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2年07月30日】
向國內打電話講真相的經驗和體悟
我經常和向國內打電話的同修們交流。我知道,很多弟子廢寢忘食,向國內打了大量電話,而且效果很好。我也知道,自己離法對自己的要求,還差得很遠。在這莊嚴、殊勝的法會上匯報我個人打電話的體會。本不想講,但其他同修不止一次建議我講一講,我就從法理上去悟一悟:把自己的體會講出來。向國內打了大量電話,並積累了好經驗的同修會聽出不足的地方,今後會以各種方式把她們的好經驗介紹出來。從整體上把電話打得更好。對於沒有直接參與打電話,但做了大量其他講真相工作的同修,會在法理上聽出有漏的地方,今後把更高的對法的理解,發表在大法網站上,共同提高。對於一部份有心,也有條件用電話向國內講真相,但還沒有起步的同修,能起到一個拋磚引玉的作用。現在先匯報一下和警察打電話一點體會:
開始,當我問他們為甚麼對煉法輪功的人那麼狠時,他們中很多人曾經氣勢洶洶地說:「法輪功是XX教組織,現在是敵我矛盾。」並把維護宇宙法理「真、善、忍」,說成是「不良的行為和言論」;「抓了以後從重處罰」;還說「你給我講沒用,我聽上級機關的」;「中央定了性」;「保持一致」……等等。
開始,面對這些被謊言毒害的生命,我不知道應該在電話中說什麼。越想他們對弟子的酷刑迫害越憤怒。憤怒中帶有人的生氣。給他們講道理不聽時,嗓門越來越高。結果往往會吵起來。越吵越說不服對方。最後,無可奈何地說:「善惡有報,如果你繼續抓、打、關大法弟子,你要招惡報的。」有時還沒等我說這句話,對方就掛電話了。
後來,師尊在《致紐約法會的賀詞》中明確地告訴了我們:「歷史的今天,大法賦予你們救度眾生的使命;」。我想,當我把他們當作被謊言欺騙而面臨死亡的親人時,我會用心去洪法,我就知道說什麼。佛法無邊,什麼辦法都會有的。
後來,我一般是這麼做的:
1.根據明慧刊登的文章,把主要想講的真相歸納在一起,用於給公安幹警打電話。
2.自焚真相一定要講。這真相就像炸彈,只要對方能聽進去,就轉變。
3.用心去講。同樣一句真相,在不同的時候,以不同的心態講出來,效果不一樣。其中有自己不同時期對法的不同理解,用心的大小和慈悲心的大小。完全為對方好的善,能打入對方的心靈深處,打開埋得很深很深的善良本性。自己修到哪一層,就能打開對方那一層的本性。大法弟子的話是有能量的。
4.講真相時也要「放下自我」。不受任何干擾。記得正見網登過一篇《同修的話》,文章中有兩句話:當你心裡只有光明,邪惡就沒有了賴以生存的陰暗空間。當我們在與邪惡交鋒的一瞬間,當我們完全放棄自我一切執著的時候,本性的一面在正法,堅不可摧,勢不可擋。
和警察打了一段時間電話後,我發現他們中年齡最大的也比我小兩、三歲,他們中很多人的年齡比我女兒大不了多少。而他們卻是造謠媒體的直接受害者。
師父在《在美國佛羅裡達法會上的講法》中說:「中國受毒害的人對大法的罪是這場邪惡勢力的迫害造成的,把人,特別是中國人,把他們變得罪很大,直接反對的宇宙造就生命的法,所以這樣的人他們面臨的就將是淘汰,是最危險的,所以現在只要清除他頭腦中對大法不好的思想,就行。你不反對共產黨也好,你不反對誰也好,但是我告訴你,你別反對大法,為甚麼?我告訴你真相。」記得我給一位看守所所長講大法在世界洪傳的真相後,他問我「你是誰?叫什麼名字?你是中國人嗎?」。我告訴他:「我是中國人。法輪功是中華民族的國粹。全世界的人民和政府都說法輪功好,有人非說不好。全世界都沒有因為煉法輪功而死人。有人非說在中國死了一千六百人。世界上煉法輪功的人都沒有一例自焚,自殺,殺人。有人非要編點電影,造點假,給中國人臉上模黑。你說誰是中國人?你們縣公安局的XXX毆打、折磨XX致死,你是中國人嗎?」他不說話了。我給他講真相,他一直在聽。最後問:「你給我發工資嗎?」。我問他:「為了錢,可以把好人打死嗎?我給你打電話是為了你好。善惡有報。法輪功早晚要平反的。善待法輪功對你以後有好處……」
對於態度非常不好的惡警,就在他準備掛電話前我說:「告訴你,這位警官,你手中的權力是用來保護人民的。如果你們用來迫害人民,那麼,犯罪者,不是別人,而恰恰是你們自己。」或者在他掛電話後再打回去,告訴這句話。
一般情況下,當我告訴他們法輪功洪揚世界50多個國家的真相;「自焚」是編造出來陷害法輪功的真相;善惡有報的真相;還給他們講文革的歷史教訓;以及我自己親身受益於法輪功的真相;等等等等,他們聽後說:「明白了。」 或者說「你說的,我聽懂了」。
記得去年冬天北方的深夜,一位刑警大隊長聽我講了一個多小時,才告訴我,他是在辦公室接電話,很冷,很冷。想換暖和點的地方。他把手機號碼告訴了我,讓我5分鐘後再打過去。當我告訴他,我是從美國打過去的。手機雙向收費,費用會很高時,他又凍了很久,聽我把主要的真相講清。他們中也有人為我擔心說:「不用多說了。再說,他們去抓你了。」
他們中有大膽的,給了我名字和地址,要我速寄真相和光碟。一般當我講完真相後,告訴他們「在力所能及的範圍內,要善待法輪功」時,他們說「行。」;或者是:「知道了」。他們經常要問我:「你叫什麼名字,你在哪裡?」對於一般的警察,我直接告訴說:「我是美國的法輪功學員。」對於惡警,我說:「具體名字不是我不想告訴你,是我現在不能告訴你。因為你是警察。如果我告訴了你,你不來抓我吧,會影響你的飯碗。因為這個電話很可能是被監聽的。你來抓我吧,你的良心會受刑罰:你明明知道我打電話是為你好,沒有為我自己的東西,你卻要置我於死地……」記得有一位警察聽到這裡,打斷了我的話。不讓我再說下去。他難受地說「好了---,好了---。啊---」我看不見他的眼淚有沒有掉下來,但我聽得出來,他的心哭了。他明白的一面聽懂了我的心裡話。在我心中有著強烈的一念:「你們知道嗎?看起來,大法弟子面臨著『生』與『死』的考驗。但在我的眼裡這是表面現象,他們真正的生命將永存。而你們,卻面臨著真正的『生』與『死』的考驗,你們卻不知道。」我對於聽進去了真相的,我還告訴他們:「因為你們沒有修煉,不知道法輪大法的博大精深。所以把我在法中體悟到的真實講給你聽,你也不一定理解。但你一定要記住:法輪功好,法輪大法是正法。有機會找本《轉法輪》來看看,了解了解法輪功到底是什麼。你一定要做到:在力所能及的範圍內,善待法輪功弟子。這樣你就有希望了。全世界的大法弟子在注視著你們所做的一切。」
有一次,當我還沒有講完真相,就被打斷了。那是一位年齡比我小兩歲的老警官。他說:「我說,有沒有師父的講話?」「什麼?有什麼?」我被問糊塗了。他說:「我說,李老師叫師父,是吧?」我說:對,是師父。沒錯。他又說:「我說,有沒有師父的講話?」。「新的經文啊!?」我這才明白他在等師父新的經文!「有啊,有啊。你等一分鐘,我給你拿來。別掛電話啊。」(話筒裡傳來似乎是翻「紙」的聲音)。我給他念:
秋不去 春已到
人不信 全來到
天開口 大地燒
邪惡躲 壞人逃
功湧進 鬼哭嚎
大法徒 上九霄
主掌天地正人道
2001年12月30日
我一字一字地念,他一字一字地記了下來全文。然後問我學不學。我告訴他:「我在學。」還告訴他「老師的經文都在計算機網絡上。」他說:「我這就學吧。」我知道,這是一個為法而來的生命,只不過是舊勢力想把他放到破壞法的一邊。但他們說了不算。
還有位警官問我,為甚麼他自己看不懂《轉法輪》。我當時答不上來。我只知道,我已去世的哥哥也說過看不懂,他生前是X市電子物理研究所副所長。文學水平很高。我也知道,不認識字的大媽能看懂《轉法輪》。我發現自己學法學得太不夠了。後來,無意中,我看到了師尊1999年《在美國中部法會上講法》中說的一段話。師父說:「我們為甚麼有這麼多人來學?是因為有那麼多人看到了宇宙的法理,就這麼簡單。那麼為甚麼有那麼多人看不到宇宙的法理,那就是人的悟性問題。有的人他就是在用人的觀念、人的執著衡量著這一切。而有的人他沒有抱著任何觀念,他就能夠看到法的所在,他就能看到法的實質。」 自己明白後,想找這位警官。但是,看著一堆電話號碼,卻忘了是那位。我很難受,自己用心太小,回答不了的問題也不記下來,對一個來得法的可貴的生命太不負責了。我對著師父的法象,難受地說:「師父,弟子又沒做好」。我感受到師父對我說:「下次做好吧,不能總是做不好啊」。我看著師父,我看見師父的眼睛紅了。我知道,每次我沒做好時,師父比我還難受。我也知道,要使一個被舊勢力安排來破壞法的生命得法、得救,師父付出了很多很多,承受了很多很多,才擺平了層層層層生命方方面面的因素。而到了人的表面,在我這裡輕易地被忽略了。發正念時,我意識到對一個來得法的可貴的生命不負責任的不是大法弟子,是舊勢力的安排。是要破除的。明白法理後,我就容易做好了。
現在我拿起電話時,有一種神聖的感覺。感到是大法賦予的神聖使命:用電話攔截正走在懸崖邊上的每一個生命。我也開始體會到了,不帶自我的慈悲善念能化解一切。
下面再匯報一下給國內宣傳部門打電話的一點體會:
和警察打電話中,我深深感到他們受造謠媒體的毒害太深了。媒體誤導已經使警察正邪不分,無度地行惡;使無數善良的法輪功學員被抓、被打、被酷刑打死。使許多好人家破人亡……
我找機會給國內宣傳部門打電話。我發現,在國內宣傳機構中多數也是不明真相者,為邪惡之首造謠的亂法鬼極少極少,而且見不得光。一次,根據明慧網報導,得知邪惡在拍攝誣衊大法的電視。為了找到參與人員:中央電視台導演和撰稿人--某省社會科學院某雜誌副總編。我給國內從地方,到省級,到國家最高級宣傳媒體,上下打電話。打通了16個電話。幾乎所有人都不知道此事。最後在某電視台的製片處找到了一個知情人,說這個片子「是上面領導要的,我們是按照領導的意思。」我一下就明白了,一切來自於邪惡之首以及他手下的兩三個亂法爛鬼。它們也只能找幾個小丑秘密地造謠,不敢驚動整個宣傳部門。
令人興慰的是絕大部份接電話的人都認真聽我講真相,特別是自焚真相和海外大法的洪傳情況。只有少數人反映很害怕。當我找到了拍攝誣衊大法的電視的撰稿人時,他說他不知道這個事。我問:報紙上不是說你在管嗎?他說:「沒有。他們登我的名字,我還有意見呢!第一,他們這麼做,沒通過我同意。第二,這事我還不清楚呢。他們就登了。」他還給了我北京的電話號碼後說:「你給北京打吧。他們清楚。你快打吧,片子很快要出來了。」看來他也不希望造謠的片子出來。
人都有明白的一面。我想起師尊在《在華盛頓DC國際法會上講法》中講的一段法。師父說:「用現在的標準衡量,我看中國大陸那些造謠媒體是不行的。有個學員說:『朝中無人了。』我看是這樣的。誰能為邪惡的造謠、流氓式的誣陷那樣賣力呢?」
最後匯報一下打電話給走錯路的邪悟者的情況:
開始,我不能原諒她們。對於親身受益於法輪功的人,還要睜著眼說瞎話,反對大法。我難以接受。所以在打電話時,總是她們說她們的歪理,我講我在法中悟到的理。化很多時間,收效甚微。有時還要吵起來。很長一段時間,我不願意再給她們打電話。
師父在《北美巡迴講法》中說:「在這場迫害當中走向反面的,甚至於做了很不好的事的,我告訴大家,師父也不想丟下他們。」沐浴在師尊洪大的慈悲中,我又重新開始給她們打電話。有一天,一打開明慧網大陸消息,就看到了某地四個猶大的姓名電話。
第一個電話打過去,是她兒子接的。一聽「法輪功」三個字就緊張地說:「XXX是我媽,跟我沒關係。我什麼也不知道。」我請他把我的話轉告給他媽。我給她兒子講了法輪功的真相。讓他告訴他媽媽,不要再順水推舟式地邪悟,做任何有損大法的事,害了別人,也害了自己。他兒子聽後說:「好的,我回來跟她說。」
第二個電話打過去,對方只問了一個問題:「你怎麼知道我的?」然後再也沒說什麼,靜靜地聽我講真相和我對法的理解,講師父的慈悲等待。最後她輕輕地說了一句:「謝謝你」。在那一瞬間,我的眼淚不自主地流了下來。我聽出來,「謝謝你」的背後是一顆破碎的心;一顆等著我們把師父的慈悲等待通過電話告訴她的心;一顆懺悔的心。
第三個電話打過去,對方說:「人嘛,還是要吃飯,要現實一些,人不叫煉,就不煉。」給他講了很多道理後,他說:「好壞自己知道,黑白是非都知道,心裡理解」。
最後一個電話打過去,對方一句話也沒有說,一直聽我講。最後,我告訴她,在這場邪惡對大法的迫害中要清醒,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要對自己負責。她沉重地說「好的,好的。行。」我感到沉重的背後,又是一顆懺悔的心。
明慧網上2002年5月5日有一篇資料「《歸正》──給邪悟者的小冊子」。作者說:「我是走過彎路的學員,曾在被非法關押期間在壓力下走向邪悟。重獲自由後,雖然通過學習師父的新經文馬上認識到邪悟是錯的,但是對於邪悟到底錯在哪裡、自己為甚麼會邪悟、邪悟為甚麼迷惑了很多學員還是一下子認識不清。這時,是明慧網上分析邪悟的體會文章讓我從法理上對邪悟有了清醒的認識,通過不斷學法,在師尊的慈悲看護下一步步跟上正法進程,再次享有大法弟子的殊榮。
《歸正》是我收集整理的有關分析邪悟、破除邪悟、跟上正法進程的文章。我們曾把這些文章給一些邪悟的學員看,收到了很好的效果──大多數學員都明白過來,紛紛重新走入大法修煉(當然在過程中用正念鏟除邪悟者背後的邪惡因素是非常重要的)。邪悟「轉化」是舊勢力迫害大法弟子的最惡毒也是最後的一招,從法理上認清邪悟的本質,幫助邪悟的學員清醒過來是我們破除邪惡舊勢力安排、救度眾生的義不容辭的責任。其實絕大部份邪悟的學員都是能夠清醒過來的,我們千萬不能放棄他們,要用善心和正念幫助他們歸正。
看過這份共24頁的資料,我感到走過彎路的學員返回正法修煉後,對法的理解非常深。這也許就是為甚麼師父還在苦苦等待的原因之一吧。
最後,讓我們聽一下《歸正》中收集一首詩吧:
當我們聽說主佛要下世正法,
我們便跪在主佛的腳下,
發下助師正法的誓約,
天上的神為我們的壯舉而流淚。
發完誓約我們便相互叮囑,
當我們其中的誰被世間的假象迷失了,
如果你是覺醒的神,
你一定要叫醒我,
千萬要記住啊!
如果錯過這次機緣,
回家就再也無期了。
相互約定之後,
我們就灑淚分別。
經過了多少個宇宙的輪迴轉世,
我們苦苦的等待著法輪大法,
主佛為與我們結緣吃了無數的苦。
到了大法弘傳的時刻,
許多天上下來的神都迷失在人世間。
得了大法的修煉者啊!
你是否想起了我們之間的相互約定,
向他們講清真象,
揭露邪惡的本質。
主佛親自來接我們回家,
主佛盼著他們快點醒來,
乘上回歸的法船。
醒來的趕緊叫醒你身邊的人,
歸期到了,該返回了,
宇宙之主來接我們回歸那無比美好的世界。
(2002年華盛頓DC法會發言稿)
以主意識主宰一切 圓滿完成正法弟子的神聖使命
師父在99年7・20以前就把弟子們推到了最高位,也就是我們主意識產生的境界。按照過去修煉的概念,修煉者返回了先天的境界就是修煉的結束,而正法修煉與過去修煉的根本區別是:正法弟子主要不是為了個人修煉圓滿,而是助師正法、救度一切眾生。我們完成這個洪願的根本途徑,就是學好法、發正念、講真相。那麼,弄清楚誰在學法、誰在發正念、誰在講真相,就特別關鍵,因為師父傳的法就是度我們主意識,那麼,我們就必須是主意識在學法,主意識在發正念,主意識在講真相。
主意識是我們真正的自己,那是光焰無限的神。可是,神不能以其本來面目來救度眾生,因為人自己掉在迷中必須在迷中悟出來,這是宇宙的理。師父要救度宇宙中的一切眾生,也得以人身顯於世,以人言述法理。師父給我們安排的路也是在迷中悟著修,在悟中做著助師正法的事。這是師父特意給我們安排的修煉狀態,因為師父要我們在參與正法的過程中達到全面的圓滿,不僅要救度自己宇宙體系的一切眾生,而且要助師救度其他宇宙體系的生命,這些宇宙體系生命的主和王都在人世間。
因為在迷中,因為肉身的限制,因為我們宇宙體系未被法同化的生命的干擾,也因為我們處於鋪天蓋地的邪惡場中,我們的主意識常常會迷失,甚至被邪惡和執著所淹沒。我們常常忘了學法,常常忘了發正念,常常忘了講真相。在學法、發正念、講真相中,常常會走神,常常會犯困、常常會翻江倒海,常常會畏首畏尾,常常會心態不正、語言不善、不拘小節……這些哪是主意識應有的狀態呀?!這不正是主意識迷失或被邪惡和執著淹沒的狀態嗎?!
我理解,我們的主意識的「層次」已處於原有境界的最高處,而主意識的「主體」又處於宇宙的最低處,也就是世間的肉身中,這是大法弟子特有的存在狀態。因為宇宙的法在這裡傳,主佛的主體在這裡正法,大法弟子的主體也隨主佛在這裡參與正法。在最高處和人世之間,是層層的宇宙,其中有層層的生命。我們救度的眾生就在我們的身體對應的宇宙體系之下,其實是處在主意識和肉身兩層粒子之間的層層宇宙裡。而師父是從生命的本源上給我們歸正,也就是從我們的主意識開始給我們歸正,逐步向表面突破。在我們主意識以下的微觀宇宙的生命已經被歸正了,現在正向表面突破,實際上我們現在救度的是表面宇宙的生命,那也是龐大的生命群。而一切生命的歸正,都必須通過主意識藉助肉身修煉才能實現。也就是說,我們的肉身是一個載體,我們的環境是回歸的通道,而大法則是我們回歸的法船。
由於這個肉身沒有靈性,所以顯得很笨拙,所有的靈體都可以操縱;由於這個肉身可以修成佛、道、神,所有的靈體都想操縱。也正因為我們的肉身受到各種靈體的干擾,所以我們就必須以金剛意志強化主意識。這個肉身是給主意識的,是為正法而生,為正法而成,為正法而用的,那麼,他就必須完全用來正法。而一切試圖操縱這個肉身的靈體都是在干擾和破壞,是主意識必須予以徹底清除的東西。其實,外在的邪惡勢力也只有藉助我們體內的不正因素才能操縱這個肉身,這就是我們通常所說的「沒有家賊,引不來外鬼」,其實就是邪惡藉口我們有執著進行所謂的考驗。
由於我們修成的一面很快被隔開了,沒修成的一面還得依靠主意識的繼續修煉才能同化大法。當我們覺得狀態非常好時,其實是剛修好的一面還沒有過去,那是神的狀態表現出來了,抑制了人的一面,也就是抑制了還沒有同化法的一面。當那修好的過去後,我們好像又沒有那麼好的狀態了。所以,這也造成了我們有時狀態好,有時狀態不那麼好。
這種狀態最容易使我們主意識迷失,最容易被執著和邪惡利用。我們很多時候做不好,甚至走向邪悟,都是因為我們主意識不清楚,忘了自己是大法弟子,或者明知道自己是大法弟子,主意識不想管這個身體了,而被執著和邪惡所控制。結合自己的切身體會,我覺得,能時時清醒認識到自己是大法弟子,也就是時時以主意識主宰一切,是我們產生正念、正行的基礎。如果連這一點也不存在了,就可能走向邪悟和毀滅。
正因為主意識能清醒認識自己是大法弟子,我們就能進而想到作為大法弟子應該干什麼,不該干什麼。師父說:「咱們就講,好壞出自人的一念,這一念之差也會帶來不同的後果」(《轉法輪》第四講「提高心性」)。這一念就是主意識的正念,他能讓我靜下心來學法、發正念和講真相。
主意識清醒能讓我分清哪些是自己,哪些不是自己。師父說:「其實人除了先天的純真之外,一切觀念都是後天形成的,並非是自己。」「一個生命如果能真正在相關的重大問題上,不帶任何觀念地權衡問題,那麼這個人就是真的能自己主宰自己,這種清醒是智慧而不同於一般人的所謂聰明。」(《精進要旨》「為誰而存在」)
在修煉路上,我的狀態時好時壞,有時反映出的念頭很不好,有時對修煉感到很淡漠、很茫然,甚至懷疑大法、懷疑師父。這個時候真的感到很難、很苦。每當這個時候我會問自己:我是誰?於是,我找到了自己:我是大法弟子!這一念會促使我學法。當我在法的光輝中沐浴的時候,我感到是那樣的安定、祥和,我的那些疑慮和那些不正的念頭都沒有了,仿佛蛻了一層殼。
我知道,當我能分清哪些是自己,哪些不是自己的時候,師父就幫我清除掉了那些不好的觀念,我的境界也隨之昇華。而當我不能分清哪些是自己,哪些不是自己的時候,實際就是主意識不清,把那後天的觀念當作了自己。我自己想要那些觀念,那些觀念就有了存在的理由。人想要什麼自己說了算,這是這個宇宙的理。
修在自己,功在師父,這自己就是主意識,而這主意識又連帶著無數的宇宙眾生。當我們能夠靜下心來學法的時候,我們的主意識是清醒的,我們宇宙體系的生命就可以在主意識的帶動下,不斷同化大法。當我們不能靜下心來學大法的時候,其實是被那後天的觀念帶動了,主意識迷失了,我們宇宙體系的生命就失去了同化大法的機會。
師父說:「我經常講學好法,我每次在法會上或者在其它環境見到學員的時候都在講,我說啊,大家一定要重視學法,再忙也要學法。當時我不能給你們講這麼高深,也不能夠把這件事情說漏。經過這場魔難你們更能深刻地認識法了,在修煉與證實法中更成熟了。今天可以告訴你們了,你們的修煉絕不是為了個人簡簡單單的圓滿問題,你們的修煉是在救度著對你們寄託無限希望的與你們對應的天體無數眾生,你們的修煉是在救度著每一個龐大的天體大穹中的眾生。
我為甚麼說大法弟子和過去修煉不一樣?我說大法弟子偉大,如果你們修得非常好,那才是一個真正偉大的圓滿。大法弟子的圓滿,不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生命跳出三界就完了。大家想想,因為你修好了,那龐大宇宙的生命變壞的就少,淘汰的就少。當你回去的時候,他們真的把你當作是他們的主、他們的王,無限地敬仰你,因為你救度了他們,你為他們付出了,你給予了他們一切。如果你們修得不好,那麼就有許多生命將被淘汰,因為無可救藥的生命不淘汰也不行。為甚麼呢?在這場迫害當中不同空間的生命,好與壞都起著作用。不好的生命在干擾著正法這件事情,迫害著學員,同時也干擾著你,所以一定要嚴肅地清除。修得不好就會淘汰很多生命,那麼等你圓滿的時候,等你歸位的時候,你會發現當初對你寄予無限希望的那些生命被淘汰的非常得多。那麼在這個宇宙大穹中,你代表的天體很可能就是殘缺不全的,無數的眾生被淘汰掉了。」(《北美巡迴講法》)
主意識是否清醒,還直接關係到我們發正念的威力。當我們主意識清楚的時候,我們就會發出純真的正念,在另外空間看,發出的是金光閃閃的大腦形式,立即就與宇宙正的因素溝通了,就具有了大法的威力,就會令邪惡瞬間灰飛煙滅。當我發的不是正念時,發出的是那個黑糊糊的大腦形式,馬上就被邪惡吸收了,不但不能清除邪惡,反而會加強了邪惡,因為邪惡的東西總是互相溝通的。我的宇宙體系中被正過法的眾生,他們聽從的是正念的召喚,決不聽從邪念的調遣。
我們在人中發正念,這人中的一切都會干擾,這不是它們特意要這樣干,而是因為它們的境界決定了它們本能地要這樣做。我們是通過肉身的大腦在發正念,這肉身也是這樣的境界,它是受生老病死的因果支配的,所以,我們在發正念的時候會感覺疲勞、疼痛、麻癢……當我們正念很強時,會給肉身補給正的能量,其實是將肉身大腦中正的因素調動起來,與宇宙正的整體溝通起來,這時大腦就會特別清醒、敏銳,正念就會穿透自己境界的層層宇宙,調動層層宇宙的眾生參與正念除惡。而那邪惡也是一層一層的,當我們清除掉那層層邪惡時,與那層層邪惡相對應的正的因素就被解脫出來,也成為被正過法的生命,所以,正念清除邪惡真的是在慈悲救度眾生。
主意識的正念是通過肉身的大腦傳達給自己宇宙體系眾生的,而那隱藏於我們身體內的各種不好的念頭、業力、思想觀念,與外在的邪惡是一夥的,它們會本能地干擾肉身大腦,使主意識的正念傳達不出去。師父要我們發正念前,先正念清除自己思想中不好的念頭、業力、思想觀念和外來干擾,就是要我們用主意識控制大腦,使主意識的正念不受阻礙地調動體內層層正的生命鏟除邪惡。
師父說:「……覺悟了的本性自會知道如何去做……」。我理解,這覺悟了的本性是以主意識為主體的被歸正的生命,而所有被歸正的生命都受主意識的影響,當主意識很強時,覺悟了的生命是可以如意而為,這就是師父所說的「智慧」。當主意識不強時,覺悟了的本性干著急沒辦法,因為,舊的宇宙的理會起來阻擋。
我們講真相,其實是用智慧調動人的正的因素,尤其是對大法的正的因素。智慧源於本性慈悲善良的力量,他不需要常人的思維邏輯造就的所謂聰明。當我們主意識很強時,我們就會產生慈悲心,我們說的話就具有了大法的威力,一下子可以穿透人的心,一下就把人的主意識激活了。實際上,當人對大法產生正念時,其實就是主意識被激活了,他的善良的先天本性顯露出來了,這時其它生命也就不能控制他了。當今末法時期的這個人,惡的因素很多,而被舊勢力壓進三界的那幾千萬層宇宙所有的邪惡,都與人身中的邪惡形成一個場,幾乎把人的正的因素掩埋了。特別是那個邪惡的政治流氓集團鋪天蓋地的造謠宣傳,更加強了人的邪惡的因素,人的正的因素越發不易放射出來。那麼,這個時候講真相,就特別需要以本性的智慧,找到人的正的因素的突破點,通過以點帶面,逐步加強他的正念。
師父告訴我們:「現在救人也很難,你得順著他們的執著去解釋,為了救他們別給他們思想中造成任何障礙。」我理解,其實那執著也是千奇百怪的,有些執著並不是針對大法本身的,它可能存在著向人的正念方向前行的通道,順著執著不是認同執著,而是利用執著為其正念開道,關鍵是我們要以主意識的智慧開啟這條通道。
那麼,什麼樣的執著才能被利用來為正念開道呢?其實一切人所引以為榮的東西和特別在意的東西,可能都會成為其正念的開道者,這引以為榮的東西是人所倚重的,那幾乎是人尊嚴、體面的象徵;而那被人特別在意的東西,幾乎就像空氣和水一樣,是人生命不可或缺的因素。比如,有的人什麼都不信,這在我們看來是夠執著了吧,其實,這也能為我們開啟他的正念開道。他什麼都不信,其實是認為自己很聰明,很相信自己,那麼,我們可以利用這一點,肯定他有自己獨到的見解,他一高興起來,就願意與你接近,這就形成一個溝通的場,如此,我們就可以很自然地把真相當作他自己領悟到的見解說出來,他也就很自負地認為這是他自己的認識,其實是我們用智慧自然地開啟了他的正念之門,激活了他的主意識,等於是救了他。還有的人,特別在意名利,害怕不順應邪惡就會失去名利,那麼,我們可以順著這個執著,用他所能理解的一些因果報應的事實,告訴他不要迫害大法或對大法產生不好的想法,教他採取人所認為的智慧儘量迴避,或搞上有政策、下有對策,這樣,他會認為你是真正為他好,他也會為自己聰明而自得,其實是避免了被淘汰的命運。
如果我們真正以主意識主宰一切,就能做好學法、發正念、講真相三件大事,就能完成大法弟子的神聖使命,激活一切生命正的一面,清除一切生命負的一面,救度一切眾生。
隨唐詩神遊仙境
仿佛是一次仙遊,透過唐人留下的詩作,或許可以拼湊出那個年代精彩的片段。我的驚訝在於我在唐詩之神韻中窺到天上的文化。
美好的地方、美好的境界總是令人心馳神往,詩人也不例外。他們讓這種情感透過筆端,成為文化,跨越時空流傳下來。仿佛正努力地向後人傳遞著天上的信息,表現出來是一種對遙遠無限的天的苦思。在詩中,苦思苦戀的對像極其美好,看似一種無具體對像的高級情感。不是沒有,是不在我們這個空間,故而不為凡人所見。事實上它是一種具體的存在,被不入三界且層次極高的副元神所見,或被主元神在特定的環境和條件下(如夢中、主元神被酒麻痹之後)所感知,用人類的語言記錄下來,便成為文化的一部分。
「長相思,在長安。絡緯秋啼金井闌,微霜淒淒簟色寒。孤燈不明思欲絕,卷帷望月空長嘆。美人如花隔雲端,上有青冥之高天,下有淥水之波瀾。天長地遠魂飛苦,夢魂不到關山難。長相思,摧心肝。」(李白《長相思》其一)
「日色慾盡花含煙,月明欲素愁不眠。趙瑟初停鳳凰柱,蜀琴欲奏鴛鴦弦。此曲有意無人傳,願隨春風寄燕然。憶君迢迢隔青天,昔日橫波目,今作流淚泉。不信妾斷腸,歸來看取明鏡前。」(李白《長相思》其二)
「天涯地角有窮時,只有相思無盡處」(晏殊 《木蘭花》)「我家襄水曲,遙隔楚雲端。響淚客中盡,孤帆天際看。迷津欲問道,平海夕漫漫。」(孟浩然《早寒江上有懷》)
在如此廣闊的時空中展開的相思恐怕不是面對真實生活中的女性,而更象一種對生命歸屬的渴求。思念的「她」是那麼的悠遠朦朧,可望而不可及,該是生命遠在天邊的寄託吧。
此外,唐詩也記述了對天的了解和對天的記憶,那是人類心靈永恆的記憶,不曾隨世間過客在一次次輪迴轉生中遺失。我想,後來人讀到唐詩中的相關詩句時,從大唐的詩行中記憶起天上的美好,故產生了來自內心深處的深深共鳴。
「黃塵清水三山下,更變千年如走馬。遙望齊州九點菸,一泓海水杯中瀉。」 (李賀《夢天》)
作者借夢遊天神馳八表,到無際的宇宙空間去航行。在高空「遙望」俯視海上蓬萊、方丈、贏洲三座神山,還看到人世間的微縮圖象。
「我欲因之夢吳越,一夜飛度鏡湖月。湖月照我影,送我至剡溪。謝公宿處今尚在,淥水蕩漾清猿啼。腳著謝公屐,身登青雲梯。半壁見海日,空中聞天雞。千岩萬轉路不定,迷花倚石忽已暝。熊咆龍吟殷岩泉,栗深林兮驚層巔。雲青青兮欲雨,水澹澹兮生煙。列缺霹靂,丘巒崩摧。洞天石扉,訇然中開。青冥浩蕩不見底,日月照耀金銀台。霓為衣兮風為馬,雲之君兮紛紛而來下。虎鼓瑟兮鸞回車,仙之人兮列如麻。」(李白《夢遊天姥吟留別》)
詩人眼前的仙境雲興霞蔚、千岩竟秀、萬川爭流、仙人如麻,真令人目不暇接。
「天河夜轉漂回星,銀浦流雲學水聲。玉宮桂樹花未落,仙妾采香垂佩纓。秦妃捲簾北窗曉,窗前植桐青鳳小。王子吹笙鵝管長,呼龍耕煙種瑤草。粉霞紅綬藕絲裙,青洲步拾蘭苕春。東指羲和能走馬,海塵新生石山下。」 (李賀《天上謠》)
詩人所及的天庭景象非凡。月宮采桂花、王子吹笙、仙女拾翠等,無不體現出天國樂園的優雅環境。古人遊歷仙境,感受到仙界的悠閒自在,天界之明淨和諧,天仙之怡然自樂,天時之寧定不移,由此驗證「天上方一日,地上已千年。」
「南風吹山作平地,帝遣天吳移海水。王母桃花千遍紅,彭祖巫咸幾回死?」(李賀《浩歌》)
這是藉助神話情節的描述,表述自己遨遊時空後對天地間的認識:當天上王母娘娘的桃花紅過千遍時,地上的凡夫俗子彭祖巫咸(人間的長壽之人) 就不知已經死過多少回了。世間的人生苦短,與天上近乎永恆的生命方式無法相提並論。
確實是「洞裡仙人方七日,千年已過幾多時」 (張聯奎《七夕》)
唐人不僅僅停留在了解天宮,思念嚮往天庭,得道成佛在那時就已是人心嚮往的目標。那時人們追求煉丹求道,跳出世外。
「夢中往往遊仙山,何當脫屣謝時去。壺中別有日月天,俯仰人間易凋朽」 (李白《下途歸石門舊居》)
「丁令辭世人, 拂衣向仙路。 伏煉九丹成, 方隨五雲去。松蘿蔽幽洞, 桃杏深隱處。 不知曾化鶴, 遼海歸幾度。」(李白《靈墟山》)
人來到世上不僅僅是為了當人,走上修佛修道之路就可能成仙成道、奔向美好的天上世界。這也許正是唐詩傳給後人的可貴信息。
聖經《啟示錄》的啟示
聖經《新約・啟示錄》是一部著名的預言,作者約翰是耶穌的十二門徒之一,作者把看到未來要發生的種種異象用了象徵的手法表達出來,故後世人往往感到晦澀難懂。作者是修煉人,是極可能具有宿命通功能的,他在他那個層次把自己看到未來的一切真實地記錄了下來,用象徵和暗示手法表達起到醒世的作用,當然作者還不可能知道未來宇宙要正法,所以啟示錄仍是有局限的,但其中描述的諸多景象恰似中國大陸今天所發生的一切。下面將作一些初探,屬個人見解,旨在拋磚引玉。
一.赤龍、獸及四十二個月
《啟示錄》第十二章描述了一個兇狠、殘暴的赤龍,這個赤龍及其使者在天上與諸天神作戰,最後被斬摔在了地上,並清楚指出「這條赤龍名叫魔鬼或撒旦,是迷惑全人類的」,聯想XX黨的祖宗,開宗明義指出自己是可怕的遊蕩在歐洲上空的幽靈。前蘇俄稱自己為「紅軍」,共軍亦被稱為「赤匪」,所有共產國家的黨旗全是血紅色,這個「赤龍」一定指的是「共產黨」,預言梅花詩中用了「火龍」,師尊解梅花詩時談到了XX黨對應的低層空間是一隻紅色的惡龍。《啟示錄》第十二章中描寫了赤龍被斬摔在地上,自知來日無多,作最後掙扎。我理解天上和地上不同空間有不同的時間,但無論怎樣已是苟延殘喘,作最後垂死的掙扎了。
緊接著的第13章,出現了一個有關可憎的獸的描述,這個獸從海裡上來,有七個頭,每一頭上寫著侮辱神的名字,赤龍把它的能力、王座、和大權都交給了那獸,且還有更形像的描述:「那獸具有一張誇大褻瀆的嘴巴,又被授權可隨意行事四十二個月,那獸開口侮辱神、褻瀆他的名、他的居所和所有住在天上的,它被准許攻擊神的子民,也被授權可轄制和部落、各民族、各國家和說各種語言的人」(《啟示錄》:12:5-7),並指出這個獸有一個數字,這個數字代表一個人。聯想到主元神是蛤蟆、副元神是鱷魚的江氏,發跡於上海、從上海到了中央集黨政軍大權於一身,故獸「從海裡上來」即指江氏從上海爬到了中央,這獸開始正式攻擊褻瀆神應指從1999年7月開始,操縱一切大陸的媒體攻擊宇宙大法,欺世謠言鋪天蓋地,當初大多數的世界各國的媒體都轉載了這個流氓政權的攻擊和誣陷,這隻獸甚至親自出馬將褻瀆神的謊言製成的小冊子向全世界各國領導人分發。而共產國家一直把手中操控的一切媒體稱為自己的喉舌。江氏的誇大褻瀆的嘴在國際舞台是聲名狼籍的。它在日本首相前講英語,在美國議員面前背幾句獨立宣言,在南美講別人聽不懂的西班牙語,波羅地海一帶講俄語,在香港用粵語國罵,出盡其丑,故這個誇大而又褻瀆的嘴毫無疑問是指江氏了。「四十二個月」在《啟示錄》中出現過幾次。「他們要踐踏聖城四十二個月,」我理解預言告訴人們這個邪惡的獸攻擊褻瀆神是有定數的。從99年7月到現在已三年過去了,全世界各國已開始認識了這個獸及所代表的赤龍在毒害全人類,了解到了此獸的邪惡、陰暗醜陋的嘴臉。在人間這一層的表現為,大陸的十六大據說將要推遲至十一月底召開,彼時中國領導人應換屆,開頭所描述的獸有七個頭,我個人理解為中國迫害法輪功的首惡之徒:江、曾、羅、李、丁、薄、何。
《啟示錄》中還說:「這獸強迫所有的人,無論大小、貧窮貴賤,在他們的右手和額上打了印記,這印記就是那獸的名字或代表的數字;沒有這印記的,就不能做買賣。」我理解右手的印記指加入XX黨時用右手宣誓,額上的印記指執行江氏指令迫害法輪功的公安幹警,因為它們的大沿帽在額前有符號章。書中還提及獸曾經活過、現在不再活著,後來又要出現、令世人大惑驚奇的事,其實是指江氏元神早在地獄之中,這張人皮時隱時現是靠邪靈支撐著。
二.罪惡之城的覆滅
《啟示錄》第17、18章描寫了一個「大娼妓」,這個大娼妓是「萬惡之母,邪惡的窩、邪靈的穴、污穢可憎的鳥類的巢,它喝醉了神之子和殉道者的血」,並明確指出:「這個大娼妓就是統治諸王的那個大城」。聯想今日的京城,充滿了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鮮血,它成為一個邪惡聚集的總部,《啟示錄》還指出,「列國都喝了這娼妓淫亂的烈酒,地上的國王跟她行過淫,世上的商人從她的淫蕩發了財」,「世上的人也被你的邪術迷惑」。這個象徵形像之極,今天的江氏所代表的政府,處處以經濟利益協迫一些國家、甚至民主國家就範,這種骯髒的交易與娼妓無異,處處充滿了出賣,從出賣國土到出賣良心,江氏甚至不顧年老皮厚,強顏賣笑,在西班牙國王面前梳頭弄姿,在俄國總統面前投懷送抱,在美國總統面前諂媚,在冰島、菲律賓總統面前引頸高歌,活脫脫的國際舞台上的大娼妓形像,而那些毫無道德水準的商人都在這些骯髒的交易中發著不乾淨的財。而今日京城上上下下集賭、毒、黃、權色交易、腐敗於一體,靡濫之極,外表卻給外人一種虛華繁榮的景象,是以「邪術迷惑世上的人」。
我個人認為《啟示錄》的「巴比倫」是一個象徵,指的就是今日的京城。這個巴比倫在最後將被正義的烈火焚燒,不到一個小時富貴榮華轉眼成枯,那些與之有交易的商人遠遠望著自己的財富喪失,之後大城被一塊大石壓到了海底永不再現。據說人們將再也見不到能工巧匠的工藝品,再也看不到絲竹管樂的歌舞昇平了。《啟示錄》中多次提及那獸和有獸印記的人,拜過獸像的人會被活生生扔進燃燒著硫磺的火湖裡去,在烈火中煎熬,永不得安寧。
三.正義的和平之路
《啟示錄》中多次述及羔羊、大迫害和正邪之戰,我個人理解,這裡並非特指早期的基督徒,但是今天信仰「真善忍」的法輪功學員受到的迫害非常象早期的基督徒,只是更加殘忍,在三年的殘酷壓迫中他們沒有退縮,而是更加理性和平地展示出他們的大善大忍胸懷,羔羊象徵著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堅持「真、善、忍」真理的信仰者。書中提到「魔鬼要考驗你們,把你們當中的一些人投在監獄裡」, 這和今天中國大陸把數萬法輪功修煉人投入監獄,進行殘酷迫害多麼相似,在與赤龍作戰的描寫裡更加明確:「我們的弟兄已經籍著羔羊的血和他們所宣布的真理勝過了赤龍;他們甚至願意犧牲自己的生命。」(《啟示錄》:12:12)然而在最後時刻他們會在萬人的矚目下:駕雲升天!那時大地將震動,災難一個接著一個,聯想到《啟示錄》中的第16章有關神將會把七隻忿怒的大碗扣向大地,其中包括海水變成血紅、有獸印記的人身上長滿毒瘡,太陽燒灼大地(聯想起大陸現在的大旱),黑暗籠罩著的國度,人因痛苦而咬自己的舌頭,然後是「巴比倫」大城倒塌,所有的島嶼不見了,山嶺消失了,(也許被沙塵所覆蓋)。引人注目的是第16章的12,「第六個天使把他那一碗倒在幼發拉底天河上,河水就幹了,為要給那些從東方來的王預備一條路。」看今天海外的大法弟子們,理解這句話就不難了。《啟示錄》談及「最後的審判」,我想指的是法正人間到來時一切生命將按照正法期間的表現擺放其位置,「新天新地」指由「萬王之王」「萬主之主」更新後的美好無比的新宇宙。
向華人社區講真相的一些體會
今年五月,在我們所在城市華人社區最大的一次中美遊人超過十萬的活動中,在展出大廳,「真善忍」三字立於正中,一目了然,旁邊美麗別致的插花展位立著由花拼成的英文「FALUN GONG」,綠底黃花,引人注目。此次證實大法活動的成功,蘊涵了外地趕來的學員的用心準備和付出和當地學員的整體共同努力。藉此,我們與華人社區也開始了更深層面的友好交往。
這裡,就有關和華人社區接觸的經驗和不足,講出來和大家交流,我們共同提高。
持續地和中文媒體、社區講清真相
早在1999年底,一個看似偶然的機會,我到了一家中文報社做排版編輯,從那時起開始了深入華人社區的經歷。
媒體是社區的窗口,可以從媒體報導中了解到社區的團體和重要僑領。報社負責人對大法的認識在其中的作用是重要的,報社報導反映著社區大多數的態度,但報社負責人個人對大法了解真相後對我們的理解和好感也確實會影響到社區。新聞報導往往能讓更多人明白真相,同時報社人員本身的態度,會讓接觸他們的社區人改變。
我們在常人報社的真相版面一直沒有斷,資金確實困難時,我們減為半版或隔周一次,這樣總和他們有著聯繫,每當大事發生,如日內瓦、科技大會、長春電視成功播放大法真相,他們都在報社新聞版登出這些新聞,我們送版面時還談談新聞之外學員感人的故事。
後來才感到送版只是表面現象,有這樣一個合適的機會一次次地面對面地接觸,講真相給他們才是根本。邪惡不斷的造謠,我們需要不斷的了解人們的思想變化,清除邪惡造成的影響,並給予正面的信息,持續的和媒體保持聯繫是很必要的。在長春電視成功播放大法真相時,我送版時談到了,一位編輯笑著說:「看報導了,法輪功HACK了電視節目。」我立刻解釋說:「大陸學員冒著生命威脅,這樣做是為了讓人們知道真相。他們付出那麼多,心裡裝的是老百姓呀。」聽這樣一說,編輯就用新的口吻說:「你們技術能插播四十多分鐘電視,挺了不起的。」
純淨心態,不以地位區分人。我自己就是做編輯的,深知編輯願意幫忙時所幫的不亞於社長,因為他們就是具體做事的。對報社所有人員,我都講清真相,把他們當作朋友;從外地回來,不忘帶一點小禮物給他們,一次送《回歸的旅程》小冊子,問她們想看簡體字還是繁體字?編輯說:「你多拿點簡體字吧,我們這兒,大陸代表團來的多。」說著把小冊子擺到了他們報社的陳列桌面上,我驚喜不已,再三致謝。沒想到等他們主動幫我們時竟比我們想像的還要好。
我因採訪遇到過不少社區人士,當時我對他們不分職業,誰都是以誠相待,對採訪盡心盡力,後來他們見我都是致謝,我都告訴他們是法輪大法「真善忍」改變了我,於今想起,所有遇到的人都不是偶然的。雖人們信仰不同、團體看著複雜,但我們只看人心的善念,誰都會感受到我們大法學員的純正。
一點經驗是,對報社中人,可以多考慮面對面講真相給他們聽,即使我們送去了不少文字資料。因為報業的人天天就是接觸文字,職業習慣看東西都是草草看,出完一次報後,根本不想再看太多文字,但耳朵裡聽到的反而印象深。我有幾次了解到,他們把真相講給別人時,有時是直接重複我們告訴過他們的話。
講真相給華人 海內外不可分割
海外華人對大法的正面理解對大陸華人的影響是非常明顯的。一次中國大陸一高級代表團來訪問,我恰好去採訪,在招待餐會中,我一個一個的找他們,先說明我接下來的談話內容不會報導,只是在難得遇到他們的機會反映一下國內很難聽到的真相,我談出了法輪功的真相和對法輪功的迫害。他們都說有些情況確實不清楚,回去好好調查調查。可等我最後與代表團領隊談時,他馬上把造謠媒體的話重複出來,他說到什麼,我澄清什麼,可到後來他已經有點不願接受和承認了。就在這時,我們當地負責聯繫招待他們的社團負責人走過來,對他說:「法輪功,這件事啊,我們外面人看的很清楚,是江XX在違反憲法……」此言一出,該領隊一副驚訝的表情,一句話都沒有再說出來。這位社團負責人從中南海總理的明智處理被否定聯繫到文革等等。該領隊一直認真的聽著,看出來,他在重新思考。海外華人社區負責人的話,使他感受到了法輪功被正面認同的力量。
和華人講真相重在言行和用心
師父說:「因為我想不管什麼原因走入大法的,總是他(她)們的一個難得的機會。……畢竟他(她)生在大法弘傳之時……」。(《精進要旨》「大法不可被利用」)每個和我們接觸的人也是他們難得的了解大法真相的機緣,長期打動人心的除了講真相,更重要的還要注意言行。
當時我們還沒有條件在家排每周的法輪功真相版時,就在報社排,社長要按小時付給我錢時,我從沒有要,我說:「按職員來說,我該收,但作為法輪功學員,讓人知道法輪功真相和洪揚大法,是不能自己得好處的。兩種做法都對,但我願意我按法輪功學員的標準做。」有幾次看到我一月下來,她付給我的薪水抵不上我所付給她的法輪功版廣告費時,她很過意不去。
在工作中,我聽到了她們閒聊時很多人的事事非非,我都在認真排版,從不道人長短。也許深厚的信任就是這樣建立的。慢慢我和別的一些社區人士交往時,就先聽到反饋說,「學法輪功的人人品非常好。」
一次快下班時,我猛然發現大陸新聞版有抵毀大法的新聞,標題赫然,我馬上說:「這是在騙人,我得刪掉這條消息,」就開始動手刪改版。開始社長想算了早回家,但看我非常認真的神情,她就幫我,找替代的廣告,後來我才意識到社長沒有任何怪我那時擅自動作,也許是那時的維護大法的正念,也許是看到一向任勞任怨、謙虛忍讓的我少有的如此認真的堅持,她幫助了我。此後,這份報紙再沒有過誣衊大法的文字。
雖和這家報社關係很好,我們一直尋找機會和另一家報社聯繫,後來另一家報社也開始登出我們真相的版面和新聞。「同行是冤家」,開始我這家的社長不高興,認為我們對她的報紙不信任,我認真的同她講:「我和另一報社聯繫是因為我認為華人社區和新聞界,對法輪功應該有共識。」她理解地點點頭。以後,當地新聞界的共識共同抵擋邪惡壓力,使邪惡言論無處容身。
中文學校是家長最關心和肯為孩子花時間的地方,中文學校也是華人集中的場所。三年間,我們在兩所學校舉辦了講清真相講座,播放真相片,回答人們的問題,活動前,我們寄請貼,給社團、社區重要人士寄去真相小冊子;活動後,帶點甜點致謝,又可以講講真相。總之,我們尋找機會,創造機會,利用每一次接觸讓他們了解大法的真相,
那時在報導新聞時,我們沒有點出具體參加的僑界知名人士,而是對幾十人參加和普遍提出的疑問等如「是不是參與政治,國內迫害真有那麼厲害嗎,到底能不能吃藥」等等,我們寫出了學員的回答,我們知道更多沒來的人非常關注這次活動,會看媒體報導,沒來是有多種顧慮,而解答他們的因謠言造成的誤解和心頭疑問是最重要的。隨著媒體的報導非常正面,後來來參加我們活動的人就多了。
我們整體地區學員對華人講真相都很盡心。和一位學員私交好,客流量大的商店,擺放了真相材料架子,一直擺放著各種洪法資料。中文小冊子一到,在中國商店門口,有兩位學員驕陽下發了幾個周末,別的學員給同事小冊子時,得到回答:「已經有了,周末你們兩個和藹的阿姨已經發給我們了。」一位美國學員也去發中文小冊子,中國人認真的接過資料,我們聽了都很感動。
五月,幾位學員參與中華日社區活動,設了書法插花兩展位。書法展位擺出常人的好詩詞和師父的《論語》、《修內而安外》等,每個人過來後,書法藝術家為遊客寫姓名,每人走時,我們會送上免費的真相材料。插花展位的藝術家獻身說法,自己原燒傷後得大法痊癒,今因堅修法輪功,從大陸看守所逃出來。既講了真相揭露了邪惡。由於學員謙虛、默默付出心態的詳和,兩位大會負責人有空就來這裡坐坐,很是和諧。大會負責人說:「兩天來和你們幾位學員相處,感到你們比一般人更有熱心,更容易相處。我們還會有以後的合作。」在活動結束後,他寫給我們的特別感謝信中,說:「對於法輪功,你們就堅持你們和平的講清真相,總有一天,人們會認同你們的。」
對「漸入世人道」的一點理解
在五月的中華日活動中,我們原來按法輪功團體申請展位,沒有批准,我們順著情況,為大會辦好書法和插花展位,但心裡我們隨時都想著證實大法。此次大廳共八張展桌,原來只定給我們兩張,後來因其它展位的人沒來,又給了我們五張大桌子,「真善忍」居中,真是「戲台為法擺」,又是安排的比我們所設想的更好。改變了心態,我們不再是一定根據自己的想法非要怎麼怎麼做,而是真正出於在幫他們的心時,他們自然能感受得到,而大法自有巧妙安排。
在他們的總結會中,一位固守對大法有偏見的人提出異議,但這兩位負責人對我們的支持和幫助使得相當多的人們已對我們有了正面認同。我們為此次活動做了一盤錄像片,對中華文化的負責與用心,對社區凝聚的關心,看後自明。當社區人士們看完後,一致好評,有不知道的人問是誰做的時,當時在場因今年做義工而成為明年大會組委會成員的學員笑著說道:「是法輪功學員。」
在後來的章翠英畫展,面對華人的晚會,當地學員的整體協作,附近學員的支援,各顯其能,使活動辦得很成功。所有中文報社對我們的報導比我們自己寫的還好,當地三家電視台採訪章翠英畫展,市長致詞、國會議員褒獎,全新的正法局面在當地展開。
看清自己的執著 反思救度世人
因大法工作需要,我曾到外地幾個地區做過一段時間。這段時間暴露出我內心很深處的東西。頑固的堅持自己的認識,意識到錯還想掩蓋、保護自己,因為私維護自己暴露出負面的甚至惡的心態,純淨的找自己的錯很難,也許這就是我們偏離大法,今天師父正法我們同化大法的原因。
曾經苦惱於人還不能明白大法真相時的頑固、冷漠,但後來意識到,人其實是很弱的,是微觀因素控制著他們的思想,那麼如果在我們的空間場中,我們不去掉執著自我的頑固和冷漠,我們就清理不掉那層物質,人就解脫不出來。
走過這負面的一切,是大法和師父的慈悲。一次我有機會問師父一個問題。師父看向我這邊時,我隨即感到頭腦中一片熱流,我意識到師父是在幫助清理我問題深層的障礙。回想師父的理解和鼓勵,是那無盡的慈悲讓我自信地努力去做好,發自內心去做好。誰不願意好呢!師父告訴我們「但是那種慈悲是一種偉大的佛法的力量的體現。不管你再不好、再壞的東西,象鋼鐵一樣的東西在佛法的慈悲威力面前都得熔化掉。」(《在美國西部法會上的講法》第60頁)。我想我能做的只有記著師父怎樣對待我們,日後我也學著去這樣對待別人。今天的人們更需要我們善待他們,為他們鋪條路,在大法中擺正位置。
不落下一個有緣人
兩年前,一次我和幾位同修去中文學校講真相時,幾個人圍著我,說著誤解的話,其中一位中年女士表現得尤其厲害,我叫著「大姐」,一點點解釋著,等我從她們中走出來,再發給別人資料時,別人都接了。回家後只覺得身心疲憊。此時,另一同修告訴我她做的一個夢,夢中我們在前線搶救傷員,開始是輕傷,自己能走的,在後來是重傷員,斷胳膊少腿的,傷口散發著難聞的氣味,露出難看的物質,開始她都不願看,但他們在眼巴巴的望著我們,她分明地感到:他們的生命就在我們的一念間。聽了她的夢,我知道師父在告訴我,看著人們對大法的態度,不要看表面,表面不好的東西越多,誤解越深,只是說明他在另一面傷得越重。從此後,不管人什麼態度,我都一次次提醒自己正念善待他們。耐心去掉他們的障礙,多明白一個是一個。值得一提的是,兩年多前誤解極深的那位「大姐」,此次在中華日中被我們的插花之美所吸引,久久不願離去,這次,她不但接受了我們的小冊子,臨別時還和我擁抱了一下。當時我就想,一切都在變,人也會變,可別因自己一時的偏見與不寬容而落下了推遠了任何一個有希望的人。
不知為甚麼,我對華人感覺很親近,常常在想到他們輾轉千百年,而在大法洪傳時被蒙蔽,看到他們在杯盤交錯中的渾然不覺時暗暗落淚,言談中他們的喜樂憂愁我都能分明地感受的到。平時在中國城看到中國人,我會主動對他們笑笑,在合適時打打招呼,以後留心給他們真相資料。在看到師父《北美巡迴講法》後,才深知挽救華人的重大意義,曾經一段時間放淡了對華人講真象的用心,也要參加並不擅長的向美國人洪法。深究自己,深處不是真正為救度眾生,而是想證明自己人中的能力。執著自己,執著表面,卻不知失去的是更深遠的責任,後來,我真正地安下心做對華人講真相的事。
一位學者看完了《法輪大法和平之路》錄像後說:「在對法輪功打壓結束後,法輪功將成為全球信仰。」國內一位武警說「謝謝你的電話,這個電話,我終生感謝。」國內一位律師在通話兩小時後,說:「如果人類真有未來向好的方向的轉變,人類有大範圍精神覺醒,你們是付出者,我們是得益者。」……
太多的生命在等,希望以後自己做好。這裡借師父的一段話與大家共勉:
「眾生珍惜大法就是珍惜自己的生命,慈悲眾生。大法不變不動,生生不息,長存於世,天地永固。」
天怒昭示的三年:重大蝗災一年甚過一年
蝗災同洪災和旱災並稱為中國三大災害。歷史上,平均每2-3年可有一次地區性蝗災發生,每隔5-7年就可能有比較大的蝗災。而特大蝗災的發生,則沒有明顯的時間規律,但往往同暴政和野蠻的戰爭相連,甚至互為因果,文獻中有關的記載屢見不鮮。如公元222年七月,孫權歸順皇帝,皇帝卻派兵圍剿,以致冀州大蝗,人飢;公元274年六月,荀、賈在朝中當權,殘害忠臣,蝗災四起;公元310年5月,當權者都無度地殘害百姓,天下兵亂四起,出現特大蝗災,許多地方草木和牛馬的毛都被吃光了。東漢蔡邕說,「蝗者,在上貪苛之所致也」,蝗蟲是因為皇帝與官員們都貪婪、殘暴。
蝗蟲,在黃淮部分地區也稱螞蚱。當蝗蟲在分散活動時,其實沒有什麼害處。然而,當蝗蟲的密度超過一定的臨界數目就會結群。科學家相信在副熱帶地區大約每畝超過130頭,蝗蟲就會自然結群。蝗蟲中最厲害的一種叫飛蝗,結群以後會遠距離遷飛。飛蝗飛行迅速,可不停斷地連續飛行幾十個小時,它一次能飛幾百裡,高度可達二千米以上。飛蝗在天空中象烏雲一樣、黑壓壓的一大片鋪天蓋地而來。一落地後,轉眼工夫成片綠油油的莊稼就可被啃吃個精光。
根據史料記載,最近一次特大蝗災發生在1944年,覆蓋河北、河南、山西三省的129個縣,受災面積5900萬畝。這一年處於從抗日戰爭逐步轉入國內戰爭的災難年代。
XX黨統治中國大陸以後,對蝗蟲也發動了一場戰爭。二次世界大戰期間,化學工業迅速發展,六六六和滴滴涕等絕毒殺蟲藥獲得大批量生產。XX黨統治下的政府就動用飛機大範圍地在蝗蟲可能發生區噴曬這些絕毒殺蟲藥,蝗蟲的確處於幾乎被殲滅的狀態。當然,蝗蟲的天敵黑卵蜂、寄生、鳥類、青蛙和蜘蛛等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