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16年11月24日】
在天國樂團的十年。我清晰的記得我第一次在紐約見到了天國樂團,我的心受到了深深的觸動,我立志要參加天國樂團。但當時歐洲還沒有這個項目,後來樂團成立了,我非常高興。
當時樂團有經驗的人不多,大多數都是新手,但我們都很用心。首次培訓,我的心像孩子一樣輕快,就像要去探險一樣。
我演奏的樂器是次中音薩克斯,這個樂器在我祖父母的頂樓裡等候這一刻已經等了二十年了。我小時候只能吹一些音階,後來就沒了興趣。我祖母很喜歡軍樂,她給我特別買了這個薩克斯,但是我的熱情沒維持多久,就讓它束之高閣了。當時我怎麼會想到這個樂器另有宿命?
當我因為加入了天國樂團而從新開始練習這個薩克斯時,我很想立即就開始吹大法音樂。那天烏雲密布,剛一開始我就能吹出《法輪大法好》的音符。慢慢的,吹出的曲子有了調兒,就好像兒時所學的東西我從來都不曾忘記。令人驚奇的是,我吹奏以後,天晴了,太陽也出來了。
第一次演出
我們首次演出是在巴黎的唐人街,有將近180人。我們穿著色彩鮮艷的制服,有些人才練習了幾周就上場,我們大概只能記住三首曲子。但是每個人都非常用心,我們當時就是那樣演奏的。我們把神聖的音樂帶給中國人社區,我們把希望帶給他們,贏得了他們的掌聲。遊行結束後,我們的指揮告訴我們他本來對演出的效果不太有把握,但聽到觀眾的掌聲後,他鬆了一口氣。
在法國的另一場演出中,觀眾們甚至隨著我們的音樂節奏跳躍。演奏時我能聽到自己吹錯的地方,但觀眾聽不到。我的理解是這樣:當我意識到自己的錯誤時,我從中能夠得到提高,而在整個樂隊之上,神會將我們演奏的聲音加工的更動聽。因為我們是用心在演奏。
加入歐洲天國樂團
歐洲有很多國家,講不同的語言。而音樂則是所有人都能聽懂的語言。歐洲天國樂團成了一個打破語言界限的好工具。它能打破舊勢力的安排,把我們熔合成一個整體,來講清真相。
當我們不看譜演奏,同時還要行進,還要跟隨小鼓的節奏時,我總是聲音不合群的那個。要麼吹錯了,要麼聲音太大。比如,我對獲得別人認可的渴望冒了出來,我就會吹的太大聲。當別人批評我,我就不願意聽別人的樂器聲。我害怕犯錯誤的時候,就會吹跑調或者節奏不跟拍。
但是當我們形成一個整體,並且提高的時候,我能感受到這個相互配合的整體。有一次我感覺到自己在另外空間,所有的一切都運動的很慢,大法歌曲的力量被強烈的釋放了出來。
我想在這裡讀一下師父的一首詩《天國樂團》
法鼓法號顯天威
去邪除惡喚回歸
末世救人驚天地
法正乾坤放光輝
我們每次相聚,我都很珍惜和大家一起煉功、學法的機會,還有我們的心性交流,我們的排練,以及集體發正念。特別是和歐洲同修在一起的這個珍貴的機會,那是一個非常難得的環境。
東歐之旅的挑戰
東歐之旅對我來說是個挑戰。我們演出的場次和這一整年其他演奏場次的總和一樣多。
一方面我知道有很多眾生在等著我們,另一方面身體上的疼痛讓我很難受,總想找個舒服的環境靜一靜。不僅如此,有一些曲譜我還沒背下來,也練習的不夠。
還是一位同修一語驚醒夢中人:你就只管去做,你能行的。我們要演奏那麼多遍,到時候你自然就能把譜子都記住了。
我們到達匈牙利以後第一次排練的時候,我感覺心裡很不舒服,我感覺同修不在意我,我的心像火燒一樣。排練的時候,我在協調人面前演奏得很糟糕,這讓我很受傷。不僅如此,我變得害怕,怕他不讓我在遊行中演奏。
我過去的經歷是,通常我不會吹的那麼糟糕。但是當我處在這種狀態中的時候,我就不知道該怎麼吹了。當我向內找,我看到一種埋藏極深的怕心,怕自己不被承認、怕失敗。之前我已經經歷過這種不被在意或者失去的痛苦,因為這些經歷,我樹立了關於“自我”和“失去的痛苦”的錯誤的觀念。我不希望再經歷這種痛苦,也因此形成了一種強大的怕心。在別人不注意我或者我將要失敗的時候,這種怕心就會冒出來。
我曾經夢到過和師父及其他一些同修坐在一張桌子旁。師父和所有同修在說話,就是不跟我說。當時我的心很痛,直到醒來之後還在痛。這就是我上面描說的那種感受。我感謝師父給了我這個提示,讓我意識到這個根本執著。
現在這個執著又暴露了出來,我有機會在這個層次上放下它。我於是平靜了下來。
師父在《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後的執著〉中說:“你們已經知道相生相剋的法理,沒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
令我吃驚的是,第二天我被安排到前排演奏,雖然我其實是想在中間,因為有些曲子我還記不住。但是我總是被推到最前面,觀眾們都能看到我。至此,我放下了害怕不被別人注意的執著:我居然被強烈的注意到了。
在克拉科夫我仍然站在同樣的位置演奏,就是在觀眾正前方。忽然協調人對我說:“你跟B同修換個位置,你放下樂器的動作不對!”我站到後排,但是非常生氣。因為在我看來,我的動作沒錯。作為抗議,我對協調人展示我是如何放下樂器的,並且是用一種很明確而且很挑釁的方式:你看,我的確是這樣做的。但是我也意識到,這是在向外找。
我於是開始向內找,並找到了下面這些執著心:
1、協調人的初衷是,我們必須在觀眾面前有一個好的形像。也許他看我的時候正好是我放下薩克斯風的動作不正確的時候。也就是說他的出發點是好的。
2、作為一個修煉人,我不應該堅持自己站的位置。我難不成因為換位置而不高興嗎?
3、我感覺自己受到不公正的對待,我很害怕再次被否定。
4、我生氣了,而生氣是不慈悲的。這會干擾到天國樂團這個整體。
最終,我意識到我必須提高自己的心性,這樣才會有更多的人得救,事實上我應該感謝他給了我這麼一個提高自己層次的機會。
當我努力去掉自己的執著時,憤怒感消失了,忽然協調人對我微笑,並給我豎起大拇指。
最近我越來越意識到自身提高和救人是息息相關的。如果我不提高自己的層次,如果我們大家不能做到整體提高層次,那眾生就無法得救。
整個旅程對我來說是非常成功的,我們在日曬或雨水中演奏,並且讓很多人聽到。在一些城市的中心廣場,我看到一些賣藝的人將肥皂泡吹向天空,泡泡飄了起來,就像是巨大透明的碗一樣。這在我看來就像是許多許多的世界,因為我們的遊行演奏獲得了自由,從此有了新的未來。
如果說歐洲天國樂團是一艘船,那我想說,我們的規模正在壯大,我希望還能更大一些,大到像眾生所組成的海洋一樣,那些都是我們要救度的眾生。
謝謝師父!
謝謝同修!
(2016年歐洲法會交流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