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13年12月20日】
那是二零零一年五月十二日,那天是星期六。我剛剛從看守所被放回家沒幾天,還沒有上班,住在市裡的我的同學(未修煉)也聽說了我被非法關押的事,邀請我到她家裡住幾天,散散心。我也正好打算順便去同修那裡取一些真相資料,已經和同修聯繫好了。我的計劃是:到了市裡,先去同修那裡取真相資料。再去同學家住幾天,順便給她講講真相。
那天早晨,我到車站買車票時沒有注意車站裡都是些什麼人,什麼也沒想,也沒防備,就坐上車走了。就在這一天裡發生了一連串的驚險但卻無險的事情。但在當時,我身處其中卻什麼感覺也沒有,根本就沒有意識到當時的危險,只是後來我把那一天的事聯繫起來,才意識到當時邪惡是多麼猖狂,如果沒有師尊的保護,我是躲不過去的。經過如下:
早晨,我坐上公共汽車就出發了。我一上車就發了一念:“請師父保佑我順利的到達同修那裡拿到真相資料,順利的回來,決不允許邪惡干擾破壞。”到了縣城車站,發現有很多的警察在車站門口站著,好像在執行什麼任務。我們的這輛車也需要在車站裡辦一些手續以及還有要上車的一些乘客,在等時間的空隙裡,我看到其它車上幾乎都有警察在挨個問乘客什麼,查看什麼證件。這時,我聽到我們車上的乘客說:警察又查身份證了,誰出門串親戚還帶身份證啊......,等等議論。我好像覺的這事與我沒有任何關係,心裡根本沒有任何怕的念頭。只是感到奇怪的是,唯獨我坐的這輛車一直也沒有警察上來查身份證,我也是沒帶身份證出門的。等我們的車開走了也一直沒有警察攔截,好像我們的這輛車有特別通行證似的。我一路上一直在心裡背誦著師父的《精進要旨》中的〈修煉不是政治〉。
九點多鐘,我很順利的到了市裡。車在百貨大樓一個站點停下,我下車還要轉乘到同修那裡的公交車。我已經坐上車了,就等發車了。這時,我看到了我們單位黨辦主任也在這裡走動,他顯然沒看到我,我還是沒有意識到這與我有什麼關係,心裡很坦然的,什麼也沒想,更沒有怕。車到站了,離同修那裡還有一段距離,我就在一個路邊的小賣部準備給同修打個電話。我剛進入小賣部,還沒說話呢,這時不知從什麼地方一下子涌進來十幾個打工的人,也搶著打電話,把我擠出小賣部。我還直納悶,這些人都是哪裡來的?怎麼一下子都來打電話呢?等他們一個一個的打完電話都走了,我才又進去給同修打電話。這其中已經過去了二十多分鐘。我剛撥通同修的電話,就聽同修焦急的在電話那端說:“你在哪裡呢?剛才你爸爸給我打電話了,你怎麼把我的電話隨便放家裡呢?你爸說,早晨你剛離開家,你們當地的派出所和單位的人就到你家找你了,問你去哪了?非要找到你。你爸說你到同學家了。他們走後,你爸找到了這個電話號碼打給我,問我你的下落。”我一聽覺的很奇怪,我出趟門礙他們派出所什麼事啊?再說我現在是自由身份,出門還受限制嗎?當時心裡根本沒聯繫想什麼,就去了同修那裡,同修本來想給我大量的真相資料,可是看到這個情況,就只給了我一盤“天安門自焚偽案”的光碟,和幾張真相資料和一份師父新經文《建議》。我把那些資料都放在衣服的最裡面。就去了同學家。
下午兩點多鐘,我到了同學家,吃完了飯,正在和同學聊天,給她講法輪功真相。這時我單位的人就來敲門了。他們是:我單位的主管迫害法輪功的副書記,派出所副所長,還有一個我父母那個村的書記,和一個司機。他們進屋就說:“終於把你找到了,你知道嗎?要不是我們的車在半路上壞了,把車拖到修理廠去修,又租了一輛車來,半路上耽誤了兩個小時,我們比你還要快的在你同學家等你了。”他得知我下午兩點多才到了同學家,就追問我那兩個小時去哪了?我說:“我這人到了城市就轉向(分不清東南西北),找不著哪是哪了。一直在找同學家,一直找了兩個小時。”他不信還再追問:“你轉向?你在某某某地上大學是怎麼上的?”我說:“我上學那幾年一直是轉向的。”他們沒問出什麼,就帶我回家了。在回家的車上,那個派出所的副所長說:“我們還想去北京找你呢。你看我們都帶了手銬。”我馬上就說:“我又沒犯法,為甚麼象對待犯人那樣?真是草木皆兵!至於這麼興師動眾嗎?”那個副書記接口說:“如果我們還找不到你的話,我們就不是在你同學家看到你了,而是在路北公安分局找到你了。你知道明天是什麼日子嗎?”我問:“什麼日子?”他說:“明天是‘世界法輪大法日’,我們接到上級命令要對所有煉法輪功的人進行監控,煉法輪功的人不許出門,出門要請假。尤其是你們這些剛放出來的人。”我說:“我還真不知道明天是‘世界法輪大法日’,我就知道今天是禮拜天,再說我還沒上班呢,出門向誰請假呢?北京是中國的首都,連外國人都可以去,我怎麼不能去呢?”那個副書記說:“誰去都可以,就不許你們去,尤其是這段時間,你去去試試,看抓不抓你?你看到那邊的警車了嗎?如果我們到那裡說你要去北京,看他們抓不抓你?”我真的發現在路口停著一輛警車。而且各個路口都有。這時,他們象鬆了一口氣一樣,因為我沒有去北京,他們也就沒那麼緊張了。因為邪黨對法輪功迫害的株連政策,哪個單位的煉法輪功的人在“敏感日”去了北京證實法,就會撤銷那個單位一、二、三把手的職務,所以他們很害怕“法輪大法日”、“四月初八”師父生日等“敏感日”,深怕當地的大法弟子去北京影響了他們的前程。那個我父母村裡的書記還調侃的說:“我們還想順便去北京玩玩呢,沒想到你還沒去北京。”我說:“我要真去了北京,你敢去玩嗎?”他笑著說:“不敢。”
下午五點多鐘,到家了,那個副書記對我說:“我們已經把你出門的事上報了上級,本來上邊說如果你到了北京,就直接送看守所。沒去北京就把你先關在當地。我自作主張讓你回家,你在哪下車,用送你到家嗎?”我說:“不用。”我就下車了,先到了我妹妹家,把資料放在她家藏起來,我就回家了。
過了幾天我上班了,聽說那天我在車站買票時,我們單位的黨辦主任看到我出門就向單位匯報了,結果就出現那一連串的驚險之事。怪不得我在市裡百貨大樓站點看到他了呢,原來他是負責監視我的,而且還利用迫害當地的法輪功學員撈取政治資本,往上爬到了如今的單位副書記職務。這個人的惡行以及單位原來的書記、副書記和其他參與迫害大法弟子的惡人、610主任等早在二零零六年就已經在明慧網的惡人榜上掛號了,他們的惡行已經被製作成了當地的小冊子廣泛發放,在當地民眾中引起了很大的反響,極大的震懾了當地的邪惡。
回想那一天真是有驚無險,是在師尊的保護下解體了邪惡的圍追盤查,讓我安全的返回家中。回想一天中的那一幕幕:在縣城車站警察好像沒看到我坐的那輛車,沒上來檢查身份證,使我得以順利的到達市裡;在市裡,那個小賣部突然一下子來了那麼多人打電話,就是讓我錯開給同修打電話的時間,因為那個時間我爸爸正給同修打電話告知派出所去我家找我的情況,讓我們心理有了準備,沒帶那麼多的真相資料回來,避免了被盤查的危險;還有,我單位的車在去市裡找我的過程中壞在了半路,耽誤了兩個小時的時間,正好給我去同修那裡拿真相資料的時間,讓我順利的離開同修那裡,到達同學家。後來,又坐單位的車安全的回到家中。這一連串的事情好像是事先安排好的一樣,其實都是師尊在呵護著我,只要我們正念強,師尊時時就在我們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