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舊法理之戰

瑪麗亞・叟茲曼 (MARIA SALZMAN)


【正見網2002年05月02日】

我非常榮幸在五年前遇到了法輪大法。從剛一開始,我就知道大法就是我一直在找的。自那時起,不僅我的身體變得更健康,我的整個生活和與周圍人的關係也變得更和諧美好。但這一切也來之不易。不斷地提高自己是要付出很多的。

自從1999年7月法輪功在中國被鎮壓以來,我就想讓人們看到法輪大法的平靜、祥和。我希望每個人都能有機會體驗一下煉功所帶來的寶貴的寧靜。自那時起,我經歷了一些事,也得到了一些新的認識。在此想和大家交流一下其中的幾件。

自鎮壓開始後,無辜的法輪功學員和他們的支持者在他們的能力範圍之內儘可能地告訴世人「真、善、忍」有益於社會。提高道德,促進身心健康的功法有益於所有國家。我們希望人們能看到這鎮壓背後的邪惡。我們希望人們能看到這場迫害的可怕,越來越多的人們能站出來制止迫害。但是在中國,由於政府對媒體的控制,人們仍在被鋪天蓋地的謊言所矇騙,否則有正念的人們誰會認為取締「真、善、忍」、迫害好人是件好事呢?

於是我決定去中國。有了這一念之後,我知道我需要從法上來認識這一決定。這裡就不細談我的認識是怎樣每天都在變化著。但有一個認識始終都沒有變過,那就是去中國說一句「法輪大法好」是不夠的。因為這只是談了一個事實而沒有向人們講清真相。他們還是不知道法輪大法為甚麼好,中國以外的地區和國家是如何歡迎和支持大法的。於是我決定去不同的地方跟人們交談,把資料給我無法交談的人。

去哪裡發呢?因為我不可能哪兒都去,我就選幾個地方和城市。有一次我正在想我此行該做些什麼,遇到各種情況該怎麼辦時,我突然悟到時間不是直線性的,我還悟到一個大覺者憑著他的善,可以鏟除他空間場之內的一切邪惡和干擾,不管邪惡多大或多小。大覺者的存在不僅是在正未來,同時也能正現在和過去。所以我帶上了我所有的大法資料去了。

在我動身之前,我跟一些去過北京證實法的西方學員交流。有一點大家都提到的是,在去天安門證實法之前需要提高自己和除惡。他們做準備的辦法是找一個安靜的地方學法、除惡。我打算和他們一樣。於是我計劃每天只用一部份時間來發資料。

第一天發傳單時,我意識到邪惡想盡辦法鑽入我的生活中,表現出來的形式就是找種種藉口,其中之一就是「怕心」。在中國的第一天,我的眼睛總是不停地看我是否被跟蹤,看看有無可疑的面孔。總是在找「萬無一失」的機會來發傳單。

跟人接觸最好的地方是集市。當我在購買絲綢時,我就給店主一張傳單,很自然地跟他交談一下。發了很多傳單後,我就想回旅館去學法、除惡,為去上天安門做準備。當我走在街上,看到一路上新的集市一個接一個的開門營業。我還有剩下的傳單,我就很自然地接著發,直到發完。我一直發到晚上十一點。我就這樣一邊發傳單一邊講清真相,也沒顧上要為準備工作去花時間。我感到如果我不去集市發傳單,很多人就會失去知道真相的寶貴機會。我感到我此行的目的就是要把所有的時間都用在向中國人講清真相上。千裡迢迢到中國來只在旅館裡呆著不是我的目的。如果那樣的話,我會失去救度那些被政府謊言所毒害的人們的機會。發傳單的過程就是我提高的過程。我整個發傳單的經歷都很平靜、祥和,沒有干擾。

有一次,我見到一位年齡很大的老婆婆,我就想,「她等待大法已那麼久了,這也許是她最後一次機會了。」然後我就給了她一張傳單。那張小小的傳單在她的手上展開。那一刻,時間都停止了。在那一瞬間,她的所有的時空都在翻天覆地地起著變化。她讀著傳單上的字,每接受一個字,她的過去就隨著她新的未來在改變著。看著眼前這一幕幕景象,我深深的觸動了。我怎麼可以不給所有的人傳單呢?所剩的怕心消失了。我不再躲躲閃閃,而是利用自己西方人的特徵引起大家的注意。我在公園裡煉功。在我除惡時,好多人拍照留念。大多數孩子和一家一家來逛公園的人來和我一起除惡。當時正是春節期間,很多家庭來公園野餐,放風箏。我被邀請去了好幾家野餐聚會。我們公開自由地討論了中國政府對法輪大法的鎮壓和停止這場鎮壓的必要。

當到了我要去天安門和其他西方學員匯合去和平請願的時候,我看見每一個通向廣場的街角,以及廣場的裡面都布滿了警察和便衣警察。我很平靜,所以沒有在路上被叫住。因為來早了,我就買了一張票去天安門城樓。在通過一道金屬監測門後,我被搜身了。一個警衛從我口袋裡拉出一條橫幅。我感到很震驚,跟以前沒有干擾的經歷相比,這次反差太大了。我想,「怎麼我除惡的正念不管用了?」我現在才明白,我在其他地方成功的經歷不只是我正念的作用。邪惡把它能糾集到的力量都集中到了北京。因為發現了橫幅,警察馬上把我抓了。

過了一會兒我把自己鎮靜下來,決定即使在這種情況下也要盡全力去做。在警察把我從天安門帶到警察局的路上,就在我們快到天安門洞時,時間突然變慢了。在過天安門的時候,我感到我在許多空間同時在過許多門。就在那時,我很自然地越過一個警察,打開了車窗,把一千多張傳單撒了出去。麵包車緊急煞車。我都沒料到事發生了。警察開始互相謾罵。好像為了誰該為我這舉動負責都要互相殘殺了。被一個人提醒了後,一半警察跳下車去撿傳單,另外幾個馬上過來對我動手。它們四五個一起拽住我的頭和頭髮,用膝蓋頂住我的背,使勁扭我的胳膊,對我大喊大叫。我對這一切無動於衷。

我什麼也感覺不到,我對著那個正在拚命扭我小臂,恨不得要把我手腕扭斷的那個人直視過去。我直直地盯著他,他突然停下了,然後捲起他自己一隻胳膊的袖子,我也正是那隻胳膊被他扭了。他又是痛,又吃驚,又害怕,飛也似地跳下了車子。在他的手臂上我看到有一道道的被割開的傷口,和我手上被擰出來的手印子正好對應。我還想,「我難道抓了他?」再一想,不可能。我的雙手正緊緊地護著裝有手掌電腦的口袋,因為電腦裡有我好多大法書籍。看來我都不需要有意地發正念,只要做得正,我就讓他現世現報了。

回到家後,我回顧了這段經歷。我發現在我走之前,我準備了一條九尺長的橫幅。而警察搜出的是我放在口袋裡備用的小橫幅。我就想,我為甚麼還去準備一個備用的?我是不是覺得可能沒有機會打開九尺長的橫幅?我對自己的信心不夠,成了我對大法威力的信念不夠。我沒有堅信,作為大法弟子,我就是大法的一粒子。只要我的觀念和執著不擋路,法就能夠一路上正一切不正的。我逐漸明白了,我帶了第二條橫幅來「以防萬一」,這就是在用人的一面做事。在看了師父的新經文後,我越來越清醒地認識到了這點。如果我的身體就像一個小宇宙,裡面有天體和生命,那正法就是在我身體裡發生。我問自己,師父講的每一句法是如何跟自己聯繫的。我漸漸地開始看到那些不屬於個人修煉,而是對應舊宇宙,舊法理的人的觀念和執著。

我記得師父在一篇經文提到,他把法理也對那些舊勢力的神講了,可是他們不聽,堅持要按他們的要求做。如果他們不是這樣一意孤行,師父會把一切平靜地善解。當我看了師父最新的講法後,我突然悟到,我也一直在聽師父的講法,可是卻還堅持要按自己的一套,舊的一套做事。而那是屬於舊法理,不是師父教給我們的新的法理。當我在按我的常規,按我的觀念和執著在做事時,我實際上就在按舊的法理在做事。在我裝備用橫幅的時候,我其實就不自覺地信了舊的法理,而不是師父的大法。由於我信了舊的法理,而不是師父,舊的法就在我身上表現出來,我也成了正法中的障礙。每當我們在正法活動中用觀念和執著做時,我們就是在用舊的法在做正法的事。因此,我們會在正法過程中遇到干擾,無法充分地正法。去天安門講清真相的時候,我讓舊的法理表現在身,這使我失去了讓千萬人得正法的機會。

大法和師父威力是最偉大和無邊的。我記得,師父可以輕而易舉地象煉鋼爐裡化木屑一樣把一切都正過來。在我們的生命中,如果我們沒有對大法完全的堅信,我們就會堅持自己充滿觀念和執著的想法去做事。我感到,如果我們一直是對大法,對師父完完全全地堅信,我們的觀念和執著就不會成為對正法的干擾,迫害也不會再存在,一切會得到和平的善解。現在迫害已有兩年半了,我們必須要最終的堅信大法了。只有這樣,我們才能最終成為大法洪流中的一粒子。

(2002年波士頓法輪大法心得交流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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