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15年08月29日】
親人間彼此是再熟悉不過的了。可是如果一個親人離開一段時間再和大家相見時,親人竟然不認識的話,這中間的變故該有多大!中共在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中,相當一部分法輪功學員真的被摧殘到連自己的親人都認不出的程度。
遭暴打面目皆非 外甥女難認舅舅
遼寧省大石橋市虎莊鄉法輪功學員耿春龍,一九九九年十月份和母親、姐姐、姐夫、外甥女依法進京上訪。被大石橋市虎莊鄉派出所、大石橋市官屯派出所的截訪人員 綁架到一個賓館。他這樣揭露自己遭到的迫害:“到了晚上,他們開始對我施暴。有個叫張海深的警察問我‘上訪前在哪住的?’我就說了一句‘我不能說’。他就 開始打我,用拳頭猛打我的臉,還用畫報紙墊在我的臉上打,說這樣打我,別人看不到有傷。他不停地打我,打累了歇一會兒再打。一直打我到半夜十二點。我被打 得滿臉是血,滿身是血,血濺了一牆,張海深就去擦。擦血的時候我看到他手都在發抖。第二天早上,我的臉已經被打的變了形,整個臉腫了起來,眼睛腫的成一條 縫,眼珠子都充血了,看不到東西。
第二天早上,他們竟然強行將我帶到我的母親、姐姐、姐夫和我七歲的小外甥女面前。她們一下子都驚呆了,我使勁睜眼開了一 點縫,急忙笑一下說‘沒有事兒’。小外甥女先前可能都沒認出我,聽見我說話才喊‘是我舅舅!是我舅舅!’”
九年牢獄兩鬢白 姐姐認不出妹妹
二 零零一年四月二十六日,哈爾濱市軸承廠職工武麗君因發真相資料被綁架。後被非法判刑九年,被劫持到黑龍江女子監獄。她經受了許多種酷刑,包括:各種罰站、 罰跑、罰坐,警棍、電棍,吊銬、背銬、關小號、鎖鐵椅子、鎖地環,打耳光、拳打腳踢、頭撞牆,膠帶封口鼻,夏天曝曬、冬天冷凍。獄警們還在她的飯裡下毒, 打致病毒藥……九年之後,武麗君出獄時,兩鬢斑白,親姐姐都不敢認她了。
十一年牢獄酷刑重重 母親探視認不出女兒
二 零零二年,黑龍江大慶市運輸公司鴻運乘風購物中心職工劉淑芬,被非法秘判十一年重刑,劫持到黑龍江省女子監獄。在黑龍江女監,劉淑芬曾被強制坐在水泥地上 八天,雙手背銬,腳和腿被用繩子綁上,一直從早四點折磨到晚八點半。她還被惡警關小號,不讓睡覺、不讓洗漱、不讓上廁所;被上大掛,用背銬掛起,腳尖點 地,被吊的昏死過去;她還被吊起抻腿、二十四小時背銬、上背吊銬,手銬卡在肉裡;還把她的手反扭到背後,銬在床上,然後拖著床走,痛的她幾乎昏死過去。
為抵制迫害,劉淑芬絕食七個多月,期間遭獄警野蠻灌食。惡警們還用開口器等堅硬的東西把她的牙齒掰傷,肆意把她的嘴、上齶和舌頭弄出血。一次探監時,母親見 到她時驚呆了:眼前的人還是自己的女兒嗎?只見她兩眼凹陷,瘦的皮包骨頭,人都脫相了。旁邊的警察還說,他們是用凳子把她抬來的。母親聽了心如刀絞。
孩子認不出母親
二 零一二年二月一日傍晚,家住上海普陀區甘泉路的張懿下班回家,剛到家門口,就被長寧區惡警綁架了。十一月二日至八日,張懿被長寧看守所惡警上銬長達一週, 並且十一月七日到八日,兩名女惡警顧思義與陶雯雯夥同一名男警,和兩個犯人一起,把張懿捆綁在床上長達三十一小時。長寧區法院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二十四日對 她非法開庭時,家人幾乎不敢認張懿了,只見她臉色蒼白、面頰消瘦、面容疲倦。
二零一三年四月八日張懿被劫持到上海少管所。四月至五月,張懿 被關監房整一個月,不讓洗澡、不讓休息。獄警安排的包夾犯人唐正會、邱央雪對她又抓頭髮又打臉。張懿絕食反迫害,遭強制灌食,臉上、眼睛上被打出淤傷。惡 警張嵐、徐春艷、吳麗花授意包夾犯折磨她,說只要不出人命就行。
張懿六歲的女兒生病了,吵著要見媽媽。家人反覆交涉,才好不容易能會見,於六月十四日見到了張懿。哪知張懿女兒竟然已經認不出媽媽了,說眼前這個不是媽媽,不肯叫她。
曾任四川省廣元市政府駐成都辦事處幹部祝藝芳女士,因修煉法輪功多次遭綁架。二零零六年十月八日,祝藝芳被非法判刑七年,劫持到成都女子監獄。在成都女監, 祝世芳由於被長期鎖門關押,見不到陽光,食物又嚴重缺乏營養,祝藝芳全身浮腫,不能行走,肚子脹起出現腹水,後背鼓出一個大包。在警官醫院,每天四個男犯 用布帶把她的手腳綁在床的四角,把肚子和膝蓋也用布帶綁在床的兩邊。然後護士給她輸入不明藥物。藥物輸入後,她心裡發慌,血管疼痛,肚子腫脹。開始每天輸 兩小瓶,又被換成兩大瓶,從兩大瓶到四大瓶,後來增加到八大瓶。每天還給她打不明針劑,起初打一針,後來扎雙針,臀部都被打潰爛了。就這樣在醫院遭受五個 多月的迫害,至今臀部上還留下一百多個針眼,針眼泛綠色。
祝藝芳遭監獄藥物折磨後後背鼓出一個大包
二 零零九年六月,祝藝芳的妹妹和兒子去醫院探望她。六月的天氣,成都很悶熱,可她卻上身穿著棉襖,用手提著沒有腰帶的褲子。妹妹和兒子見到她的模樣驚呆了。 當時祝藝芳的兒子已經二十三歲了,他半年前見探視過媽媽,可眼前的這個女人是自己的媽媽嗎?他痛哭流涕地說:“這哪是我媽呀,這人是個瘋子,她不是我的媽媽。我的媽媽好漂亮,氣質好高雅,是很受大家尊敬的!”從上次探視到現在,這才半年的時間啊,可是祝藝芳已被迫害得連自己的兒子都不認識了。經警察前來確認她就是祝藝芳後,孩子才認了媽媽。
女兒認不出爸爸
二零零二年四月,撫順市望花區法院冤判法輪功學員張長久四年。後被劫持到瀋陽市東陵監獄遭到酷刑的摧殘,被監獄給打毒針,精神、身體摧殘的很嚴重。女兒去看望張長久時,竟然不認得他了。
二 零零六年十一月十日,黑龍江哈爾濱法輪功學員於懷才被綁架,十一月二十七日被釋放。第二天,於懷才到呼蘭區公安分局國保大隊要被扣押的錢和鑰匙。國保大隊 長陳兆林和教導員陸文學說:“你還敢上這來要錢?!你別回去了。”就又把於懷才關押到呼蘭區看守所,並無故勞教一年。二零零七年三月末,家屬到醫院去探 望,只見一米八六的個頭,原體重二百多斤的於懷才被迫害的骨瘦如柴,體重已不到一百斤,大小便失禁,生活不能自理,嗓子嘶啞,發不出聲來。原本方形的臉已 變形,又大又長,不堪入目。女兒看到眼前的爸爸,驚嚇的大哭著跑了出來說:“這不是我爸爸,他的腦袋那麼長?”
女兒被嚇暈
山 東濰坊安丘市紅沙溝鎮幼兒園女教師李秀珍,先後被中共惡警綁架十九次,遭到酷刑十幾種。她每天被毒打五、六次,她就以絕食抗議。惡警往她鼻子裡插上液化氣 用的管子野蠻灌食,並二十八天不讓她睡覺,四、五個人輪流打她,她還堅持喊:法輪大法好!二零零二年底,李秀珍已被迫害得骨瘦如柴不能行走,體重下降到四十多斤,在她隨時都有死亡危險時,濟南監獄把她推給了家人。當十三歲的女兒見到她時,竟嚇得暈了過去。
丈夫認不出妻子
陝 西省勉縣法輪功學員魏欣蓉,原在勉縣糧食局工作,遭迫害後到勉縣溫泉鎮政府林業站工作,曾兩次被關入西安女子勞教所。二零零三年七月,正在上班的魏欣蓉被 強行綁架,非法勞教二年,連夜劫持到陝西省女子勞教所再次迫害。惡警大隊長王力,指使年輕隊長張××,給魏欣蓉飯裡下毒藥,被魏欣蓉發現,從此後,魏欣蓉 只吃饃和米飯,不吃菜喝湯。惡警惱羞成怒,就令包夾給她灌湯。這些惡人揪著魏欣蓉的頭髮強灌,頭髮被揪落一綹一綹的。灌不進口裡,就往衣領裡倒,灌的滿身 滿地都是湯。她們就用魏欣蓉的衣服擦地,擦髒一件,扔掉一件。到了冬天,魏欣蓉只穿了一件毛衣,一件棉衣。
二零零四年三月底,勞教所通知她丈夫去見她,條件是配合勞教所轉化魏欣蓉。她丈夫一見她,大吃一驚,不敢相認。只見她身體消瘦,面容憔悴,毛衣粘結得硬梆梆,棉襖結成硬塊,渾身髒兮兮的。問她情況,才知道家裡送的衣服、被褥被全部擦地扔了,一時控制不住,失聲痛哭。
黑 龍江省鶴崗市新華鎮農婦趙淑香,因去北京上訪被綁架回蘿北縣看守所。由於趙淑香當時有心律過速、心臟偷停的現象,警察送她勞教送不掉,就繼續將她關押在看 守所。趙淑香絕食抗議。八天後看守所對她進行折磨性的插管灌食,看守所所長下令灌食時要多加鹽。這種灌食是非常痛苦的酷刑,插一次管,食道被拉的火燒火 燎。灌進的東西使胃腸翻江倒海,有時吐,有時吐不出來,灌一次食就像過一次鬼門關似的。有一次灌食,管子上帶出大量鮮血,接著趙淑香就大量吐鮮血,獄警這 才緊急叫來醫生。醫生說,血中帶有大量胃黏膜,診斷的結論是胃壁脫落,胃全部糜爛,人時刻有生命危險。
看守所所長怕她死在看守所影響自己的政績,打電話叫來趙淑香的丈夫。趙淑香的頭被剃成七零八落,人已被折磨的脫了相、說不出話,她丈夫沒認出來她,以為獄警搞錯了,轉身走了。看守所所長怕他不接,就派人把她丈夫找回來,她丈夫一看真是妻子,當場就哭了。
原 湖南省寧鄉縣商業系統照相館下崗職工王鋼,現在是一個個體戶,他和妻子楊俊英,一起起訴江澤民的訴狀中有這樣一段控訴:“二零零五年四月二十五日,我和妻 子被綁架後,分別被非法勞教兩年。我被送到長沙新開鋪勞教所,妻子被送到株洲白馬壠女子勞教所。……我妻子楊俊英受的迫害比我大的多。她被送到白馬壠女子 勞教所時,首先嚴管一個月,限制上廁所、洗澡、睡覺。看污衊法輪功的資料、錄像等宣傳品,由於不放棄信仰,罰站罰蹲、拳打腳踢。從早上六點至晚上十二點坐 小板凳。每天強制做勞工十多小時以上。有次去車間做工,由於夾控沒跟上,就說妻子有意脫控,被五個夾控暴打致傷。
“在勞教所兩年裡,妻子楊 俊英受盡各種侮辱打罵,雙腳出現麻木、血壓升高。那種痛苦無法形容,最後被迫害得保外就醫,提前四個月回家。記得二零零六年快過年時,我母親和弟妹帶她以 ‘妻妹’的名義來勞教所看我(法輪功學員不準會見)。在半個小時會見的過程中,我在想這個冒名的“妻妹”是誰啊?直到會見快結束時,我才突然認出這個又老 又瘦完全脫相坐在我眼前的‘妻妹’竟是我分別不到兩年的妻子。可見中共迫害她之慘烈!”
妻子認不出丈夫
二零零二至二零零三年期間,四川省廣安市法輪功學員張明,在綿陽新華勞教所遭到非人摧殘,頭髮幾乎全 白,體重只剩七十多斤。二零零二年年底,張明的妻子和妻妹黃志萍去新華勞教所探視張明,值班警察把他叫出來,倆人都不敢相信眼前這個憔悴的白髮老翁,就是 原來魁梧、英俊的張明。她們以為是值班警察叫錯了人,直到張明開口叫她們,她們才經仔細辨認後相認,倆人都失聲痛哭。在這次接見中,張明透露:因他們不放 棄信仰,惡警不給他們飯吃,並強迫他們在六月灼熱太陽下抬大石頭鋪路基,本應由壓路機壓的路面,也逼大法學員抬著大石頭一下一下的夯,每天勞役時間長達十 七、八個小時;冬天被弄到外邊凍,直到半夜;惡警對堅定的大法學員關小號、銬手銬、電棍電是家常便飯。
遼寧省葫蘆島市連山區法輪功學員黃立忠,二零零八年五月十二日被連山區法院非法判刑十年。隨後把黃立忠綁架到盤錦監獄五監區,後轉到七監區迫害。二零零九年 十月二十日下午二點多,黃立忠由一名犯人攙扶著來到接見室。事後黃立忠妻子說:“我都認不出他來了,面色憔悴,身體枯瘦如柴,牙齒變形,說話有氣無力,身 體顫抖,僅五個月的時間,好端端的一個人變成了這個樣子!四十七歲的人看起來象六十多歲。”當時,黃立忠妻子告訴他說:他們不讓我見你,說你違紀。黃立忠 說,說我違紀了?是他們把我電的差點死過去,後來一點點緩過來了。問:“什麼時候啊?”黃立忠說:“四月二十日。”問他:“誰電你了?”黃立忠說:“王建 軍。”妻子想繼續追問詳情,被旁邊監視的警察打斷。黃立忠又告訴妻子:由於受到嚴重電刑,導致他耳朵有時能聽見,有時聽不見。這次見面大約二十分鐘。當時 黃立忠虛弱得很,說話費勁,身體一直顫抖不停。僅僅過了五天,二零零九年十月二十五日晚上九點半,獄方通知家屬,黃立忠已經死亡,死因是“猝死”。
黃立忠的遺體傷痕累累,骨瘦如柴
遼 寧省凌源市北爐中學教師吳元,二零零二年八月十四日被綁架。被非法判刑四年後,劫持到瀋陽第二監獄被迫害。二零零三年十二月八日,家屬接到監獄通知,說 “吳元食道癌晚期”。十二月十日,妻子趕到監獄探視。吳元被折磨的皮包骨,蜷縮在病床上,已無法說話。妻子問是不是吳元,他點點頭。妻子抱著吳元大哭。接 見僅允許半個小時。就在妻子探視的當天下午六點,吳元妻子接到吳元含冤離世的消息。
吳元
湖 北麻城市岐亭鎮胡坎塆農民李長茂因修煉法輪功,二零零九年一月十四日出門二十分鐘就被迫害致死。他的妻子在起訴江澤民的訴狀中這樣控訴:“二零零一年一月 十二日上午,岐亭派出所到我家把老伴李長茂抓去。我去給他送午飯,發現他正在地上跪著,已被警察打得頭破血流。警察兇狠地從我手裡把碗搶去,砸向老伴。我 連忙撲過去護住他,我的手被砸傷了,至今還留著傷痕。老伴說:‘我又沒做過什麼壞事,你們怎麼這麼打我?’我向他們說好話:‘有話好說嘛。’警察又用棍棒 毒打他。當天晚上,我去送飯和被子,發現老伴只穿著內衣,外套被人脫了,大冷天被反銬在派出所院子裡的樹上,凍得瑟瑟發抖。
次 日早晨,我再去派出所,發現被子未動,原來老伴被他們審了一夜後送到麻城市第一看守所去了。後來聽老伴說,當晚,岐亭派出所審訊他的人要他用手把燒紅的炭 從火盆裡夾出來。太殘酷了!我去探視時,有人說你老伴被打得太慘了,勸我別看。我見到老伴時幾乎認不出他了:眼睛腫的嚴重變形,身上有許多拳頭大的包。送 給他的錢、吃的東西都被犯人搶去了。”
蘇州市科委幹部俞惠男堅持修煉法輪功被迫害致死,他的妻子翁建珍在控訴江澤民的訴狀中這樣控訴:“在 蘇州監獄黑窩內我丈夫俞惠男堅定自己的信仰,堅信真、善、忍,慘遭惡警的迫害,受盡非人折磨。丈夫強打起精神艱難的對我說:我不能給你講,聽了我的遭遇你 會承受不住的,因為監獄在對話中實時監聽。
“我丈夫俞惠男被迫害得奄奄一息,我們都認不出來,僅剩下一副骨架,體重只有三十五公斤,眼看難 以救治,獄方二零零五年十二月底就把奄奄一息,已經不能說話的丈夫強行扔給了我們家屬,我和女兒把丈夫送到蘇州第五傳染病醫院‘搶救’,我和兩個女兒望著 多年沒見、原本身輕體健、正直善良的丈夫、父親被‘610’國保殘酷折磨成這般模樣,我們全家望著躺在眼前的親人慾哭無淚。蒼天啊!為什麼信仰真、善、忍做個好人就要遭此慘無人道的迫害!”
多少親人認不出
河北省懷來縣土木鎮村民劉玉書一家五人起訴江澤民,劉玉書夫婦在他們的控告書中有這樣的一段陳述:“大女兒劉朝霞是大學生,化工廠工程師,多次被綁架關押, 並被非法勞教二年。在北京被看守所非法關押期間,她以絕食抗議對自己的非法關押迫害,在她奄奄一息時,警察竟把她拋棄野外,後被路人相救,乘火車才回了 家,到家時,已經面目皆非,家人都認不出她了。經過一段時間,修煉大法,才得以恢復。單位開除了她的工作,丈夫是軍官,在被逼迫下與丈夫離了婚,家庭就這 樣被毀掉了。”
二零零八年十二月中旬,吉林省圖們市國保大隊惡警全勇哲等人,闖到曲水村法輪功學員劉善真家中將他綁架。惡警們對劉善真施以 酷刑,打得她遍體鱗傷,一條腿當場被打折,幾天之後才將劉善真送醫院接骨療傷。為掩飾罪惡,惡警還造謠說劉善真是“自殺”跳樓摔折了腿。幾天後,全勇哲對 曲水村法輪功學員孟繁琴施以長達四小時的刑訊逼供,把孟繁琴打的遍體鱗傷,面目皆非,連家人都辨認不出來了。
河南省周口市居民何金亮,因修 煉法輪功,一家四口飽受迫害。二零零九年一月四日,全家在為大女兒準備嫁妝時,他和妻子王愛芝被周口市國保大隊的惡警綁架。後來何金亮被非法判一年刑,王愛芝被判八年重刑。當時王愛芝被劫持在項城市看守所。何金亮這樣自述他在項城市看守所接見妻子時的情景:“她是被兩個人架著出來的,瘦得不成樣子,精神恍 惚,目光呆滯,我們都認不出她了。嘴裡只會重複說:‘我沒罪,我冤枉,我沒罪,我冤枉……’其他的什麼都不會說。我問管號所長:‘為什麼往她食物中加藥?’所長說:‘為了王愛芝好。’”
二零零八年三月初,安徽省淮南市淮化中學教師金麗達和丈夫一起到淮北,被兩名惡警趙學禮、余建華綁架到 淮北看守所。在看守所非法關押了一年七個月之久,二零零九年六月被淮北相山區法院判刑三年。經家人的一再要求,在金麗達被送往宿州監獄的前一天,看守所才 准見面。家人看到金麗達的右脖子下有二道長長的傷疤,被縫了三十多針還沒拆線呢!傷口還爛糟糟的,被迫害的奄奄一息,人完全走了樣,家人都認不出來了。
河 北省承德市法輪功學員韓立萍女士二零零一年五月被非法勞教二年,在高陽勞教所遭受了種種慘無人道的折磨。韓立萍女士說:“(高陽勞教所)王亞傑在邊上指 揮,其他五人每人手裡拿一根電棍,把我的手銬在鐵環上,五個人同時電我全身,周燕惡意把電棍伸到我衣服裡電我前後心,電死過去再掐人中,醒過來再電,再掐 人中,再電,死過去幾次才住手……”“我被綁架時是一百三十多斤,回來時只有七十二斤,家裡人都不認識了,兩年多不能幹活。”
廣東省湛江市麻章區法輪功學員陳少清,數次遭到綁架和酷刑。二零零九年她又被枉判五年,被劫持到廣東女子監獄。在廣東女監,她被迫害致癱瘓,體重只有三十多斤。二零一 一年六、七月份,她家人被警察梁監區長和“610”警察帶到探親廳接見陳少清。她的兩個哥哥和大嫂與大姐遠遠的看見與他們對面而來被人推著坐在輪椅上的陳 少清,已不是原來的陳少清,面部變形,身體變樣。那時已到了夏天,正常人應該穿上夏裝解暑,而陳少清還穿著棉衣棉褲和棉鞋。頓時她家人停住了向前走的腳步 愣在原地十分鐘左右,要不是警察的提醒,她家人還回不過神來。
二零零一年九月二十八日,石家莊法輪功學員楊曉傑被綁架,後被枉判十一年。五 年的監獄生涯,楊曉傑遭到惡警一系列的折磨,兩顆牙齒被打掉,腰椎被打傷,還被野蠻灌食等,致使其癱瘓在床,骨瘦如柴,原本一百四十多斤的人,瘦得就剩下 七十多斤,人都脫了相。二零零五年十二月二十八日,楊曉傑就剩一口氣了,石家莊監獄才讓家人接回。他的父母都認不出來他了。奄奄一息的楊曉傑,呼吸急促, 說話非常吃力,說半句就要大喘幾口氣,大多數時間昏昏欲睡,叫不醒,有時連睜眼都費力。癱瘓在床的景象慘不忍睹,出獄沒有一個月,楊曉傑就離開了人世。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二十九日晚,山東省濰坊市奎文區廿裡堡街辦派出所惡警翻牆入室,將黃家莊法輪功學員郭萍夫婦,及兩名暫住她家的法輪功學員綁架,家中貴重物 品被洗劫一空。在奎文區拘留所裡,面對凌辱酷刑,郭萍展現出法輪功學員的慈悲和大義。最後,她以絕食來爭取做人的權利,捍衛大法的尊嚴。她被惡警野蠻灌 食,當場造成嚴重胃出血,生命垂危。二零零二年五月十五日晚將其送入濰坊第二人民醫院。聞訊趕到的親屬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病床上這個兩眼黑腫、渾身 浮腫、大口吐血、昏迷不醒的人就是那個健康善良的郭萍?兩天後,隨著一場綿綿悲雨的停止,郭萍含冤而去,年僅二十八歲。
郭萍
家住四川省廣安市鄰水縣棉麻公司家屬院三樓一號的曹平,二零零一年,在鄰水縣北門姚家壩遭到時任國保大隊長的李吉良,及胡俞、趙勇、城北派出所楊所長共七、 八個警察的綁架與毒打。惡警趙勇用木棒狠狠打擊曹平的全身,當即就把曹平的左腳打斷,經醫院檢查,膝蓋骨被打碎。三個月後,在曹平未痊癒的情況下,國保大 隊長李吉良和惡警趙勇等人在看守所提訊時,把曹平吊起來,殘忍地用棍棒拳頭毒打曹平,這次又將曹的左手打斷。
就 這樣,惡徒們還是將曹平枉判了四年,劫持到四川德陽監獄。在德陽監獄,惡警對重傷未愈的曹平施以各種酷刑,在炎熱高溫天氣,他們罰曹平在烈日下舉著雙手站 立,手腳還不准動。曝曬下,曹平經常暈倒在地。稍不如意,惡警便指使刑事犯對他毒打。不僅如此,他們剋扣曹平的飯菜,每頓飯都是食不果腹。眼看曹平已經生 命垂危,二零零三年六月二十八日,監獄做賊心虛地把曹平送回鄰水家中。回到家後,家人都快認不出他了,原來體重一百三十斤,身高一百七十厘米的曹平,現在 只有六十斤!全身只是皮和骨頭。大便出血,周身疼痛不已,內臟劇痛,呻吟不止,不能入睡。七月七日晚上十時肛門處出血不止,經醫院搶救無效離世。這與他回 家僅有九天時間。
二零一二年二月,河北省唐山市唐海縣第十農場星雲家電老闆鄭祥星被綁架。五月被非法批捕。後被枉判十年,劫持到保定監獄迫 害。為了幫他早日回家,十農場、十一農場的鄉親自發寫了三封聯名信。截至二零一三年九月八日,聯名營救他的人數增至一萬六千人。二零一二年十月二十八日早 上,保定監獄兩位工作人員到鄭祥星家,說鄭祥星在監獄跌倒,把頭摔壞了,已經做了開顱手術,生命垂危。鄭祥星的家人當天下午趕到保定第一中心醫院病房後, 看到病房的病人,掃視了一整個病房,家人居然認不出哪個是鄭祥星,家人著急的大喊鄭祥星在哪?其實,鄭祥星就躺在病床上。他頭部腫的如籃球般大小,裹滿紗 布,插著兩根導管往外流著血,右眼淤青,右眼角膜向外凸起,左眼緊閉,嘴張開,舌頭向內蜷縮,鼻孔和耳孔都殘留著血跡。整個人骨瘦如柴,前心貼後心,四肢 被綁在病床上,不省人事。監獄的人告訴他們說這就是鄭祥星,鄭祥星妻子癱軟在病床旁,感覺整個天好像塌了!
原來,保定監獄在未通知家人的情況下,擅自對鄭祥星做了兩側開顱手術,左右各摘掉二片顱骨(各直徑十公分,一塊有裂紋)。據醫生說,當時鄭祥星被送到第一中心醫院時已經陷入深度昏迷,兩側瞳孔放大五點五,小便失禁。立即採取了手術,從上午十一點左右一直做到下午五點。
據 醫生說,當時打開鄭祥星顱骨後,鄭祥星腦漿已經破裂,流出的腦漿與血攪在一起。他們將鄭祥星語言、視覺、記憶分部的大腦切除。腦內出血及大腦損傷是因左側 顱骨受重擊斷裂後造成,他們將鄭祥星左側斷裂顱骨切除,同時為了減壓也將右側顱骨切除,也就是說,手術後,鄭祥星的頭只剩了中間從腦門到後腦勺這個幾厘米 寬的骨架支撐著大腦。
醫院多次做CT結果都認為鄭祥星腦細胞基本死亡。可即使這樣鄭祥星的手腳還都被捆著。鄭祥星妻子看到丈夫這等模樣,抱著鄭祥星號啕大哭,家裡親友強烈要求將鄭祥星捆著的手腳解開。
同時家裡親友發現對於這樣一個重症病人,卻被安排在普通病房中,鄭祥星床邊連呼吸機都沒有。家人查看對鄭祥星的用藥情況,發現只是簡單的輸了一些消炎藥,鄭祥星家人無比憤怒,鄭祥星的姐夫氣憤的對大夫說:我給我家的豬用的藥,都比你們給鄭祥星用的藥好。
事後,一位專業腦外科大夫告訴鄭祥星的親友,說如果頭顱一側受到過猛烈撞擊,是需要在頭顱另一側的對角線位置附近,檢測是否有血管破裂或損傷的。目前的醫學 水平,是能夠用專用儀器(類似CT的儀器),在不開顱的情況下做檢測的。保定醫院是屬於地級市的醫院,是應該有設備做這個檢測的。至於說減壓的說法,是靠 不住的。頭顱本來是封閉的,是有壓力的,但是在一側已經開顱了,不是封閉的了,就不會有什麼壓力了,何須減壓?這位腦外科大夫說,做開顱手術如果沒有家屬 簽字,就是違法的。如果要控告的話,這一條就夠把他們送上法庭了,更不要說開顱和切除腦神經這類罪惡了。
一個受群眾喜愛的普通個體戶,只因修煉法輪功,在監獄就受到如此大的迫害。究竟是何種酷刑將鄭祥星折磨至此,目前還不清楚。可是人被折磨致傷殘後,卻殘忍的做如此毒辣的手術,真讓人匪夷所思!
上面這些案例遠不是對法輪功學員迫害的全部。這只是從一個側面揭露出中共對法輪功學員的摧殘程度。法輪功學員被迫害到連親人都不認識的程度,有些間隔時間還極短,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該有多麼殘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