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2年06月18日】
我是2000年三月底得法的弟子。我和許多4.25以後得法的弟子,都有一個共同的體會。就是對自己能夠趕上正法修煉,深感幸運。我在兩年來的修煉中,深深體會到師父的巨大慈悲,和不斷點悟。在正法中師父一次又一次拉著我們向上,追趕著老弟子們,以達到整體正法修煉要求。
我第一次聽到大法,是在99年的Chicago法會期間。當時我在Chicago的中文報上看到了法會的通知,以及非常簡短的介紹。知道大法弟子是按照「真善忍」的原則修煉。我當時看到這「真善忍」三個字的感受,至今還記得。
得法之前我是一個對宗教已經失望了的基督徒。儘管在宗教中待了三年,按照大法的標準,我的改變幾乎是零。當時我這顆麻木以久,滿是灰塵的心靈,看到這「真善忍」三個字時,起的第一念竟然是:這個年頭,現在的社會,誰還提倡「真善忍」?下面的想法就是:是不是太老土了?可是這個想法剛想到一半,我感到心靈堅硬的外殼下面,有一個什麼東西突然融化了。那個外殼象山崩一樣,土崩瓦解了。心中對這三個字湧起了一種類似激動的,說不清楚的暖暖的感覺。我突然起了一念:我要去參加法會!
雖然由於觀念和種種原因,我最終和大法、和法會失之交臂,但我想,這一念為我將來得法,種下了善緣。
我得法的第一年是在加拿大度過的。回顧起來,自己的修煉環境,修煉機緣,都是師父的精心安排。記得去加拿大前,我早就聯繫好了住處。可是到了那裡一看,根本沒法住。不得已只好再找。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一個不錯的四層小樓住下。
沒過幾天,樓上的大法弟子就帶著兒子來敲門了。因為她的兒子想要結識我的孩子。人生地不熟的我非常高興地與她談起來。問她平時干什麼?她提到了煉功。這引起了我的好奇心,因為我在國內也接觸過氣功。談起來,我對法輪功基本上一無所知。她說給你看一本書吧。這樣我看到了《轉法輪》,得到了大法!
得法的初期,我的心情是興奮的,在學法煉功上也很投入。我第一次學煉法輪周天法時,就感到一股熱流湧向後背,整個後背暖洋洋的舒服了一晚上。看師父的講法更是到了愛不釋手的地步。可是對於大法當時的處境和一個學員、弟子的責任,毫無覺悟。甚至不想去參加法會。心想,有明慧網可看就行了嘛。老學員看到我這樣的狀態後,主動找我談了個人體會,幫助我在法上提高,鼓勵支持我去參加了2000年華盛頓D.C.的法會。在法會期間,我受到了極大的震捍。開始明白該如何去做了。從此,我加入了正法的行列。
我開始時是向大學中的中國同學講真相。看在平時不錯的交往上,我送的大法真相材料他們都收下了。遇到歲數不大卻完全聽信中國大陸政府一套的同學,我有過請他們吃飯,最後還是說不通的情況發生。漸漸地我懂得了,對不同的人應該從不同的角度去講。有時就從人基本的良知入手,講不能夠隨意剝奪人的生命,不能用疑心做為制定國家政策的出發點,就能達到很好的效果。
得法後,不二法門問題,曾經是我的一個關口。大法解答了我在宗教中困惑難解的許多疑問,徹底改變了我的人生觀。但由於放不下的人情面子,和對不二法門問題的片面理解,我找尋種種理由推脫,不去教會。把握不好洪法的尺度,反而招來了幾個「好心」的教堂老少姐妹們,為我開了一個特別聚會。她們先是請我吃飯,然後一條一條的找聖經的段落念給我聽。
我在感到好笑之餘,內心為她們難過。我暗自痛下決心,走自己要走的路。當時從本性的一面,我知道要儘量避免眼前發生矛盾,這樣將來才好向她們講真相。可能師父看到了我這顆心,特別聚會後我馬上就搬家了。距離的原因,使我再也不可能去那個教會了。
隨著深入地學法和正法進程的加快,現在的我能夠比較全面地理解,師父講地關於將宗教看作是一種工作,師父只看人心的道理。現在我家附近的華人教會,又陰錯陽差的找到了我。我就偶而去參加聚餐,結交朋友,從祛病健身開始向人介紹大法。再也沒有了躲避,和不知如何去講的困惑了。真的是感受到,大法能破一切執著的威嚴。
在加拿大的一年中,我覺得,參加法會和法會集體煉功,大型洪法就是最好的向世人講真相的時機。告訴人們這就是法輪功,我們是堂堂正正的。但是我忽略了修煉是全面的,一個修煉者決不可不修自己。不易查覺的怕趕不上正法進程的私心,使得我忽略了向家人的洪法講真相。強行去做時,根本也談不上考慮他人的感受。在參加了2001年香港法會,日內瓦法會以及紐約法會後,我在家庭中的關難一度很大。看清了自己私心後,我認識到,正法講真相和洪法根本不是要排除個人修煉,個人的修煉就在其中。修煉者的心性必須在其中提高,達到不同層次法對你所在層次的要求,才能把事情做好。放下了情,我就能夠平心靜氣的,真誠地站在先生立場考慮問題了。家庭危機也就煙消雲散了。
去年夏天我來到芝加哥後,我感到自己的修煉進入了新的階段。在加拿大時,因為那個集體學法,大家在法上討論的環境很成熟。要去什麼地方洪法,什麼活動項目以及法會行程安排,大家都會討論出輕重緩急,也會推選弟子去負責。各項活動安排的好好的。我就像有人照顧的孩子,只要想提高,想往上修,就能找到弟子切磋,及時得到同修的幫助和師父的點化。那真是一段讓人留戀的幸福時光。
到了芝加哥好像一切從零開始了。不認識誰,也不知道要干什麼。由於芝加哥弟子修煉狀態不同,在法上比較成熟,加上特殊的環境,大家住得很分散,很少可以找到弟子交流。總之,我熟悉的那個修煉環境,和集體學法討論方式,通通不見了。通知的洪法活動,來朧去脈無從知曉。好像都與我關係不大。曾經有一段時候,感到很孤獨。在與加拿大弟子電話交流時,說出了很後悔離開加拿大的話。讓我非常感謝的是,這位弟子對我說,你一個人到山溝裡去,就不能修煉了?別忘記師父的話:環境是自己開創的。
我想,好吧,我就開創一下試試看。那段時間,明慧網上弟子的文章對我的啟發很大。我開始收集中文學校和各種華人信息。也開始找尋大陸同學的信息。開始向這些人送大法真相資料。同時開始在中文網站,論壇上洪法。嘗試向正見網等大法網站投稿。本地的集體活動與法會也力所能及的參與。看到自己的文章在正見網上刊登,特別是師父的經文《路》的發表,更加堅定了我的信心。我終於明白了,我來Chicago的意義:不可以再依靠環境和同修的力量往上修了,師父要我走自己的路。
一段時間內,我的時間排的滿滿的,比上班的人還忙。可是天天把時間用在大法工作上,並不能代表就是在修煉了。來芝加哥後,我沒有把找工作或者繼續完成學業放在心上。認為心在這上太重,就是變相的求利或者是求名。最後還是為了一個「情」字。在同其他學員有限的交流中,也不能夠完全聽從他人的勸告。雖然也在找工作,就是在那找的幾個小時內,也達不到全心全意。
我的表現,先生當然全看在眼裡。接踵而來的矛盾是,外出洪法或參加法會,先生開始以經濟條件不好為理由不斷地反對和阻擋。在我去鹽湖城法會前後到了不可理喻的地步。我心裡明白,我們的情況同許多弟子比較起來好得太多了。就是同一般的美國人比較,也不能說條件不好……想著想著,突然明白自己沒有做到,嚴於律己,寬以待人,何況還是一個常人?!師父講過,修煉人做什麼事時都要想一想別人,看別人是否接受的了。我做這麼神聖的事,在他的眼裡成了不求上進,不務正業。而且他拿我過去做常人時爭名奪利的表現,來做對比,說我成了一個沒有能力,沒有希望的人。
我明白自己有漏的地方。不是做大法的工作做得太多,而是做得不夠。不夠就是根本沒有做好。不夠在於,沒有堅持不懈地向家人講清自己為大法工作的意義所在,為何我願意用這麼多的時間去講真相。而且,我現在是一個修煉的人,在各方面,應該比常人時的我,做得好才對啊!唯一的不同,應該是心態上的不同,和生存目的的不同。
思想上想通了,我抱著做而不求的心態,繼續在計劃的時間內找工作。同時增強發正念鏟除邪惡的干擾。我也做了重新回學校的準備。
在找工作的要求上,我要求自己隨其自然,不去挑選什麼專業方向,和前景等等以往做常人時看重的東西。在工資上,我也儘量要求自己,做到不去計較。今年三月在市場一片蕭條,大批資深專業人士待業的情況下,大法在我的身上展示了奇蹟 -- 我找到了一份待遇不錯的工作。我的公司願意花時間和金錢,培訓我這個有學位而無公司需要的專業知識的新手。令許多認識我的常人朋友們,羨慕不已。
目前我的修煉環境越來越好了,我在工作之餘的時間,幾乎全都用來為大法服務。盡力繼續著以前的工作。在煉功上,大法也為我展示了奇蹟;不久前還在45分鐘雙盤上吃苦的我,近來突然間可以盤到一小時了。現在先生也不再極力阻攔我參加洪法活動了。以前他計劃家庭活動,我去不了他就會很不高興。現在也會不時對女兒說,媽媽要去煉功,爸爸帶你去吧。
回首過去,我明白同大法對我的要求相比較,還是差的太遠太遠。時常有走不出人的,悟到卻做不到的事情發生,令自己汗顏。面對師父的苦度和慈悲,也會為自己做的不夠,不好,為自己的悟性差而慚愧。
展望未來,我願繼續在這條修煉的路上同各位同修一起,儘自己的最大努力,走好我們正法弟子要走的路!
(2002年美國中部法會發言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