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神傳文化的淵源--深邃的內涵(4)

吳友


【正見網2014年11月28日】

瑪雅文明和華夏文明的關係

瑪雅是一個地區、一個民族和一種文明,在包括今天墨西哥的尤卡坦半島、貝里斯、瓜地馬拉、宏都拉斯和薩爾瓦多西部這片山川縱橫、叢林密布的熱帶土地上,瑪雅人創造了獨特而神奇的歷史。瑪雅幾乎沒有什麼漸進的跡象,這個高度文明究竟從哪裡來?為何會突然消失?它又去了哪裡?中國社會科學院拉丁美洲研究所白鳳森教授說,國外學者從四百多年前就開始注意瑪雅與古代中國的關係,根據地球物理學、人類學與科學考古的證據,世界史學界大多數人接受這樣一種意見:美洲土著的祖先是2萬年,由亞洲的腹地中國華北地區,經由內蒙古高原、東北亞和大陸架平原、陸橋、相互比連的島嶼,分批遷到美洲的。白令海峽位於亞洲大陸的東北端,另一端就是美洲的西北端。現在的白令海峽的平均寬度65公裡,最窄處只有35公裡,其間有2個小島,兩個小島相距只有4公裡。白令海峽很淺,平均深度42米,最深處也只有52米。由地質學的研究得知,在遠古的一段時間, 海平面比現代低100多米。當時,第四季冰川的勢力仍未減退,白令海峽由於海平面下降、海水結冰,成為海上陸橋,很有可能就是亞洲人到美洲的通道。

世界人類學家的共識是美洲的印第安人是從亞洲去的蒙古利亞種,瑪雅人也屬蒙古利亞種。美國學者艾•巴•托馬斯(Alfred Barnaby Thamas)在他的《拉丁美洲史》中說,公元前1000年左右到達美洲的蒙古人型的圓顱人種稱作“印第安”人。印第安人在外形上具有亞洲蒙古利亞人的特徵:頭髮硬而直,汗毛較細弱,顴骨突出,面龐寬闊,膚色比較深。遺傳學家還測定出蒙古種族人體中線粒體DNA 的四類變體基因俱全,而美洲印第安人身上的DNA也有四種基因。巴西生物遺傳學家,皮納(S.D.Pena)教授做的DNA試驗,明了印第安人的祖先來自東西和東北亞。美國埃默裡大學道格拉斯-華萊士教授依DNA分析:“現在活著的美洲印弟安人的部份DNA,與亞洲、波利西尼亞群島,及美拉西尼亞群島上的土著的DNA是相同的。” 科學家在近年的研究中,發現了一個亞洲特異等位基因 M130T,在東亞分布廣泛,並在西伯利亞下阿穆爾河流域及鄂霍次克海地區達到最高頻率。M130T起源於東亞的南部群體,穿過中國大陸,到達西伯利亞,並最終進入美洲。一項追蹤 10萬年前的女性基因——線粒體研究結果表明,最初的線粒體女性基因攜帶者來自亞洲,支持了美洲土著來自亞洲說。史密斯•桑尼博物館,也有“印第安人是四萬年前來自蒙古區”的陳述。大英百科全書也說,“周口店山頂洞穴發現的三具人骨材料,他們當是印第安人,或西藏人,或是那加人(印度東北部)的祖先”。從中國的華北向東北延伸,通過白令海峽到達北美,都廣泛發現一種細石器工具——扁體石核,越向東走,這種石核出現的時間離現代越近。孫再生在《周易學新論》提到,1972年在亞利桑那州出土的許多零碎陶片,其中一件已有7000年歷史的古印第安人彩,其上刻劃有易經文字。洪天水經過數十年考證,加上在聖地亞哥又出土破片,發現有9個符號與中國半坡文化使用的表意符號完全相同,經過比對113個標本,又將符號表意內容與中國古籍和易經印證,發現這些應是中國人自上古半坡氏族移居美洲的一個明證。

瑪雅的文字大約形成於公元之前不久。現存的瑪雅文字大多刻在石碑上或金字塔的台階上。由於西班牙征服者的破壞,到近代發現瑪雅文字時已無認識此種文字的人了。前蘇聯學者克諾羅索夫(Kn o ro zov)利用漢字表意和表音相結合的構字方法,在50年代釋讀了部分瑪雅字,打開了研究瑪雅文字的大門。60年代,蘇聯學者的研究發現:瑪雅字既不是表意文字,也不是表音文字,而是跟漢字類型相同的表意兼表音的一種“意音文字”和“意形文字”。瑪雅字中的基本符號大多能用作音符,音符都是單音節的,音節結構分為“元音、輔音加元音、元音加輔音”等類。意符也有一定數量,還有常常出現的定符,所以說瑪雅文字又是“意音文字”。意音和意形相結合的文字在世界上是很少的,現在尚在應用的只有漢字一家了。瑪雅字的外貌跟漢字迥然不同,可是它們的實質如出一轍,瑪雅字的符號多數寫成方塊形,或者用方框線條圍起來,跟漢字寫在方格子裡相似。瑪雅人稱呼小孩、小動物、魚子用同一詞a l,表示人和動物的舌頭和火焰(火舌)用同一個詞ak,人的手臂(肢)和樹枝也用同一個詞k ab表示,火k ak則可以表示憤怒(怒火)。更有意思的是瑪雅詞tan可以表示堂屋(客廳),可以表示胸膛,還可以表示堂堂男子漢(成熟的小伙子,25歲左右的年輕人)。瑪雅語tom是圓的,而tom tom則是亂,相當於漢語“團團轉”中的團團。這些更是思維方式的特殊對應。瑪雅人和中國人思維的共同特點在瑪雅文字和中國文字的創作上也有所表現。瑪雅文字中有象形字,如“田”,有指事字,如“中”,有假借字,如“中”假借為“種籽”,叉假借為“初”。而且田、中、叉字形也很象中國字。此外,瑪雅文字中還有很多形聲結合的形聲字。中國古代管占卜人叫“日者”,瑪雅人管這種人叫ah k in。Ah相當於漢語的“阿”,漢語的“阿”不只在南方方言裡普遍存在,古代人名也常加“阿”。K in在瑪雅語裡是太陽,是日。所以ah k in就是阿日,換成文縐縐的說法,也就是日者。如果瑪雅人和中國人沒有親緣關係,這種非常特殊的共性是不可能有的。中國古代的道路每隔一定距離就有住所供行路人使用,叫廬。瑪雅人的道路同樣也是每隔一定距離就有住所,叫lu b,在發音上同中國的“廬”很相似。

由於瑪雅人和中國人之間隔著浩瀚的太平洋,所以這些相同或相似的詞不可能是互相借用的,而只能是共同語言的遺蹟。又由於這樣的詞數量很大,對應規律性很強,所以不可能是偶然的相似,而只能是必然性的顯示。這裡的古漢語是上古漢語,主要是《詩經》裡的詞。瑪雅語是中古語,也有的是上古語、原始瑪雅語的詞。先看詞彙方面的對應(第一個詞是漢語,第二個詞是瑪雅語):h an(男子)漢:han女婿、丈人;tan談:tan說話;tan炭:taan灰;ch a叉:ch a叉;su an酸:su u n酸;b ao包:p au o包;ch i吃:ch ii吃肉;ch i齒:ch ii口;ch a i柴:ch e柴;ch u an船:ch em船;zh o n g種:ch um種;tu an團(圓):tom圓;k en g坑:k om坑窪;w a蛙:u o蛙;g an干(戈):k an(捍衛);an俺:en我;y i伊(他,她):y他的;d en g登,凳:tem登,凳;tan壇:tem神壇;p an g胖:p em胖。如果把古漢語詞和古瑪雅語詞進行比較,對應關係就更為突出,親屬關係更加清楚:k a苦:k a苦的;k a i歌:ka i歌唱;h iu a雨:h a雨,水;m iu a無:m a沒,不,無;tau刀:ta刀;ta肚:taa肚子;d iek直:tek(to h)直;p iek壁:p ak牆壁;ch iak赤:ch ak紅色的;sh iu o k數:x o k(x在此讀sh)數;d o k讀:x o k讀;b iu a t伐(砍):b a t斧;lian g亮:lem亮;d ian g長:tam深,長;ian g央:y am在中央;g iu an倦:k an疲倦;g ian g強:k an強有力的;h u an g黃:kan黃色的;sh en g生:sian生的時間;d z ian前:tan在前。

此外,在語音和語法方面,兩種語言也具有共同的特徵。下面簡略介紹一下:1.兩種語言都是聲調語言。漢語有平上去入四個調,入聲就是以p,t,k收尾的促聲,現在閩粵方言仍然有。瑪雅語也有低調、高調、降調和促聲,和漢語完全一致。用聲調區別意義,“這是漢藏語系的一大特點。”遠在美洲的瑪雅語也具有漢藏語系的特點,這有力地說明了兩種語言的關係密切。2.兩種語言的方言中都存在有n,n g鼻輔音在詞末尾的變化。如漢語北京普通話的許多帶鼻音的詞在浙江溫州話裡都不帶鼻音。在瑪雅語裡尤卡坦語算是標準話,因為瑪雅古文字書所反映的就是尤卡坦語,而尤卡坦語的一些帶鼻音的詞在瓜地馬拉的瑪雅語則只是一個送氣音,沒有鼻音。漢語詞末尾鼻輔音的變化是漢語語音發展的一種規律。這種規律在瑪雅語裡的存在同樣表明了兩種語言的密切關係。3.瑪雅語和漢語的發展都共同體現了元音高化,也就是a變o,o變u,e變i。王力先生曾強調指出:漢語史的任務就是要研究漢語發展的特殊的內部規律。例如元音高化就是漢語發展的內部規律之一。如今我們看到漢語發展的內部規律在瑪雅語裡也同樣存在,對此合乎科學的解釋只能是兩種親屬語言遵循共同發展規律而發展的結果。4.瑪雅語和漢語共同具有大量的重疊現象,特別是在一些方言裡。漢語說“天天”,瑪雅語說k in k in(日日),意思一樣。漢語說“紅紅的”,瑪雅語說ch ach ak(赤赤),意思也一樣。另外,瑪雅語和漢語還共同具有一種特殊的重疊結構。漢語說“黃澄澄”,瑪雅語說k an te lte l,意思一樣。漢語說“白蒼蒼”或“白生生”,瑪雅語說sak t in tin,意思也一樣。除這些例子以外,對應的重疊用法還有很多。不但結構相同,意思相同,連聽覺感受都相同。5.瑪雅語與漢語都使用大量的單位名詞,也就是量詞。漢語的量詞在瑪雅語裡一般都可以找到對應的詞。例如:表示動物的量詞在漢語裡常用“口”、“頭”、“匹”,瑪雅語常用的則有k o t,tu l,p o k。表示植物的量詞在漢語裡常用“枝”、“棵”、“株”,瑪雅語常用的則有tsit,h ek,x ek(x發sh音)。表示繩子的量詞漢語常用“捆”,瑪雅語用k an;漢語用“束”表示成束的東西,瑪雅語也有一個表示同樣事物量的詞ch u y,音義都像。單位名詞(量詞)也是漢藏語系的重要特徵之一,是漢藏語言所特有的。而瑪雅語也有,令人感到十分親切。瑪雅語和漢語的語音和語法還有另外一些共同特徵,如單元音詞根為主,缺少形態變化等。全面的語言對應表明兩種語言確有親屬關係。

奧爾梅克文明是美洲古代文明的焦點,它具有承上啟下的作用,揭開這個謎之後,很多問題就迎刃而解。在美洲發現的許多奧爾梅克(Olmec)時期的出土文物突出地具有殷商文化的特徵。上個世紀五十年代美國考古學家在墨西哥奧爾梅克文化最早、最重要的文化遺址拉文塔遺址(La Venta)發掘的一處距今約3200年的遺蹟中,太陽神廟地下,發掘出16尊高七,八英寸的翡翠蛇紋岩雕像和6塊玉圭(圖2)。這一組文物是1953年由美國考古隊發掘的,1954年發表考古報告,稱該文物距今3200年~3100年之間。六圭分別高23.7厘米~27.3厘米,寬3厘米~4厘米,厚0.95厘米~2.1厘米。其中15尊雕像是黑色的,呈同心圓狀排列,都面向一尊紅色雕像,但無人知道它們的名稱和用途,所以只稱為“第四號文物”。這批文物發掘以後,在墨西哥人類學博物館展出,但沒有任何人注意六塊玉圭上還有文字,以為是“圖案”、“花紋”,甚至“裂紋”。中國學者王大有與宋寶忠、王雙有1988年在北京第一屆國際圖書博覽會上,首次發現該玉圭上有殷甲骨文“農”、“辛”、“女戎”等字,便開始進行研究。1992年2月28日王大有等《華聲報》發表《古代美洲奧爾梅克玉圭商殷文研究》一文,在國際學術界第一次把它們命名為“玉圭”;因為它上端微弧,屬於東夷民族太昊伏羲氏的“琬圭”;又因為上面用殷商文字和介於大汶口文化陶文之間的古文字,刻著殷商祖先的名號譜系,又把它們稱之為“玉圭神主牌位”。而那16尊玉雕像就是殷商人的祖先——奧爾梅克人的祖先,這樣共同組成了一個有成文記載的文獻譜牒和祖先形像的宗祀整體。在此文中他們解讀了四塊玉圭上的文字;2000年10月-2001年8月這組文物在中國展出,他們在西安、北京重新核實對實物,解讀出六圭全文,確認它是殷商文字。玉圭上的文字,對殷商甲骨文,夏商周金文研究過的人,能識讀出來。他們把玉圭上的文字勾摹下來,與中國古文字作對比,即可解讀它們。他們把它們作了1-6的編號,作了復原勾摹和摹本殷文解譯對照本,同時發表:1號圭原文:“郊供玄鳥隕卵(上),降而生商,帝俊攜玄女繭翟受卵吞食(中),閉台有孕生子(下)”;2號圭原文:“有女戎氏伯女繭翟感應玄鳥”;3號圭原文:“火祭農帝辛”;4號圭原文:“報祭陬訾氏、蚩尤氏、、相土、王亥並上甲微”;5號圭原文:“十二宗祖二”;6號圭原文:“小日皋”。這些玉圭原文,可與中國大汶口文化陶文(距今6500-5000年)、連雲港朐山少昊勾芒遺址崖刻文字(距今7000-4000年)、良渚文化玉器文字(距今5100-4200年)、商代甲骨文、青銅器銘文、族徽(距今3600-3100年),一一對應,是純粹的中國文字。這些雕像與玉圭是殷商王族的祖先牌位,對當時的人們而言具有至高無上的意義,它們不僅證實史書關於商先世記載的可信,而且證實殷商王族在墨西哥生活過。《史記。殷本紀》:“殷契,母曰簡狄,有女戍氏之女,為帝嚳次妃。”《淮南子。地形:“有女戍在不周之北,長女簡翟,少女建疵。”有女戍,不周在山西南部。甲骨文“嚳”字作猴形,暗示帝嚳實為夸父族。玉圭銘文說帝嚳為神農後裔,補證了這一點。由於La Venta出土了殷人祖先牌位,《詩經》,《山海經》等書的類似記載有了文物證據。

留美教授許輝發表過《奧爾梅克文明的起源》(Origin of the Olmec Civilization)一文也認為商代與奧爾梅克關密切。他從奧爾梅克的陶器、玉器、石雕的照片或實物上找到了近一百五十個文字符號,除了自己翻古文字典,也拿摹本請中國大陸的古文字專家鑑定,大都肯定十分近似中國的甲骨文或金文。許輝所收集到的這些與中國的甲骨文相同的奧爾梅克文字符號涉及的內容很豐富,有農業方面的,例如雨、水、天、禾、田、木、樹苗、太陽及方位和表現拜祖祭祖和巫術神法的,還有中國所特有的天干地支、數字和卜卦等符號。“這批字如果出土於中國,”大陸中國科學院歷史研究所副研究員陳漢平說,“肯定是會被視為先秦時代的古文字或符號。” 南京大學歷史系的范毓周教授說:許輝帶來的文字,與甲骨文的相似不是個別的、孤立的。這充分說明殷商文化與中美洲之間存在著淵源關係。

 

 圖2

  

Olmec Motifs Shang Writing Modern Character / English 

歐陽庚(1858-1941)字兆庭,號少伯,祖籍中山張家邊大嶺村。史料稱他為人嚴謹正直。歐陽庚受清廷之官39年,自1911年至1927年在民國政府做外交官 16年,共計55年。1910年清府政派歐陽庚為特使,東渡墨西哥,辦理墨西哥革命時殺死華僑三百多人的索賠案,原來,在1908年墨西哥爆發革命時,在混亂的形勢中革命黨人殺死了當地的華僑311人,因此清府政派歐陽庚赴墨西哥交涉。經過歐陽庚的據理力爭,墨西哥方面同意每人按一萬黑西哥銀元賠償,另加20萬元商業投資金賠款,共計331萬銀元。歐陽庚辦完專案後的一天,當地印第安人百餘家族的代表,前來找歐陽庚願請。他們告訴歐陽庚:“墨西哥革命時,殺死印第安人七百五十名,這些印第安人是中國血統,殷人後裔,叫殷福布族(Infubu),是三千年前從天國經天之浮橋島到這裡的。請求清政府一併保護索賠。” 殷地安人每日相見、吃飯、睡覺前都要互道一聲:“殷地安”。這個家族自稱“殷飛虎”,還有“殷飛鷹”、“殷飛豹”、“殷飛蛇(龍)”、“殷飛兔”等,都說是“三千多年前從天國經三千天之浮橋島”而來,並且所有印第安人都說自己的祖先來自“西方”,面向西方祭祖,祖先的化身是黑色的“雷鳥”(俗稱“大黑鳥”)。這顯然是“天命玄鳥、降而生商”的商朝遺民逐島遷徙渡海來到美洲。“殷地安人”是他們的自稱,意為中國殷商人,並祝願殷人在新地平安。歐陽庚在墨西哥聽了殷福布族人的真心願請後,當即據實報告了當時的清府政外務部。攝政王載灃很草率地作了如下批覆:“印第安殷福布簇自稱為中國人,於法無據。索賠得償甚好,予以嘉勉。華僑之中既無殷民東遷之事征,傳聞難作三千年前之歷史。清駐墨領事館結束,歐陽庚調駐巴拿馬第一任總領事。”這一外交事務檔案現存於台灣陽明山外交檔案保管處,巴拿馬國書存於歐陽庚之第四子歐陽可亮手中。

歐陽可亮曾跟隨其父在中南美洲生活多年,曾有一段奇特的經歷,現將歐陽可亮先生的自述摘錄如下:“1926年6月15日,與歐陽可宏三哥、可祥五弟,受殷福布族招待,派二十名殷福布族青年水手划船,從墨西哥支華華(CHIHUAHUA)州的支華華市支華華村的甘淵湯谷23人上船,一路上有800公裡地下鍾乳古水道,實入《山海經.大荒東經.大荒南經》之大壑、甘淵、歸墟、咸池,而不自知。 由黑(墨)齒國(即墨池國)之尤卡坦半島科潘河上岸,出墨池(歸墟),到拉文塔太陽神廟遺址。見日出杲杲,朝陽東升於穹桑樹上,殷地安群眾已集數百,禮拜太陽。20名水手也站立挺身,仰面朝天祈禱。回去時,仍由大壑、咸池,進入地下鍾乳水道,在墨池歸墟飲‘合虛山長壽甘泉的甘露水 ,見有地下水道岔口,鍾乳下垂滴水,蔚為壯觀。一水手說:這岔道是天元(TIENYUEN)日月山,常羲(CHANGSI)媽媽正在浴月,一月方至,一月方出。三哥問:怎麼墨國也有軒轅呢?答:這是海外天元。 指又一鍾乳大岔水道說:這是羲和(SIHO)媽媽浴日的地方,共有22個地下岔道,一進去,迷了路就出不來了……我們兄弟3人1927年才回中國學漢語,當時只會說西班牙和殷地安語,23人誰也沒讀過《山海經》,後來才知道水手講的同《山海經》記的多有暗合,很是驚訝…… 1926年這次遊歷終生難忘,因我童年和殷福布族等殷地安人生活,彼此互稱殷地安,自言中國人,確信美洲‘印第安’人,就是中國商殷人和少昊、夸父等中華先人的裔胃。”

1983年,北京大學教授鄒衡赴美洲講學,他來信說:有一次應邀參加印第安人節日晚會,會上,他邂逅了一位印第安人中學教員。這位教員親切地對他說,他的祖先來自中國,是殷人,鄒很奇怪,問他為甚麼不說是漢人或是唐人,而單說是殷人?他回答:“我們是世代相傳的。”美籍海南人黃開基先生由他的同學曹幸林先生開車帶到紐約附近的康州印地安人開設的賭場參觀,受到康州印地安人酋長茱蒂.貝爾(Judith A .Bell)女士的熱情接待。茱蒂.貝爾帶他們到掛著她祖母相片的牆前說:“我的祖母說,我們是中國人的後代。”商族人是怎樣到達美洲的?從google地圖上,可以清楚地看到,由東海經朝鮮海峽,到日本列島,到千島群島,經堪察加半島南端,到北太平洋的阿留申群島,直達阿拉斯加,阿留申群島在地圖上,恰如連接亞洲與美洲的一條浮橋島!其間島與島的相距,大都不過十幾二十海裡,真正是一座北太平洋上的浮橋。而在這浮橋島南邊不遠處,就是著名的長年向東流動的黑潮暖流和太平洋暖流。從日本北海道經千島,沿堪察加半島海岸,穿過阿留申群島(Aleutian),到達北美洲的西北部。尤其當海潮有利時,就是坐小船也能達到。一位叫布•德•布爾布爾的學者,在西班牙馬德裡皇家歷史學院檔案館裡,發現了300年前蘭達主教所記載的瑪雅人的許多傳說,稱從“海上神路” 來過12個高文化的民族,他們帶來了先進的文明。而在中美洲尤卡坦半島上居住著瑪雅人,他們自稱是“三千年前由天國乘涕竹舟經天之浮橋諸島,到科潘河畔種豆麥黍粟的農民。”

王大有等出版了《龍鳳圖集》(1988)、《龍鳳文化源流》(1988)、《中華祖先拓荒美洲》(1992)、《龍鳳傳人》(1993)、《圖說中國圖騰》(1998)、《圖說美洲圖騰》(1998)、《圖說太極宇宙》(1998)、《三皇五帝時代》,《上古中華文明》、《中華龍種文化》(2000)等二十餘部專著,指出奧爾梅克文化的主人祭祀中國殷商祖先,就是東渡美洲成功的殷商人,在中美洲重建了商文明。賈蘭坡院士說:“如此高度特化的工具不可能由人類獨立地在兩個地方同時創造出來,它們向廣闊的極地擴散,向東北方向,穿過北亞和北美,分布在東經90度至西經140度,北緯40度至65度之間”,“我稱它為華北細石器傳統,因為這一傳統以華北發現的為最早”,“北美的細石器文化,據我看來是從我國華北地區分布過去的,因為相同性質的文化以華北的發現最早。分布的路線可能是從我國的寧夏、內蒙經蒙古和我國的東北部先分布到東西伯利亞,最後通過白令海峽分布到北美。根據目前的發現物來看,細石器文化的主人在距今11000多年前即到達了阿拉斯加的費爾班克斯-海萊湖地區”,“而後又向南分布,華北地區正是這一洲際文化傳播的起點和淵源所在。”美國學者貝蒂.梅格斯就已指出奧爾梅克與殷商的社會組織與聚落分布很相似,兩者也都有遠距貿易網,並且崇尚玉器與拜虎。英國漢學家李約瑟曾說,漢學家若到中南美洲,常會有“似曾相似”之感。不過他也說,“這並非否定中美洲高度的文化淵源,只是說從亞洲來的影響,可能有助於他們去創造它。”美國哈佛大學學者艾克霍姆曾提出:“美洲文明可能起源於青銅時代的商朝,因為太平洋兩岸同時期擁有類似的藝術風格和宗教意識。”

另一方面,北大歷史學博士蔣祖棣在博士論文中運用大量考古資料,以考古年代學和器物演變序列進行分析,得出的結論是:瑪雅文化區和華夏文化區的形態相近的陶器和其他遺物在時代上都存在較大的差距,並各有自己的發展序列。可以在相當程度上排除兩區相似依存之間存在直接聯繫的可能。中國拉丁美洲史學會副理事長馮秀文認為:“瑪雅文明和中國古代文明即使存在直接聯繫,也不能否認美洲文明主要是在一個相對獨立的環境中發展起來的。”中國考古學家張光直,承認在亞洲與美洲的古文明之間的確有很多相似處,“但就是因為彼此的類似點非常多而且地點分布廣泛,不像是偶然接觸的結果,才更認為傳播論的說法難以接受。”他提出了一個“瑪雅——中國文化連續體”的假設,認為瑪雅文明和中國古代文明是同一祖先的後代在不同時代、不同地點發展的結果。筆者認為張光直的假設比較接近真實的情況,大洪水時期之前瑪雅人的祖先從亞洲遷移到美洲去的時候,同時帶去了黃種人的史前文明,它和史前崑崙文明是同源的,都起源於當時黃種人經濟文化中心的新疆一帶。後來,這種文明在美洲大陸獨立發展,經過大洪水時期,在智利和瓜地馬拉的高山上的瑪雅人倖存下來,保留下一部分史前文明。大洪水時期之後,殷商人可能通過太平洋黑潮到達美洲,開創了奧爾梅克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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