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行在生命中的意義

陸文


【正見網2016年08月28日】

善行在生命中的意義有多麼重大,我們可以通過傳統文化一則故事體現出來。

出生於公元390年的高允,是南北朝時期北魏大臣,著名文學家。高允少年喪父,十來歲時,為祖父奔喪還歸本郡,家中財產都讓給兩個弟弟而自己身歸沙門,取名法淨,不久又還俗了。高允喜好文學,擔笈負書,千裡求學。他博通經史、天文、術數,尤其愛好《春秋公羊傳》。郡中召他為功曹。

神麚三年(430年),魏世祖的舅舅陽平王杜超任征南大將軍,鎮守鄴城,任命高允為從事中郎,當時他已四十多歲。杜超因為春天快到而諸州囚犯多不能判決,於是上表讓高允與中郎呂熙等人分頭前往各州,共同評決獄事。呂熙等人都因貪髒枉法獲罪,唯有高允因清廉公正而得到嘉賞。之後高允回家教書,受其學業者有一千多人。神麚四年(431年),他與盧玄等人一起被徵召,拜為中書博士。遷任侍郎,與太原張偉二人都以本官兼任衛大將軍、安樂王拓跋范的從事中郎。拓跋范是太武帝的寵弟,西鎮長安,高允輔佐他很得當,秦地人都稱讚他。

太武帝曾召高允一起討論政事,高允的言論很得太武帝賞識。帝問高允說:“政事千頭萬緒,什麼是第一位的?”當時,魏朝多禁封良田,京城中遊民很多。高允因此說:“臣少時微賤,所了解的只有田耕之事,請讓臣說一說農事。古人說:一裡方圓的範圍可以開闢田地三頃七十畝,百裡方圓則有田三萬七千頃。如果農人勤耕,則每畝可增糧三鬥,不勤則損失三鬥。方圓百裡增加減少的數量,合計有糧二百二十二萬斛,何況天下如此之廣呢?如若公私都有糧食儲備,即使遇上荒年,那又有何可憂慮的呢?”太武帝很欣賞他的說法。於是廢除田禁,全部把土地交給百姓。

給事中郭善明,性格十分機巧,老想呈顯自己的才能,勸文成帝建造宮殿。高允勸諫說:“我聽說太祖道武皇帝平定天下後才開始興修都邑。他一旦有所修造,不是農閒之季,絕不興工。現在建國已經很久了,宮室也已經完備了。永安前殿完全可以用來接受萬國的朝賀,西堂的溫室也可以用來讓聖上休息,紫樓台高可以用來觀望遠近。如果要再修更壯麗的宮室,也應當慢慢地準備,不可急於求成。估計砍材運土以及各種雜役就需兩萬多人,成年人做工,老少供飯,就合四萬人半年才成。古人言:一夫不耕就有人會挨餓,一婦不織就有人會受凍。何況是數萬之眾無法從事耕織生產,他們所要耗費花銷,實在太多了。往古時推論再來驗證現在,必然有借鑑之效啊,希望皇上認真思考。”文成帝接納了他的意見。

太平真君十一年(450年),崔浩因寫《國記》涉嫌譏諷皇族被下獄,高允在中書省值班。拓跋晃讓東宮侍郎吳延召來高允,讓他留宿宮內。第二天,拓跋晃入廷奏啟太武帝,命高允隨行。到宮門前,拓跋晃對高允說:“進去見皇上,我隨你去。假如皇上有什麼話問你,你就依我告訴你的應答。”高允說:“這是為的什麼事呢?”拓跋晃說:“進去你就知道了。”

見了太武帝,拓跋晃說:“中書侍郎高允自在臣宮中,臣與他相處多年,高允小心謹慎,臣很了解他。高允雖然與崔浩同事,但他身份微賤,只有聽命於崔浩。臣請求寬恕他的性命。”太武帝召見高允,對他說:“《國記》都是崔浩所寫的嗎?”高允回答說:“《太祖記》,前著作郎鄧淵所寫。《先帝記》以及《今記》,是臣與崔浩一同寫作。但是崔浩政事太多,只是總裁修訂而已。至於註疏,為臣所作多於崔浩。”

太武帝大怒說:“這比崔浩的罪行還嚴重,怎能留給生路!”拓跋晃說:“天威嚴重,高允是小臣,一時間迷亂失次。臣先前問他,他說都是崔浩寫的。”太武帝問:“真像東宮太子說的那樣?”高允說:“為臣才薄,謬參著作,犯觸天威,罪應滅族,今天已到臨死了,決不敢虛妄。殿下因為臣為他講書時間很長,哀憐為臣,為臣求命。如皇上不問臣子,臣便沒有這番話。既問了,臣如實對答,不敢絲毫迷亂。”

太武帝對拓跋晃說:“正直,這也是人情所難,而你能臨死不移,這就更難了!而且以實對君,真是忠貞的臣子。像你剛才這一番話,朕寧願漏一有罪的人,也應該寬恕你。”高允竟得免罪。於是召崔浩到皇帝面前,讓人詰問他。崔浩惶恐恍惚不能應答。高允事事申明,有條有理。當時太武帝憤怒至極,命令高允擬詔書,自崔浩以下、僮僕吏卒以上一百二十八人全部夷滅五族。高允表示懷疑而不擬詔,太武帝頻頻催辦。高允請求再見一次皇上,然後再擬詔書。太武帝召見高允,高允說:“崔浩所犯,如還有別的罪,臣不清楚。如只是這一項罪行,還不至於被殺。”太武帝震怒,下令武士綁了他。拓跋晃又拜請。太武帝說:“如果沒有這人招惹我,就該有數千人死了。”崔浩最終還是被滅了五族,其餘的人都被改判自身死罪而不夷滅五族。著作郎宗欽臨受死刑時說:“高允仁恕心地,大概是聖人吧!”

拓跋晃後來責備高允說:“為人應當把握時機,不知見好就收,學識又有什麼益處?在那種時候,我從旁點撥你,你為什麼不順著點,讓皇上那樣動怒。現在我每每想起來,還心有餘悸。”高允說:“為臣本是東野一介平凡書生,本來就無做官的打算。逢朝廷休明之期,應朝廷選士之舉,為官鳳池,參撰麟閣,屍素官榮,妨賢已久。大凡史書,都是帝王實錄,是將來的寶鑑,通過史書,今人可以觀往,後人可以知今。所以言行舉動,無不備載,所以人君應該謹慎從事。然而崔浩世受特殊恩遇,榮耀當時,他卻辜負聖恩,自招毀滅。”“崔浩以蓬蒿之才,負朝廷棟樑之託,在朝廷無可稱讚的節操,在私下裡也無可稱道,私慾淹沒了他的公正廉潔,愛憎之情障蔽了他公理之心,這是崔浩的罪責。至於書寫朝廷起居的事情,說國家得失的事實,這也是史書筆法的大體模式,沒有什麼違背。但為臣與崔浩其實是同參一事,死生榮辱,義無反顧。能有今天,實在是多虧殿下仁慈廣大,違心苟免,不是為臣當初本意。”拓跋晃面容改觀,稱嘆不已。

文成帝曾到高允家中,看到只有幾間草屋,布被麻袍,廚房裡只有一點鹽菜。文成帝嘆息說:“古時的人有清貧到這樣的嗎?”立即賜給綿帛五百匹,糧食千斛,拜高允長子高忱為綏遠將軍、長樂太守。高允多次上表堅決推辭,文成帝不答應。起初同高允一同受到徵召的游雅等大多已經官至侯爵,高允的部下有官吏一百多人也都官至刺史二千石,而高允為郎中二十七年沒有升過官,當時百官沒有俸祿,高允常讓自己的幾個兒子砍柴采果維生。但尚書竇瑾因事被殺,其子竇遵逃到山谷之中,其母焦氏被收進縣衙後放出。其親朋故舊沒有人敢資助他。高允可憐焦氏年老,將其留在家予以保護,六年後,竇遵得到恩赦,才母子團圓。這就是高允的品行。高允的為人被當時人所推崇。文成帝非常敬重高允,通常不直呼他的名字,稱之為“令公”。於是“令公”的名號遠播四方。

魏朝法律開始時很嚴苛,朝臣大多被杖罰過。高允經歷了五代皇帝,出入三個省衙,五十多年,始終沒有遇到過譴責與棒笞chī的處罰。當初,真君年間因獄訟新案太多,開始讓中書用經義來決斷疑案。高允根據律法評判行刑,三十多年,內外都稱讚高允的公正公平。

孝文帝曾在西郊處理事務,下詔讓用皇帝所乘的馬車接高允到西郊皇帝所在的板殿去觀看風景,忽然馬受驚狂奔,車翻人傷,傷及眼眉三處。孝文帝與馮太后派御醫攜藥前往護理治療,撫慰探望。負責駕車者將給予重罪,高允奏稱自己並未受大傷,乞請免了駕車人之罪。以前曾命令中黃門蘇興壽負責攙扶高允,曾經在下雪時遇到猛犬而驚懼跌倒,扶他的人都十分害怕,高允安慰勸勉他們,不讓上邊聞知此事。蘇興壽稱接待扶持高允共三年,沒有發現高允有過忿怒的臉色,對人循循善誘,誨人不倦,晝夜手裡常常拿著書,翻看吟詠,對親友篤厚,對故舊思念,虛己待人,雖然地位高貴,但志向貧素淡泊,素來喜好音樂,每當有歌唱人來為他歌舞演唱,他常常和著節拍而稱讚。又很相信佛家之學,經常安排齋飯請僧人講誦佛法,平生喜歡善行惡殺。生性又十分疏簡,從不妄加交遊。

顯祖平定青齊後,將其中有名望的大族之人遷移到代州。當時許多士人因流動遷移到這麼遠的地方,都饑寒交迫。遷來的人中,有許多是高允的妻族之人,都走到高允門前,高允把自己的財產全部拿出來用來周濟他們,慰問周到,人們沒有不感謝他的仁厚的。高允又對這些遷移來的人根據不同才能上書請皇上任用。當時議論的人都認為剛歸順的人容易產生異心,高允說取材任能,不應當以此來壓抑委屈他們。

高允常對人言:“我任中書時有陰德曾救濟恩治過百姓性命,如果陽報不差的話,我的壽命在百歲上。”公元487年正月,高允去世,享年九十八歲。高允去世前十天左右,略有不舒適,但仍不願臥床不起,呼請醫生飲用湯藥,出入行止,仍然吟詠不止。如此這樣多日,夜間去世,家人都沒察覺。去世後皇上下詔給絹一千匹,布二千匹,錦五十匹,雜彩百匹,谷一千斛用做送葬之費。魏朝自初建國至此,存亡蒙賜賞的人沒有一個人有過這麼多,滿朝人都認為這是莫大之榮。下葬前,被追贈為侍中、司空公、冀州刺史、將軍,爵位如故,諡號為文,賜給命服一襲。
高允的一生踐行善行,驗證了善惡有報的天理。善行在人的一生意義重大,影響深遠,對後人都是一筆寶貴的財富。

同樣是做官,反觀今天中共的高官,為什麼在今天中共當局高調反腐形勢下紛紛落馬呢?

當初那些追隨江氏流氓集團迫害法輪功的時候,可曾想到天理的威嚴與可怕?他們想通過作惡到底來升官發財,到頭來不僅是一場空,而且還要遭受更可怕的惡報。因為中共現任當局出於保黨的需要隱瞞中共邪黨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導致這些高級幫凶們重罪輕判,不義之財抄沒充公,家人累及入獄,這僅僅是報應的開始,更大的惡報還在後面呢!

在明慧網上刊登了一些因為迫害法輪功現世現報的例子,在此選編幾例:

河北省武安市北關街人郭從貴,原是北關街道辦人員。中共迫害法輪功一開始,北關街道綁架多名法輪功學員到大隊支部,非法關押一晚。第二天,郭從貴見到法輪功學員就故意出言咒罵大法師父、嘲諷法輪功學員,出盡醜行。當月,郭從貴就得了惡報,突發腦溢血被送到北京治療。六年後,咒罵佛法的惡報再次降臨到他身上。那一天郭從貴到鄰居家送還農具,出鄰居家門時突然遭到鄰居家藏獒撲咬。藏獒將他撲倒後竟然專咬他的嘴,將他的嘴撕爛,鮮血直流。2011年左右,惡報又一次來找郭從貴,郭從貴得癌症死亡,死亡時63歲。

1999年10月15日,遼寧省鐵嶺市鐵嶺縣催陣堡鄉派出所所長王志新,強行把原催陣堡鄉小屯村的法輪功學員集中到村委會,有去晚點的,他就在高音喇叭上破口大罵,罵的髒話非常難聽。法輪功學員崔玉霞當場難受的暈過去了。村民們見他這樣信口亂罵,就說:“這樣的不得遭報嗎?”“這樣的不遭報誰遭報呢?”事過幾天,報應真的找王志新來了。王志新坐計程車回家,撞到前邊的大貨車上。貨車上裝的鋼筋,正穿在他腦門子中間,撞得可夠慘的;再看嘴,都扯到耳朵丫子上去了。

原河南省哲學會理事、鄭州市哲學會副會長、鄭州大學哲學教授呂鴻儒,七十來歲。他利用自己的身份,狂妄無知地到處做報告攻擊法輪大法,並在河南電視台上大肆誣衊法輪大法,為江氏集團迫害法輪功搖旗吶喊。2003年8月初,呂鴻儒攜妻、女兒、女婿和十來歲的外孫女一行五人,開車回老家,祭奠其父去世周年。途中在一零七國道上撞在一大貨車車尾,造成老倆口、小倆口當場死亡,小外孫女受傷的慘局。更驚人的是呂鴻儒的嘴撞沒有了,單位為其舉行告別儀式時,只好用塊白布把嘴蒙住。

原新鄉醫學院教授、圖書館副館長、計算機專家馬立波,正值中年,有資歷,仕途頗順。可是此人卻是非不分。中共迫害法輪功,他迎合形勢,主動做了一個網站,配合中共惡毒誣衊法輪大法,助紂為虐,毒害眾生。2006年下半年,馬立波在朋友宴會喝酒時,一根魚刺卡在喉嚨,引發哮喘持續發作,呼吸衰竭死亡,年僅44歲。

湖北省武漢市湖北大學原人事處處長付運生,積極參與對本校法輪功學員的殘酷迫害,致使該校法輪功學員被迫提前退休或被開除學籍、公職、不分配工作、停職等等。此外,付運生對所有被勞教或被洗腦迫害的法輪功學員進行經濟迫害,停發工資、獎金、不准晉級、提升工資。一天付運生吃飯時,竟被一根小小的雞骨頭卡住了喉嚨,立馬送醫院搶救。一醫生主張把骨頭壓下去,結果,不但壓不下去還劃破了食管。另一位醫生主張把骨頭夾上來,結果不但夾不上來,還使傷口更為惡化,感染幾種病毒。付運生整整昏迷兩週,飽受痛苦的煎熬後斷了氣。
這樣的例子舉不勝舉,有興趣的讀者可以登錄明慧網,每天都可以看到因為迫害法輪功遭受惡報的故事。惡行害人害己。

善惡的對比可以使我們更清楚的感受到善行在人生命中的意義與影響。善行帶給人生命的福報與壽延,惡行帶給人一時的享樂與慾望的滿足,但報應臨頭時害人害己,留給人無盡的痛苦,甚至萬世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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