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清自我 修去自我

海外大法弟子


【正見網2016年07月30日】

偉大的師尊好! 同修們好!

當我看到營救小組這周交流的主題是“真正站在法上維護法,修去自我,找出並清除根本執著的修煉體會” 時,我就知道,這是我必須對此前持續了很長一段時間的認清“自我”和修去“自我”的修煉心路,做一次總結了。

我是在迫害之後才得法的,因此我的個人修煉和正法修煉是結合在一起的--這個說起來、看起來好似很簡單,但我卻是花了很長一段時間才明白其中蘊含的高深法理。

(一)對“自我”的認識

那是2003年我剛開始接觸到法時,還自以為自己是一位相對好的人,甚至覺得自己沒有妒忌心,沒有名利心等,而且那種自視清高的態度讓我的很多心都變得隱晦而不自知。特別是《九評》發表出來後,本來在常人時就對中共很厭惡的我,好似在某些方面得到了師父的認可,並且錯誤的認為自己沒有自身一直所深惡痛絕的“黨文化”,而且覺得自己“爭鬥心”很少--這在我經歷了一次“放下自我”的生死關之後,才豁然發現存在於自己物質空間場之中的這種種人心,不是沒有,而是自己一直不懂得“向內找”,忽視了它們,以至於在某個階段它們被舊勢力放大,嚴重影響到我的證實法之路,讓我四處碰壁,從而不得不開始以很嚴肅的心態學法,在一段時間的靜心學法後逐漸發現了我的根本執著--“自我”。

我從小很喜歡讀書,很小就已經幾乎讀遍了中外所謂名著,因此在我幼小的心靈中--成為作家是我夢寐以求的理想。就在外界都在瘋狂的閱讀瓊瑤的時候,我卻對她的此類所謂文學很鄙視,認為這是很低級的東西,也不懂為甚麼這麼多人追隨;而大陸很多傷痕文學和一些植根於農村的很樸實的作品,卻能深深打動我,因此我明白文學的內涵決定質量和深度,而作者真誠的有感而發往往會引發共鳴。但後來,我發現越來越多的低俗作品充斥市場,因此我在18歲之後,便不再閱讀,也真的再沒有兒時少年時期的那種讀書的熱情--現在看起來,這或是冥冥之中某種力量在保護我,把我這方面封鎖起來,不讓我去看那些不好的東西了。

在沒有好書讀的很長一段青年時期,對我來說是煉獄,我一直在苦苦思索人生的真諦,卻一直找不到答案。在國內有一段時間住在北京大學附近的圓明園“畫家村”,整天跟一幫搞藝術的在一起,當看到當局以查外地居民居留證為由,拘捕良心藝術家們的時候,我就切身感受到了:在大陸如果政府把你當作了敵人,那你死的像一條狗,都不會在這社會上引起任何漣漪。--這也是為何幾年之後,當我站在丹麥的街頭碰到一批法輪功學員給我講迫害真相時,我馬上就知道“這是真的”。

由於多年的求索,不知道那根線接上了,我聞到了大法,由此而走進了大法修煉,成為這宇宙中被無數生命羨慕的一員!

最初得法時的那種激動,和一股力量推著我往前走--讓當時的我什麼證實法的項目都想參加;每周兩次的集體學法,我騎車來回4小時的路,都覺得輕鬆;冬季在冰天雪地裡打坐,我都不想落下一次集體煉功的機會;但是,參與做事並不是修煉,我其實一直不懂得“無條件向內找”,因此很多法理我也就悟不到,直到在參與媒體講真相項目之後遇到了一次很大的心性考驗,才讓我放下一切,以純正的心態學法,才逐漸認識到自己有一個強大的“自我”。

看似偶然,我知道並非偶然的參與了媒體項目--做大紀元的網絡編輯。其實在剛開始我就把這個當作我今後要正式做的一個工作,但是我沒有意識到剛開始我的初心中就有人心--我想要以做這個項目圓滿我兒時當作家的夢想--其實,這也是一種名利之心。

在參與寫新聞的過程中,我進步很快,投入的時間精力也非常大,甚至慢慢與當地的學法修煉環境脫離了,而是每天在家裡埋頭苦幹寫文章--那時也覺得很快樂,因為我非常享受找新聞、寫新聞的那個過程,也因此學到了很多專業方面的知識。

剛開始,我是早晨起來晨煉的,但是由於經常要熬夜做新聞(因為要按照北美的時間值班),因此早晨的煉功不了了之;而後,雖然我每次也參加網絡學法,但是由於學法心不在法上,而是在做事上,甚至很多時候我們學法的時候,值班主編就會給我發過來當天要寫的新聞,因此很長一段時間我都沒有意識到這是嚴重的不敬師敬法,而是把我完成了多少好新聞當作是修煉的提高--嚴重的曲解了法。

由於學法不入心、不到位,因此逐漸的我的那個後天觀念形成的“自我”越來越膨脹,在常人中我不屑的名利可是卻體現在我在做“證實法”項目中,但是我卻不自知。我漸漸只把我的工作業績放在首位,把主編對我的專業認可放在首位;因此我在平台說話的口氣也隨著心態的膨脹表露無疑,有時那種盛氣凌人讓其他同修說我是黨文化的爭鬥心--我當時當然不承認,原封不動的奉回,使一起工作的同修都有點對我敬而遠之。但是,我一直還不悟,直到把矛盾升級。

兩年前,在紐約參加法會,我第一次在8000多人的法會聽到師父嚴厲的批評我們的媒體,這對當時的我是迎頭一棒。師父在《世界法輪大法日講法》中說:“特別是在媒體中,用邪黨文化那套理論、那套用詞、那套思維方式,那就等於是宣傳黨文化,所以大家要注意這些事情。”

我由此更對這個媒體的方向產生懷疑,因此我想休息一段時間,好好思考一下,看看問題出在哪裡,再回來。但是殊不知,由於我請假一個月就造成了我的離開--這不是我的初衷!我剛開始加入那個項目時真是抱著這是我一生的工作、這樣的心態去做的。

這個對我的打擊相當巨大,接下來的很長一段時間我都是在憤憤不平中度過,這也是我修煉以來碰到的最大的一次心性關--因為我做的是我摯愛的。再加上我在參與這個項目的兩年時間裡,跟當地學法環境脫離,我也從來不跟當地同修講我在做什麼,為甚麼我不能去參加集體學法,但是當地協調人是知道我在參與這個媒體項目的,只是不知道細節,更不知道我很多時候是每天花十幾個小時在做,周末更是如此。因此,牙齒掉了往肚子裡咽的那種委屈和孤苦伶仃也讓我覺得一切都對我不公。--這在現在的我看來,這是多麼大的一個執著,多麼大的一個自我,如果我沒有意識到,將會是多麼危險。

師父在《長春輔導員法會講法》中講:“無論他怎麼修煉,他都掩蓋不了他沒去掉的心。無論他怎麼修煉,我都會採取方方面面的辦法,哪怕他覺的在干最神聖的工作時,把他最放不下的那顆心表現出來。哪怕你們為大法做工作,我也會讓它表現出來。工作本身沒有使他提高不行,他的心性提高才是第一位的,他的昇華才是第一位的。”

師父在《北美首屆法會講法》中講道:“所有遇到的事情就看你能不能把自己當作一個修煉的人,來找找你自身哪兒錯,哪兒不對。你能不能把自己當作一個修煉的人對待吧,大家記住我這句話:你真能夠把自己當作一個修煉的人,你碰到什麼事情、麻煩事,你心裡頭不高興的事,不管表面上你對不對,你都要找一找自己的原因;我是不是在這些問題上有很不容易察覺的那個動機是錯的?如果修煉的人要是只從表面上放的下,但內心裡邊還在保守著、固守著一個東西,固守著你自己的那個你最本質的利益不讓人傷害的時候,我告訴大家,那是假修煉!你自己的內心要不動,你是一步都提高不了,那是騙自己。只有你真正的從內心提高,你才是真正的提高。所以大家千萬記住這一點,遇到任何事情,麻煩事呀,不高興了,或者和誰發生衝突了,一定要查自己,找自己,你就能夠找到解決不了問題的原因。很多人過去搞氣功熱的時候,也懂自身的場能影響到外面,其實不是這麼回事,是因為你自己不對勁兒,和這個宇宙特性擰個勁兒,就發現周圍的一切跟你都不協調了,就是這麼個關係。你自己把它協調過來,一切都順了,就是這樣。”

(二)修去“自我”

修去“自我”,真正站在法上維護法--這對我來說是修煉中很大的一個課題,我雖然在一段時間的靜心學法中逐漸認識到了那個後天觀念形成的“自我”,它是為私的,而且我如果沒有意識到它、抑制它,它就會主宰我的待人處事,在遇到矛盾時,如果我第一念不是向內找,卻還是會陷入這個“自我”的圈套。但是修去它,必須是以證實法為第一位的,而不是證實自己。

在離開媒體項目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我一直陷在這個執著“自我”的困境中,不明白為甚麼外界對我如此不公,我的怨氣和魔性在我姐來國外看望我時表現的一覽無遺。在姐姐來訪的3個月,我們同住,我會為很小的生活細節不符合我的觀念而對她大發雷霆,使我姐哭過好幾回,不明白為甚麼這麼千裡迢迢的來看我,我卻對她如此不耐煩。

從對待我姐的態度上,我再次看清楚了那個不能觸碰的“自我”,凡是不順我心的,我都會去排斥和反擊,根本不懂得修煉人要修的是什麼--這也是我在個人修煉上一直沒有認識到的,之前一直把做事放在了第一位。

就在我深處修煉困境的危險關頭,一位同修推薦我到營救小組打電話,並被分配到908房間,當時908是專攻活摘真相的平台--當時的我也把這看作是師父對我再一次的救贖,因為在參與媒體項目時,我曾經寫過一些有關活摘的新聞,因此從法理上明白活摘真相跟時局有著緊密的聯繫,而且活摘真相的傳播是非常重要的。因此我也很珍惜這次機會。

在參與直接向中共最邪惡機構打電話之後,我體會到這是在第一線與邪惡交戰,而且這個電話小組的同修腳踏實地,每天默默無聞的堅守在第一線,這個平台安排有序的心得交流也使我非常受益,漸漸對之前那種在媒體做的優越感和名利心有了更進一步的認清。

從電話小組同修的交流,我就知道這是一個藏龍臥虎的地方,這裡的同修們每天都在對大陸打電話講真相,在修煉上踏踏實實,不像做記者編輯時,大家會對新聞抓的好的學員有一種讚賞--但其實這些能力都來自於大法,但在不自覺中,外界同修也會以浮誇的方式給記者編輯們設下名利關,如果修煉跟不上,漸漸就助長了這種膨脹的“自我”。

堅持參與講真相之後,我慢慢恢復到正法修煉狀態,並在堅持靜心學法一段時間後,我越來越對“真我”和“假我”有了明確認識。我明白:師父要我們修成的是“為他”的大覺者境界,是要站在維護法的角度去權衡一切的,而不是被這個假“自我”操控。

無條件配合當地的神韻推廣項目,是又一次修去小“自我”的機會。當聽到神韻將來丹麥演出時,我的眼淚就止不住的往下流,我知道這是偉大慈悲的師尊給我們當地學員的一次形成整體互相配合的機會,我內心深深感恩師父的安排,並知道這也是師父給我的再一次融入當地整體修煉環境的寶貴機會,我感到無比榮幸和幸福。

我們當地學員曾經間隔很深,但是這次大家都是用最純正的心態去推廣神韻,即使我們就是去別墅區發推廣資料,當地的票就會一直在出;只要我們有點心性上的摩擦,就會停止出票。最後我們當地推廣的結果證明:修煉沒有什麼高級的手法,只要這顆心是純正的,是為維護法的,那麼體現的就是神跡和奇蹟!--我們當地2016年神韻爆滿。

師父在《北美首屆法會講法》中講到:“人就是放不下那顆心,當你那顆心真能放下的時候,你發現你什麼都不會失去。學大法本身就是有福份的,為甚麼會失去呢?!實際上你真的失去了什麼那只不過是你放不下那顆心造成的,老是魔你那顆心,讓你去那顆心。真的讓你出現了危機,這種危機是為了去你那顆心。你就是不放,就是不放,它怎麼辦呢?它就僵持吧。越僵持,你的處境、你的生活環境可能越不好。當你真的放下那顆心的時候,你發現可能事情馬上轉化過來了,一下子思想輕鬆了,身體也變化了,一身輕。你回過頭來看看,你什麼都不缺,而且會真的象中國人講的那句話:柳暗花明又一村,突然間好事又都來了。”

至此我有一點小感悟:在正法修煉中,其實對個人修煉的要求更高,而且更嚴格。如果遇事就老向外看、向外找,那麼這就符合了舊宇宙為私的特性,那麼舊勢力就會插手,這樣就會加大同修之間的間隔和矛盾,致使不能形成整體,從而達不到救人的目地。因此,遇事都向內找,這樣才是修煉,才是進入新宇宙的靈丹妙藥。

以上就是我在這方面的粗淺體會,有不在法上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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