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14年05月20日】
慈悲偉大的師尊好!
各位同修們好!
一、得法
記得我來日本的第二天姐姐就讓我看《轉法輪》,當時被邪黨毒害太深的我,隨口就說了一句:你們還自焚,好你就自己煉吧。姐姐說:自焚是假的,全世界都知道,你怎麼不知道?!當時我很驚訝,也很被動,一句話沒說,心想:原來“自焚”是假的呀。從那天起,我有時間就翻開《轉法輪》看看,儘管姐姐告訴我要從頭看,不要挑著看,我還是沒聽勸告。
當看到第二講開天目時,天目就開了,我看到法輪從天目處由小變大旋向遠方,我睜開眼睛想再好好看看時,立刻就沒了。當時自己只看書,覺得書裡說的都對,但是我做不到。就想自己先做個好人吧,由於悟性太差,我在修煉和發展事業之間,選擇了後者。
二零零一年四月我在東京開了一家小店,做生意。在這期間,姐姐經常把師父的經文拿給我看,但是《轉法輪》這本書我後來一次都不敢碰,就覺得自己名利情太重,不配看。
直到有一天,姐姐跟我說:你把所有的經文和書都給我拿回來吧。你也不看,別弄壞了。我整理了一下,把《轉法輪》放在兜子的最上面,準備有時間給姐姐送去。
幾年來超負荷的工作勞累,舊病未好又添了新病。二十多年的神經衰弱和十幾年的風濕病,又添了腰間盤凸出和頸椎病,身體的承受能力已到了極限,每天睡不著覺,因患有風濕病,一年四季都得用熱水洗手,經常渾身疼痛,靠洗桑拿來緩解關節的疼痛,每星期去醫院做一次頸椎牽引。有時客人來了,“歡迎光臨”的聲音出去了,身體卻動不了,就像有一根鋼筋在身體裡面,脖子動不了,心力交瘁,痛苦不堪。
記得二零零四年十一月的一天凌晨三點多,病痛的折磨使我難以入睡,我坐在沙發上呻吟著,無意中看到了放在兜子最上面的《轉法輪》,心想:快看看吧,要不還給姐姐就看不到了,這是我這四年中第一次捧起這本《轉法輪》。
翻開《轉法輪》,這一看,非同小可,字跡很大,白紙黑字,從未有過的清清楚楚,於是我就看了起來。那個時候因眼睛痛,不能看電視、報紙、雜誌等東西,我還納悶哪:今天看書眼睛怎麼不痛啊?而且越看越愛看,我還不時的抬起頭看看牆壁上五顏六色的千紙鶴,與以往大不相同的是顏色變的異常鮮艷。就連室內的空氣也顯得格外的清新透徹。
當看到《轉法輪》中說,“我們強調一點:你放不下那個心,你放不下那個病,我們什麼都做不了,對你無能為力。”我當時就想,我能放下,我一定能放下!看著看著,越看越愛看,書中的每句話都說到我心裡去了。不知不覺看到了上午十點多,迫於晚上開店必須要休息,這本書讓我愛不釋手,雙手把書捧在胸前,就想這樣睡了。又一想,如果把書弄折了可不行。於是我輕輕的恭恭敬敬、整整齊齊的把書放在了枕頭旁邊,睡著了。
一覺醒來已是下午五點多,這是我二十幾年沒睡過的第一次又香又甜的好覺。我有個習慣動作,睡醒覺先捏捏手,因為風濕病導致手關節常年腫脹。那天當我一捏手時,把自己嚇了一跳,手變的又瘦又小,我又捏了一下,猛然反應過來了,浮腫都消下去了。這才是自己真正的手啊,十幾年沒看過自己的手了,激動的淚水奪眶而出。我跑到廚房打開冷水管用冷水洗手,看看手還疼不疼,下樓買菜不戴手套看看手還疼不疼。我放下了治病的心,師父就管我了!
更神奇的是,第二天早上,一個什麼東西由遠至近、頻率很齊,而且越來越快的“咚咚咚”進入我的小腹,我立刻明白了,是師父給我下法輪了。法輪功真的太神奇了。
還有更神奇的,又過了幾天的一天傍晚六點多鐘,我躺在床上,感受著大法給我帶來的無比神奇和美妙,突然一股強大的能量從頭到腳通透全身,力量很大,一次、兩次、三次,我有點害怕的想著,別來了,立刻就沒了。後來才明白,原來是師父在給我灌頂淨化身體吶。
那時候國籍剛剛下來十幾天,姐姐讓我和她一起去參加當月二十一日的紐約法會。記得當時還和姐姐討價還價,說機票貴了就不去,姐姐說同修幫助定的機票才三萬九千日元。我說騙人,我說從日本到瀋陽三個小時左右也沒這麼便宜,從日本到紐約十二個小時怎麼可能這個價錢?姐姐說,大法弟子不騙人。我說:那旅行社騙人。因長期生活在邪黨謊言的社會環境中,思維變異,懷疑一切,不相信別人。那幾天姐姐幾乎每天打電話給我,讓我快去買機票。在女兒的陪同下,給各個大小旅行社打電話諮詢,貴的十多萬,最便宜的七萬多。我很不情願的帶著不相信的心,來到了姐姐事先約定好的旅行社,一進旅行社便對女兒說,快問多少錢,一問不多不少,正好三萬九千日元,後來悟到:是師尊洪大的慈悲,以各種方式讓弟子得法。
我很榮幸參加了二零零四年紐約法輪大法心得交流大會,聆聽師尊講法,從頭至尾以淚洗面,幾乎哭出聲音,就覺得莫名其妙,明白法理後才知道,那是明白一面得法後的感動。這次法會使我脫胎換骨,一直自命不凡的我,聽了同修們的心得交流體會,才知道自己渺小的可憐,當時的心裡感受是,除了得法的喜悅外,再也沒有讓我值得驕傲的事情了。
法會回來後,我在電腦上學會了五套功法,一有時間就喜歡煉功。而且還算了一筆帳:我比得法早的學員晚得法十年,我每天煉雙份功,煉五年就能趕上十年的老同修。於是我每天至少煉兩次五套功法,煉一段時間覺得不對勁,我煉他們也煉,怎麼都攆不上,就是這樣我也不放鬆,有時間就煉。那時候走路生風,上樓梯總是一步邁兩個台階,腿若再長就能邁三個台階。睡覺時,連被子都一起往上飄的感覺,一切病都不翼而飛了,那時候就感覺,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最幸運的人,太幸福了。
得法後,我每天都學《轉法輪》和師父的“各地講法”。記得有一次躺下半天怎麼都睡不著,就覺得少了一點事,原來沒學“各地講法”,我趕快起來學。剛學了一點就睏了,那就睡吧,剛躺下就感覺一股強大的能量從身下螺旋似的向頭頂上轉,感覺把頭髮都擰在一起,在頭頂上形成一根大柱子,整個身體被強大的能量包圍著,不敢動,有點害怕,由於力量太大,感覺不知道給身體轉哪去了,心想是好事,有了灌頂那次的經歷,這次不敢動了。
過了一會兒,平靜之後,我把眼睛輕輕睜開,看把身體轉哪去了,結果還在床上躺著呢,原來師父在鼓勵我!當時那種美妙的感受,用人間的語言是永遠都無法表達的。
二、結緣了願 在香港景點面對面講真相
一個偶然的機會,我在香港真相點呆了一個星期。
回到日本後,後悔自己怎麼才知道香港這麼需要人手。絡繹不絕的遊客,一雙雙渴望得知真相的眼睛,總是出現在眼前……香港太缺人手,更需要外地同修的支持。我悟到:在香港講真相和大陸不同的是,環境寬鬆,面對的眾生都是大陸遊客。這不正是師父把大陸的眾生安排來香港得救嗎?我悟到:去香港講真相救眾生比什麼都重要!
很快又到了香港大遊行時間了, 我買了十五天的往返機票,準備在香港多呆幾天。
支持香港講真相的台灣同修,一個個的到期回去了,等到了我要回日本的時候,就只剩下當地一個同修了。當地的協調同修希望我一定要留下來,我悟到:大法需要你的時候你去做了,那才是大法弟子在助師正法,相反自己想做就做,不想做就不做,那就是常人在做證實大法的事。由於買的是便宜機票不能更改日期。我決定機票作廢,延期一個月。
修煉的路上沒有偶然的事情。當我又一次來香港到期要回日本的時候,又只剩下當地一個同修了,我再次決定機票作廢,延期一個月。
從那時起,去香港講真相救眾生,就成了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一件事情了。
有一次,一個導遊和遊客說,我們是花錢雇的,被我聽到了,我就跟在他們的後面邊走邊講:有的人說我們是花錢雇的,今天我給你一百萬你敢不敢幹,特務給你拍照,回到大陸把眼角膜挖掉,心肝肺給你活摘了賣錢,今天,給你五百萬你敢不敢幹?不修煉的人追求的是名利情,修煉的人放棄的就是名利情,我們走的是兩條路,信仰是不能用錢來衡量的。
看到有的遊客點頭,導遊尷尬了,指我的鼻子就開喊,喊個不停。我微笑著看著遊客,心裡發著正念,告訴自己不動心,我是大法弟子,我在證實法,不是證實自己,求師父加持。請師父放心,我會過好這一關。他足足喊了幾分鐘,我一點都沒動心,絲毫的尷尬都沒有。看到遊客們佩服大法弟子的眼神,我的心更穩了。我雖然沒說話,但這一善一惡的對比,遊客們已經在擺放著自己的位置了。我感覺到自己的容量在擴大,感受到了自己生出了無怨無恨無悔的慈悲心,我邊走邊感受著生命在大法中昇華的喜悅,謝謝師父的加持。
幾個月後我又看到這個導遊了,他還主動和我聊了很久。
還有一次,一位台灣同修被大陸幾個看似挺有身份的手上都帶著佛珠的遊客給包圍住了,把同修諷刺一番後,洋洋得意的走了。同修很懊喪沒能救了這些人,還被他們搞的很被動。我安慰著同修說,如果有緣明天一定還能見到,不信救不了他們。果然第二天,同修離老遠就指給我一這群人,我給他們講了“自焚”真相,邪黨的邪惡本質和殺人歷史,無神論的謊言和三退大潮等真相,這些人明白真相後,其中幾個人做了三退。上了巴士後,我們相互揮手告別。看到人們得知大法真相後的笑容,我的眼睛濕潤了。
三、全球電話組營救平台是修煉提高的好環境
二零一三年,我來到了全球電話組營救平台打電話,來平台這天正好是我得法九年。我悟到,是師父點化我,要“修煉如初”(《各地講法九》〈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
平台協調同修認為我有面對面講真相的經歷,就讓我負責“新手培訓房間”。兩個月後,平台協調人又讓我負責“緊急營救組房間”。這個決定來的太突然,我悟到,修煉的路上,絕對沒有偶然的事情。
打緊急營救電話有個時間性,不但要在第一時間把同修營救出來,還要在講真相中救度可救度的眾生。要分析案情,要找綁架單位和辦案責任人,還要有分析和判斷能力,責任重大。我悟到,不是叫我做什麼,而是讓我修什麼,就是修我的責任心。我不懂法律,但我有大法賦予我的智慧,我沒有太多的經驗,但我有信師信法的強大正念,我沒學過管理,但我懂得大法圓容不破的法理。
我沒說什麼,默默的接受了這個安排。
有一次,我和一位同修配合打一個營救武漢的被綁架的同修。晚上十點多,我撥通派出所所長的電話,對方說不知道這件事,還說我這麼晚打電話打擾他,就掛斷了。我再撥通後說:你們非法抓人,你還想睡覺呀,不把人放出來,你能睡好覺嗎?這件事情,全世界都曝光了,知道的人都會給你打電話的,你要清楚,你們的非法抓捕就是在犯罪,今天的參與都是將來的罪證。他掛斷電話,再打不接了。我找個不同聲音的同修接著打過去,我幫同修發正念,清理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誰知同修撥過去,對方破口大罵,越罵越凶,我鼓勵同修不被帶動,同修不為之所動,正念很強接著打,掛斷再打。換我打,對方還是繼續罵,我繼續發正念鼓勵著同修打。那天我們配合著,打到了凌晨三點多。
第二天接著打,我眼看著同修的容量在擴大,同修用最大的慈悲心撥通每次電話,同修的電話,第一句話都說,我是為你好,希望你別站錯隊。講自焚真相,國內外形勢,利害關係等等。最後,對方終於住口了,一直聽同修講完所有的真相。對方聽明白了真相後,和我們互動了,他說:為了工作沒辦法。我們告訴他有辦法,在你的職業範圍之內要保護好大法弟子,當你接到抓人的命令時,你就轉一圈去告訴他們躲起來。他答應了,並且告訴了我們迫害學員的局長的手機號碼。
我和同修一起發正念,然後我撥通局長的電話,問候之後就開始講真相,對方聽了很多真相。之後,我們又用朋友聊天的方式再給那個局長打去電話,最後那個局長幫助我們提供了線索,說同修被轉移某某城市了,我和同修馬上又查找那個城市六一零和國保大隊的有關電話。我倆一個以朋友的身份找人,一個講真相,很快得知同修關在洗腦班,最後確認十天放人。這位同修是男的,三十多歲。這個案子,讓我體會到,整體配合好,證實法的事情就會做的好,救人的力度就大。
後來的日子我們抽時間和那位警察聯繫,他還聽了我得法的經歷,我給他背《洪吟》,背《論語》,還給他講了幾個修煉小故事,最後,他答應看《轉法輪》,並記下了網址。
平台上感人的事兒太多了。有一位剛得法兩年,曾經去過香港講過真相的同修到平台幫忙打電話,她沒打過真相電話,我給她一個案子,告訴她撥打須知,同修沒有任何觀念,拿起電話就打了過去,一講很長時間,最後還和對方建立了朋友一樣的關係,對方幫我們去看望被綁架的同修,介紹了同修的情況,還答應幫助被綁架的同修。現在,這位同修已經建立了幾個這樣的關係了,這對平台救人奠定了非常好的基礎。
還有一位同修得法還不到一年,一個案子追了一個多月,而且從局長那裡得到了有關涉案人的電話,又從涉案人那裡得到一些電話。
參與打緊急營救電話的同修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正念都很強,而且越來越強。不是說正念強了再來打營救電話,而是在打營救電話的過程中增強正念,磨鍊自己的意志,從而在修煉上走向成熟。面對無理的謾罵,面對譏諷與嘲笑,我們不動心,遇到難打的電話,就換人接著打,遇到問題,當時就交流解決,我們不迴避矛盾,不放棄提高的機會。
我和平台上的同修們,在講真相救眾生的過程中,不斷的用師父的法來歸正自己,在師尊的慈悲呵護下不斷的純淨自己,提高心性,兌現著誓約。
謝謝師父!
謝謝同修!
(二零一四年紐約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發言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