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的時光

北美大法弟子


【正見網2017年01月24日】

我1996年9月開始學煉法輪功,是一名海員,當時在貨櫃船做大副,學法後,很快我把以前從船上帶回家的各種工具,都送回公司,洗心革面,從做好人開始修去不好的思想、習慣、言行,在大法修煉中提升自己的境界。

1999年7月,中共黨魁江澤民發動了對法輪功修煉者的殘酷迫害,我和其他大法修煉者一樣,走上了向民眾講真相、維護法輪大法的路。

1999年7月22日,一位學員和我一起正常在公園裡煉功,兩名警察和三名保安把我們帶到大連市一個小區,僅僅因為我在保證書上寫上:我們師父教我們真善忍沒有錯,我永遠跟我們師父修煉。下午就把我送進大連市一家看守所。8月18日,國保警察帶著攝像師,叫我談體會,我把大法的美好,我們是怎樣依照大法做好人,工作兢兢業業等告訴他們,臨走時,國保警察惡狠狠的說,你永遠別想回家了,我想他是被不好的生命(西方叫撒旦)控制著說的,第二天,我卻被放回家了,這說明人說了不算。

之後,我來到北京,因為跟地方政府說不明白,就應該到中央政府說清楚。可是,到信訪辦去了的大法修煉者沒有反映情況就被抓走了,我們只好去天安門廣場,因為全國有很多大法學員來到北京,不斷的來,所以隔幾天我就可以聯繫一些學員上天安門,可是,每次同去的其他同修幾乎都被非法抓捕了,這樣的事情一直持續到十月份,我感到萬分難過!

十月中旬,我回到大連,次日十幾名認識的同修相聚,大家都覺得只有到北京去反映情況,因為,那裡是全國的中心。陸陸續續的他(她)們回去收拾東西上北京,下午,三名警察來到我們家,帶走了我太太和另外兩名同修,那時我感到那麼的無助,想到師父傳授的都是教人做好人,卻被謠言所誹謗,就跑出來,主動被警察帶走了,現在想起來是不對的,因為警察抓好人是違法的。

我第二次被非法關押在大連市姚家看守所刑事拘留,十二月二日,又被轉入行政拘留,當天我看到一名法輪功學員被毆打,因為他藏了幾本自製的小一點的大法書籍。之後,幾名法輪功學員集體絕食抗議。我們絕食第三天,行政拘留的科長,帶著幾名警員,拿著警棍、電棍等,把法輪功學員集合在外走廊,這時,我走出來,內心很平靜,大聲問那位科長:“我敢說我們是正的,你敢說你們是正的嗎?”那位科長有點哆嗦的說“我、我敢說……我們是正的”,我又大聲問:“我敢說我們是正的,你敢說你們是正的嗎?”霎那時,我們發現警察們的腿在哆嗦,然後,他們掉頭就走了。我被非法關押的監室犯人們也都驚訝的看到了。他們馬上擁我做監室老大,供給好吃的。這驗證了我們師父說的“如果真的能在困難面前念頭很正,在邪惡迫害面前、在干擾面前,你講出的一句正念堅定的話就能把邪惡立即解體,(鼓掌)就能使被邪惡利用的人掉頭逃走,就使邪惡對你的迫害煙消雲散,就使邪惡對你的干擾消失遁形。”(《美西國際法會講法》) 。兩天後,我被放回家,臨走時,那位老科長把沒收的大法書送給我說“孩子,你不該在這裡,你應該得到這部法。”我為這位科長的覺悟而高興。

2000年一月份,我上船工作三個多月,四月下旬回到大連海事大學,參加備考船長的學習班,有一天,一位英語教授當著課堂上六十多名學員的面,說起法輪功負面的話。我站起來說“教授您好,您學過法輪功嗎,法輪功傷害過您和您的家人嗎?我本人就學煉法輪功,我是受益的,中共政府歷來是先造謠,後鎮壓,那是不對的!”課堂上掌聲雷動,這位教授臉紅了,並向我道歉!那是邪惡最猖狂的時候。

我悟到:這是大法的威力!作為修煉人唯有放下人心,同化大法。

學習期間,晚上經常和同修出去安放講真相的大喇叭,大連市看守所、大連市教養院、大學等場所。有一次,我們聽說大連市政府要舉行一個大型展覽,誣陷法輪大法。同修準備好了大喇叭,展覽廳的大樓位於一座山旁,那座山被人工鏟開,象刀切一樣,大樓緊挨其旁。我們從山的另一側爬上,接近山頂,通向切開的一側長滿了荊棘,長期沒有人經過,我們需要用砍刀砍出路來,但沒有砍刀,更不想弄出聲音。我們顧不了那麼多了,不知過了多久,來到了切開的一側,望下去就是那座大樓,靠近懸崖幾米處有棵樹,同修爬上樹,安好了大喇叭,時間是展覽廳開門時間。次日,聽說邪惡一開門,我們的播音也開始了……。後來知道邪惡610對此事惱羞成怒。這麼多年過去了,怎麼也想不起來當時是怎樣爬過那段荊棘,而且一點也沒受傷。只有一種可能-是神幫助了我們。

考試結束後,我們意識到應該向民眾講清大法的美好及邪惡為什麼迫害我們的真象。我們珍惜每天時間,抓緊印製資料,白天印晚上發。周邊城市發過了,就發農村,天一黑就開車出去,天快亮了才回來,司機把我們放下,大家分頭做,發完後,又奇蹟般都回到車旁,那段時間很珍貴,因為明顯感到神就在身邊。

2000年 12月底,我上船做實習船長,兼做大副。我每天利用VHF(甚高頻無線電台),利用各種頻道(公用頻道、港口調度頻道、引航員頻道、港務監督頻道等等),向渤海、黃海、東海各港口、所有大小商船、漁船(包括軍用艦船、邊防公安艇、海關艇等)及設施反覆播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各廣播、電台、電視台停止誣陷法輪功,還法輪大法清白,還我師父清白……,每一次喊完,就像炸了鍋,所以,喊完後我就關上電源。有一次,我在16頻道(公用頻道)剛喊完,沒來得及關電,就有人喊道:“你為什麼在公用頻道影響大家工作。”我說:“中央電視台能向全國人民造謠,我為什麼不能在公用頻道上避謠!”話音剛落,就有人說“說得好!”就這樣喊下去,我感到疲憊,不想喊了,晚上做了個夢,一條巨大蟒蛇,張開大口,吐著芯子,忽然有人(就像哪吒)跳進蛇口,抽出芯子,巨蟒一下子蔫了。我悟到:中共利用喉舌(喉蛇)誣陷大法,毒害人民,我們不能懈怠。

2001年中國新年,天安門自焚事件發生了,我趕緊利用VHF反覆播告人們:“自焚是假的,中共又在造假,煽動民眾仇恨法輪功,請大家別上當。我們師父在書中明確指出:自殺是有罪的。”我也把日本媒體、香港媒體分析的疑點及時通報。2月中旬,我們船航線改為上海至香港,這樣,我又從東海,喊到南海。有一天,幾個中國軍艦在我船旁邊拋錨,我冷靜的想是否還要喊,考慮到VHF的特殊性,所以還是喊下去。

從上船到下船共喊了三個多月。這麼長時間,在那樣嚴酷的時代,沒有師父的保護是根本做不來的。叩謝師父!

2001年四月初,我下船回家,同修們馬上找到我,成立資料點,我們很快成立了,考慮到需要量大,就購買了大機器,每分鐘可以印刷130份至150份。這樣需要的耗材也多,紙張也需大量購買,這些都需我來做,因為印刷的兩名同修都屬於流離失所。天安門自焚事件發生後,需要刻制揭露偽案的光碟,我們最多時六台刻錄機一起工作,這需要購買大量光碟,資金都由同修們自己出,每當資金短缺時總會有同修介紹條件好的同修資助。因為邪惡的迫害,資料點幾次被破壞。開始時在一個大車庫做,我們把機器放進特製的大箱子裡,裡邊裝上隔音材料,車庫裡設兩層們,外邊看起來是做生意的。我們通常把印製好的資料運給幾個同修,再由他們分下去。

一有空,我們也出去發。有一天,在一個正在蓋的大樓旁邊,有十幾個工棚,每個工棚有兩對上下鋪,每一鋪睡十個左右民工,我讓開前兩個小的房間,然後,從西邊往東邊一個工棚一個工棚送傳單,邊送邊說:“看看法輪功是什麼,江澤民為什麼迫害法輪功。”民工們很震撼!有的說:“法輪功好樣的”,有的說:“真是天膽啊”送完後,往回走,從前兩個小房間衝出三名工地保安,他們喊著“抓住他”。我們是神的使者,我的大腦沒有一絲害怕的念頭,當三個保安快到我身邊時,他們卻奇怪的掉頭往他們房間跑,並趕緊關上門。師尊在《精進要旨(二)》 “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中講:“其實大法弟子每個人都是有能力的,只是沒在表面空間表現出來,就認為沒有功能。但是無論能否在表面空間表現出來,動真念時都是威力強大的。”

後來,因為一位同修不小心,被惡警非法抓捕,他想到其他同修的安全,不斷求師父幫他,後半夜,他打開手銬,跑出來,一位好心計程車司機看他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趕緊讓他上車,拉到我們住處,他告訴大家這裡已不安全,只是邪惡不知道我們印刷廠具體在哪裡。

我們及時搬出機器,來到了農村,在一個地窖子裡印刷,也許因為農村很靜,很快引起別人注意,一天晚上,我們聽到“咚”一聲,接著,一個人影在窗前閃動,我們意識到有人跳進大院了。半夜後風雨交加,我們趕緊把印好的資料裝上車運走,兩名負責印刷的同修沒有離開。第二天早上,邪惡調集武警,包圍了那座房子,武警向我們的男同修開槍,子彈在耳邊飛過,邪惡瘋了,兩名同修都被非法抓捕,次日凌晨,乘警察昏昏欲睡,男同修打開手銬,往外跑,門口的警察驚醒了,他是看守女同修的,剛要撲向男同修,女同修用頭把惡警撞倒,男同修跑到大街上的電話亭,及時告訴了我和司機同修,又一次使我們免於被抓捕。接下來,司機同修也被非法抓捕了。

我一人走在大街上,感覺風在抽打著我的身體、我的臉,我祈求師父幫幫我……,接下來兩天,我到瀋陽購買了同樣大小的機器,我租下了一座危樓(沒有通過安全檢查),以賣煤炭的形式,又建立了資料點,又有兩名無家可歸的同修加入了。

2001年10月中旬,船公司調我上船,加上我的身體已經開始生疥瘡了,我知道自己空間場已經不清了,需要調整了,於是,我選擇了一位同學,想把事情交給他做,沒有想到他家已被警察監控了,被非法抓捕前,我到過兩次這位同修住處,第一次離開時,在附近的小賣部的旁邊台階上坐下,一名警察走過來,對著小賣部的阿姨說:“這裡要戒嚴了。”,第二次打計程車去這位同修住處離開時,出租司機說:“門口的那人是便衣警察。”我沒有意識到這是師父點化我不要再去了。

2001年10月22日第三次去時,被大連市中山區刑警大隊幾名惡警非法抓捕。晚上被轉到大連市一處(610),當晚,幾個惡警把我雙手拷在凳子上,我說:“請把我的手拿出來”,他們就解除了我被拷在凳子上的雙手,一名惡警滿臉橫絲肉,侮辱式的摸我的肚子,我說:“請收回你的手”,這名惡警的手就像過電一樣,一下收回去了。

深夜,我被轉至大連市看守所,我絕食抗議,入看守所第四天,610的五、六名惡警非法提審我,當他們看到我沒有剃光頭時(入看守所刑事拘留都要剃光頭),他們有人揪我的頭髮往下按,有人用雙拳擊打我的背部,有人踢我的腿命令我跪下,我看他們實在不像樣了,戴著手銬的雙手往上一用勁,結果,他們一下子被彈射到四個牆角,接著,他們驚恐萬狀的往外跑,一分鐘後,又湧進了七、八個雜役(被判短刑的犯人),然後,610一名姓高的官員說:“我們不提審你了”。當我在長長的走廊裡回頭看他們時,他們手握著鐵欄杆,呆呆的看著我,人們所說的嚇破了魂,也許就是這樣吧。

我見證了師父保護弟子的威力!

絕食第五天,看守所的惡警們把我雙手和雙腳固定在地令上,第七天,我被架到樓上,按倒在大塊方木釘的木架上,手、腳拷在木架上,六、七個雜役卻怎麼也按不住我的頭,最後,那麼大的木架散架了,姓鐘的軍醫說:“這個木架用了十多年了,堅固的很。”12月1日,到了第九天,他們讓一名六十多歲的強姦犯,滿嘴散發著臭味,嚼著肉往我的嘴裡喂,太令人噁心了,我停止了絕食,走下了床鋪,在廁所裡(廁所和床鋪都在一個房間裡)用冰冷的水洗了澡,從警察到犯人,他們驚呆了,因為這早已超出了人的極限,其實,到了絕食的後幾天,很多人看到我就流淚。

萬分感謝師父的加持!

2002年5月,我被非法關押在大連市監獄。監獄的規定很多,都是教人認罪、悔過之類的,有一次,監獄要求每個人的衣服上都要再印上一個“犯”字,我不從,結果包夾的犯人抱怨得不到減刑,犯人的獄頭被反覆批評,警察得不到獎金,弄得大家都恨我,我沒有動心,後來也不了了之。還有一次,司法部來人檢查,監獄要求每個床鋪前標上具體的犯人名字、罪名,我不從,因為我們沒有罪。結果非法關押我的監區大隊長給我壓力,中隊長給我壓力,獄頭給我壓力,中隊的犯人們哭喪著臉,表示因為我而使他們受牽連,說我沒有同情心,我沒有動心,因為我沒有錯,難道監獄給大家壓力,大家求你把正的說成邪的,這樣大家就皆大歡喜,有這樣的理嗎?

監獄裡對法輪功學員的轉化一波接一波,2002年底,監獄要求每個監區所有法輪功學員必須轉化,面對轉化書我是這樣寫的:

初來乍到不知情,
君慰異地處處平,
豈知早埋不利根,
莫感溫情怨言生;

引來事事皆一念,
多謝貴人助吾行,
心有美言難面訴,
幸有純弟傳真情;

仁子亂世本英豪,
茫茫人海幾人知,
智者相濟本為己,
苦苦相告卻為何;

光芒萬丈映大地,
寒意逝去即是春,
貴人本是緣中人,
廣積善德笑開顏。

監區中隊警察看過了,不太明白,上交大隊長,也不太明白,上交監獄長,監獄長看過了,說:“他不用轉化了”。監區的警察就問我:“寫的是什麼,看不懂,比如初來乍到不知情這段”,我說:“剛來這裡對這裡情況不知道,朋友安慰說監獄裡都擺平了,可是朋友哪裡知道監獄裡早已埋下了魔性的種子,且魔性越來越大,我們師父講:“人的佛性是善,表現為慈悲,做事先考慮別人,能忍受痛苦。人的魔性是惡,表現為殺生、偷搶、自私、邪念、挑撥是非、煽動造謠,妒嫉、惡毒、發狂、懶惰、亂倫等等。”(《法輪大法 精進要旨》- 佛性與魔性)千百年來監獄裡關押的都是這樣的人,所以空間場充滿魔性,是個毀人的地方,朋友怎能擺平,我沒有認識到這一點,所以產生怨言。”警察又問“那仁子亂世本英豪那段呢,”我解釋說:耶穌稱自己為“仁子”,這裡是指廣大的大法弟子,亂世中都是英雄豪傑,可是有誰知道,“智者”是指真正有智慧的人,幫助我們其實是幫助他們自己,大法弟子冒著生命危險苦苦講真相告訴世人,為了什麼?就是為了世人不要被謊言欺騙,如果世人也跟著誹謗真善忍宇宙真理,那樣世人將會被宇宙所淘汰。警察說:“我要做智者”。

監獄裡暴力是家常便飯的事,似乎一切都要用暴力解決。一天,姓王警察在大隊長的教唆下,要求每個人都需走隊列,以前我拒絕走隊列,所以王警察舉著木棒對著我喊:“誰不走隊列,今天我就打死誰。”我站在一旁,看著他們走隊列,王警察每次走到我身旁都氣得發抖,緊握的木棒猛往地上戳,我心裡很平靜,我不是犯人。一個小時後,走完隊列,王警察對我說:“對不起,我今天不是對你。”我說:“我也沒覺得你是對我的。” 師父在《北美巡迴講法》中說“所以我告訴大家,有些事情師父是很難辦的。並不是師父能力不行,是為了所有的眾生得度啊。你們自己做正的時候師父什麼都能為你們做。如果你們真的正念很強,能放下生死,金剛不動,那些邪惡就不敢動你們。因為它們知道這個人你不叫他死,對他什麼迫害都沒有用,邪惡也只好不管他了。如果在這種情況下邪惡還要迫害,那師父可就不客氣了,師父有無數的法身,而且還有無數的幫助我做事的正神也會直接清除邪惡。我以前不是告訴你們了嘛,你們每個大法弟子都有天龍八部護法,都是因為你們做的不夠,眾神都被舊的宇宙法理限制的干著急沒辦法。”

是師父又一次保護了弟子。

漸漸的我不需要勞動,也沒有包夾了,大家也願意聽我講真相,警察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管了。

2004年10月25日,我被放回家了,派出所警察和街道書記也去接我, 街道書記還喋喋不休的“幫教”我,監區警察說:“他很好,我很尊重他。”派出所警察本來就明白真相了(同修們講清真象),就趕緊說:“那就好”,跟街道書記說:“我們走吧。”

回家後,我很快換好了出國證件,開始做船長,也可以更好的利用VHF講真相,各國港口的中國船很多,所以,講真相也容易。

2005年底,一個船公司邀請我到陸地工作,這樣,我從一位船長來到陸地做船舶調度員,一個半月後,老闆讓我做調度主任,我看到原來的調度主任也很好,不想影響人家,就請求辭職,老闆讓我做海務經理,幾個月後,我們船公司與韓國的一家船公司打官司,我們公司由我出面(不需要律師和法律程序),結果官司打贏了,韓國船公司全部賠償我們。之後,老闆讓我做海務總經理,期間我與日本的船公司和中國的船公司也分別打過官司,幸運的是我都贏了。一年後,我接過了租船公司的負責人。2007年9月,公司的一條船在北韓元山港外錨地沉沒了。幾天前,公司在決定開往元山時,我說:“船舶在元山將遇到颱風,而且元山的貨物是鋅金礦(一種可流動礦物質,船舶晃動時貨物表面產生水,形成自由液面,遇到惡劣天氣將對船舶形成致命危險),改去北韓的清津港比較好”,老闆、原海務總經理、貨運公司總經理最後還是一起決定去元山,原因是氣象預報一致認為颱風會在韓國釜山登陸,進入日本海。幾天後,颱風在北韓元山登陸,那條船舶剛剛駛出元山港,貨艙中貨物表面產生自由液面,在強風作用下,最終沉沒。之後,老闆把貨物的最終決定權也交給了我。

2008年10月,由於工作量太大,沒有更多時間做講真相的事,決定全部辭職,再做船長。

我通過了法國達飛公司的聘請(在中國船長中是榮譽),也通過了韓國P&F marine船公司(免於面試)的聘請,最終我決定上韓國船公司船。

2008年12月30日,我在mishima 輪任船長,航線是日本-中東-印度-日本。記得第三個航次,船舶在新加坡加完油,剛剛駛出馬六甲海峽進入印度洋,早上八點,輪機長跑到我房間說:“梅丹(銅匠)不行了。”我們來到梅丹房間,看到他在地板上滾來滾去,我讓人把他架到船長房間,問他發生什麼了,他說可能是腎結石,一個晚上尿不出來。我把情況email(C站)給韓國管理公司,公司回復是如果患者發燒,隨時有生命危險。這當然不是船長希望看到的,我決定叫直升飛機,同時擬定報文給船旗國、船舶管理公司、上一港國、沿岸國、下一港國。情急中,我問梅丹:“你敢不敢跟我喊幾句話。”梅丹說“喊什麼都敢”。我說:“好,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然後,梅丹就痛苦的喊了幾句,說沒有什麼用啊!我說要真誠的喊,就讓人把他弄回房間,大概5分鐘,梅丹和輪機長高興的來到我房間說:“船長,我好了!”我讓他自己簽字,也讓輪機長做證人簽字,這樣船舶繼續航行。

接下來,梅丹又回到我房間問道:“船長,您是否煉法輪功?”我說是,他說:“我也要煉”,梅丹也講了自己反覆喊:“法輪大法好”,感覺身體一震,然後可以小便了。梅丹剛離開,輪機長到我房間說:“船長您煉法輪功吧,我也要煉”,我也讓他用U盤拷貝了大法的書籍。

第二天晚上,水手長和水手們來到我房間說:“我們都想學法輪功”,我說:“好啊,我教你們動作”。教完動作後,來到駕駛台,三副說:“船長,梅丹事情後,船員們不打遊戲機了,都在看大法電子書。”我回到房間,拿出隨身攜帶的師父的照片,眼淚止不住的流。

船員們問我:為什麼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就起作用?我說:“這個宇宙是有神的,神是高於人類的生命,美國宇航局拍到了一組照片,顯示出像仙女一樣的生命形像,身體是由光(更細膩粒子)構成的,龐大到像星系那麼大,這個宇宙是有真理的。韓國的金剛真人說過在本世紀這個時候,有一位生於中國金雞目(長春)的木子李的人將傳出三字真經,我確信是李洪志師父傳的‘真善忍’大法,而正神是維護宇宙真理的,所以危難時你要正的理,正神才能幫助你。”

船上每月開安全會,會議結束前,我提醒船員危難時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從那時起,每當會議快結束,我問大家是否還有問題時,大家迫不及待的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欣慰的說:“散會”。

自我上mishima 輪至2009年7月下船,我們船非常順利,大家奇怪的發現這期間船一直受順風。

我為我的船員們敢於證實“真善忍”大法而高興。

2009年8月,我被緊急派到香港籍的MAPLE LEAF 25貨櫃輪,我在日本MOJI港上船,然後,開到OSAKA港裝貨。離開OSAKA時,船上二副從船尾旗杆摔下來,原因是二副覺得香港已回歸中國,不需要再掛香港自治旗(香港籍的船舶需要同時掛五星旗和香港自治旗),就爬上旗杆把香港自治旗換下來,結果,剛換下就摔下來,我來到二副房間,看到他人事不省,就呼喊他,他嘴動了動,我覺得他似乎可以聽到聲音,因為有梅丹的故事,所以,我也很有信心,就大聲喊:“你是黨員嗎?你要同意退黨,因為共產黨不信神,神不會保佑真正的黨徒。”然後,接著喊:“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因為幾乎所有船員都圍在二副房間,我就把梅丹故事講給大家。

我匯報給船舶管理公司,公司說如果需要就趕緊就近靠港,從OSAKA 至關門海峽,需要次日天明,所以,在離開日本前(關門海峽),需密切觀察二副情況,晚10點左右,二副可以說話,我鼓勵他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凌晨,我再看他,他說自己爬到房間廁所了,我掐了他先摔到地的左腿,問他痛嗎,他說痛!我高興的說:“神經沒有問題”。

船到達上海後,二副拄著拐下船,徵求他個人意願,他也是大連人,決定回大連治療,他是坐輪椅上飛機的,到了大連醫院,醫生說:“你可以不用拐了,因為我們沒有發現你有任何問題。”兩週後該二副又上船工作了。

再一次見證了危難時證實法輪大法所帶來的神跡。

我們船隨後改變航線,香港-越南的海防港-中國的防城港之間航行。一天,我打開窗戶,聽到前甲板有喊話聲,就打電話問大副怎麼回事,大副說:“您不知道嗎?自從二副事件後,水手們幹活前都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2010年2月,我離開MAPLE LEAF25 輪。

2010年8 月,兒子來美國讀書,太太和我也來到美國。10月起開始協助推廣神韻,出於對中國傳統文化的熱愛,至今已有六年全職為推廣神韻做一點力所能及的事,算上重複的城市已有63個。2016年8月,同時在大紀元任職。我的願望是:在“助師正法,救度眾生”中不要留下遺憾!

生命在大法中是微不足道的,在歷史的長河中摻進太多舊宇宙生命的觀念,這些都阻礙我同化“真善忍”大法。多年來,我時時感受到大法師父的慈悲救度。在我還有人心沒有修去前,我也感受到了同修們的寬容與鼓勵。我盼望著自己早日放下自我,與同修們融為一體,共同精進,同化“真善忍”宇宙大法。

個人體會,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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