救人,任何邪惡都不配干擾。於是我拿起電話就打,當我打了二十多通電話後,突然感覺耳朵清朗了,沒有嗡嗡的感覺了。頭腦也更清醒了,我又繼續打電話,直到天亮。就這樣又一個病業關在師父的呵護下,闖過去了。師父為我擋住了舊勢力的迫害,為我承受的太多了。我體會到:“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師徒恩>)

在做三件事的同時,又點化我有許多執著心要去,比如:歡喜心、顯示心、爭鬥心、怨恨心,這些都是為私為我的私心,是我修煉中要去的心,只有完全去掉這些私心,才能修出無私無我的善心、慈悲心,才能救度更多的世人。之所以我現在打電話勸三退的效果不如以前,很多人不接、不聽、不退,是因為自己的修煉沒有達到那個層次,要想救度更多的眾生,只有更多更好的學法,發好正念,去掉執著心達到那一層次法的要求,才能救度得了那一層次的眾生。

師父說:“學法還是最重要、最重要的,那是你要做的一切事情的根本保障。如果學法跟不上,那就什麼都完了。”(《大法弟子必須學法》)感謝師尊的慈悲呵護,我要走好最後的回歸路,學好法,發好正念,多救人完成史前大願,繼續努力,不辜負師父的慈悲苦度,圓滿隨師還!

(2013年美西國際法會發言稿)

添加新評論

今日頭版

海外文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