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2年06月17日】
我是1996年在芝加哥大學讀博士時從網上得法的,由於當時自己的執著心不願放下,直到1999年七月初才開始走入修煉。今天我想向大家匯報一下最近發正念的一些體會。
很長一段時間裡,我在發正念時時常出現注意力不集中,思想開小差,有時候一半時間思想都在跑神,等回過神來,發正念已經結束了。對此我只是被動地在察覺時,把開小差的思想拉回來,認為這樣隨著修煉思想慢慢就會越來越靜。可是實際上呢,好像隨著時間的推移這種狀況並沒有什麼明顯的改善。
今年四月全球大法弟子開始以正念清除另外空間操控人間首惡的邪惡因素那段時間裡,我從法理上明白了這是正法中極其關鍵的一件大事,關係到億萬眾生的得救。所以每次發正念時,我都認認真真地叮囑自己,「一定要發出最純淨的正念,為此我願付出任何代價。」結果發正念時心真的很靜,不過發得也很累。通過學法,我又明白了一層理。其實,我們大法弟子修煉走到今天,要在那5分鐘內入靜是完全沒問題的。記得我剛開始修煉大約兩三個月時,打坐就曾達到過很靜的狀態,手和腳的感覺都沒了,不知哪兒去了。可現在為甚麼入靜5分鐘反而那麼難呢?其實這本身就是邪惡的干擾,只是我沒有意識到罷了。明白了這一點後,再發正念也不那麼累了。因為師父說:「我們是按照宇宙演化原理修煉,按照宇宙的最高特性――真、善、忍的標準指導我們修煉。我們煉了這麼大的一個東西,等於是煉宇宙。」「我的根都扎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轉法輪》)那麼一切企圖干擾正法的舊勢力不管它原來的層次有多高,只要我們站在宇宙根本大法的的基點上,我們就是金剛不破的,誰也動不了我們。
這時候我學師父經文《在美國佛羅裡達法會上的講法》,讀到師父說:「大家知道,中國大陸大法弟子遭受的迫害夠嚴重的,所以每個學員都必須真正地清醒地認識自己的責任,真正地能夠在發正念的時候,靜下心來,真正地起到正念的作用,所以這是極其關鍵的事情,極其重要的事情。那麼如果每個學員都能做到這一點的時候,我告訴大家,同時發正念,那5分鐘邪惡就在三界之內永遠不再存在了。就這麼重要。」我心裡一驚,這不是在批評我嗎?!以前每次讀到這裡,都覺得師父是在說別的弟子,我挺重視發正念的啊。你看,平時每次到點了馬上放下別的事一次不拉地發,周末堅持和大家在一起集體三發正念,思想跑神了也在意識到時馬上拉回來,好像是都盡力而為了。其實呢,這都是形式上的,並沒有充分地從法上,發自內心真正認識到發正念的重要性。否則怎麼長期處於一個層次徘徊而不去找原因呢,怎麼停留在「我已經盡力了」而不去主動突破呢。師父說:「凡是在煉功中出現這個干擾,那個干擾,你自己得找一找原因,你有什麼東西還沒有放下。」(《轉法輪》)當我向內去找時,發現還有一顆歡喜心在作怪:就是總覺得自己學法學得不錯,悟性高,有時師父講法中講出來的法理自己在此前已經從別的大法書或經文裡悟到了,沾沾自喜等等。這顆心嚴重阻礙了我認真對照師父的法去找自己的不足,所以在發正念這個問題上,師父點出來了我還認為是在說別人。而當我真正地發自內心地認識到,發正念是關係到正法全局,關係到億萬眾生的得救的極其關鍵的大事,狀態一下子就變了,原因也找到了,在法理上也提高了。
古希臘神話中,有一個大力士安泰是大地的兒子,他只要不離開地面就力大無窮、舉世無敵。最後他是被敵人舉到空中而打敗的。我們大法粒子如果時時站在這個造就宇宙萬物的大法的基點上,那麼我們就是堅不可摧的,金剛不破的。而偏離了大法的生命,什麼也不是,就如被舉到空中的安泰一樣。「發正念這個詞兒在過去是不這樣叫的,過去就是神通,使用神通,佛法神通,常人叫功能。那麼,我為甚麼把它叫做發正念呢?因為你們是大法修煉,一切都應該是最偉大的、最純淨的,我們所做的一切事不只是你個人修煉,還要考慮到法,還要考慮到將來新的生命,同時呢,還要考慮到未來的生命形式。」(《在美國佛羅裡達法會上的講法》)我悟到,我們發正念其實不僅僅是在使用我們自己修出來的佛法神通,同化於宇宙特性的正法粒子其實被賦予了所在層次整個宇宙的無比威力,是為宇宙中的眾生負責的。
在經文「排除干擾」裡師父說,「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後來學法時重溫師父經文「也三言兩語」,讀到「對宇宙真理堅不可摧的正念是構成善良的大法弟子堅如磐石的金剛之體,令一切邪惡膽寒,放射出的真理之光令一切生命不正的思想因素解體。有多強的正念,有多大的威力。」這時真的覺得自己的正念堅不可摧,真的能「令一切邪惡膽寒」。而這一切又來自對大法的正信。
自從今年四月以來,我一直堅持每天整點發正念。除了上班時間有時條件不允許外,別的時候都保持整點發正念直到夜裡休息為止。發正念的次數頻繁了,有時會產生懈怠,發正念質量就不高了,這時我會督促自己正確對待每一次發正念,而不是走形式。這次沒做好,要總結原因,下一次做好。但時間長了,有時神的一面正念不強,人的一面的惰性等還會鑽空子,如有時以大法工作忙為藉口,跳過一兩次整點發正念,或者發正念時不能全身心地投入等。我知道,要真正從法理上明白整點發正念的重要性,才能發自內心地主動做好。
隨著師父最近幾篇經文的發表,我明白正法又進入了一個新的特殊階段。師父在經文《大法好》裡說:「眾生切莫急 神佛已在笑」。我悟到,在法正人間到來之前為世人開創一個和平的時間間隙、讓更多無辜的生命有機會在和平公正的環境下聽到大法的真相從而得到救度,已事在必成。但是另一方面,這段寶貴的和平的時間間隙的長與短,也就是其到來的早與遲,卻取決於我們大法弟子作為一個整體做的好與差。
想一想中國有十億百姓之多,而他們其中有很多是從極高層次下來的主和法王,分別代表了他們各自龐大宇宙體系的眾生,那麼我們所面臨救度的就可能是十億億,千億億以致無以計量的眾生。因為在這段和平時期要破除一個人被謊言毒害而改變其觀念從而正確認識大法,也是需要時間的。所以這段寶貴的和平的時間間隙的長與短差之分毫,可能就決定了世間的一部份人能否被救度,那也就是他們所代表的千萬眾生的存與滅。因此,我們大法弟子作為一個整體在正法中做的好一點兒和差一點兒,在這個空間雖然只是極小的差別,而在另外空間對於無數等待我們救度的眾生來說可能就是生與死的差別!如果因為在這個空間看不到就放鬆自己,那不就和常人「看不到就不相信」一樣了嗎?所以在當前做好發正念為世人開創這段和平的時間間隙這件事真是極其重要。
另一方面,正法進入到目前的階段,要求我們大法弟子作為一個整體把這件事做好。那麼如果因為我一個人沒做好而使全局受到影響,哪怕是一分一毫的影響,那也是千萬眾生的生死存亡大事呀!我能不盡力去做好嗎!師父說,「大法弟子,你們面對的事情偉大,你們面對的責任重大,當然啦,還有你們自己的來源,都算在內,我才說你們偉大。要配得起「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稱號啊。那是宇宙中再也不會有的,開天闢地也就這麼一次,宇宙的開天闢地就這麼一次。」(《在2002年波士頓法會上的講法》)我們真的應該做好啊!
從法的基點上明白了這一點以後,對於自己有時候發正念時出現的鬆懈就能夠非常警惕。有時我想,如果一個人在自己面臨生死存亡的緊要關頭時,比如要走過一個兩邊都是萬丈懸崖的獨木橋時,他一定會全神貫注,絕不會掉以輕心的。那麼我在對待發正念這件事上的鬆懈態度,因為面臨生死存亡的不是自己的生命而掉以輕心,這不是很大的一顆私心嗎?發正念之前我會時常提醒自己:「你的一絲一念不純都可能關係到許多生命的存與滅呀。」使人的那一面無法鑽空子。
此外,師父在《在2001年加拿大法會上講法》教給我們發正念除惡的法理時說:「另外我們學員以後在集體煉功或者再有象我們這樣的大會也可以採取靜下來五分鐘,坐在那兒結印,意念中清除自己思想中的不好的思想念頭、業力和不好的觀念或外來干擾。」以前學法時沒有認真對待師父說的「在集體煉功或者再有象我們這樣的大會」這句話,後來從明慧文章讀到,小弟子看到集體發正念威力巨大,才認識到,其實師父早就在法中講了集體發正念的法理,是我自己人的觀念障礙住了沒看到--其實小弟子看到的也只是宇宙真理的局部,而師父講的是法,還有我們看不到的因素在內。所以就儘可能地和大家在法上一起交流,每天發正念時,使更多的弟子在法上認識到集體發正念的重要性,大家在一起發。
對於在領館前發正念,我個人還有一些體悟。在另外空間,這裡是邪惡的一個重要集散地。我們發正念的時候,那些企圖干擾正法的邪惡生命在其中國的總部,海外的分部(使、領館)以及魔鬼頭子身邊之間進行所謂的兵力調度。如果我們海外弟子守住每一個邪惡分部持續發正念除惡,就使得邪惡無法調動其力量。同時,既然邪惡能夠在其總部、分部和魔鬼頭子的身邊之間調度兵力,那麼在另外空間這其中必有通道互相溝通,那我們的神通當然也可借這些通道直接打到魔鬼頭子那兒去。這不就有著類似於近距離發正念的功效嗎?
師父也多次肯定了在領館前發正念的特殊作用。在上周末人間首惡計劃訪問俄羅斯的關鍵時刻,各地領館都有弟子守住持續發正念,由於芝加哥地區的弟子集中精力籌備法會之事,無暇組織在中領館前的持續發正念,只有白天的發正念。在和其他弟子商量後,我就組織印第安納州的一些弟子一同前往兩小時車程以外的中領館持續高強度發正念。有些弟子家離芝加哥三個小時,最遠的有四個多小時,但都認識到了在領館前發正念的重要性。那天有時還會冒出一些人的觀念,如,和芝加哥地區的弟子還不熟,這樣怕被誤會等等。但念頭一出就被壓下去,我知道這是為私為我的,不是正念。我是一個普通學員,不是輔導員。但我是大法中的一個粒子,只要是對大法有利,對救度眾生有利的事,我就應該儘量去做。雖然在這個空間體現不出來在家個人發正念與集體發正念的區別,也看不出在中領館與不在中領館發正念的區別,更看不出夜裡幾次發正念與不發的區別,其實即使是很小的區別,卻可能使眾生期待的和平的時間間隙早來一分鐘,對於許多生命就是生與死的巨大差別。那麼大法工作忙啊,開車距離遠啊等等都不再成為阻擋參加集體發正念和在中領館發正念的理由了。
有的弟子說,目前是我們海外弟子的4.25。是要我們從人中走出來。我自己以前覺得,在過去三年的修煉中,生死考驗也經過了一些,曾經回國證實大法,已經什麼都放下了。應該早就從人中走出來了。其實,對於一個正法弟子來說,如果能時時刻刻把大法放在第一位,把宇宙眾生放在第一位,那就是真地從人中走出來了,也就達到了「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境界了。回過來看,就像堅持整點發正念這樣看起來很容易做到的事,我做不到,做不好時,不都是不同層次夾雜了為私的成分嗎?這些也都是正法中要正過來的因素。
在寫這篇體會,其實也是一個修煉過程,一個總結提高的過程,一些原來悟得不清楚的地方也悟明白了。記得某次法會前,一位弟子問我寫不寫體會,我想也沒想說,「太忙了,哪有時間啊!」這位弟子回了一句,「別忙得連修煉都沒時間了!」我回過味來,覺得人家說得有道理啊。但最終還是「忙得沒時間寫」。這次我原來覺得時間緊,以自己很忙,還有很多重要的大法工作要做,不打算給法會投稿的。後來知道,投稿的人不多,還在緊急徵稿。每次開法會,大家都願意參加,但說到寫體會,就遠不那麼積極了。我想這次是美中地區法會,我們本地的弟子不寫稿子誰來寫呢?沒有修煉體會稿開法會怎麼開啊,這不是對師父對大法不敬嗎?如果都象我這樣想著別的弟子會寫的,那麼法會不就真的沒有稿子了嗎?這不是一顆私心嗎?這時得知,本地區一位負責很多大法工作的主要負責人帶頭寫稿,我覺得很慚愧,所有的藉口也不成為藉口了―不就是少點睡覺嗎?說來說去還是為了自己,想求安逸。後來仔細想一想,發現還有顆心。原來認為時間緊,來不及寫,其實還暗藏了一層意思:怕自己時間短寫出來的體會深度不夠,沒水平。其實是一顆求名的心:覺得自己修得不錯,要寫就多花點時間好好寫個高水平的體會。意識到這些,馬上放下這些心,更覺得應該寫這篇體會了。
個人體悟,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2002年美國中部法會發言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