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17年05月12日】
我是一位定居荷蘭的大法弟子,少年時期隨家人得法。雖很早與大法結緣,但不是個精進的弟子,想來非常慚愧。正法走到最後,仍能時時感受到慈悲偉大的師尊從不曾放棄過我這不爭氣的弟子,仍然時時呵護點化,給予機會。佛恩浩蕩,無以言表。隨筆寫上一段近期發生的修煉小故事,不在法理之處請同修指正。
一位同修在99年中共瘋狂誣陷法輪功的時候進京為大法申辯,卻遭到關押和嚴重的迫害。多年前他隨其他幾位同修離開中國,途徑泰國最後來到荷蘭。但由於在大陸看守所的慘痛迫害經歷,讓他的身心受到極大摧殘,呈現出一種被迫害妄想和惶惶不可終日的狀態。怕心和疑心等被邪惡鑽了空子,讓他遠離了同修。這一年多來被邪惡迫害的長期便血頭痛,精神萎靡,已經到了無法看書學法和必須依靠拐棍走路的地步。
由於他不懂荷蘭文和英文無法閱讀信件,我偶爾也與他見面幫助他處理這些信件。在本月,他與我聯繫後我們決定在火車站見面。原本我打算坐直達阿姆斯特丹的火車,但由於提款耽誤了時間我就搭乘另外一班車,再中轉。中轉過程中我又因為想上廁所而在中途一站下車,當時還心想這一路有些周折。來到公廁門前一位荷蘭男士迎面走出來,看到我推著嬰兒車便很熱情地幫我叫公廁工作人員幫忙。但由於車身較大無法進入公廁入口,這位男士便對我說你去吧,我在這幫你看著嬰兒車。頓時我立刻明白這是一位有緣人,就是在這裡等著結緣的。隨後我將一張荷蘭文的法輪大法介紹傳單送給了他,他接過傳單伸手摸出眼鏡仔細看了看,非常高興地說:“謝謝,我一定會看”。20分鐘後,我來到中央火車站等候李同修。幾分鐘後一個年輕的荷蘭女孩徑直向我走來,希望我幫她完成一份調研問卷。一問才知道她居然與我是同一個大學的校友,是個小學妹。緣分使然,這不就是送到我身邊結緣的嗎?我快速幫她填好了問卷調查,接著也送給了她一份荷蘭文的大法傳單並給她講述了大法祛病健身的功效。女孩接過傳單驚喜地問:這是給我的嗎?太謝謝了!說完高興地離開了。
當天下午我帶著同修來到一位經常幫助他的荷蘭女士家中看信,我給他做翻譯。見面後我才得知這位女士是在荷蘭的傳功點上與李同修相識的,她還煉過一段時間的法輪功。她對同修的遭遇非常同情,在同修被迫害的理智不清完全無法正常交流的情況下,仍然長期不厭其煩地儘量給予他幫助,是一位與大法有緣的善良人。在幫助同修處理完信件後,我將一本荷蘭文的《法輪功》書冊送給了她,並與她交流了法輪功祛病健身的功效,在中國被迫害的情況等。她雖然知道不少法輪功的情況,但手中卻沒有書籍,機緣已到這書就由我送到了她的手中。這位荷蘭女士能夠善待大法弟子,用極大的耐心和包容去幫助一個非親非故的受難中人,這份正義和善良為她取得了與大法結緣的寶貴善因。
離開荷蘭女士家中,我與同修乘車返回。由於需要幫他買票,我不得不推嬰兒車從車的前門上車,通常應該從中門上車,那裡有專門安置嬰兒車的位置。但前門推上去後走到一半就卡住了,此時不少乘客紛紛看著我,有的跟我說應該推到中門。我與一位女乘客解釋是因為幫同修買票才從前門上,其實我知道從中門才是正確的。其實這時我的心已經不平靜了,再加上身邊的同修神色困頓形像有些邋遢,在大家各種眼光中我有些許尷尬,心中也不由地產生了不是為了幫他我哪裡會被人這麼議論的小小抱怨。一路上同修被邪惡迫害的一直頭痛不已,且說話理智不清非常混亂還喋喋不休。他身邊坐著一個中國人模樣的乘客,也不時地看著我們。那一刻我也說不上來是怕同修不理智的話會給常人造成誤解還是根本就覺得很丟臉,雖然心中不住地發正念解體同修空間場裡讓他理智不清的邪惡因素,但還是不住地想趕緊到站下車。
這時一個荷蘭男乘客很不高興地看著我的嬰兒車,並對我說:“你想讓我從哪裡下車?”我只能道歉,他便從前門下車,臨走前還向司機抱怨。無獨有偶,次日清晨一個生意夥伴那又傳來他們對合約的變動問題,這件事反覆敲定一年多,對方屢屢變卦。終於以為塵埃落定,怎麼又出現了問題。我心裡有些浮躁,接著想這事老闆知道了可怎麼看我。一個相同的事情反覆出現多次,那就一定有我需要去的心,任何事都絕非偶然。我把這兩天的經歷仔細捋一遍後發現,是虛榮心與顯示心在作祟。我非常在意別人如何看待我,無論是那天的乘客們還是這次我老闆的態度。對於他人的批評,質疑甚至是異樣眼光都受不了,也正因為如此多年來我錯過了給許多有緣人講真相的機會。因為我怕因為他人因不理解而對我產生看法。這是我長期張不開嘴講真相的根源,師父看到我最近一段學法稍有精進便一邊將有緣人陸續送到身邊,一邊通過各種矛盾點化我該修去那一連串早就該去掉的人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