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週刊 (第37期)

2002年7月14日-2002年7月20日


【正見網2002年07月22日】

  • 雷霆―寫在前7.20三週年之際

  • 治療癌症的靈丹妙藥在哪裡?

  • 天怒昭示的三年:罕見高溫年年七月襲擊北京

  • 神仙行

  • 為甚麼會千古吟誦(五)-- 人應有的生活


  • 雷霆―寫在前7.20三週年之際

    文/大陸大法弟子


    那一個七月,邪惡壓頂
    永遠載入歷史的正法壯舉
    從人世直達天界
    那些悲壯,記載著大地高擎的光焰

    出生入死的勇敢啊
    那是因為對偉大真理的正見
    慷慨不盡的付出
    那是因為蒼穹無比的慈憐

    這大法洪傳的十年啊
    這死對生不斷質問的三年
    大法開創了新的一切
    威德將永恆,無際無邊的展現

    那百千萬億年凝鑄的誓約
    正在兌現
    這正念和正行,駕馭萬鈞的雷霆啊
    闢地開天





    治療癌症的靈丹妙藥在哪裡?

    王同文

    早春的一天,我步行上班,一個陌生人和我打招呼並問我做什麼工作,當他聽我說是搞癌症研究後,他的眼睛一下發亮,問道:「你們是否快找到治療癌症的妙方?」他的問題把我推入沉思之中,因為在過去的二十年中,這個問題一直伴隨著我。

    二十年前,我深愛的外祖母被惡性肝癌奪走了生命,在我的幼小心靈深處生出了一個強烈的願望,希望自己長大了能找到根除癌症的方法,這願望把我帶到了今日我從事的職業。自1988年起,我走了以還原論為基礎的這條科學之路,學習了多層次的生物學:從解剖學到組織學,到細胞生物學,最後從事分子生物學的研究工作。在我讀博士學位時,我曾用酵母菌模擬系統研究基因表達的調控。1992年,當我獲得博士後,我自以為有了充足的知識基礎,可以去面對癌症這個大問題,於是,1993年春我開始了在波士頓麻省總院的博士後工作,不久有了自己的實驗室,正式進入了癌症研究領域。

    雖然過去二十多年的癌症研究已揭示了癌細胞種種違反正常細胞調控的分子機制,我們仍然面臨著一個令人極其困惑的大問題,既然細胞內有層層安全系統,修補機制,又是什麼原因致使一個細胞處處出錯而不得制止呢?從一個癌細胞發展到一個惡性腫瘤,這個細胞必然已積累了大量基因及蛋白質水平的失常,也就是說,細胞水平的幾大安全系統全都失靈了。不僅如此,當一個癌細胞侵入其它組織器官中,這已說明在機體這個系統水平上的安全系統也都失靈了,其中包括我們體內強大的免疫系統,不但負責清除外源性的病原體,通常也提供身體系統的常態性檢查,消除反常的細胞。那麼,為甚麼在一個癌細胞人身上,這種細胞及大體系統的安全機制都失誤了呢?這種現象無法以幾個基因的突變之理論來解釋。最近一些癌症研究工作者提出了一種「基因不穩定性」(Genetic Instisility)的理論來概括癌細胞的癌變態。因為確實癌細胞內積累大量基因突變以致影響了整個基因組的穩定結構。這一理論解釋了為甚麼癌細胞內正常安全系統的全面破壞的分子基礎,卻還是無法解釋為甚麼當最初基因個別突變時細胞安全系統失靈,以及在整個機體水平上的安全失靈之原因。仔細分析就可以看到,癌症並非是個簡單的細胞水平上的基因病,而是一個系統病,其發生髮展惡變完全基於細胞、組織、器官多系統的全面失調。是什麼基理引至這種失調狀態呢?

    我理解:1)細胞內新陳代謝的水平在分子水平上可以系統性下調,而此下調的方式不必通過,也不太可能通過一種藥物的作用,而是通過一種身心鍛練方法(如法輪功的修煉),或通過生活方式的改變;2)新陳代謝水平與健康及長壽有直接相關;3)因為我實驗室內的研究成果指出了體內陰陽性分子調節及利用蛋白質降酶體以調節細胞功能的動態平衡,那麼法輪功這種身心修煉法是不是也直接影響體內陰陽性分子水平?我意識到原來我們的精神狀態直接影響體內性分子的水平,那麼,當我把這些信息結合起來,再回到這個關於癌症機理的大問題上去時,一個簡單又清晰的答案在我面前:

    當一個人體整個的新陳代謝率上升時,體內各細胞都在超負荷地製造新蛋白,降解這些大量產生的蛋白質。在這種狀態下,不單單是大量能量的耗費,更糟的是這個至關重要的蛋白質降解體會因為忙於新陳代謝而無法顧及其它細胞內的重要功能,如:對變異蛋白質的及時清除,對TGF-B家簇在抑制細胞生長方面的決定性功能。雖然最初細胞會全身而增加蛋白質降解體的數量來對付上升的新陳代謝,可是,若新陳代謝水平長久被保持在很高水平上,那麼會有一刻這細胞將無法保持平衡,導致各種變異蛋白的堆積。這些蛋白打亂了正常安全系統,致使細胞變異癌變,同時因為不只是一個細胞處於應急狀態,那麼當一個細胞在積累大量變異蛋白後開始癌變時,其周圍細胞組織及系統因應急而自顧不暇,因而導致整個系統的乏力、無能,而讓癌細胞全面擴散。那麼什麼可以使一個人的整體系統處於新陳代謝過旺狀態呢?在我們大悲、大喜、大怒、受驚、奔波不止及焦急不安的狀態下,我們神經內分泌系統使整個身體處於應急狀態,促使大量陽性分子的合成份泌,從而增加細胞新陳代謝。若人體長期處於這種狀態,細胞內的蛋白質降解體最終會超負荷而「失職」,這也是癌變及各種功能失調的開端。從這一角度來看,中國古代修身養性之道真是太科學不過了。

    最近貝樂醫學院(Baylor College of Medicine)的副教授封莉莉,報導了對修煉法輪功的人群在免疫系統上的變化在分子水平上的具體研究。在這組實驗中,四位抽樣的法輪功學員及四位隨機抽樣的不修煉法輪功人員的多核細胞在提純後其基因表達狀態被解對比。在12,000個基因中,有近百個基因在四位法輪功學員中極其明顯地呈現出與對照組不同的表達狀態,一整組在蛋白質降解體系統的基因的表達改變。在法輪功學員的免疫細胞內有兩大系統極其明顯地下調了:一個是細胞內合成蛋白質的「機器」,稱之為核糖體,超過10個不同的核糖體單位的基因顯著幾倍、十幾倍、幾十倍的下調,這種下調是極其驚人的;另一個大系統即是蛋白質降解體的系統性下調。我突然意識到了這組資料指出了法輪功學員的白細胞呈現了協調性的新陳代謝系統的下調。

    那麼,什麼是治療癌證的靈丹妙藥呢?這個問題,也許和另一問題一樣的大。有什麼靈丹妙藥可以治療當今社會疾病呢?這講起來似乎是不可思議,可是,是否,在這種現象的背後,我們將面對的,是同一種宇宙中貫穿一致的力量?是否宇宙中有那麼一個真理,也就是那麼一個「法」,一個道,就像法輪功的創始人李洪志大師在《轉法輪》一書中指出的那樣,通過修煉法輪功,將人的各種各樣對物質利益的執著心去掉了,處處事事真善忍,人的精神狀態昇華了,那麼人的機體呈現的是那麼一種精力充沛健康長壽的狀態,人體內細胞呈現出新陳代謝下調的狀態;細胞內的分子處於有條不紊陰陽平衡的狀態及蛋白質降解體,就似古人說的,天人合一。若社會上人人做到處處真善忍,這個人類社會是否也會象一個修煉者一樣,達到身心健康長壽的狀態呢?

    從這一角度來看,精神與物質,包括人體,難道不有著極緊密的聯繫?現代科學將物質與精神分開,認為只有這樣,我們才能對物質世界有客觀的了解。可是,精神的本質到底是什麼呢?精神與物質的關係又是什麼?若精神與物質是一性的,單純地研究物質及在這個物質世界中可見的人體部份,我們能保證我們可以明了人體與宇宙的最終真理嗎?

    在最近一期科學雜誌的封面上,有一幅關於希臘神話那喀索斯(Narcissus)的著名畫家 Michelanglu Merisi de Caravasgio (1573-1610)的名畫。這斯雜誌的主題是關於免疫系統如何判斷自我與非自我( self vs nonself)。因其富有哲理,我在此也引發一些感想。那喀索斯為甚麼會死呢?是因為他在看到水中自己的影像而沉迷於其中,以至無法擺脫投入所有熱情而心力憔瘁致死。在最初讀這一神話時,記得我曾想:「為甚麼那喀索斯不能意識到那是他自己的影像呢?為何他不記得仔細看一下自己呢?如果他這麼做了,他將很容易地發現他的手及衣服與水中的影像兩者之間有多少相似之處,從而使自己的從沉迷中覺醒。然後,我微笑了:「在我們的生活中,有多少人記得省視一下自己?當我們遇到問題時,我們總是習慣於向外尋找答案,而不先看看自己是否做錯了,看錯了,想錯了。關於人的生老病死,我們現代西方科學不完全是一條往外找的路嗎?我們正花費大量的財力物力人力尋找治療疾病的物質手段。我們現在甚至期望將來有一天超級電腦可啟迪我們生命的奧秘。可是,假如這整個的物質世界是我們精神世界的展現和影子,而我們卻只注視著這個影像,就似那喀索斯只注視看他那美麗的水中倒影,那麼我們的未來是否與那喀索斯一樣呢?是否,我們已凝視我們自己的倒影太久了?是否,在面對科學已給我們指出的宇宙,人類社會人體、細胞的相互對應關係之後,我們可以從中覺醒而走上返本歸真,尋找真正自我之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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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怒昭示的三年:罕見高溫年年七月襲擊北京

    李易

    近一個星期以來,北京一直籠罩在50年來的同期最酷熱的持續高溫之中。氣象觀測到的最高溫度超過了40oC,是40年來北京7月中旬的最高觀測溫度。並且酷熱正在繼續之中。

    從歷史記錄看,在北京7月常可以出現一年的最高溫度。北京城區大部分地區的一年中的最高氣溫可以達38─39oC,城區最高溫度有時可以出現到40oC。然而在7月份出現這樣大範圍的持續多日40oC以上的高溫酷熱歷史上是罕見的。

    遭受酷熱煎熬的北京人大概會記起1999年7月。在7月20日前後,出現了歷史上罕見的持續高溫酷熱天氣。尤其7月20日以後,溫度立即飆升到40oC以上,24日至25日出現了難以置信的42.2oC。從1743年(清乾隆八年)由居京的法國傳教土開始了中國氣象史上用溫度表記錄溫度以來,北京的溫度一直有詳細記錄。42.2oC是這100多年中歷史記錄中的最高溫度!

    實際上包括1999年在內的四年中,年年沒有例外地在7月20日前後有持續的40oC以上的高溫酷熱襲擊北京。這在北京有記錄的100多年中是絕無僅有的一次。在2000年,僅7月中旬出現了近一個星期的40oC以上酷熱。而在2001年,也是在7月中旬出現了40oC以上的高溫。

    1999年7月20日是每一個善良人不會忘記的黑暗日子。控制中國政府的邪惡勢力,出於不可告人的目的,就在這一天公然置天理民心於不顧,開始了對法輪大法以及數千萬法輪大法弟子大規模的殘酷迫害,在全國範圍內開始了大肆抓捕法輪大法弟子。尤其今年以來,幾乎每天都有信仰「真、善、忍」法輪大法弟子被迫害致死,迄今至少已有440人被迫害致死,被迫害致死的法輪大法弟子中,有剛滿周歲的嬰兒,有年近70的善良老人。而數萬法輪大法弟子今天還在監獄遭受摧殘,生命正處於極度危險之中。迫害佛法,殘害善良,天必遣之啊。願善良人能感悟上天善惡必報的慈悲與昭示。用你的善心,與我們一起儘早結束這場罪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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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仙行


    -- 獻給中國大陸因為堅修大法,講清真相,救度眾生而遭受迫害流落在外的大法同修們




    暫借藍天下
    累了臥群山
    渴有清水泉
    野果作餐草可啖
    秀色宜人心悠然

    是仙不是仙
    賽過活神仙
    白日與神同行
    夜晚天書作伴
    載著悠悠法船
    迎來點點歸帆
    喜看那
    得度眾生千千萬

    淨植
    壬午年六月初六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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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甚麼會千古吟誦(五)-- 人應有的生活

    王一豐

    春眠不覺曉,
    處處聞啼鳥。 
    夜來風雨聲,
    花落知多少?

    --孟浩然《春曉》


    那是一個春光明媚的早晨,還沒睜開眼便聽到母親的聲音了:「小懶蟲,起來了,春眠不覺曉……」,我睜開眼,金色的陽光從敞開的窗戶湧進,撒滿了整間屋子,黃鶯兒正在窗戶外的那棵大柏樹上唱著歌,母親抱起我站在窗前,一望無邊的田野被嫩黃的油菜花覆蓋,彎彎曲曲的田埂上開滿了紫紅色的蠶豆花,蜜蜂們嗡嗡地忙進忙出…… 那時我已五歲了,我永遠忘不了那一幕,因為我問母親剛才說啥了,她說是一首詩,我感到一震,「詩」這個字象音符一樣跳進了我的心,「真好聽!」在我識字後又讀了更多的唐詩伴隨我走過童年、少年。

    那是象夢一般香甜的時光,歲月不是日曆,而是窗前路邊四季變更的莊稼,是院落裡的梧桐樹葉。還記得春天開始不久,梧桐樹便開始吐綠,幾天之間整棵樹便披上了綠裝,舉頭一望,藍藍的天,綠綠的樹,陽光下那片片樹葉象透明的碧玉,清翠欲滴,綠得讓人心痛。蜜蜂、燕子、蟈蟈常常就在我的小屋裡穿出穿進,有時候,常常在清早,去看那些剛剛睡醒的花兒,看那些田野裡太陽還沒出來時,每一棵草、每一棵稻子尖尖頭上頂著的晶瑩的露珠兒。當第一縷陽光出現時,上百顆、千顆、億顆的露珠兒發出難以形容的絢麗光芒,繽紛奪目,然後倏然不見了。這也是我成年後不喜歡珠寶的原因,那些人工的雕琢和大自然相比實在是相形見拙了。那時我們的生活非常清寒,但卻是那樣豐富、充實,大自然和我們息息相連,夏天的中午酷熱難當,打著蒲扇,夏蟬們卻在此時唱的歌最響。突然天邊烏雲翻滾,雷陣雨要來了,全院子的小孩子撒丫子跑向高高的田埂,站在那兒享受一下刮過的風。「哎,這不要錢的風真涼快啊!」大家手牽著手站在那兒,怕被風颳走了,又歡喜又害怕,眼睜睜望著天邊的雨雲越聚越多,漸漸雷聲近了,「咔嚓!」一聲驚雷震耳欲聾,仿佛落在跟前,呼,一下子大夥作鳥散狀奔回院子裡,緊接著瓢潑大雨,遠處農田裡的野白鴿、野鴨子卻水裡出, 雨裡進,正在高興地跳著舞呢。一會兒,雨過天晴,一道七彩的虹掛在湛藍的天空,遠處的山跟洗過一樣,突然間變得清晰無比,不再朦朧,這時可以看到山中的炊煙、人家,甚至走路的打柴人。晚上大家坐在田埂外乘涼,空氣真香啊,那是稻子的清香,泥土的清香,熒火蟲就在身邊一閃一閃,滿天繁星,一顆一顆地數著,慢慢也知道了辯認北鬥星、牛郎星、天狼星…… 隨著慢慢長大,慚慚有了思考,好想知道天上的奧秘。那還是一個「無神論」充斥、大革文化命的時代,可是在這鄉下真有點象世外桃園,與世隔絕。在這大自然中成長,讀著家中僅剩下的幾本古詩,感知到萬物的靈性,那一花一石皆世界的玄奧。後來讀了《西遊記》,思想一下子打開了,心一下子衝破了現實社會的束縛,遨翔於無邊的嚮往,我盼望著有一天有仙人收我當徒弟,那時是中國的一九七四年。

    再以後長大了,走進了城市,一下子感到非常失落,車水馬龍的喧鬧使我不知所措,再也聞不到泥土的清香了,生命在一天天枯萎,城市的一切令人窒息,我變得憤世嫉俗,在鴿子籠一樣的宿舍我開始失眠了,好多次,好多次,我努力回憶「春眠不覺曉,處處聞啼鳥……」然後是一幕幕那些在大自然中陽光燦爛的日子,那才是人真正應該有的生活!

    再以後在社會中沉浮,塵世的灰垢一層一層落在心上,把心蓋住了,我再也感受不到那花之紅、葉之綠、天之藍了,迷失在這塵世,說不出的孤獨與茫然。直到有一天我遇到大法,成為了一名大法弟子,驀然回首, 真是法中千塵盡啊!大法洗濯了我身上層層的灰垢,令我脫胎換骨,煥然一新。對大自然、生命等一切的感受是從未有過的真切、美好。那是怎樣一個流水潺潺、蜂鳴鳥舞、百花爭艷的世界啊,遨遊於佛法真理的汪洋大海,揭開大千世界層層奧秘,神奇無盡, 難以言表: 日日是好日,天天有收穫。生命找到歸宿,仿佛大夢初醒,在主佛給予的無限慈悲中徜徉: 那種簡潔而輕鬆、目標明確的人生,那種返本歸真路上生命的喜悅和踏實,領悟到了更高境界人應擁有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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