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的思維與人的思維

羅伯・高卓 (Robert Gaudreau)


【正見網2002年05月02日】

從上次波士頓法會到現在已經有14個月了。回想這段時間我修煉走過的路,沒有什麼驚人的事件,也沒有什麼值得記憶的心性磨擦與過關。然而,我發現我時不時地會在對法的理解上有小小的層次上的突破。

常人的思想和神的思想的區別對我來講一直很模糊。我對常人的思想有很豐富的經驗,但是一提到什麼是神的思想我就糊塗了。我所能做的最多的是把我常人的思想推到一個更高的層次,以此來推測出一個神的思想。換句話來說,我還是在用人的思想思維,而不是佛、道、神的思想。事後來看,這正是李老師在《法輪佛法-精進要旨(二)》「走向圓滿」裡所說的「美好的追求與願望」的最佳例子。我只是帶著觀念在修,而不是真正地理解神的思想。不僅如此,這個觀念正是我的根本執著。因此,在學法的時候,每當遇到是神的思想還是人的思想這個問題時,我的心裡和思想裡就會覺得不自在。

最近有一天在學法的時候,我忽然明白了常人的思想是直接與執著相聯繫的。執著深入人的思想。這一領悟猶如找到了開啟這扇長期困擾著我的問題的大門的一把鑰匙。只有放下執著的時候,我們的思想才是神的思想。我理解到執著產生於常人的自私自利。這些執著使我們認識不到我們同時生存於其中的更高領域。由於我們的肉眼和其他感官,我們以為每個人都是單獨孤立存在的,與我們周圍其他的人和事物沒有關係。我們可能會些許相信我們的生命和命運是由宇宙中的一種無形的力量所決定的。但在日常生活中,我們基本上是認為我們首先而且最重要的是要為自己著想,因為別人都是這樣做的,也沒人為你想。自私自利成為我們生活各個方面的推動力。這一結論絕不是想像出來的。如果我們能有足夠長的時間停下來從內心剖析自己的話,我們就會看到自己各種各樣的自私自利的表現。小到條件反射式地、習慣性地加速以不讓在右邊超車的人夾到我們前面,大到想要宏觀地控制配偶或其他家庭成員的生活,使他們能象我們想像的那樣。如果我們好好看的話,我們為自己建立的所有的「美好的追求與願望」全都在那兒。

當然了,我們還得維持和保護我們的身體,這也是一種社會職責。如果我們身體健康而且有能力工作,卻想靠別人來供養自己,或者忽視個人衛生,那就是不負責任,因為這些是我們自己應該做的。但是在這表面現實的下面,我們和周圍的生命有著更為現實的聯繫。人與人之間有著德與業的轉換這樣一種事實存在。而且有「善有善報,惡有惡報」這樣的理管著。從高一點的角度來看,執著是人思想的基礎,而自私自利是個大騙子,它使我們被執著包圍著。

我想說明,我並沒有想在這裡批評人的思想。如果人人都象神一樣的思考問題,那麼人類社會也就不是人類社會了。但是,對於修煉人來講,我們的重點是要返回到我們神的狀態和我們真正的境界,無論他原在哪兒。我們獨特的修煉道路是朝著這個方向走的。如果我們在回家的路上還總是抱著人的思想,那我們永遠也修不成。因為返回我們原來神的本性這樣高尚而輝煌的事是超出常人的,需要有超出常人的標準來指導我們的。正像李老師在《轉法輪》第一講中指出的:「就像你上學,你拿小學課本去上大學,你還是個小學生。」

讓我來談談神的思想還是人的思想這個問題是如何在我講清真相中起作用的。大約一年以前,為了更有效的向儘可能多的聽眾講清法輪功受迫害的真相,波士頓地區幾個修煉者組成了一個攝像組,重點是針對海內外的千百萬大陸華人的思想和心理。

從一開始我們每個人都面臨著不同程度的學習過程,為了製作出高水平的帶子,我們需要擴展視野,增加語言詞彙,提高專業技術水平。恐怕最大的挑戰就是學會像一個小組那樣一起工作。剪輯錄像帶通常只需要一個人花很多時間,但有時也需要一、兩個人的加入。這樣很容易陷到我們眼前的任何項目中去,也很容易執著於編輯上的選擇和想法。

這些執著在我們小組成員審查和評論一個個錄像片的時候很快就顯露出來。我發現我一點兒也不象我想像的那樣能容忍別人的想法和評論。似乎我提出的很多意見不很受重視,而且有時候沒有人能真正理解我在音響和視覺上想要達到的效果。我發現我往往在試圖「教」我的同修,結果經常把自己搞得很苦惱、很失望。我現在可以看到這苦惱的產生是因為我個人對自己的某些抓住不放的觀念的執著與追求。這不是說個人的選擇和判斷在做這項工作時不重要,只是對我來說很明顯我需要改變我的思維方式。

我決定對於別人的建議採取更開放的態度,至少給予適當的考慮。我發現有些建議產生了更好的工作效果。如果我的確不認為某個建議能起到改進作用,我也可以說我是考慮過的。許多建議很實在,它們使我的錄像有所改善或修飾。

關鍵的是:我們自己心裡應該清楚所要傳達的信息以及傳達到不同的聽眾對像。我們做錄像和在常人社會做錄像的區別在於我們是要讓儘可能多的人了解法輪大法和真善忍的法理。這裡沒有個人私利,我們的努力掙不到錢財。因此,我們應該避免把我們人的思想,我們的執著加進錄像裡去。

感謝我們小組開會時的錄像審查程序,我正學著放棄我多年來作為一個商業藝術家和手工業藝者而形成的執著。我甚至嚮往和期待隨時交換思想意見。最重要的是,不同的修煉者常會指出我錄像工作中的長處和短處,這是我一個人絕對做不到的。

現在我對人的思想和神的思想有了進一步的理解,我的內心也發生著相應的變化。這種變化表現為平和,更加容易集中注意力,能夠更好的與同修們合作。我認為這是我放下人的執著後的直接結果。現在我更容易看清在任何時候作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該做什麼。我在做事的時候更多的是用我的心,而不是我的智力。

但是,我仍然有許多地方可以改進。最近我向攝像組成員指出我認為我們在行為舉止上做得很不好的一件事,我們在接下來的一次小組會議上討論了這件事,我們都知道了我們是怎麼沒做好,而且更重要的是我們知道了以後如何做得更好。但是,在那次會上,我太急於批評指正了,有些用詞不夠善。我在談那件事的時候沒有控制住我的氣憤。就在這些話從我嘴裡出來的時候,我已經意識到這很明顯是考驗我修口,而我根本就沒通過。由於我的用詞不當,從組員們的反應中,我立刻知道我沒有按照李老師教的去做。「每遇到問題時首先想,這件事情對別人能不能承受得了,對別人有沒有傷害,這就不會出現問題。」(《轉法輪》第四講) 因而我的良心很快、很劇烈的刺痛了。

最後,我想向所有幫助我認識到我的缺點以及直接或間接與我交流思想的同修表示感謝。我看到你們所有令人驚奇的變化。前不久李老師來的時候,我們許多人聚集在一起,我很難描述我當時的感受。當我環視整個房間時,我知道這是真正的未來的佛道神的聚會。

(2002年波士頓法輪大法心得交流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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