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法中昇華

黑龍江省大法弟子


【正見網2014年09月23日】

我是一九九九年五月學大法的,我是一位老年大法弟子,在師父的保護下,一直平穩的做著三件事。

一、發神韻光碟

我家是學法點,我學完法就去做真相,發神韻光碟。就在今年七月的一個晚上,我與三個同修去周邊地區發神韻光碟,我們四個人,兩輛摩托,一個摩托上兩個人。我們在行至大橋時,兩個小車在通過時就把我倆和另外倆位同修隔開了,我們的摩托車很快,我們看不到另外兩位同修了,我們又回頭找他們,當時我想:是不是師父不讓去啊?

我們很快就到了目地地,當時說好了倆個人一人一棟房的發,後來走走就走串了,我們去的地方同修就已經發完了,現在悟到是沒有配合好。就在我倆還剩兩個光碟時,突然從後面上來兩個人,突然一下子就把我倆拽住了說:“他們在這兒哪!快過來!”

我說:“拽什麼,我們做的是最正的事。”他們一幫人強行把我們綁架到了派出所。

二、堂堂正正的回家

他們把我們關在一個屋子裡,我就請師父加持:今晚我必須回家。我家有大法書,我做的是最正的事,邪惡不配干擾,即使我有人心,邪惡也不配迫害。邪警們拐彎抹角的問我:叫什麼名字、家住哪裡。師父說:“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 [1]我就是不搭理他們,就是發正念,解體他們背後的邪惡。

師父就給我演化出了假象,我一下子暈倒了,但是我心裡明明白白的,邪惡害怕了,趕緊找大夫。大夫給我診脈,翻我的眼皮,一摸我的手腳都冰涼,他們嚇壞了,趕緊把藥往我嘴裡塞。頭一次沒塞進去,第二次又往我嘴裡塞藥。我心裡想:我沒有病,我不吃藥。他們把我扶到床上躺著,國保隊長親自來審問我,還把攝像機放到柜子上對著我錄,我就發正念,讓它錄不上。國保隊長問我叫什麼名字,我不吭聲。接著女警又問我家住哪裡,我就是不吭聲。她說:“你還修真善忍哪,連自己的名字都不敢說!”我說:“說了對你不好。”她也就不再問了。國保隊長問我:“你發的什麼?”我說:“發的神韻光碟,可好了。你看看,有哪吒鬧海,裡面都是正統的中國文化。”他說:“我從頭到尾都看了。”我說:“你從頭到尾都看了,那你更應該分辨出是好還是不好。”他又問我:“是他們給你錢才出來發的?”我說:“救人要什麼錢!我就按真善忍做好人。”後來,他就不再問我了。我就給身邊的那個警察講真相。

後來,他們要送我回家,我就想在半路上就把他們定住,我自己回家。快到家了,我也沒有把他們定住。我想該怎麼辦呢?我不能讓他們跟著進我家,我家裡有大法資料。我想上兒子家,可是兒子家沒有電燈,日用品也沒有,老伴也沒在他家。

都清晨兩點多了,他們還一個勁兒的問我到底家在哪裡。我正想讓車開到兒子家門口,我就在那兒徘徊著,他們就緊緊的追問我家到底在哪兒。我也不說話,就在這緊急的當口上,聽到老伴在女兒家門口喊著女兒的名字,他們聞聲就過去了。我就對他們說:“我老伴什麼都不知道,他身體不好,你們別跟他說,別嚇著他。你們走吧。”

他們不走,非要把我送進屋裡,沒辦法,我只好把女兒家門打開,女兒驚的一下子就坐起來了。他們說:“不是說你家沒人嗎!”我說:“你們別吵吵,孩子身體不好。”他們進屋轉了一圈就離開了。

三、正念營救同修

他們走後,我把老伴送回家,把大法書都放好。我得趕快找同修,都快清晨四點鐘了,我趕緊找到同修給被迫害同修的家人打電話,讓同修把被迫害同修家的資料收好。我心想:另一位被迫害的同修家的資料該怎麼辦呢?跟她家人也聯繫不上,到單位找也沒找到,我又到她家去找,也沒找到。我很著急,找同修又找不到,和外地同修又聯繫不上,自己又不會上網。

就在我著急的時候,又回來了一位同修,我想這回可好了。同修讓我打電話營救同修,舊勢力就害怕了,就間隔我們。我們幾個同修去打真相電話,我的手機電池丟了,一個同修非得說是我把電池扔了,那個同修也說我是把電池扔了,我說:“你倆別說了,是邪惡在干擾。”同修就不再說什麼了。

晚上,我們接力發正念,一宿也沒休息,也不累,頭腦還是很清醒,白天去講真相,腿也不疼。我們加大力度講真相,發正念,一直到把同修都營救回來。

四、講真相救度眾生

我回來後,也沒有怕心,照常花真相幣,講真相。我去買東西,花的都是真相幣,我去買麵包,他們說他們不要這錢,我說這錢多好啊,他們就要了。第二次我又去那個店買麵包,他們問我:“你是不是學法輪功的?”我說:“是呀,真善忍不好嗎?”那個女孩說:“好!”我說:“你們都入過黨、團、隊嗎?入過都退了吧。”

她們說:“入過少先隊。”我說:“給你起個筆名“美麗”退了吧,那個收錢的女孩叫“美好”也退了吧。”兩個女孩都說:“行,你快點回家吧,要下雨了。”

在十五年的大法修煉中,師父一直慈悲的看護著我,點悟著我,使我一直穩步的走在正法修煉的路上,我在此感謝師尊的慈悲苦度,感謝同修們的大力幫助。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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