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創世主重新塑造的生命

海外大法弟子


【正見網2017年01月10日】

佛法偉大,給不同的人不同的路,回首過去,我似乎不認為是自己,我看到一個生命走過的路。 不帶著偏見看每一個同修,每一件事情,都有他很深的原因。

話題遠一點,從小說起吧!

我出生在一個貧困的山村,記憶中我爸爸擔著個扁擔,一邊是筐,筐裡裝著我,一邊是桶,桶裡裝著飯,有些壞孩子用木製的匕首捅我,於是爸爸把我轉到前邊,他們就在後邊往桶裡扔沙土。我媽媽在旁邊,每天她們會走很遠的路去討飯,因為附近的人都不給了,都多少年了,家裡還有兩個哥哥在家餓著肚子,有時等到很晚。幾年中有人想買我,給100元,我那個傻媽媽不同意。我沒得法之前,我抱怨她為什麼不賣掉我。爸爸人老實,媽媽傻,後來我8歲了,再也不想和他們出去要飯了,聽說我爸爸也有個前妻,嫌棄他太老實,總受氣,不跟他過了,帶走一個女兒。我媽以前小時讓被剁砸的抽風了,18歲時讓她後媽趕出家門,要飯到一個瞎子家,在他家天天挨打,拉磨,幹活,後來因不生小孩也被趕出來了,接著要飯到我爸爸家,奶奶收留了她,我爸爸對她很好。後來奶奶去世了,沒人管他們了,住著三間草房還經常漏雨,於是爸爸媽媽就一起要飯,孩子生了幾個,但是活下三個。因為他們有時在路上就生了,我是大冷天不知道是在外邊還是在哪裡生的?

後來大哥長大了可以勞動了,18歲開始養活這個家,我也因此可以穿新衣服了,上學了,學習成績很好,但是總是被歧視,數學競賽我拿第一,語文我從來不記筆記,老師講完我就站起來回答,一點不錯。我寫的作文老師也會拿到別的班讀,但是好事總是沒有我,我的年終總考試第二名,卻給我排到22,獎品是別人的。上中學了,接觸的範圍更廣了,老師和同學都是鄉鎮裡的,不局限在村裡了。但是誰都知道我,一說就是要飯家的那個丫頭,我那個時候一個人往往不合群,偶爾有幾個有同情心的願意接近我。有的老師也看不起我,對我也很兇,轉臉對同桌就很好,因為書學費都要同學捐助,學校不給免費,我不想承受這些壓力,我不去上學了。過兩天我就和來我們這裡招工的人準備去打工,那年我15歲,遠走他鄉,去1000多公裡以外的菜地裡種菜,這些菜都是運往大城市,成車成車的拉,從翻土到播種到收穫,一條線,一年下來都有活。去了之後,那裡的領導以為我是孩子,沒想到我還能扛動菜筐,第一年我就攢了90元錢,爸爸病了,給他買藥了,幾個月後爸爸去世了。第二年,第三年,後來就到了磚廠,更累了,和我一起的陸續嫁人了,就剩我,不管我怎麼努力也改變不了我的出身,人們對我的印象。18歲那年,她們竟然想叫我去做童養媳,於是我傷心的再一次遠走他鄉到了大都市,幾年也不回家,24歲我病了,一口一口的咳血,我想我快死了,心裡反而輕鬆了,走在大街上,看著忙碌的人群,萬家的燈火,沒有我一個立足的地方。那個時候我沒有悲涼,反而覺得我終於要解脫了離開這個世界,很輕鬆。

晚上我到廣場去走走,旁邊的人告訴我說:這群人是煉法輪功的,聽說這個功法學了之後心情會非常開朗。我就說:“我想學。”就在我起身的時候,我感到一身輕,而且感到小腹有東西轉動……我把借來的《法輪功(修訂本)》,一口氣通宵看完,看完書後,我覺得自己以前很壞,我從今起要做個好人,就是這樣我開始了修煉,更重要的是我覺得這裡的人都很好,不論什麼階層都不歧視你,我就是帶著這樣一個根本的執著走進大法的修煉。我說不清他是什麼,名,自卑,總之我希望和世上的人一樣,別另眼看待我就行。身體立竿見影,兩三天就恢復健康,因為我根本就不執著病。每天無論颳風下雨,我堅持到煉功點煉功,早晨5點開始,我3點就到了,在那裡先學法,等著大家到來。那一刻我覺得地球非常渺小,在我腳下。師父來一篇經文我就背一篇,後來背《轉法輪》,那個時候前四講我背的很熟,99%都對。煉功點的有一個男的年輕的輔導員,他看見我這麼投入修煉,很是珍惜,他不想結婚,但是和家人沒法交待,他希望找個修煉人,同時還能一起精進。於是我們結婚,有了一個女兒。我們儘管人中的東西很少,差距卻太大,因為他家書香門第,都是醫生,自己還有診所,我先生是在一家大公司搞軟體的。

不再抱怨命運不公,我為修佛而生,為得法而來。我先生也開玩笑說,世界就這麼一個家庭你去轉生了。

每個人經歷不同,所以反應出的狀態不同,很多人不理解,我也苦惱,別人聊的話題我一句也插不上,所以顯得我不合群。這個科學充滿了這個世界,不學好它就會被歧視,這一切也給我在同修間造成了相當大的難度。

有時同修的間隔就是從不理解對方狀態而產生的。

我所有光明的一面是師父重新塑造的,而看到不好的一面是我小時候產生的那些陰暗的心理,不是我學法極端了。我一刻也不能脫離法,因為我思想裡沒有傳統的東西-人最基本的仁義禮智信可以約束我。不學法就會有不好的思想進入我身體左右我的行為,就會被別人說是沒有教養的野孩子,只要一學法就非常的高大、理性,所以我每天就這麼拚命的學法。

7.20開始了,我進京上訪,做資料講真相救眾生,因此被迫害非法關押,那裡的經歷很多,簡單的講一點兒,因為都時過境遷了,而且以前也都在網上發表過。

這也有同修一直想知道我是怎麼在馬三家被迫害時走過來的,講出這些是也想告訴象我一樣的同修千萬別抱著曾經的堅定而放鬆自己的修煉,一個同修交流說:“美國不是天堂,美國不是地獄,美國是戰場,正邪大戰,跟舊勢力搶人。放鬆一點就會被無形的邪惡把你拖走,而這些又是不易體察的。也許很多人是個人堅定著走過來,但是我是承載,因為經歷太多,就舉幾例吧!

其實在哪裡都得修,沒有捷徑,那裡也是修出來的。我因為其他一個同修而被帶走上大掛,惡警逼我背那裡的30條,我不背,我說:“30第一條就是擁護邪黨,我不擁護它。”掛了我6個小時,我也利用這一切揭露邪惡,走到最後。後來有經驗了,同修啥狀態都有,不能被任何人帶動,以後再做事理性了,那裡不論是誰我都把對方當眾生對待,於是走過了時刻被恐怖籠罩著的漫漫長路。

後來一個惡警跟我說:“你怎麼這麼尖,啥都干也不挨打。”她說的啥都干指的是:在那裡高聲呼喊“法輪大法好!"絕食,不幹活,等等。她說的尖指的是聰明,北方人說尖。後來迫害非常嚴重,有被打斷胳膊的,有被折磨精神失常的,有被反覆上大掛的。

我後期就沒有了,不但堅守信仰還要幫助別人,這些不學法是永遠都做不到的。

舉幾個例子:

一、

一個吸毒犯她是個慣犯反覆進來,這次來了,為了表現自己,叫我幹個活,我不干,上來就給我一嘴巴!她們以前是打大法弟子習慣了,真的像是邪惡說的“打死算白死,打死算自殺。” 所以普通的勞教犯隨便打,也是惡警唆使的。

我哪,要是抓住理,我就會一直做下去,我問惡警:“政府打我,我沒辦法呀!告也沒地方告,也沒地方講理去,這她打我,誰給她的權利,她為什麼敢!請給我個說法,”於是我不吃飯,不幹活,兩天了惡警也不理我,第三天,惡警撐不住了,四個大小的頭加上分隊的惡警,把我和打我的人叫到辦公室,她們一起上有的掐那個人的脖子,有的掐肩膀,一邊打她一邊叫著我的名字問我:“你說怎麼處罰她?”我說:“不許打人,叫她在所有人面前給我道歉。”惡警說:“好”立刻召集車間的人,要她向我道歉,我也藉此機會證實大法,我說我原諒你:“因為我是大法弟子,希望你以後不要再打人。”惡警也再次宣布從今天開始,勞教犯不許打勞教犯!她被加期5天,從來沒有過。以前她們打人給減期,說是表現好,都是反的。這一次給正過來了,那一刻別的大法弟子為我喝彩,正義的人為我豎大拇指,和她一樣的吸毒犯說:“打誰不行啊!偏打她,捅馬蜂窩上了。”

我在那裡的路就是寫信曝光那裡的一切,有一次一個同修找到我急切的說:“快寫信,就差你了,一個蓮花寶座是空的。”她是開著修的。那幾天聽說樓上打死了兩大法弟子,抬走的時候普教看見了。這些事那裡人都不敢說的,有的同修自己被迫害的經歷都不敢說,我們外邊的人永遠也想像不到那裡的環境,我所有寫完的東西都要她們過目的,她們看了邪惡才能解體,我寫完了,遞上去,同修看見我抱個很長很長的大獎狀在床上笑哪!然後每次我都再另寫一份,用手紙或布,夾在衣服裡捎出來上網,一次一個人問我,是誰給你上的網啊?我說怕講嗎?別干哪,幹了我就講,將來到國際上講。他們害怕。我們不許有筆和紙的。而我的筆和紙都是用一次一次絕食承受很多痛苦換來的,但是我第四天就吃一點點,因為再不吃就要迫害我了,會被綁在死人床上,灌食,有的幾個月都不放下來。惡警每次問我,我就祥和的說:“隊長,我吃不下,我們沒罪,關在這裡被迫害,是上邊要迫害法輪功,讓你們承擔責任。你不用擔心我,我想吃的時候就吃。”我對她們表面人的一面是平和的,她們也不敢動我,我可以專心背法,智慧的解體邪惡。救度眾生,幫助同修。一次我找一個小隊長要筆紙寫信,她問我,給誰寫呀!我說:“隊長,我一直想讓你在沒有壓力下選擇善良,因為你官太小,說了不算,所以有事我根本就不找你。”她聽了感動的說:“晚上我陪你寫。”都是寫給國家領導人的,揭露那裡迫害的,我提前說她就不讓我寫了。第二天,她的上級來了,看了信,氣炸了,瘋狂的叫囂,我看也不看她一眼,發正念邪惡解體了,她人這一面害怕了,叫四防來求我給他縫褲子,在那裡誰給她做這事都是抬舉誰了。我寫的信從那裡的小隊長一級一級,院裡,省裡,北京,國際法庭。她們自己親自把我寫的告他們的信遞給我的家人,親自把我寫的堅定修煉的信從這個教養院郵寄到另一個教養院,使那裡的同修重新振作。

一天,聽說北京要來頭目檢查,氣勢很是不一般,提前幾天開始除門口的草,房間開始打掃,當然除了打掃衛生外,也要檢查他們的所謂安全措施,我們被挨個搜身。我當時手裡留了一封以前寫的講真相、揭露迫害的信。我心裡和師父說:“這是我的使命,我要完成,一定親手遞上去。”結果他們沒搜查到。

第二天到了車間,又一遍搜身,我的信也沒被發現。可是事情不是想的那樣輕鬆,這時上訪者被架走了兩個,能容納四百人的車間裡布滿了惡警,勞教所大小頭頭腦腦都跟在那人的後邊,他可能就是北京的那個頭兒,他所處的位置就在我的通道的對面二百米處,我猶豫著,知道是機會,可是感覺很恐怖,我的身體在發抖,另外空間布滿了邪惡。這時,旁邊的同修說:“我昨天晚上夢見你去美國了,站在飛機的艙口回頭朝我微笑。”我知道是師父鼓勵我,於是對她說:“我有封信要送。”她毫不猶豫的說:“上!”

就這樣我上去了,走到那人面前,把信遞給他,然後回來了。他在看,一會領著人走了。我還記的,信的題目是《呼喚善良》“相信你們不是相信你們手中的權力,是相信你們還有人性的基本善良,我們在這裡被上刑……”基本就是講真相揭露邪惡的內容。他們走後我的身體一直在發抖,這時一個惡警過來揪起我的領子,朝我吼叫,我知道她不敢直接說我送信的事,找茬要迫害我,我也大聲喊:“共產黨迫害我你也迫害我。我跟你有仇啊!”她沒話說,走了。我知道每次做了什麼都得去撫平,才能在這個境界中穩下來,於是我找他的頭,說:“我送了一封信,我在給你們贖罪。”她眼裡含著淚說:“是上邊叫我們幹的,我也沒辦法。”她手上沾滿了大法弟子的血,她能流淚,是空前的吧。

我在人中沒地位沒人脈,上訪的尊重我,同修說我是一棵大樹,為他們遮風擋雨。夢境中看見我為他們撐著一把大傘,惡警怕我,我從來不跟她們說謝謝,她們對我說:“對你要求不高,就是好好吃飯,別管別人的事。”臨走的時候一個頭,笑著說:“我對你挺好吧!”這一切就是因為我滿腦子都是法,天天背,師父說:“大法不離身 心存真善忍 世間大羅漢 神鬼懼十分”(《洪吟》- 威德)

後來上訪的得法了,吸毒犯也得法了,好多普通的勞教犯都得法了,一個吸毒犯開始修煉,在那裡只能聽我們背經文,她的煙戒了,臉上的蝴蝶斑沒了,惡警找到她問她,她堂堂正正,說真,善,忍真好。一個盜竊的犯人反覆進去18年,打人罵人,欺負大法弟子,讓她給我“包夾”,就是看著你的人,寸步不離的,我想一定找到你的善良,後來她在一次被毆打和體罰中在前邊高聲呼喊:“大法弟子怎麼了,法輪大法好!”生命在這一刻重新改寫了自己的未來。在那個充滿恐怖的甚至我們都被人體庫儲存的,隨時都會被帶走被屠殺的魔鬼世界裡,我們在很窄的一條路上走在師父的安排中,每一步都極其艱難,每一步也都危險,我們不但自己堅守信仰,還肩負著承載。一個上訪的被幾個人打倒在地上,幾乎沒了呼吸,我過去說:“我不支持她上訪,但是我希望她生命平安。”她們停止了對她的迫害,我又找到惡警,說了同樣的話,下午她們把這個上訪的人拖到我面前,說:“那,給你人。”

一個大法弟子絕食14天,每天給她灌食還叫她到車間幹活,她身體無力,坐在那裡就癱在那裡了,一個惡警過來抬腳就想踹,我上去擋在那裡大聲說:“退黨吧!”她轉身走了,又過來兩個頭站在那裡,我無力再上去,但是心裡想,舊勢力把這些警察牢牢的綁在這台迫害的機器上,無法解脫,想到這嘆了口氣, 我覺得自己沒能力幫她們解脫,誰知她們轉身走了,善的力量是非常的大,善不是表面的和氣,表面的微笑,表面的維護,是很深的,為一個生命永遠著想。

我想說的是我們有著這樣不同的經歷,思維怎麼可能站在一個基點上,所以站在不理解的心態評價對錯是非,就會給我們造成間隔,還給自己造業。

二、

色慾心讓我在修煉上一落千丈。

我因為和先生是修煉以後結婚,所以上來就修這些,沒有經過什麼戀愛呀等。來美國後,我先生因為不過來,我一個人很難,不會英語,沒錢,我先生對我經濟上一點也幫助不上,我們是同修所以才能理解彼此的艱難。 心想要不就離婚吧! 再找一個,有個依靠,反正我也不欠他的,他對我是感恩的。(其實我那個時候已經偏離了法,同時又沒有傳統的思想約束我,如果換別人就不會有下面的事情。)

結果招來了麻煩,我遇到一個同修,聽他講話知道他沒有走過來,他對修煉好像也沒有希望。我鼓勵他,給他聽師父講法,有一天他哭了,每天大量的學法,重新走回了修煉,於是他對我非常好,我從來也沒人對我這麼好過。我先生對我要求很高,說我:“你不要想做一個幸福的小女人,你要承載。” 他提高了,我掉下去了,我陷在情裡不能自拔,就差最後的底線,他突然走了,我哭的死去活來,我把過去的堅定當成了資本,完全不知道我下一步要發生的。

車禍中我在死亡線上走回來,得法時我的生命是延續來的,思想一出偏差就會帶來生命危險。這一切讓我身敗名裂,身體恢復只是三天,半個月後我要去打工,一個月後我要回到神韻推廣的小組,其中的艱難無以言表,面對同修異樣的眼神,聽到的流言蜚語,我的修煉也降到低谷,我世界眾生的毀滅,使得我表面的電腦手機都停止工作,心裡的壓力到了極限,還好我還能行走,師父還管我,給我從新走回的機會。每天除了出去貼海報,掛門把,就用大量時間學法,加強煉功時間,平時幾乎不說話,師父在法中不斷的展現法理給我,帶著我一步一步走過來,我似乎又一次經歷馬三家。我自己在理解我自己中走過來。世界上只有師父給我機會。我一步一步用實踐改變著同修對我的看法,懊悔的心去起來很艱難,我就在法中看到,“別懊悔,給你贖罪的機會”,思想業力很瘋狂的時候,很容易跟同修發作,我就在法中看到,“保持慈悲的心祥和的心態,這是一種方法”。我努力控制思想不往同修的空間場去。在我一次沒守住心性的時候,我打開法就是,“放鬆一點業力就像瘋狂一樣”。半年的時間我走過了極度艱辛的心理歷程,就在最後幾天,我們經歷了一次像7.20的考驗,也結束了那裡的神韻推廣,只有我深深的知道,那一切為我的崛起而安排。空前絕後的環境再也促不成了,有人說,你在那裡把握的真好,她哪裡知道那是師父給我的唯一機會。

將近半年的時間通讀了一遍大法的所有書籍,《轉法輪》背到第三講,《洪吟》詩詞所有都能背,歌詞背了一部分,有段時間煉功每天煉兩遍,感受到,自己瓶子的髒東西倒出去漂上來,按不下去了。短短的半年,穿越了層層蒼宇,那邊波瀾壯闊,這邊平平靜靜,還是每天重複的掛門手,沒有任何的改變,只是同修感覺我變了。

舊勢力讓我狠狠的摔了一跤,但是它怎麼也沒想到在正法中又變成了好事,爬起來,更加堅實,在我車禍的時候臉上留下一塊痕跡,我認為是個污點。在我往回返的時候,我看到它在慢慢的變淡,心想它會抹掉的。有一天我突然想,我不是為它修,留下吧,讓我每天洗臉的時候看到它,珍惜這一切,別放鬆,直到最後,因此它就一直保持現狀,不再退去。我知道自己世界的眾生復活了,我的手機電腦開始工作了。

生命太漫長了,我也經歷了層層下走,過程中有無數的錯誤,大法不計生命的過往之過,只看生命對正法的態度。因為不斷學法修心,自己的名利情一層一層的拔掉,像洋蔥一樣,最後露出了根,它在我胸口,是活的,我觸摸到了它,它還在那動哪,藉助我身體,散發著不好的思想,就是讓我守不住心性,很氣憤的那個東西,我把它和自己分開,努力的清除,但是都不好用,背法也不行。我轉念一想,不管了,我有修好的一面,師父也賦予我了神通法力,發正念吧。神韻即將開始,中國大陸還在摘除法輪功學員的器官,讓迫害停止,讓干擾演出的一切邪惡的因素解體,定下這兩個目標,就念正法口訣,滅字剛念完,就在我心口處的生命化掉了,我感受到它融化的過程,不到10秒,那個感覺像是電腦清理垃圾箱時發出的刷的聲音。那一刻我非常的平靜,理性,沒有任何的漣漪,波動,不論誰說什麼。師父講:“不計生命在歷史上過往之過。你在歷史上犯多大罪,有多大的錯,全都不看,就看今天對正法的態度,就看對大法的認識,就這麼一條。”(《 二零零六年加拿大法會講法》)我實踐了這層法理。同修們對我的態度變了,有的找到我說,我仔細回想,你的狀態是最對的,平時不說一句廢話,就是背法。我說:“這像戰場一樣,放鬆一點就會被吞噬的”。懷疑我是特務的人也說:“辛苦了,刮目相看了。”曾經躲著我的也過來說,你承受了。 我先生看了我的經歷說:“恭喜你又返回到正法的最前沿,讓你受苦了。”我,再一次讓生命看到了希望。

現在我把分秒都溶在修煉中,無論何時何地不錯過每個思想念頭,抓住它,修掉它。

今年五月法會期間一同修接我,手捧著鮮花,她表面在開玩笑,給我個驚喜,可我知道那意味著什麼,這是我生命唯一的一次,是師父的鼓勵。

法會期間讓我終生難忘,我聽到師父說 :“當然了,有很多大法弟子做的還是很好,雖然說多多少少的摔過一些跤。沒有關係,師父看見了,有的難是人承受不了的,那都不算,跌倒了再爬起來才最了不起的,從新做好!只要你能夠一直清醒的走過來,一直在修,一直做大法弟子該做的,就了不起,師父就承認你!”(《二零一六年紐約法會講法》)

那一刻我覺得滿會場就我一個人,師父為我講法,我流淚不止。

《關於副元神一文引起的波動》一文出來後,我明白了我過失的原因。當你不理解一個生命的時候是你還沒有超越這一切,當你超越這一切的時候是理解和寬容的。

你也許不會相信,在街上看見那個蓬頭垢面的在垃圾箱裡撿東西的那個也許就是曾經的我。如今我得法了,在國內同修以為我就能當個保潔,給別人打掃衛生,我不甘心,否定舊勢力給我的安排。於是我在一個大型的食品廠,我做市場維護,從小店做起,後來升為大店主管,我管轄的店銷售額猛增。在一家店我幹了三個月,工資超過三年的業務。在一家彩妝專賣店,才幹了四個月收入就緊跟七年的員工,銷售都是靠提成的。

我在一家幼兒園,園長希望我進修,考幼師;在一家化妝學校,希望我留校任教;我先生爸爸的中醫診所,從來不用外人。一次叫我回來幫忙,這就不讓我走了,希望我留下來工作。後來我除了讓他爸爸開方,什麼都不用他了,幾百種草藥,我抓完,泡藥,熬藥,封袋。

對別人來說這些也許很簡單,但是我是經過艱苦的修煉才達到的,一切智慧都是法中給的。

我是理性的一步一步紮實走過來的,曾經有多少次的迷茫,曾經有多少次的剜心刨骨,又有多少次的恐懼心跳,有多少次的柳暗花明……我現在是大法重新塑造的一個全新的生命。

謝謝恩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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