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15年09月08日】
有一天,有位教家館的老先生,出了一道《花影》的詩題,要豪門公子,作一首五言絕句。那紈絝子弟,搜腸刮肚,寫了四句:“花影日頭溫,花影水腳冷。其花比其人,同此冷溫境。”
老塾師一看,氣得批了四字;“狗屁不通!”令那公子重寫。
那公子實在寫不出,只好在外置酒一桌,請才子唐伯虎幫忙。
唐伯虎邊喝酒,邊細細閱覽那公子的原詩,然後笑云:“老弟的用意我領悟了。"接著逐句試析:“花影日頭溫,可是說曬在日光中的花影是溫的? “花影水腳冷,可是指水缸腳邊的花影是冷的?”
那公子連說:“正是,正是。”
唐伯虎呷了口酒,接云: “其花比其人,可是將花比作人? 同此冷溫境,可是說人有炎涼,花亦有冷溫?”
那紈絝子弟如雞啄食一般,連連點頭:“對極,對極。”
唐伯虎舉杯一飲而盡,向店家借來筆墨,只略為將原詩,改動了七個字,一首劣作,當即變成為情景交融的好詩:
日上花影溫,
月來花影冷。
將花比作人,
同此炎涼境。
改畢,叮囑那公子:暗自謄抄一遍,重新交給先生。
那老學究一看,驚呼:“一夜朽木忽成金,奇哉怪也,奇哉怪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