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具崇拜」淺談(二)

大法弟子


【正見網2002年02月09日】

3、工具崇拜導致「神聖」的工具化。

「神聖」的工具化,就是連神佛都給當成了工具。這更是罪惡,更為邪惡。古代,敬神事天,唯此為大。人拜神佛,是敬,是修。對修煉者都很敬重。而今,拜神拜佛,不是敬,而是求,讓保佑他,讓幫他升官、發財、治病、消災、生兒子。這樣拜來拜去,拜出了許多假神假佛,給廟裡拜進去許多狐、黃、鬼、蛇。「魔看到人心不正紛紛出洞禍亂世間;神佛見人心不正紛紛離位棄廟而去」。(《法輪佛法精進要旨「為誰而修」》)許多地方利用寺廟、道觀、教堂搞旅遊創收,用神佛做企業、商品的名稱、商標、菜名,把神像佛像做成工藝商品、裝飾品、廣告,甚至放在飯店門廳錢櫃旁、墓地裡、刻畫在骨灰盒上。有的人把神佛掛在嘴上隨便亂說。不少人把去教堂僅僅當成了一種文明的舉動。

「修煉界」已工具化為完全常人化的「宗教界」,在宗教中真正想修煉的人不多了。宗教本來就是人自己搞的,現已成為一種常人社會機構、政治工具。釋迦牟尼佛、老子和耶穌傳法傳道時,都沒搞宗教。神佛本來也不承認宗教,只認人心。羅馬教廷現在也公開承認了人是由猿人進化來的,否定了自己的主。「有許多出家人他是維護宗教,而不是維護神佛。他的心不在修煉上,他完全是在維護宗教形式,那麼這個執著就造成了一個嚴重的障礙。還有的人認為宗教形式以外沒有佛法,那都是邪門歪道,這是嚴重地阻礙了他們得法的一個最大因素。」(《法輪佛法──在瑞士法會上講法》第63~64頁)那些出家人已把宗教當成工作和謀取名利的工具,有些人不過是「現代化了的佛教學者」,「他們只是在學理論,把他們當做哲學範疇的東西在批判著學和所謂的研究」,(《轉法輪「論語」》)有些人已成為政客。有些宗教人士還亂搞宗教改革、改良,變異原始宗教,還有人擅立新教,鬧得假宗教、邪教叢生。「還有一些專門講什麼世界末日的這種宗教」,「這都百分之百的是邪教,在製造社會動亂,對社會不負責任」。(《法輪佛法──在歐洲法會上講法》第106頁)有的出家人、居士還寫書亂解釋經書,假借印經書、修建寺廟、教堂、給佛像開光等宗教活動發黑財。有人把宗教當成政治工具,「主張宗教應當適應當今社會的要求,想改變宗教的內涵」。「想叫佛法適應道德敗壞了的人類,而不是人類照佛法回升,有多大的罪業可想而知了」。「萬魔出世,亂法、亂世,人類沒有了心法的約束,沒有了道德的規範。在萬魔的帶動下,無惡不做,道德與標準以最快的速度向下滑著」。(《轉法輪(卷二)》「末劫時的人類」)。那些假氣功師把氣功也當成常人的工具、技術,偷氣、採氣、開氣功門診、辦氣功醫院和療養院,亂編亂傳教人治病的假氣功、偽氣功,以及辟穀、男女雙修等獨修密煉的東西害人騙錢。有人甚至妄想利用大法,帶著這種罪惡的思想幹了一些竊法的壞事。對大法的迫害,宗教界、氣功界也參與其中。有些宗教痞子、氣功痞子還衝在前頭充當惡棍,起到了一般邪惡所起不到的禍亂作用。

其實,觀念也起著工具的作用。也可以說,觀念是纏身的工具。人從高層次掉下來,就是帶的這種東西多起來了,越來越發沉了,就一步步掉到人這兒了。如今,人的理念工具化已經到了這種程度,除了西方實證科學不知天下還有何理,除了工具不知世間還有何物,形成了一種極其愚昧、極其勢利的「神聖」工具化的罪惡變態心理。「神聖」工具化,使掌權者竊據了「神位」,但由於這時的「神位」在人們眼裡也不過是個混飯吃的「崗位」,所以竊據神位者本身也就被工具化了。這些,為阻止人們認識、理解、同化大法設置了嚴重的障礙,使人在當前正法修煉時期擺不正自己與主佛與大法與大法弟子的關係,以至參與迫害大法和隨聲附和的人,竟敢對我們師父、大法與大法弟子那麼放肆地誣陷、攻擊和嘲笑。實際上,把神當作常人看,或用敗壞的常人觀念去看神,都是罪惡的思想。更何況把「神」給工具化了呢!

有的不能夠「從正面認識法」;有的不相信大法真的沒有組織、沒有採取宗教形式(當然更不能夠相信常人中的任何形式都不適合、都不配大法),對於4.25和整個大法的判斷完全鑽進了誣陷者以「有沒有組織」來掩蓋事實的真相與實質的圈套;有的人感到鎮壓法輪功不對,但只當是「過火」(即使用工具、方法不當),並沒看到實質是邪惡向正法發難;有的得了法卻不理解「法煉人」的神奇、「在法上認識法」的殊勝,「同化法」、「圓融法」的奧妙,都是因為頭腦中有那道「神聖」工具化罪惡觀念屏障的陰影。帶著人生的嚮往與願望走到大法修煉中來的人,有的放不下那根本執著,有的追求或者顯示功能,還有的把大法視同祛病健身的氣功,也與「神聖」工具化心理有關,就是把大法及神通(功能)也當成了實現常人目標的工具或手段了。那些自心生魔的,壞事也就壞在這兒。至於被所謂「轉化」的,那大都是讓邪惡一抓、二嚇(有些是先給打昏了頭)、三哄,帶「動情」,求安逸之凡心一被勾起,又把大法邪悟成他用不著的工具了。

4、工具崇拜誘人墜進失去心法約束的道德敗壞的滑梯。

以工具更新為標誌的的「社會進步」,是以人類傳統道德的失落為代價的。工具和財富的不斷增多,是與道德敗壞同步背道而馳的。有人據此斷言:「社會進步以犧牲道德為代價是不可避免的,必然的」。這只是根據假相推斷出來的假理。而這種假相正是工具造成的,是「人對歷史發展愚見的認識和實證科學造成的假相」(《再造人類》)。「這個科學它又不發達,它只限在現有空間之內發展。它不能證實神的存在,它也不知道人幹了壞事有報應。你講起來有神,它就說你迷信;你講起來有人做壞事會有報應,人做好事有好報,要想做一個好人就得重德,它就說你是異端邪說。實質上是這個科學在打擊人真正善良本質最好的一面。它不叫人重德,不叫人從善,叫人發泄一切慾望,破壞著人類生存的環境,破壞著人類的本性和人的規範。」(《法輪佛法──在歐洲法會上講法》第90~91頁)「物質和精神是一性的」。(《轉法輪》第24頁)人的福壽、能力,都是由德所決定的,所以人要重德,要以德為本。工具崇拜的要害,是用工具這根棍子打「德」這個人最本質的東西。與有形的「工具林」相對應,搞得學科林立。理論上,把物質和精神分開,把精神分為「意識問題」和「認識問題」,把學科分為自然科學、社會科學和哲學,而把道德作為意識問題中的一個小題目,列入社會科學和哲學範疇的倫理學之內,為百科之一。其實這並不科學,別的根本不能同道德並列。實際上是「學海戰術」,將道德降位、淹沒。實踐中,它強調工具、手段、技藝、才能的「爭鬥」作用、「爭取」功效、實惠。公開地將「德」、「才」割裂開來,把「才」提到首位,把「德」降至次位,或者可有可無的位置,還動不動就批判一通,實則是要用「才」取而代之,把「德」在人的心目中降低、壓倒、打消。「離德」、「缺德」的爭鬥之才,已經失去了靈魂、理性和正確方向,只能算是變異、敗壞之「才」了。

放棄道德規範的約束,拜工具為「神」,帶來的問題很大。工具主義和社會達爾文主義、實用主義、功利主義、福利主義、享樂主義等反道德反理性謬論,不過是工具拜物教虛偽性、欺騙性的「理論密碼」。你看,「物質利益原則」成了信條;「實力說」成了「公理」;「鬥爭哲學」成了教義(扭曲了相生相剋的理,抑善揚惡,不講調和、善解);「落後就要挨打」成了定律(從不再去深究何為真的落後?沒挨打之前是怎麼落後的?);「貓論」成了「真傳」;「厚黑學」成了熱門;「為了達到目的,可以不擇手段」成了經驗(只是往往裹有「千方百計完成任務」、「只許成功,不許失敗」、「兵不厭詐」等政治、軍事謀略鬥爭藝術的外包裝);「人善人欺,馬善人騎」成了「肺腑之言」;而「人不為己,天誅地滅都成了座右銘了!」(《轉法輪》第144頁)這種理念的產生,意味著人鑽進了瓦解人類心法約束的圈套、敗壞人類道德的滑梯。而設此圈套的策略,類似於讓木匠自做枷鎖:讓人自造「工具林」,造成既成事實的假象,誘「人」深入,給套上「工具崇拜」的觀念金鎖鏈,以無形的手把人牽進道德的滑梯口,讓人於受蒙蔽中反自以為特明白,於被控制中倒覺得挺舒服,於不斷倒退中還自當是在持續前進。中了這一圈套,就開始從根本上逐步放棄自控,越來越不再向內看了,越來越注重對外的索取、爭取了,越來越不再顧及道德規範了,最後竟把積德視為無稽之談的所謂「迷信」了。

有人說:「現在的日子多好啊!一般人比以前的地主、資本家都享福;好多用的,皇帝都沒見過。」人的日子並不是這一輩子過得越好就越好。人真的不止一生。人的福份是有定數的,「透支」了就得損德,下場就慘了。「在神來看,人的過分安逸和舒服並不是好事,會增加業力,積攢業力。消不掉業,最後下地獄,甚至於生命被銷毀。」「吃苦的時候會消業,消去了業力來生才能得到真正的、沒有業力的幸福。你要想修煉,你消去業力,你還能轉化成功,回到天國世界裡。」(《法輪佛法──在歐洲法會上講法》第91頁)再說,錢多東西多,生帶不來,死帶不去,也不一定就真的幸福。更重要的是,人其實很苦,人本來有更美好的生活方式,「人要返本歸真,這才是做人的真正目的」,(《轉法輪》第4頁)把許多珍貴的德都換成多餘的錢和工具,其實是很可惜的。如果損害了別人的利益,還會造業、損德。而濫造工具也會造業、損德,給今後的日子埋下禍根。

失去心法約束,道德水準的下滑就失控了。大家都在隨著社會的潮流走,也就誰也不知不覺了。可到了今天 ,回頭一看,人們都感到這個社會不對勁兒了。至於「捨身求法」、「朝聞道,夕可死」,更是沒多少人知其真正的含義了。現在跟人講積德,他根本就不聽,反倒譏笑你太愚昧、太迷信,有的還問「多少錢一斤」。人們對今天的「信仰危機」大惑不解,是因為沒有看出,工具拜物教對人的道德觀念、心法約束具有毀滅性的殺傷力。有的明知道,還講出來「我們知道法輪大法好,煉大法的都是好人」,可是為混那碗飯就違心地去「應酬官差」,也就跟著那麼說了。有的領導者更乾脆:咱們別的不談,你們可得體諒領導的困難,千萬別出事,不然我的烏紗帽就沒了。「因為今天的人哪,他信神那個底線很低,他的道德水準的底線也很低,他明知道是壞的他都去干。」(《在美國佛羅裡達法會上的講法》)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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