兌現我們的諾言(譯文)

德國大法弟子


【正見網2002年03月26日】

1998年我第一次到中國,那時候,在許多城市隨處可以見到人們煉功和相互之間進行交流,很普遍。1999年4月,我隨旅行團又一次來到中國,又看到了相同的情景,遍地都是大法煉功者,再平常不過了。即便是偏僻的地方,比如說少林寺那裡,從汽車一下來都看得見,大門口不遠就有一大群煉功者在那裡洪法,我感到十分驚喜。

自從1999年6月,中國政府的反面宣傳覆蓋了德國媒體,人們到處只能聽到「邪教」一詞,在德國,這個詞是極具有反面意義的。

我記得,在一次晚間在公園煉功時,我突然冒出一想法:彼得,你得去趟中國,在那裡做點什麼,在德國這裡,你起不到什麼作用。這個念頭如此強烈,以至我聽見我的心在煉功時跳得厲害。不過,隨後不久,我們在歐洲有了許多洪法的事情,去中國的想法也逐漸淡漠下來。直到2000年,我和另一位同修去了北京,希望與記者對話,因為我們認為,直接對話才能最好地起作用,何況,往中國的電話線路要被竊聽。我們想,如能直接見到駐京記者,他們就會更好地了解到法輪功。在2000年當時,他們已經不可能直接見到煉功者了。由晚些時候發自中國的報導得知,這次深入魔鬼穴窩是非常值得的。

2001年,我參加了在波蘭舉行的一次名為「中國人權與民主」的會議,一位波蘭使館的人員告訴我,他常去中國,並說:「如果你想傳達什麼事情的話,你就得去中國」。當時,我還沒太在意他的話。直到2001年中才想到,真的該去一趟天安門,向中國公眾展示一下,法輪大法好,連白人們也在修煉。啟程前的3個月,我經常讀一些中國同修們的心得報告,他們隨時都捨棄著一切人的情和慾望,準備著去天安門廣場,完成正法的使命。

這一切在我這裡還沒有實現。由於德國及歐洲這裡的事務繁多,臨行前我一直靜不下來。我整天忙碌著,還有一個因素在影響著我,那就是:怕心!我並不害怕挨打與疼痛,也許我根本就沒時間怕這些,我擔心的是,在邊境的時候就被認出來,被遣返回來。我提醒著自己:師父在轉法輪中說了,人修到羅漢時還會由於歡喜心和怕心而掉下來。我心裡平靜了一些。出發那天,我第一次讓自己坐在房間裡的師父面前,對他說:「師父,我知道,我不該追求和祈求什麼,但是,請讓我這次能象一個真正的大法弟子一樣完成任務,請您站在我身旁!」

我很想在事件發生前安靜片刻,於是,獨自啟程前往北京郊外的一座廟宇,時值11月19日。可還是不起作用。我來得太晚,已經沒有什麼遊客了,我看著一尊尊佛像,心裡對他們說:「我來了,我要捍衛宇宙大法,我不能對迫害大法置之不理」。在那座廟裡,我確實也找不到清靜之地,走了一圈,便發現在一間房子裡,和尚們正做著法事,我想發正念,就坐在那間屋子前。我坐下的時候,聽見了面前有腳步聲,然後又走開了。十分鐘後,我站起來,發現面前站著一個人,是一個保安,他說,廟已經關門了,我得走開。就在這時,從房間出來一位老和尚,向那個男的邊做手勢邊說:「你干你的工作,我做我的事,他是屬於我們的,不必勞駕你管他」。「甭想,」隨後立刻向那保安說:「你不要以為誰在這兒一坐下來就是煉法輪功的!」。我暗自驚訝,連這樣偏僻的佛家寺廟都滲進政府的宣傳了。我得把真相告訴他,但又不能直接講,因為正處於事情的前一天,我不想講太多話。不管他信什麼,但是,我必須要去掉他對師父和大法的壞念頭,這對他將來很重要。於是,我向他講了大法的原則和受迫害的情況,不用我多說,氣氛已很融洽,我希望,他已經明白了。

第二天,一切發生得很快,碰面、坐下、發正念、警察、審問,等等。我想,今天在天安門廣場發生的一切像個真正的煉功人,大家都不一樣了,但又都一樣!我還感受到,在決定性時刻,修好的那部分顯示了威力。平時,我還有爭鬥心,可現在這個時刻,當中國警察推我向牆上撞時,當面臨死亡威脅時,我卻十分平靜地微笑,也許我感到此時此刻十分安全。

還有一個疑問也迎刃而解了:為什麼他做這個,他做那個,就是因為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路。我們的師父是同一個,但每個人的路不同。我還認識到,大法用各種方式保護我們,這種偉大正是法的力量和威嚴的體現。從另外角度上,一個人告訴我:「有最好的師父,才會有最好的徒弟」。所以,身為大法弟子,我們的條件是最好的。

我也想談談我在工作上的一點體會。在去中國前,我曾經接收到兩位公司領導的邀請,希望我去北京拜訪他們。我回到德國之後,給他們各自寫了封信,想利用這一機會讓他們知道真相,為此還附上了我們坐在在天安門廣場上的照片,這是刊登在一家中文報紙上的。我告訴他們當時的情況。一位經理回覆得很友好,並且說,是的,這樣的事人們無法事先說明,他很理解我。但另一位經理在給我的信中則提醒我,如果這樣的信件被郵局查出來,則會發生麻煩,並告訴我說,將來再去中國時,不要與公司的同事見面云云。我倒覺得,這又是一個機會,讓法蘭克福的上級們了解真實的情況。這邊的經理告訴我說,我可以有我自己的想法,但也要為公司著想一下。向他說明情況和我的心情真是很難,他還不了解法輪功,不過,從我的行動中,他最起碼對法輪功有一好的印象。我發現,在每一工作環境中,都會有機會將法輪功的真相,每個人都有不同的可能性。

當我寫這封報告時,心裡常想,我到底可以為在座的聽眾們、為他們的修煉說明些什麼,我如何能夠讓他們不虛此行,因為,我並不覺得發生了什麼特別的事情,我也確實沒什麼特別想說明的。現在,當我寫完這篇報告時,我清楚了一點,就是,未必非要有什麼非同尋常的事情,我們自然平靜地走我們的路,特別是師父這次在佛羅裡達州作完報告後,所有的事都清楚了,什麼是最重要的,就是學法、發正念、通過講真相救度世人。

我希望所有同修平靜地走完自己的路,在講清真相時取得豐碩成果,然後,我們共同回到師父身邊,兌現我們的諾言。

(2002年歐洲法輪大法心得交流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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