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15年11月16日】
慈悲偉大的師父好!
同修們好!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是我們每一個大法弟子都不會忘記的日子,因為從那一天開始我們的修煉從個人修煉轉入了波瀾起伏、驚心動魄的正法修煉,反迫害、維護大法、救度眾生從此成為我們每一個大法弟子的偉大使命,十六年過去了,正法進程進入尾聲,我們迎來了訴江大潮,大法弟子又面臨了一次巨大考驗,能不能放下生死推動正法進程、反迫害、救度眾生,艱難形勢就如同我們九九年進京護法一樣擺在我們每一位大法弟子面前。寫出當年的經歷是希望我們一些同修能夠找到當年放下一切進京護法的狀態,在當前形勢下能夠從新邁入訴江大潮中。
一, 第一次進京護法
99年7.20後我們所有的大法弟子都陷入了迷茫之中,邪惡的形勢壓得我們幾乎透不過氣來,一個個壞消息接二連三的傳來,知道消息的大法弟子都焦急萬分。怎麼辦?怎麼辦?我們所有人都在問自己、問同修。各地同修不斷交流,一個正念的認識得到了許多大法弟子的認可並付諸行動,那就是進京護法。一部分同修7、8月份就陸陸續續到達北京,開始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一些人在北京交流並觀察形勢,有一些人回到各地交流,主要的想法是讓更多的大法弟子能夠進京護法。9月份的時候傳來的消息越來越不好,說是可能要升級迫害非法定為×教,嚴峻的形勢到了我們非動不可的時候了,這個時候我們當地來了幾位頭兩個月到過北京的長春大法弟子,在我們不斷的交流中,我們都認識到我們必須到北京護法,到北京告訴政府我們修煉大法身心受益的真實情況,不讓師父和大法受到邪惡無端的誹謗迫害。9月中下旬我們當地就有一部分大法弟子開始陸陸續續往北京趕,但是因為路上邪惡層層阻攔,進京上訪的道路異常艱難,一部分同修輾轉到了北京,但許多同修被阻擋在了北京的外圍,尤其趕上十一北京大閱兵,北京市內驅趕外來人口,許多大法弟子被迫從北京撤出,但很多人沒有回家,而是待在北京外圍租房子住或由當地同修幫助找地方住,能夠走到一起的同修繼續在一起交流,據說外圍的同修有上百萬。
9月下旬,我已經在交流中堅定了進京護法的正念,準備看時機進京,9月28日那天我們接到提前進京的同修電話,說他們現在河北燕郊,許多同修在那交流,準備等十一後進京,讓我們趕緊去。本來不打算帶妻子去,因為有危險,妻子身體又不方便,可是我晚上做了一個夢,夢到我和妻子躺在家裡的床上,突然來了地震,我起身往外跑,可是回頭一看妻子還躺在床上,我趕緊回頭拉她躲在門邊,這時樓塌了,把床都砸碎了,只有我和妻子藏身的地方有一個小空間正好把我們保護起來,門後有一面牆,我一下子就推開了,我們來到外面,看到外面許多人在蓋一座新大樓。早上起來我悟到,進京護法這件事需要我們每一個大法弟子參與,所以我和妻子說,你也去吧。就這樣我和妻子和幾個同修商量好一同進京,當時做火車直接進北京根本行不通,火車站查身份證、讓你罵大法、要求開證明等等邪惡手段層層阻攔。我們和同修商量好先坐火車到唐山,再坐小客到燕郊和同修匯合,就這樣在9月29日那天,我們幾個人坐上了去唐山的火車,順利上車,到達唐山後我們又坐上去燕郊的汽車,可是走到河北玉田汽車站,上來幾個警察查身份證,不知道什麼原因就把我們幾個人請下了汽車,不讓我們往前走。這可怎麼辦? 我們到汽車站外面商量,回家還是繼續往前走,各種想法使我們猶豫不定。最後大夥一咬牙,還是想辦法到燕郊,不能半途而廢。一個同修想到了一個巧辦法,站內不讓我們上車,我們到站外等。就這樣我們來到站外,找到一個地方,站在道邊等車。一會就來了一輛車,一打招呼就讓我們上了車,我們繼續前行。可是走出去幾十公裡後,來到了一個檢查站,又上來幾個武警檢查身份證,那時候心裡真是緊張萬分,最後總算有驚無險的順利通關,我們一路暢通無阻的來到河北燕郊。同修在汽車站接我們,把我們接到他們住的地方。一進院,嚯,好多人,幾個屋住了上百個同修,全國各地都有,大家在一起交流,那種氣氛,如今回味起來都感慨萬千,大家在法理上的清醒認識,放下生死維護大法的堅定信念,氣貫寰宇,強大的能量場充斥著每一個角落,一個個可歌可泣的護法故事激勵著人心,我們的心性也在不知不覺中向上提升。交流中有的同修提出我們現在進京護法的人數還是太少,需要一些同修回到當地把我們交流的心得帶回去,讓更多的同修走出來。因為我在當地認識的同修多,加上妻子情況特殊,最終決定我們地區由我和妻子回去叫人,就這樣我和妻子返程回家。因為第二天閱兵,通往北京的路已經戒 嚴,到唐山的客車也沒有了,所以我和妻子就打車到唐山火車站。途中,計程車司機不斷探我倆話,最後我們驚奇的發現司機竟然也是一位大法弟子,真是感謝師父的安排,我們交流了一路,這位同修參加過4.25萬人上訪,他和當地同修在法理上的認識以及上訪經歷對我們幫助都很大。到了唐山後我們做火車回到家裡,家裡人都不知道我們曾經在這兩天經歷了那麼驚險的旅程。十一的頭幾天,我們找到當地許多同修交流,大家都感到非常激勵,紛紛表示一定要到北京護法。
第二次進京護法
十一假期的某一天,我接到待在燕郊的同修電話,說他們已經往北京趕,讓我們趕緊進京。我和一些同修商量,我們分批進京,我和幾個同修先走,路線選擇水路改陸路趕往北京。我們一路暢通無阻的來到北京,中途檢查站只是檢查了一下身份證,我們就順利的來到北京。到北京後,我們非常茫然,從燕郊趕往北京的同修沒幾個,很多人在十一前就被警察抓走了,到北京的也都沒有落腳的地方。下車踏上北京的土地,我看了一眼太陽,因為自從7.20在市政府上訪我在太陽裡面看到了卍字符以後,隨後的幾個月我只要抬眼就能在太陽裡面看到一個大卍字符象風扇一樣旋轉,而在北京的這一眼我也同樣看到了大卍字符在太陽裡旋轉,我知道這是師父在鼓勵我。定下心後,我們商量先到天安門廣場看一看。廣場上到處都是遊客,因為大閱兵剛過,廣場上的鮮花和花車還在,只能看到遊客在拍照遊覽,看不到一點其他跡象。帶著茫然沉重的心情,我帶著兩個同修先在廣場附近轉一轉,看看情況再說。到了下午,我們實在沒辦法,我就給我在北京的同學打了個電話,告訴她我在北京。同學驚喜的把我們接到一個賓館住了一宿,然後在第二天把我們帶到她家。在同學家住了兩天。這兩天我們一直在焦急的等待同修的消息。白天我們就去天安門轉,晚上回同學家。十一就7天假,原打算利用這幾天在北京看看能不能發揮點實質的作用,但是卻陷入到茫然和等待之中,無所適從。兩天後終於接到同修電話,說他們在豐臺馬場一個北京同修家裡住,而且那裡還有許多同修,讓我們趕緊過去。這樣我們就趕往豐臺馬場,半路上給我同學打了個電話,告訴她我來北京的真實原因和去處。同學非常擔心的勸了我半天,我也沒有動心。同修在馬場汽車站把我們接到北京同修家裡,進院一看,每個屋都住了一屋子同修,我們這下就像找到了家一樣,心想和同修交流交流看看我們該怎麼在北京護法。可是幾乎所有的同修都和我們一樣,知道應該來北京,可是具體怎麼辦,誰也沒有主張,大夥都說等等看看再說。我一看,沒辦法還得等,可是我和妻子的假期就要滿了,又不能告訴單位真實原因,我就和妻子給單位請假說家裡有事,請幾天假。單位也同意。家裡人還不知道我們到了北京,我們就暫時先瞞著。
在北京同修家裡住了幾天,大家在一起學法煉功交流,就像一個純淨的大家庭。這幾天我陸陸續續的接了我們當地的一些後進京的同修,我們在北京同修幫助下住在一起。有時候白天沒有什麼事,我就帶著幾個同修去天安門轉轉,碰到外地沒有地方住的同修就把他們帶到馬場,還在北京同修的指點下去了北京戒台寺和北海公園,因為他們說師父在那裡寫過書,去師父去過的地方,遊歷中我們都像師父在身邊的感覺。在戒台寺,我們碰到幾個北京當地的同修,其中一個年輕的同修公然的在胸前佩戴法輪章。當時在北京如果讓警察看到,很可能被抓捕。可是這個同修就這樣大大方方的帶著。也是因為這個法輪章,我們幾個同修走到了一起,那個年輕的同修還是國務院某部的部長秘書,7.20以後受到部裡的迫害,最後連工作都沒有保住。同修敘說他怎麼為了大法放下一切,在敘說他本人和一些其他進京同修進京路上超常的經歷的時,我們的心性都在不知不覺中提高。在和這位同修交流完後,我對工作、人世間生活的執著徹底的放下了,心想人家是部長秘書,有著大好的前景,為了大法,為了修煉,一切都可以拋棄,自己還有什麼放不下的呢。在戒台寺內,我們看到選佛堂內的大佛在流淚,在寺內同修曾經集體煉功的地方,我們幾個同修交流了很長時間,也正是有了這次交流,我們才堅定了為了維護大法可以放棄一切信念,甚至有了不把迫害正過來絕不回家的想法。互相珍重後,我們留下了聯繫方式,然後各自回到自己的住處。在住處我們大家一起交流這一天的心得,其他同修都在交流中堅定了捨身護法的信念。在這種心態下,我和妻子給單位打了電話,告訴單位我們為了給法輪功正名,為了制止迫害,我們現在來到北京,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回家,單位這兒我們都提出來辭職。單位領導同事都非常震驚,勸說半天,我們都一點沒動心。家裡也瞞不住了,我們都說了實話。父母知道消息後都萬分焦急,幾乎是心碎一般的讓我們趕緊回家。為了擔心他們不斷勸說,我乾脆不接家裡電話。我沒有想到老父親為了找我們兩個,一個人來到北京,在北京親戚的幫助下,天天在北京各處轉找我們,我的手機都快讓他打爆了,我也沒接。現在想想都有些心酸,可是當時已經顧不上這些了。心中只有一個信念,堅定的維護大法,絕不允許邪惡迫害。
在馬場住了幾天,我接到我們當地一位同修的電話,說他們在朝陽區的郊區找到一個出租房,他們給房東說了實話,結果房東也把房子租給他們。那間房子很多房間,能夠住很多人,讓我們也過去住。因為馬場的住處太過擁擠,而且陸續的還有當地同修不斷進京,馬場已經住不下了。我就帶著妻子和幾個同修去了朝陽區的郊區看看房子。環境很好,一個屋內十個房間。我一看太好了,就把房東找來,把剩下的房間全都租了下來。真的佩服北京明真相常人的勇氣,因為當時北京規定,如果把房子租給大法弟子,要罰款3萬,甚至沒收住房。但是在隨後的一個月內,我陸陸續續在那附近,表明身份的租到3套房子。租金都是我們幾個人湊的。那一個月我幾乎是天天到火車站、地鐵站、汽車站接人,當地的、外地的、街上碰到的、別人送過來的,我都記不清接了多少人,反正所有的房間都住的滿滿的,而且來來去去的,有的大屋子都住了上百人。我們在一起交流進京護法心得,一起學法煉功,那個場就像一個大熔爐,心中的所有執著都在被熔化消除。我自己的感覺,就算是自己忙的一天沒學法,自己的功也象火箭一樣往上竄,每天都可以感覺到自己在飛快的提高。通過交流幾乎所有的同修去天安門和信訪局證實法的時候,心性都達到了為了大法可以付出一切的標準上。大家已經不再茫然了,坐等已經不是辦法,當局已經在開始大規模抓捕進京大法弟子,而且任何公開的、非公開的維護大法的舉動都面臨被非法抓捕的危險,但一些同修還是堅定的走到定國門中辦國辦信訪局上訪,有的走向了天安門和天安門廣場。每天都有消息說誰誰去了信訪局,誰誰去了天安門城樓打橫幅,誰誰去了天安門廣場煉功,雖然人很少,而且都被警察抓走,但是在這些同修的帶動下,大家都有了方向,那就是公開去這些場所證實法,我們悟到我們都是大法粒子,維護大法是我們的使命,必須要有所行動。所有到達北京的同修都打電話給家鄉的同修,讓他們趕緊進京。我們和家鄉的同修交流,就算到北京不干什麼也要到北京護法,因為每一個粒子都是一個巨大的場,這麼多的正場聚集在北京就必然起到鎮邪滅亂的作用。在正念的作用下,各地的同修不斷的向北京雲集。我每天都在忙著接人,有時候忙的連飯都來不及吃,妻子也顧不上照顧。大家在聽到同修捨身證實法消息都坐不住了,陸陸續續的一些同修都走向了這些地方去證實大法。走的時候,同修把身上所有的錢都交給我,讓我幫他們保管好,因為同修被抓後錢很多被搶走,大家都說絕不 把這些錢給邪惡用,如果以後見不到他們,就把這些錢用到大法上。我把這些錢都交給北京當地的同修保管,並給每一個走出去的同修一個北京同修的電話,讓他們以後有機會聯繫。每一個走出去的同修都給我一种放下一切,準備“壯烈赴死”、“慷慨就義”的感覺(當時的狀態),出門前都互相珍重。後來在同修中流傳著一種現在看來是錯誤的說法,那就是上警車,就是上天車。但是這種說法卻使我們對被非法抓捕毫不畏懼,每一個同修誓死護法的心都是堅定不移。我們一些同修聯絡準備集體到天安門廣場證實大法,我們聚集了上萬名同修,準備集體去天安門,可是在北京公安的一次集體夜間突襲中,幾乎所有暴露的出租屋內的同修都被抓走,我們的兩套大出租屋也沒有倖免。我和妻子以及好幾十個同修,在一個出租屋內,睡到半夜,突然警察沖了進來,讓我們收拾東西跟他們走,我在外屋,屋後有個後門,我想都沒想,把身上的錢扔在冰箱後面,然後開門就出去了,沒有警察看到我,當我一個人翻牆來到街上,我才突然想起來,把妻子扔在了屋裡,哎呀,那時候的心情簡直沒法形容,回去是不可能了,我沿著牆走了一大圈才找到那間出租屋,躲在屋外,想看看妻子她們咋樣,這個時候忽然兩個警察從黑暗中 沖我走了過來,我趕緊躲了起來。這時候看到一隊大法弟子被警察看著,排成一列走過來,然後上了一輛警車。我跟在警車後面跑,想看看警車去哪兒,不能把妻子丟了,她這一去生死不明,我可怎樣向家裡人交代。我在街上打車跟在警車後面,可是司機把我騙下車,眼看著警車一轉彎不見了,我當時真是百感交集。傻傻的站在街上,望著警車離去的方向,沒有了思維。這時一輛計程車停在我不遠處,一個聲音喊我的名字,我回頭一看,是妻子從車上下來,我當時驚喜交加,趕緊問她咋回事,原來妻子借上廁所的時機神跡般的在警察眼皮子底下脫身。我們兩個來到另一個出租屋內,發現門口一片狼藉,知道這裡也暴露了,沒辦法,我們只好在大半夜去北京當地同修家,不好意思半夜敲門,所以在她家門亭裡熬了一夜,天一蒙蒙亮我們才敲門進了她家,在她家裡住了幾天。第二天早上和同修聯繫,這一夜許多同修都被抓走了,下一步咋辦等再聯繫聯繫看看。這時候我接的幾百個同修就剩下我們兩個了,那種心情簡直沒辦法形容。第二天白天,我和妻子回到晚上出事的出租屋我翻牆出來的那個院,想把錢從冰箱後面拿出來,結果被人誤以為是昨晚上進院偷東西的賊,拿個竹竿子把我趕了出來。不知道屋裡還有沒 有警察,沒敢從正門進去。過了兩天我和妻子坐車去天安門,路上看到報紙上公然誹謗我們大法是×教,我知道我們沒攔住,邪惡最終還是這樣做了。我和妻子走在廣場上,也沒有警察針對我們,因為要等集體上訪,覺得這樣政府能夠重視,我們兩個就沒有單獨行動去證實法。10月末的一天,我們又聚集了很多同修準備到天安門集體上訪,這天早上,我和妻子收拾收拾,可能丟的東西都放到北京同修家,我們兩個打車往天安門趕,當時知道的消息就是當局會象六四一樣架著機槍在廣場上等我們,去可能就面臨著死亡,一路上堅定著自己放下生死堅定護法的信念,懷著複雜的心情來到天安門廣場,結果出乎我倆的預料,廣場上根本沒有見到大法弟子,哪有上萬人廣場集體上訪的場面,後來知道同修在去天安門的途中,尤其在地下通道內,很多都被抓走了。整個廣場上冷冷清清,遊客都很少, 忽然看到遠處一隊人排著隊,以為是我們的人,結果到前一看,是排隊進紀念堂的遊客。我們兩個只好來到廣場中心,心想乾脆在廣場煉功得了,正猶豫間,一個武警走了過來,詢問我們兩個是否是煉功的,是否是來反映情況的,因為當時是都說實話,不說謊,我說是,問他能不能反映上,他說能,你們跟我走,最後他把我們騙上了警車。我樂呵呵的領著妻子上了上了警車,到車上一看,好幾個都是認識的同修,最後我們被拉到前門派出所,後又轉到豐臺棒球場,最後被當地駐京辦事處帶回駐地,再由當地街道、單位、派出所聯合來人接回家,過程就不多述。
結語
我知道曾經在那個時期進京護法的同修看到這篇文章都會感慨的想起那段難忘的經歷,十六年過去了,我們非常不容易的走到今天,我們都經歷了許多風風雨雨,我們都在走向成熟。現在我們又迎來了訴江大潮,能不能放下生死揭露邪惡,制止迫害,救度眾生,又象當年是否進京護法一樣擺在我們面前。我記得當年北京天安門廣場每天最少抓一萬名以上進京護法的大法弟子,今天看到每天的訴江人數,我們都很感慨,經常會想一個問題,為什麼我們沒有了當年幾百萬同修捨身、捨棄一切都要進京維護大法的壯舉,什麼心促使我們不能走出那一步,和當年相比我們差哪裡了,真心希望還在猶豫的同修想一想自己。我的母親聽到訴江後說了一句話,我很感動,她說當年進北京我沒有走出來,這次我可絕不放過。我自認為我的母親修的不是非常精進,那麼那些精進的同修你們在哪裡,那些當年付出一切進京護法的同修你們還在嗎?
謝謝師父!
謝謝同修
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