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13年12月07日】
那是很多年以前的事了,由於時間的久遠,以至於在我模糊的記憶中,這很有可能是我走入大法修煉所遇到的第一次神奇經歷。由於事情的神奇,直到如今,整個過程我都記憶猶新。
記得那是一個清晨,早上起來後,又繼續回到床上,準備睡個回籠覺。剛躺下,忽然發現自己起來了,心想不是要躺下休息嗎,怎麼起來了呢,還是回床上去吧,一轉身,看見自己正躺在床上呢。
心裡豁然一下明白了,這不是師父在法中所講的主元神出來的狀態嗎?!
正迷惑間,只見遠處飛來一人,沒有敲門直接就進來了。來人比較清癯精神,人未到笑聲先至,“哈哈,千年未見,老友如今有幸走入法輪大法修煉,可喜可賀,故特來拜訪,哈哈……”
這哥們是誰呢,好像很熟悉,但一時又想不起來了?來人見我想不起來,呵呵樂道:“吾姓陳,叫陳玄奘。”我大腦還是一片空白,什麼也沒有。不過來者是客,我心裡也很愉悅,管他呢,先邀請坐下吧。
分賓主坐下後,來人看我想不起來,也不生氣,就先聊起了他的修煉經歷。說他修煉時出長安向西,經過新疆,繞過阿富汗、巴基斯坦,到達了那爛陀寺,在那兒學了三年天竺語,又周遊天竺各地。覺得修煉得差不多了,就想進入天竺的深山中去,從此隱遁,再不出世。後來接到唐太宗旨意,於是回到長安。
來人面容溫柔祥和,談鋒甚健,跟著他的話語,讓人不禁如沐春風。以致我竟忘了問,有如稚稚懵童,睜著純真的大眼,認真聆聽,思想跟著一起神遊,酣暢淋漓。
良久,來人告辭,我意猶未盡,不願他走,想多留一會兒。來人看出我的期望,呵呵笑道:“今日一聚,也是千年緣份,實為高興。大法修煉,眾生殷羨,機緣難得,老友當抓緊,爭取早日圓滿。”
來人告辭,飛身而去。我收回惜別之情,倚在門口送別,良久,回到床前,意識與肉身一合。猛然間,肉身上的思想、知識以及禮儀規範等各種觀念,如潮水般漫延過來,眼睜睜的看著這些把我淹沒,與此同時,身體立刻也醒過來,隨著身體一醒,肉身所積累的知識立刻反映出來了,陳玄奘,這不是鼎鼎大名的唐僧嗎,俗姓陳,法號玄奘。
隨著身體的舒醒,隨之人的思想也出來了,不禁跺腳後悔,哎呀,這不是我一直崇拜的偶像嗎,怎麼關鍵時刻竟給忘了,早知道要個簽名多好啊。
這個經歷由於頗為精彩,以至於很長一段時間我都對此回味無窮,後來與同修閒聊時,也是把故事講得很詳細精彩,使聽的同修也感覺十分有趣,還想聽我多講點。
很多年後,當我在反思總結修煉過程中這些經歷時,才恍然發現悟性不夠,頭腦不夠清醒,陷入了故事本身的精彩中,而忽視了安排通過這個經歷讓我體悟的很多東西。
比如說:我主元神出來後,那種先天真我展現的狀態是十分純真純淨的,有人進屋,也沒敲門,自己還不認識,但卻一點人所謂的提防也沒有,很高興的歡迎。就像古代大草原上熱情好客的牧民一樣,面對一個陌生人來到自己帳篷,滿懷熱情拿出自己最好的東西與人分享。意識上那是一種無我為他的純淨。知道了這種純淨度的標準狀態後,在以後的修煉中我就有意識的讓自己達到這種狀態標準。
還有一個關鍵點是在過程中,即使來者自報了家門,我也不知道對方是誰。而我從小好閱讀,可謂博覽群書,大名鼎鼎的陳玄奘西行取經經歷,那更是耳熟能詳,但在那種狀態中,腦海裡居然一點都想不起來。形成了由於層次不到智慧沒打開,但又沒有人中知識積累的奇特狀態。
最為奇特的是,我的主元神回到肉身,親眼看到肉身上的各種思想觀念如潮水般湧來。每一個思想觀念就像一條線,無數的思想觀念形成無數的線,這些線並列排在一起涌過來,就像潮水般洶湧淹沒了我的主意識。我能很清楚的看到其中一條線的具體,也就是那個思想觀念的具體內容,就是和《西遊記》以及大唐玄奘法師有關的,當這條思想觀念蔓延過來時,我的肉身大腦仿佛活過來一般,立刻反映出來關於陳玄奘的一切知識。
嗯,是知識,而不是沒有任何觀念後,看清一切知道一切的那種智慧,那種純淨。每一條思想觀念都是有形的靈體存在,只不過在我這個狀態裡展現是線狀。對於先天純真的真我來說,每一條思想觀念都有“重量”(找不到更好的詞來形容),它們組合在一起就形成了極其龐大的負重,生命也就變得沉重。我感覺就類似《什麼是功能》裡所說生命對物質的負重那種狀態。
這個經歷對我相當重要的是,讓我知道了先天真我的純淨狀態是什麼樣,後天的思想觀念又是哪些,以至在修煉中有明確的方向可走,能意識到明明白白的去修,相對來說就容易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