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17年05月08日】
師尊好!
同修們好!
我今年六十八歲了。學大法十幾年了,大法使我身心受益,給了我第二次生命。下面我就把這些年修煉的情況向偉大的師尊匯報,和同修們交流一下。
一、學大法
我是一九九八年臘月開始學大法的。在我得法之前,我活的簡直生不如死。我現在有兩個女兒。我和前夫生了大、小兩個女兒,小女兒還沒有出生,前夫就有了外遇,我們就離婚了。孩子歸我了。小女兒出生二十天,因我養不活她,就送人了。後來我就和現在的老伴結婚了,我們又有了個女兒。我現在的老伴是個“無能為”的人,家裡家外都得我一個人操心。由於生活上的艱難,精神上的打擊,我得了一身的病。有氣管炎;神經衰弱,成宿睡不著覺;坐月子時,腿還落下了風濕病,多熱的炕都覺得涼;還有痔瘡;婦科病等等多種疾病。通過學大法,不長時間我的病都好了。
二、證實法
我學大法才幾個月,也就是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流氓集團就開始打壓法輪功。我曾先後幾次進京證實大法,在北京天安門打過橫幅,喊過“法輪大法好”等。
是法輪大法給了我第二次生命,我時時事事都把大法擺在第一位。我是學大法的,我就得證實大法。我家老公公有三個兒子,我們家是老大。分家時分房子,老二分五間(舊點),老三分三間,啥也沒給我們。五年前,公公去世。因為我們是老大,我沒有攀那哥倆出錢,我想我是修大法的,不能和常人一樣,我家自己拿錢安葬了老人。村裡人都看到了,說學大法的就是好。去村裡,給村裡人辦“三退”保平安時,大夥都退。前兩年我到村裡簽名“訴江”,大夥都很支持。我和老伴前幾年過六十六,我沒有收一份禮。因為我是學大法的,不能和常人一樣。
大法就是超常!有一次,我的牙疼的很厲害,簡直都要去撞牆。我想把那個牙拔掉,到了診所,大夫說得打麻藥。我想我學大法這些年了,從來沒吃過藥、打過針。我就回家發正念,一會兒功夫牙就不疼了。常人看到了,都覺得真神奇!前一段時間,我出現了嘴邪眼歪,腿腳不靈活症狀。家裡人都叫我上醫院治病,我說啥也不去。我想我就在大法中歸正,我就信師信法,不長時間就好了。這回家裡人、親朋好友、街坊鄰居都稱大法神奇!
三、救眾生
江氏流氓集團造謠污衊大法,使不明真相的人受毒害。我就開始講真相,救世人。剛開始做的時候,我就在城裡發真相資料、貼粘貼和掛條幅等。遇到熟人就和他們說:‘別相信電視說的,都是騙人的,大法好啊!’等等。我們城裡這兒發了多少次資料了。農村同修少,就想到農村發。有一次有個同修建議說,上她老家那裡去發。我們就帶了很多資料去了她老家那個村。那裡離我們縣城有五十多裡路,我們四個人僱傭一輛三輪車(親戚),冬天晚上六點多鐘就出發了。到了那裡,我就想自己多發點,我就沿著一條街從西往東發,一直發到大東頭,這條街能有一、二裡路。我有點轉向了,因為我沒來過這裡,我走著走著,發現了一個石碑,上面寫著:某某村。我一看錯了,我就往回走。這時我想,師父一定會幫我找到同修。過了一會兒,我就看到房子,裡面有幾個人在玩麻將,我就打聽道。他們告訴我方向。接著往前走,就看到有三個路口,我就不知往哪裡走了?我想師父一定能幫我,這時就看到一個賣點。賣點人告訴我一直往前走,一會兒就看到同修了。同修們已經等了很長時間了。這時,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了。回去後,大夥給司機車費,我說你們一人五元,我自己給了司機十五元,司機很滿意。後來,我們經常下鄉送真相資料。最遠時,離城裡有一百多裡路。
自從“九評”發表之後,師父在《向世間轉輪》中說:“人不退出,那就是它的一份子、一個粒子、它組成的一部份,也就成了眾神消除的目標。”我就向世人勸三退。開始向熟人講,後來我去農村講。怕心越來越少時,我就開始面對面講三退,發真相資料。在講真相的過程中,遇到什麼情況都有。有說‘吃飽了撐的’;有說‘共產邪黨給你錢你還反它’;有說‘給你開資啊!’;還有罵人的等等。不管他們說什麼我都不動心。我就是救人。在這過程中,修去了怕心、爭鬥心、愛面子心、妒忌心等許多人心。
二零一五年五月“訴江”大潮開始,我用實名郵了控告狀,並得到回執。可是,後來公安局調查‘訴江’之事。我們片警找到我。他問我是否‘訴江’?我明確回答他之後。他說為什麼‘訴江’?我說就是江澤民迫害大法,差點我們把家拆了。平時沒有機會給他講真相,正好這回和他講。我就告訴他:“法輪大法是佛法,不要參與迫害大法弟子,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等等。他說:“我知道了,知道了。”然後就走了。
修大法的時間真的不多了,我要抓緊做好師父要求的三件事,跟師父回家。
以上是我這些年來的修煉體會,有不足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