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念解體迫害之後要更精進

大陸大法弟子


【正見網2015年06月20日】

師父教導弟子們 “修煉可是極其艱苦的,非常嚴肅的,你稍微一不注意可能就掉下來,毀於一旦,所以心一定要正。”(《轉法輪》),“這樣的老弟子中也有,而且一個最突出的表現是:他們總是和人比,和他們自己的過去比,而卻不能跟法的各個層次的要求來衡量自己。”(《法輪大法 精進要旨》- 和時間的對話),提醒弟子們要嚴格要求自己,時時心正念正,才會不被邪惡鑽空子,本人就有過正念解體洗腦班迫害之後,由於放鬆自己的修煉,心念不正,又被單位迫害的失去工作的教訓。

那年我被非法綁架到洗腦班後,在師父慈悲的呵護下,正念正行,不配合邪惡的任何要求,最後洗腦班無奈,只有通知我們單位來接我,那時我被迫離開單位已兩年多了,兩年前因為邪惡“610”將我定為必須轉化的人員,向單位施壓:不寫三書,就要送洗腦班無限期關押,強制轉化,我不得已離開單位。我所在單位是邪黨的行政機關,受邪黨毒害較深,再加上自己講真相不夠,明白真相的人不多,接到洗腦班通知後,單位不願來接就拖延時間,洗腦班就一遍一遍的打電話催促,最後單位來接我的人臉色不好看,說話也難聽,我當時也沒當回事,心想:“不就一個工作,哪兒找不到口飯吃”,這一念就已經不正了,沒有擺正正法與個人修煉的關係,沒有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也沒有站在更好的救度眾生的角度考慮問題。

我先回父母那兒住了幾天,我是獨生女,生母早亡,是父親帶大的,和父親感情很深,這些年我多次被邪黨迫害,父親雖不理解,但一直在經濟上資助我,使我衣食無憂,修煉環境相對穩定,再加上父親和繼母關係不好,日子也不好過,對父親內心就有點內疚。那幾天,父親和我談了很多,大意是要我保住工作,有一個生存立足之地,其他事慢慢再說,並給我舉了很多例子說人要能屈能伸,能受委屈才能有作為,看著白髮蒼蒼,行動已變得有些遲緩的父親,我答應盡力去做。也想到單位可能會給我設難關,但心想:你們能有洗腦班邪惡嗎?(本地洗腦班曾在明慧網上曝光),洗腦班都闖過來了,還怕你們,起了自滿之心,而且從洗腦班出來後,身心都覺得很疲倦,總想休息,丈夫同修情也重,覺得我受苦了,要好好養養,沒有意識到這是邪惡的又一種迫害形式,讓我不能好好學法發正念,為單位下一步迫害鋪路。

回單位報到後,人事處長給我沏一杯茶,然後說:“單位歡迎你回來上班,但你畢竟已離開單位兩年了,單位一把手也換人了,我們把你的情況匯報了,他要求你寫個不煉功的保證再上班。”我笑了笑說:“我離開單位是‘610’的迫害造成的,應該由他們承擔責任,這麼多年如果要為了利益出賣我的信仰,機會大把的是,但我從來不。”她嘆了口氣:“我也很佩服你堅持的精神,但是為了法輪功值得嗎?”我說:“法輪功就是一個真修向善的群體,沒有什麼神秘的,卻被殘酷迫害。”然後就舉了幾個我在勞教所親身經歷的迫害實例,她沉默了一會兒說:“我們不明白你為什麼遇到石頭不繞開走,其實你寫個保證就有一份穩定的工作,在家煉你的功又沒人管,何必呢?”我說:“我們煉法輪功講的第一個字就是真,不能說一套做一套,而且中國古人都是這樣做人的,認準的路就會一走到底,共產黨摧毀了中華民族的傳統文化,變異了人的觀念才會凡事都趨利避害。”並給她舉了趙氏孤兒、蘇武牧羊等例子,她感慨的說:“你也知道在機關要聽真話太難了,我再匯報一下,你也再考慮考慮。”

我也知道這是一次對單位講真相的機會,同時要正念清理另外空間的邪惡,但身心都感到很疲倦,打不起精神來,甚至產生了早點平息這件事,休息休息的念頭。幾天後人事處長又提出能不能寫個認識,我心想:寫認識可以洪法,又可以不激化矛盾,就答應了。然後人事局長出面明確提出了對我寫的認識的幾點要求,要正式申請回單位上班,要有遵守國家法律法規之類的東西並告訴我單位已啟動對我的辭退程序,報告已送到人事廳,單位要我有個態度才能上班。我當時就意識到答應寫認識錯了,但想已經答應了就按自己的想法寫吧,就算洪法(其實是不想得罪他們,想用人的辦法解決我的工作),就寫了我們一直是按真善忍做好人,從未做過將來也不會做傷害他人和社會的事情的認識交了上去。

不久人事局長又找我說寫的東西不行,要重寫。並重申了他們的幾點要求,這次我拒絕了,他問我:“為什麼你對寫遵守法律法規那麼反感?”我回答說:“因為中共對法輪功學員從來就沒有講過法律,別說全國有多少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致殘,我熟悉的人就有被迫害死和瘋的,這些都是在中共的法律保護下發生的,如果我寫了這條,就等於承認了對他們的迫害,會一輩子愧對自己的良心。”他說:“我想你也是因為看的陰暗面太多才會這樣,很都事情也是因為我們的工作方法太簡單造成的,這些東西慢慢化解吧。我們能不能先不談法輪功問題,你也不要想那麼深,就把寫遵守法律法規當成是不做損害他人和社會的事,我已經和你父親通過電話了,還準備去看望他老人家。”我心想:沒有前因,哪有後果?沒有法輪功問題,其他問題都不存在。但礙於情面就沒說出來,他讓我再考慮考慮。

我也想過主動向單位其他人講真相,但信心不足,覺得機關單位太險惡,再加上以前給自己覺得不錯的一個人講真相被舉報過,怕做不好反而被加重迫害,這些人心和顧慮阻礙了我進一步向單位講真相。

過了一段時間,人事局長又把我叫到辦公室說:“我和你談過幾次話,對你不反感,但是一把手是新來的,不了解你的情況,本來是要你寫個不煉功的保證,我們做了幾次匯報,一把手才讓步要你寫個遵守法律法規的保證,現在你連這也不寫,我們不好辦,一把手覺得他都能讓步,為什麼你不能讓步。”他停了一下說:“你也知道單位複雜,新領導有他的難處,換位思考一下吧。”看我沉默不語,他又說:“你當時離開單位也不知道你還會回來,崗位取消了,現在也不好安排。”我說我離開單位時留有字條,他說你就把當時的字條再寫一遍吧,並給我紙和筆要我當他的面寫,我想我的字條寫的是受邪黨迫害被迫離開單位,以後會回來的,也是事實,就提筆寫了,寫完後他說你就再加兩句吧“遵守單位規章制度,認真完成本職工作”,我也寫了,剛寫完就覺得另外空間壓下來很多不好的物質,心想:糟了,又上當了。

回到家後心裡很難過,反思自己為什麼在洗腦班那種無所畏懼,處處抑制邪惡的氣勢沒有了呢?反而畏畏縮縮的,再向內找還是怕失去這份工作,怕讓父親難過,這段時間,父親一直電話簡訊不斷對我曉之以理、動之以情,要我無論如何保住自己的工作,同時也意識到另外空間邪惡的偽善和欺騙性,心想這樣含含糊糊的不行,決定和單位開門見山的談。又想:現在人變異的觀念都認為寫個遵守法律法規的保證很正常,我這樣堅持會不會讓單位同事不理解,阻礙他們了解真相?那幾天學法就學到師父的這段法:“作為大法弟子,你的一切就是大法所構成的,是最正的,只能去糾正一切不正的,怎麼能向邪惡低頭呢?怎麼能去向邪惡保證什麼呢?”(《法輪大法 精進要旨二》- 大法堅不可摧)心裡一下就踏實了,要救人方法也不能不正。

以後的談話我就不繞了,我佷明確的表明:“第一、要我寫回單位上班的申請,就是說當年離開單位是我自己的責任,不承認我是因迫害而被迫離開單位的,這與事實不符,我肯定不會寫。第二、我從來沒有不遵守法律法規,相反這十幾年來單位對我降職降級,不升職、不漲工資等處理是沒有任何法律依據的,你們處理我不需要任何法律依據,反而要求我寫遵守法律法規的保證,不覺得太不對等了嗎?”這一下觸及了另外空間邪惡的因素,他們非常不高興,說話也不象以前那麼客氣了,整個談話過程中我也在陸陸續續給他們講真相,有一次我問他們:“我知道你們是在維護這個體制,那麼這個體制本身也說是為了老百姓,如果這個體制實質是不斷的傷害和欺騙老百姓,你們維護誰?這是你們的良心選擇題。”他們不加思索的回答我:“維護體制。”我感到又難過又灰心,覺得給他們講什麼都白講了,就不想和他們談了,也知道雖然講的他們啞口無言,但並沒有解體另外空間操控他們的邪惡。現在回想起來救人的善心和決心不夠也是沒有解體迫害的主要原因之一。

後來,父親看我工作久拖不決,就去找單位,回答是:他們沒有提我的信仰問題,也不是要和我爭是非錯對,只要我寫一個遵守法律法規的保證,給他們一個台階下就讓我回來上班。這一下家裡就開了鍋, 父親聯繫了所有和我能說上話的親戚來說服我,能親自來的直接來找我,不能來的也給我打電話,還把我唯一的親姨媽(我生母唯一的妹妹)從遠方叫來住在我家,說我不寫就不讓她走,他們都眾口一詞:“這份工作別人花錢找關係都得不到,就為這幾句話丟了太可惜了,再說你不為自己考慮也要為你年邁的父親想一想,你不願寫我們可以代你寫。”云云。我清楚邪惡是想利用單位和親人軟硬兼施達到洗腦班沒有達到的目的,要我寫下什麼保證承認邪黨的法律法規,承認邪黨對大法弟子的迫害,態度也非常堅決,就是一字不寫,但也被弄得心力交瘁,解體迫害更是力不從心了。就這樣這一關拖泥帶水過了近一年,還是被迫害的失去了工作,在修煉路上又摔了一跤。這次教訓也時時提醒我:不要鬆懈精進的意志,嚴格要求自己,,別再被邪惡鑽空子。

層次有限,不妥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添加新評論

今日頭版

大陸文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