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16年04月28日】
尊敬的師父好!
各位同修好!
我是於一九九六年秋天開始修煉的,得法不久,經常性的頭痛病、鼻炎、胃病都好了,感受到無病一身輕。隨著學法,明白了修煉要修心去執著,所以,不管在家中還是在單位,都嚴格的按照大法來要求自己,與人為善,在利益上不去爭,做事總是會先想到別人,身邊的人們都說我修煉法輪功後,真是變成了善良無私又能幹的好人。
那時,在集體的環境中形成了比學比修的環境,心性也在提高,在這個修煉的環境中感受著做一個修煉人的快樂和幸福。
隨著時間的推移,修煉的整體環境與形勢上在發生著變化,記的99年“4.25”的時候,天津問題還沒有解決完,大家都在那等候的過程當中,我和當地的一些同修去了北京的中南海,我和我的母親同修沿著上訪的同修所等待的路線走過去,看到在上訪的大法弟子的對面就是眾多的警察和一輛接一輛座滿了手裡端著槍枝的武警,嘴裡雖然沒有和母同修說什麼,但心裡想,“今天也許就回不去了,也許就會死在這裡。”因為我知道當年的“六四”是怎麼樣屠殺學生的。雖然知道自己是大法弟子有師父保護,但是心裡那種莫名的恐懼不自覺的就在心裡往上涌。當事情順利的解決後,我回到家,想想自己能成為這次維護法中的一員而感到高興的同時,也看到自了己那顆巨大的怕心,師父在經文《大曝光》中說:“有的弟子講“怕什麼,頭掉了身子還在打坐的”,相比之下,修的怎樣一目了然。”學著師父的法,再看看自己這個怕,真的是無地自容。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惡的大迫害,破壞了大法弟子的集體修煉環境,從那開始,那個怕就伴隨著每天公安局的警察找我、單位領導談話別煉了,家裡也伴隨著此事而爭吵。當時的感覺就像天塌了一樣,煉功點被一群警察看著不讓煉功人去,那時孩子雖小,但是也跟著每天都去煉功點集體學法煉功。當這環境驟然巨變,我和孩子坐在家裡的小走廊裡相對而哭,聽著、看著電視對師父、對大法的誹謗與污衊,心裡痛苦萬分,不知如何是好……後來看到了師父寫的經文《心自明》,我想自己身為大法弟子應該義不容辭的站出來維護師父維護法。我和幾個同修商量著去北京上訪。
一九九九年的十一月份,我把單位的工作交待給別人,給家裡寫了一封信,和另外兩個同修踏上了去北京的汽車。在車上坐著坐著,我的眼淚就不斷的往下流,同修問我哭什麼?我說沒什麼?其實我雖然覺的做為大法弟子應該站出來維護法,但是內心想:這一去也許就回不來了,本能的怕又往上涌,再想著幼小的孩子、想著丈夫和自己的這個家……,眼淚奔涌。同修看到我這個樣子說:要不你別去了,到下一站你就回去吧!我哭著說:不行,我得去!就這樣帶著強大的怕心、帶著重重的情去了北京。後來當地公安局接回後,在當地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了二十七天後違心的寫了不煉了,不上訪了才被放回家。
在二零零零年的八月分我因印發真相資料被非法勞教,在被送到勞教所後,勞教所的警察對我大聲吼著說:告訴你,在這裡不許你煉功!我說:我就煉!雖然我嘴上這麼說,心裡說:“我哪有那個膽量”!勞教所的邪惡環境中,雖然是怕心一直在起著做用,但是畢竟是心裡裝著大法的大法弟子,當惡警以所規隊紀不允許法轉功人員說話時,我大聲的問:所規隊紀哪條哪款說法輪功人員不允許說話?那個警察無言以對,另一個警察瞪眼喊到:你們法輪功不是講真善忍嗎?想到師父在經文《忍無可忍》中講的法,我說:“忍是對還有人性、還有正念的生命的慈悲與挽救,對那些沒有人性,沒有正念的生命不配談真善忍!”兩個警察立即什麼話都不說了。我雖然嘴裡是這樣的說,但在心裡別提有多怕了。一次,勞教所召開邪惡的詆毀大法的會,我心裡想:這做為弟子是決不能參加的,但是我不想帶這個頭。當所有人都排著隊往會議室裡走時,到我這我就不進去,後來也有些相繼拒絕進入的法輪功學員,隨後,警察就把我帶回隊室裡,一個女警察拿著電棍開始電我,另一個女警察一拳揮過來打到了我的右眼處,還有一個男警察在旁邊看著。當時我心裡想著師父講的大法弟子不能逆來順受的法,她左打我就左擋,她右打我就右擋。後來男的說:別打了,去開會吧!過後勞教所認為是我帶頭擾亂會場的,我說:我沒有,只是我站隊站在了前邊而以,我並沒有想帶頭擾亂會場。其實我這說的都是實話。我自己覺的做為弟子絕不能去聽那邪惡的謗佛謗法,我可是真的沒有那個膽量去組織同修們去面對邪惡,去解體邪惡。
結束了邪惡的勞教迫害回家後,什麼都不敢做,不敢接觸同修,不敢聽真相,在家煉功都得放最小的聲音,甚至連自己都要聽不見了,恐怕別人家聽到。晚上做夢經常會夢到有日本鬼子在追,我就拚命的逃跑;夢到又重新回到了勞教所,那心情痛苦絕望到了極點。後來,母親同修及當地的協調同修耐心的幫助,讓我可以先別做事多學法,就這樣隨著學法,我知道是慈悲的師父沒有放棄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時時刻刻都在看護著我,希望我能新走上跟師父回家的路。我一本一本的學著師父後期的講法,慚愧悔恨的淚水奪眶而出,想想師父的慈悲對我的不放棄,想想自己卻那麼的差勁,覺的無地自容。法學的多了,對法的理解也在漸漸的加深,知道做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應該做師父講的三件事,所以我也就開始向同修要一點資料出去發,發資料都是選在晚上,每當發資料的時候,自己的腿就感覺有千斤重,上樓時氣都喘不上來,走路腿哆嗦,等發完了資料,不管是多冷的天都會出一身的汗。就這樣帶著大法弟子應該助師正法的信念,同時又伴著這好像是與生俱來的這個怕,磕磕絆絆的走了過來。
今年五月份的一天,同修對我說,中國大陸的大法弟子應該訴江,這是師父認可的事,你是什麼看法?我當時想了想說,訴江我沒什麼想法,師父說的事大法弟子就應該做,但是我不能寫訴狀,我擔心被騷擾迫害。同修看我這麼說,就對我說:你暫時要是不能寫就發正念加持訴江吧!我說:好!回到家後每天發正念的時候真的是又準時又認真,心想,訴江我做不到,發正念加持訴江這個我做到了。而且還覺的盡心盡力。偶爾的在腦中有一念:應該寫訴江信!但轉念就想,我不寫訴江狀,那大魔頭也會惡報的,我就做好我能做的就行了。就這樣一天一天的過去,想起訴江的事能會找任何藉口搪塞過去。
一天,同修要我幫著打同修們寫好的訴江狀,十幾封訴江狀打下來,我的內心受到了極大的震撼,看到那一封封的發自肺腑之言,大法弟子的純真、純淨、純正的正念,讓我感動的淚水直流。這些大法弟子有七十多歲的老人,有農村務農的婦女,如果在世人中,這些人可能看起來真的是不會有什麼特別,但是看到同修們用自己這些年來在大法中心身受益的親身感受,來證實著師父和大法的無量恩德。控訴江澤民十六年來對大法、大法師父以及對修真善忍的這些好人所犯下的滔天大罪,而且每個人都是用自己的真名實姓,真實的家庭住址,手機號碼,身份證號,甚至還按上了手印。我內心無限感慨,作為一師父之徒,我在做什麼?我與這些看起來是那麼普普通通的人比起來又如何?我覺的這些同修真的了不起,他們能堂堂正正的站出來維護法、證實法、揭露邪惡、制止迫害。慚愧之餘我悟到,正法進程到了這一步,師父讓大法弟子訴江,那就讓我們大法弟子來推動這個進程,所以,做為弟子,師父說什麼,那我們就應該做什麼。而且我心裡非常清楚的知道:作為一個修煉的人,作為一個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帶著這個怕是絕對達不到法的標準的要求的一個生命,所以也不可能帶著這個怕回到那聖潔美好的家園。我要去掉這個怕,我也要寫訴江狀!
當我定下要寫訴江狀的這一念後,我就跟師父說:師父啊!弟子修煉了這麼年,一直以來總是不能達到法的標準要求的一個不爭氣的弟子,總是讓師父為我操心,各種執著心都有不說,這個怕、怕、怕,一直就像是個去不掉頑疾一樣,使我做不好、也做不了助師正法的事,這次寫訴江狀要求是必須得是個人的真實信息,那從現在開始,求慈悲的師父加持弟子啊,弟子不要這個怕,弟子從現在開始要堂堂正正的站出來證實法、講真相、救人。
就這樣我就開始著手寫訴江狀,寫的過程當中回想起自己從得法到現在,這一路走過來,師父慈悲的呵護、點悟、加持,感受到師父就在象看護著一個剛剛會走卻步履蹣跚的孩子一樣在扶著我往前走……。
其實在法中自己早已明白能成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是多麼幸運而榮耀的一個生命,師父所給予弟子的是弟子用盡一切乃至生命都無法報達的,但師父卻什麼都不要我們的,只要我們信師信法的那顆堅定的心,要我們能夠按照師父要求的做好三件事。其實這也我們下世前曾立下的誓約,在關鍵的時候我卻用各種各位樣的藉口來掩蓋自己那個應該去掉卻不想去的強大的敗壞的物質:怕!作為師父的弟子就應該無條件的配合和圓容師父所要的,“人世五千載,中原是戲台”(《洪吟二》<大舞台>)正法的主台在中國大陸,從現在開始,我就做一個堂堂正正的大法弟子吧!放下一切人心,在師父給延續來的有限的時間內去救度那些有緣人,包括那些公、檢、法、司及曾經參與過迫害大法弟子的還可能有希望被救的人。
心裡放下了私我、放下了怕,用師父的法來對照自己的思想念頭,符合法的就對,不符合法的就立即去除,這樣的心就越來越純正。寫完了訴江狀後我就想讓同修給郵出去,並沒想讓家人知道,靜下心來問自己,為甚麼不想讓家人知道呢?我應該讓家人知道。我就對丈夫說:我寫了一封信,你聽聽看看有哪塊有不合適的沒?我就從頭到尾的給丈夫讀了一遍,當丈夫聽完了我的訴江後,他臉色非常嚴肅的沉了一會兒說:我沒什麼意見,這是你自己選擇的路,那你就去走吧!之後他就沒在說什麼。其實我覺的丈夫當時的內心一定是與我有了共鳴,丈夫本身就是個正直和善良的人,對師父和大法非常敬重,支持我修煉大法。
後來我的訴江狀被順利的郵寄走了。寫完訴江妝後自己覺的身心發生了巨大的變化,不旦是怕心,很多的人心執著都覺的沒有了,學法也能入心了,心性也能很自然的守的住了。
其實,我知道,這是師父為我拿掉了許多不好的東西,尤其怕這種物質。這過程中,我不斷的和丈夫交流訴江的體會,訴江的意義,同時每天都把明慧網上同修們訴江揭露迫害的內容下載下來給丈夫看,丈夫看到同修被迫害死、傷、殘的,妻離子散的,家破人亡的,迫害的手段那麼的怵目驚心,慘不忍睹,丈夫就氣憤的拍桌子咬著牙說:一定要把江澤民活著千刀萬剮。我對丈夫說:你不用那麼氣,江澤民什麼都不是,這個不屬於人的異類十八層地獄都不留它,它的惡報是一定的,但是,它所做事真真正正的是在毀滅人,我們是明白了真相的人,可還有那麼多的不明真相的人,這就需要我們這些明真相的人把他們救了,師父是來救眾生的,師父是無所不能的,但是所有的眾生在這次正法中都在重新擺放著自己的位置,是選擇善、光明,認可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還先擇相信惡黨所毒害的那些謊言被銷毀,這是多麼重要的事情呀!世間上沒有比這更重要的事情了。其實你雖然沒有象大法弟子那樣修煉而被迫害,但是做為被迫害的大法弟子的家屬你也是一個真正的遭受了邪惡的迫害的,你也應該寫控告江魔頭的信!我覺的作為一個生命來講,不管官多大,錢再多,再有名,這都不是生命存在的真正意義,那都是過眼煙雲,控告江澤民迫害法輪功,這是做為一個生命來講做的最有意義的事,你做的這個事是無私的,是助師的,是為了眾生的。就這樣丈夫的正念、善念就一點一點的越來越強,也越來越正,他就開始寫訴江狀,寫的過程中,他哭過好幾次,想到那被迫害時的痛苦的經歷、那艱難的歲月,他忍不住的淚流。他寫完了訴狀後說:“我要讓其他家人也都簽名來訴江”。就這樣婆婆、小叔子、兒子都簽名訴江。
這過程中我感受到師父給了我很多很強大的正念,所以才使得家人有了這麼大的變化。
在訴江的過程中,當地的協調同修起到了非常重要的做用,協調同修想到前頭,不管多難也做到前頭,而且心念純正,不受任何不正的因素影響,只想著要做師父要的,不管遇到什麼難題,都不會退縮的堅定的往前走,這樣帶動著本地區的整體在正念十足的、穩定的、穩步的做著訴江及師父要求的三件事,在此向協調同修送上深深敬意。
我的一點體會寫出來與各位同修交流,有不對的地方敬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