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2年08月08日】
銀河系即將進入新紀元
今年六月份在新墨西哥州的ALBUQUERQUE舉行的美國天文學會第200周年年會上,克利斯.馬丁報告了他們的一項研究結果。該研究表明,我們銀河系正在進入一個新的時代,一個龐大密集的星際氣體圓環正在銀河系中心附近匯集,其密度在未來的200萬年內將達到能夠高頻產生新星體的程度,屆時新星誕生的頻率將高達目前的100倍,銀河系的景觀將會非常絢麗。
即將產生的新星體很多是一些大質量短壽命的星體。當它們死亡時,它們以高速釋放的重質量元素,成為星系中其它長壽命類似於我們太陽一類星體的種子。研究者之一,哈佛-史密斯森尼安(Harvard-Smithsonian)天文中心的安東尼.斯達克 (Antony Stark)說,「這些星體將很快用完它們的燃料,然後以超新星的形式爆炸。現在我們銀河系大約100年能看到一次超新星爆炸,到那時,我們將可以每年看到一次。」
超新星爆炸是質量在我們的太陽10倍以上的恆星的歸宿。這些大質量星體在一千五百萬年內燒完它們的熱核燃料後在一秒鐘內迅速坍縮,接著反彈成為超新星爆炸。
斯達克和他的同事,克利斯.馬丁(Cris Martin)利用位於北極的一個天文望遠鏡觀測到的從氣體環中的一氧化碳發出的亞毫米波段幅射分布圖,估計了氣體環密度。馬丁說,「我們可以結合我們的分布圖和美國航空航天局(NASA)錢德勒(Chandra)X-射線觀測儀的銀河系中心X-射線分布圖以及其它可見光波段的分布圖,這些使我們能夠建立關於銀河系中心環境的一副完整的圖像。」
氣體環中分布著相當於數百萬個太陽質量的物質。這項新研究揭示氣體環已經接近臨界密度,超過臨界密度時它就會形成一到兩個坍縮於星系中心的氣體雲,從而引發星體的誕生。這種情形大約五億年發生一次。天文學家們曾經在其它的星系中觀察到類似的星體暴生的活動,銀河系中的新星暴生自其誕生以來也已經發生過約20次。在新星暴生時,一些物質在被銀河系中心黑洞吸收時,其能量會以兩束電磁幅射的形式沿著黑洞轉軸發出。「巨大的新星暴生可以將銀河系從目前的狀態變為類似於M82星系的一類活躍的星系。」斯塔克說,「幸運的是,能量束飛行的方向是離開銀河系平面的,否則的話,地球上的生命就會周期性的完全滅絕。」
斯塔克和馬丁的研究揭示了銀河系超新星時代的來臨。斯塔克甚至暗示我們人類可能有機會目睹這壯觀的宇宙「焰火」。
最近天文發現一再揭示了宇宙巨變的來臨。頻繁的GAMMA爆,超新星爆發,星河碰撞與重組,大量星體的暴生,表明我們的宇宙已經發生了重大的變化。這一研究結果表明我們銀河系也不例外。古人認為天人合一,通過對天象的變化的觀測可以預示人類社會的變遷,這些巨變也許預示著人類正面臨著重大的變革。
參考文獻
http://www.space.com/scienceastronomy/astronomy/boom_times_020610-1.html
聖經《啟示錄》預言的大事件已在發生之中
聖經《啟示錄》是一部偉大的預言,預言了現在世界上正在發生和將要發生的大事。然而長期以來,人們對《啟示錄》眾說紛紜,莫衷一是,誤解甚多。比如,人們普遍一直誤認為聖經《啟示錄》中描述的焦點是在中東,而當前真正影響人類未來的大事卻沒有引起人們的重視。本文對《啟示錄》進行一些探討,起拋磚引玉的作用,希望能引起世界各國政府和人民的重視,對中國正在發生的許多事能有一個正確的認識,清醒地看到整個人類面臨問題的嚴重性,把握好自己,為自己和本國人民造福。
一、赤龍是共產黨
《啟示錄》第十二章三段描述一個七頭十角的赤(紅)龍。正確破解《啟示錄》中預言的一個關鍵是如何認識這個赤龍問題,因為預言中反對上帝的獸(魔鬼)的一切權力來自於這個赤龍(第十三章二段)。人們一旦對這個赤龍認識清楚,就不難找到具有「666」數字標誌的獸。
根據《啟示錄》第十二章九段,赤龍名叫魔鬼,又叫撒旦,是迷惑普天下的。在現在流行的看法中,人們通常把赤龍僅僅看成是魔鬼撒旦的象徵,其實《啟示錄》中的赤龍不僅代表魔鬼撒旦,而且有明確所指,那就是共產黨。目前修煉界有真功夫的人都已經知道,「中國共產黨在天上的最低空間中以紅色惡龍為表現形式」;而在人這個空間,人們也都看到了,長期以來,各國共產黨,特別是中國共產黨,他們最喜歡用的顏色都是大紅色,包括他們殘暴的嗜血本性也是血紅色的。這些現象很難證明只是巧合。
另外,《啟示錄》中的確提到過東方(第十六章十二段),中國不是唯一符合這個條件的國家。但確定這個赤龍是共產黨後,就不難看到《啟示錄》預言的焦點在中國,而不是中東。
二、怪獸的名字「666」是否為「610」?
《啟示錄》第十三章十八段中講,反對上帝的獸(魔鬼)有一個數字標誌,即是數字「666」。 《啟示錄》第十三章二段中講,赤龍把自己的能力、寶座和權柄授給了這個獸。怪獸和它的手下不希望外人知道它們的底細並因此起了這個代號,它們還把屈服於它的人都做上了記號,不分老少貧富,也不分自由人還是奴隸,統統打上「666」的字樣當作記號。根據這一段預言,我們推斷,赤龍中國共產黨給予了怪獸江XX權力,怪獸和它的手下又在全中國範圍建立了詭秘、邪惡的「610」恐怖組織。「610」所幹的一切,如謊言洗腦、酷刑轉化、把不屈服的法輪功學員迫害致死、驅使在壓力下背叛信仰的人為「610」工作,等等,均與《啟示錄》中寓言式的描述性質極為相符。
三、關於「怪獸」
《啟示錄》第十三章講,這個獸十分猖狂,滿嘴說的都是冒犯上帝的話,還善於製造奇蹟和欺騙哄騙人們。江XX製造的「人權最好時期」以及「世界投資最大最佳市場」效應雖然都是浮華虛假之色,但在人間能暫時迷惑東西方那麼多國家首腦和商業界,不妨可以稱作「奇蹟」吧。而江一夥製造的用於誹謗法輪功的種種謊言更是不僅在中國、也在全世界範圍行騙得逞幾多時日。
在《舊約全書》中的丹氏(Daniel)預言中講了這個獸的許多特徵:獸行,自私自利,獨裁,無法無天,吹牛,欺詐,狡猾,墮落,瘋狂,卑鄙,荒淫,象魔鬼一樣,總而言之,非常可憎,是個十惡不赦之人。再看看邪惡之首江氏的所作所為:極端自私,獨斷蠻橫,剛愎自用,以權代法,狠毒,愛出風頭,驕奢淫逸(亂搞墮落的兩性關係,買中國空軍一號專機,建大劇院),失去理智時的樣子和魔鬼沒什麼區別。江氏的行為和丹氏對怪獸的預言也很符合。
四、關於「最後的戰鬥」
在《啟示錄》和《聖經》其它預言中講,在上帝大審判之前,正邪之間有一場空前的所謂「最後的戰鬥」(「The Final Battle」)。人們一直非常關心此事,而且通常認為,這個「最後的戰鬥」是圍繞中東地區和多國參加的大規模毀滅性的軍事衝突,其實這是很大的誤解。
《啟示錄》第二章二十三段明確指出,神尋找人的心靈和精神。在《啟示錄》第十三章一段講,這個七頭十角的獸每一個頭上都有褻瀆神的名號。第十三章五、六段講,這個獸用嘴攻擊和褻瀆神,用現代的語言講,即是這個獸用各種新聞媒體製造謊言、污衊、誹謗等攻擊和褻瀆神。在《舊約全書》的丹氏(Daniel)預言中也講到,獸用嘴不停地褻瀆神。這些在告訴今天的人們,「最後的戰鬥」並不是人們熟悉的軍事衝突,而是一場爭取人們心靈歸屬的正邪大戰。
《啟示錄》第十三章七段還講到,除了污陷和褻瀆神之外,獸也瘋狂地迫害信徒們,一些被關進監獄,一些被酷刑折磨而死。所以,「最後的戰鬥」不象人間的戰爭,而更象早期耶穌及其信徒被羅馬帝國迫害的情況。
看看自1999年7月20日以來,江氏對億萬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事實就會看到什麼是「最後的戰鬥」了。何況目前能夠揭露出來的,還僅僅是突破江家嚴密信息封鎖之後傳遞出來的局部消息。江氏出於個人的自私與嫉妒,以權代法利用一切輿論工具漫天造謠、栽贓、陷害法輪功,把「真善忍」作為自己的頭號敵人;不遺餘力,動用中國一切資源鎮壓法輪功,用盡古今中外各種酷刑,迫害廣大法輪功學員。這多象當年羅馬帝國迫害基督徒的情況,只是現在範圍更大、更廣,江氏的手段更狡猾、狠毒和邪惡。有心有識之士不妨自行廣泛引證,詳細推敲一下為甚麼說「江氏對真善忍的大規模鎮壓是真正的最後的戰鬥」。
五、關於「大淫婦」
《啟示錄》第十六章十三、十四和十六段講,從赤龍、獸和假先知的口中出來的三個象青蛙的污穢東西,聚集了地球上的一些國家的領導人。《啟示錄》第十三章七、八段講,獸要在世界範圍內任意肆行。
第十七章二段說,「大淫婦」和世界上的國家領導人「行淫」。江XX與世界各國領導人的交往中處處充滿了出賣。正如7月28日明慧網「聖經《啟示錄》的啟示」一文中指出的,江XX從出賣國土到出賣良心,甚至不顧年老皮厚,在西班牙國王面前梳頭弄姿,在俄國總統面前投懷送抱,在美國總統面前諂媚,在冰島、菲律賓總統面前主動引頸賣唱,活脫脫的國際舞台上的大娼妓形像,而中國的貪官污吏和那些毫無道德水準的商人都在江的榜樣下,在骯髒的交易中發著財。而今日京城上上下下集賭、毒、黃、權色交易、腐敗於一體,靡濫之極,外表卻給外人一種虛華繁榮的景象,是以「邪術迷惑世上的人」。
同時,通過海外媒體,全世界人民都見到過1999年以來聯合國幾次在決定是否就美國提出的反對中國鎮壓法輪功的決議案進行投票時,如何在江XX的幕後巨額金錢交易面前落空,最後以人權惡劣國家為主體的利益小集團甚至得以用多數票將世界上最有力的人權倡導者和領導者、幾年連續提出同類人權議案的美國逐出聯合國人權委員會,震驚了世界;人們也看見了各國政要在參加某上海國際會議時穿上江XX提供的所謂「唐裝」時那副很難描述為「體面」的形像;見識了德國總理為了和江XX做生意,用武裝警察和高級救護車護送江XX的奇聞怪事;現任香港特首對於江XX的亦步亦趨;冰島總統寧肯聽江XX即興賣唱也不願接納法輪功學員帶去的真善忍宇宙大法;美國總統家的私人農莊很快將接納江XX主動提出的「高級訪問」,如此等等。在這場正邪大戰中,出賣道德和體面的「喝行淫之酒」及「行淫」之事都自有其後果,所以這場關係人類命運的「最後的戰鬥」並不限於中國,而是世界性的。
《啟示錄》中講到,赤龍善於迷惑人(第十二章九段),獸善於哄騙人(第十三章十四段),「大淫婦」善於用妖術欺騙人(第十八章二十三段)。事實上,這三年來,江XX政治流氓集團不僅在中國瘋狂打擊和迫害「真善忍」,通過新聞和外交手段不斷給世界各國政府和人民散播污衊法輪功的謠言,江氏還一反中國領導人故步自封的常態,到世界各國頻繁訪問,出賣國家利益,用骯髒的交易來換取一些國家和地區對其迫害法輪功的縱容與經濟支持,或在這些國家與地區內限制法輪功學員的合法權益。
三年來江氏一直在試圖通過各種卑鄙和骯髒的手法把迫害法輪功的政治運動輸出到世界各地。然而世界上還有許多人不肯認識真相和人類面臨的危險,不能認識江XX政治流氓集團的邪惡本質和對人類的危害,有的甚至為了一點眼前的利益和江氏做骯髒的交易(用《啟示錄》的語言,即是和獸「行淫」),用巨額外資為註定走向覆滅的江XX一夥進行經濟輸血,使得江和其手下的「610」系統得以不計工本地對他們內定的「頭號敵人」――法輪功――持續進行鎮壓。正因為江XX一夥那些迷惑和哄騙人的謊言,目前還有很多人沒有認清江XX的邪惡本質,還沒有認清江XX的劊子手真面目,還沒有認清江氏對人類的根本危害。此景堪憂。
六、獸的印記
《啟示錄》第十三章十四至十六段中講到,這個獸欺騙世人使得被欺騙的人們戴上了獸的印記。第十六章二段中講到,當第一位天使把盛神憤怒的碗倒在地上時,那些有獸印記和崇拜獸的人身上長惡毒的瘡。第十四章九至十一段中講到,所有崇拜獸和戴上了獸的印記的人都在上帝最後的審判中,喝上帝憤怒的酒,在地獄裡的烈火中永遠被燒烤。所以,崇拜獸和戴上了獸的印記的人,將處於萬劫不復之地,永遠在地獄中沉淪。那麼對於世界上每一個人來說,充份認識獸的本質和獸的印記,避之如瘟疫,對於每個人的未來來說就非常重要。
上面我們看到,江XX即是《啟示錄》預言中的怪獸。崇拜獸就是追隨江XX為首的政治流氓集團,獸的印記當然來自邪惡之首江XX。那麼什麼是「獸的印記」呢?上面已經說明,江氏用極其邪惡、殘暴和流氓手段迫害「真善忍」才是真正的「最後的戰鬥」。在這場正邪大戰中,人如果受到了江氏的矇騙,接受了江氏的謊言,從而產生對宇宙大法「真善忍」不好的思想,那麼這個人將處於極其危險之中,因為這些不好的思想就是「獸的印記」。在即將到來的法正人間之時,所有思想中裝有對法輪大法不好的思想的人都要喝「神憤怒的酒」。
七、「巴比倫大城」喻指北京
《啟示錄》第十六、十七和十八章講了天使把「巴比倫大城」(即「大淫婦」)沉入了海底。當人們認清了江XX政治流氓集團的邪惡本質後,就可看到「巴比倫大城」是比喻,並不是指位於現在伊拉克的古巴比倫再現,也不是指位於現在歐洲的古羅馬帝國再現。
《啟示錄》第十八章二十三段講,世界上的商人和投資者被「大淫婦」的妖術所欺騙,當大審判到來之時,昔日的商業巨頭只有遙望焚燒「大淫婦」的煙而悲哀。不久的將來,有福見證法到人間盛景的人們會看到,凡與大淫婦(江XX)一起幹壞事(為了一時的商業利益而出賣靈魂與道德,用金錢投資助長江XX對法輪功和真善忍的迫害)的君王(國家總統、商業巨賈)都為她流淚:「巴比倫哪,堅固的城池!誰料想一夜之間你就災難臨頭。」商人們(拋棄道德、正義與良心而向江XX投資的外商們)也為她哀嘆:「哎呀呀!巴比倫!除了你,誰能像你這樣有錢購買我們的香料、玉器、象牙等等世上的各種珍貴物品呢?」 《啟示錄》早就預言到了這一點,只可惜唯利是圖的「昔日的商業巨頭」甘心輕而易舉地就被江XX一夥編造的經濟「奇蹟」(虛假數字和銀行爛帳組成的高速增長的經濟)所矇騙,最後只落得血本無歸。
「巴比倫大城」背景江XX的棲居之地,是「610」總部所在地,是邪惡之源,也是各種邪惡和污穢之靈的巢穴(第十八章二段),最後逃不出正義的審判。
八、「新耶路撒冷」喻指新人間
自1999年7月20日江XX政治流氓集團迫害法輪功以來,已經有三年時間了。根據《啟示錄》第十三章五段,這個獸用嘴攻擊和褻瀆神四十二個月,即三年半的時間(現在我們知道,由於某些原因,時間可能會有一些變化)。所以時間已經非常有限了,人類應該珍惜這剩下的萬分寶貴的時間。
《啟示錄》第二十一章二段寫的「新耶路撒冷」只是比喻,不是現在人們認為的中東耶路撒冷。「新耶路撒冷」是指更新後的人間,是非常純淨、幸福和美好的。
(原載明慧網)
正法修煉中放下常人心的一些體會
我在正法的過程中,常常出現一個誤區,就是事做了一堆,或僅僅注重做事本身,卻沒有做到修在其中,影響到講清真相、救度眾生的效果,同時自己的提高也很慢。所以這裡我想從自己如何放下常人心的角度來談一些自己正法修煉過程中的體會。
講清真相和心的去淨
我在國內曾因為上訪面臨關押,加上自己在修煉方面的不成熟和「情」的執著,導致家庭矛盾非常激化。父母曾經把我送到醫院去做全面檢查,因為國內那種瘋狂的洗腦宣傳,加上無法理解一向很乖的女兒為甚麼在面臨拘押和他們幾乎崩潰的跪地請求下都不肯寫幾句搪塞的話,作為常人他們真的無法理解,以為我精神真的出現了問題。
在這種情況下導致我面對他們講清真相十分艱難。在來到國外時我的第一件事就是堅持不懈地給他們講真相。
我告訴他們人所忘卻的仁義與道德,告訴他們歷史的真相,告訴他們神對人的教化,告訴他們科學的局限和修煉的存在,激發他們為人天性中就有的善與正義,儘管如此,我仍是舉步唯艱。因為儘管他們也認同道德、仁義與善的重要,對神與修煉也半信半疑,但他們人的一面時刻提防著,怕我再去赴險,怕我損失了人的利益,怕我修煉沒有了人的情,因為他們認為他們那樣的哀求我都不肯,那不是不正常了,就是要做尼姑丟掉親情了,這是他們作為父母最怕的。所以在一次去信中,我有點急躁了,略微用了訓斥的口吻,加上當時又出現公安的調查和騷擾,結果馬上招致了他們的集體反攻,全家一起罵我,歷數我給家裡帶來的危險和痛苦,並罵大法。我看著那些罵大法的話,仿佛看到生命向地獄的滑落,想到這麼持久的講真相就因為一時的急躁毀於一旦,我痛徹心肺,一時人心嘩嘩全往上起。想到了自己出來時的種種艱難和不容易,當時人心無法抑制,哭倒在床上。心裡說,「師父啊,這人怎麼這麼難度啊,我沒法救這一家人了!」……正這麼念叨,一回頭我看見師父的法像,莊嚴地坐在那裡。我一下呆了,眼淚全凝在臉上,也不哭了。我想起了師父是怎麼度我的。面對無法過去的苦難時,師父怎樣牽著我,點化我,為我承受,不行了批評,批評不行又鼓勵,鼓勵不行再批評,如此艱難的度著弟子。
我記得剛開始有些有功能的同修寫到我們是世界的王和主時,我始終無法把自己擺到那個位置上,面對修煉的艱難,我總是感到自己什麼也不是。有一次在師父法像前打坐的時候,仿佛豁然打通了什麼,我一下心如苦海,淚如泉湧。因為我一下感到了自己作為一個王的洪大慈悲,我人的這面瞬間哭得無法抑制。以前在關沒過好時,我總是覺得對不起師父,對不起自己,而這一刻,我仿佛一下站在了我的所有眾生面前,我眼前是他們信任的殷殷目光,我才真正感到,我最對不起的是他們呀,在他們最需要救度的時候,他們的王,因為懈怠而沒有伸出解救他們的手,那將是怎樣的一種悔恨;這一刻,我真正體會到高層生命的無私,在宇宙裡,王完全是為著他的眾生而存在的,那是王的責任,也是王之所以為王的境界。那一刻,我才真正體會到了一點什麼是師父的慈悲。以前我總是只感到師父對「我」的慈悲,我無以回報,那一刻,我明白師父不需要回報,每一位王都是為著自己的眾生能夠捨盡一切的,沒有王需要回報,那就是宇宙生命的存在狀態。以前我只懂得為師父對我的慈悲苦度而無限感激,現在我終於明白了師父為每一個眾生捨盡一切的那種偉大時,我的景仰與崇敬用神的語言也無法表達,雖然我不知道神的世界到底是怎樣的。我只知道,我願付出一切來完成主佛的任何心願,我知道每一個大法中的眾生都是如此,我明白主佛的心願都是完全為著眾生的,我也將如此。我真正體會了神的偉大,王不願看到哪怕一個眾生哀哭。我明白不管我們在人中如何的迷,我們每一位修上去的神,無論處於宇宙哪一層次,都是絕對無私的,都是宇宙純正永遠的保衛者。
雖然後來這種強烈的感受被隔開,我一下又回到了常人狀態,但這種強烈的記憶還存留在我的思想中。這時我開始在心裡說,只要能救了人,怎麼都行,怎麼委屈都行啊……儘管人的一面使我放下心時如同刀割,但我終於放下了,我一邊壓著心裡的痛一邊流著淚寫下一封道歉的信,對他們的惡言我什麼也不提,只批評自己的急躁,我說「我因為最近有些累,所以態度有點急躁,但是我連人的善都沒有作到,真的是不應該的,真是我的錯」,而這一封短短的信,竟然成了我講清真相的一個轉折點,家人看到了我作為一個修煉人的真正的善和對他們的愛護,他們真正的平靜了,思考了,對我信任了,真的再也不會相信國內講的談虎色變的「斷絕親情走火入魔」了,不再委屈他們自己的女兒了。從這時開始,他們再也沒有反駁過我,我給家裡帶來的不便,他們默默承受不再埋怨。最後我把主佛下世度人的故事告訴了他們,告訴他們中國人的危險處境,我的親人朋友們的危險處境,他們雖然不做聲,可是他們開始照我的請求,把我給他們的資料給身邊的親戚朋友看,用便利告訴他們的朋友法輪功的真相。在如釋重負後我回想這個剜心透骨的過程,這心放得真難,因為面對家人時心是最難放下的,所以過去的修煉人才不敢沾親情;可是這心放得真好,一顆執著心的放棄,換來的是無數生命的未來,哪一位神會不願做呢,現在再想起當時哀哭倒在床上,就不由嘆氣,不過是一顆常人心啊,放得這麼難,修得差勁。
走過這個過程一段時間後,我回頭再看看,我看到我還放下了一些新的東西,淡了各種常人心。舉個例子,在最初講真相時,我恨不得把所有師父講的法都讓他們知道,讓他們一下轉變過來,因為是自己的家人,所以就隨便一些,之中還摻著人的顯示心,信的語氣中帶著高人一等的心理。之後我開始修掉了顯示心,懂得了真正為一個生命負責,我開始儘量推敲他們能接受的理來講,經常想到不要因為講得太高毀了他們,信的語氣開始變得平和,裡面少了常人心的因素。而現在我再講時,我首先想到的是,我這麼做對法負責了嗎?會不會因為常人的不理解給法的形像造成損失,我開始明白,隨意不加推敲的把天法講給一個不修煉的業力滿身的常人,也是對法的神聖認識不足的表現。經過一段這樣的修煉過程,雖然我的情沒有去盡,可是我真正在一定程度上超越了情,從心底裡把法放到了第一位。
舊勢力是如何利用修煉人的不純淨干擾修煉者的
我曾經在一段時間中被睡眠和疲勞干擾,雖然發正念否定,可是一直都沒有在根本上突破。
在一次狀態非常純淨的學法和長時間發正念過後,我忽然從法上明白了,開始真正用神的一面,來看舊勢力如何利用我沒有修淨的常人心干擾我。
這個世上的一切都是為法來的,那麼舊勢力在久遠以前對人的安排時,就仔細考慮了如何利用人的皮囊這個系統,使今天修煉人接受它們的安排和控制。
修煉人要修掉人中的情、欲、色,細到各個方面,比如人的喜怒哀樂,這是情;比如人想要睡覺,對於人這是正常的,但對於修煉人這也屬於「欲」的範疇,就是能夠被魔利用來干擾的部分;還有被色帶動下的那種難以自拔的時候。
以前也知道這些東西全是假象,而當我在法上跳出來看時,我才開始真正的明白並做到。
比如這個干擾我的睡眠,每次我都是確確實實感到我實在是需要這個,我不睡就不行啊。但是是我真的需要嗎?不是,那是客觀的物質干擾,或者說一個生命,在控制我的頭腦和整個這個身體系統,是它在干擾;而任何一個生命,只要在人皮這套系統中時,就很難掙脫,哪怕他是神下來的。當神的一面看清這個因果後,再發正念,一夜之間就突破了。
從修煉開始到現在,我都一直在反反覆覆地過情色關,有時過得好、有時過不好。而過不好時會感到非常羞愧,尤其在修到後來感到自己越來越純淨時。而作為一個大法弟子連這都過不去,特別是當意識到我們的一舉一動都有神在看著,就感到十分羞恥。有時這種懊惱的痛苦會持續好幾天。現在才明白,這種羞恥感也是人的東西,神是沒有這種感覺的。在神看來,這是一個修煉人沒有過好他的關,沒有能掙脫束縛他的這套機制,沒修好。後悔的是沒有學好法修好心,而不是人的羞愧,實際這種懊惱和羞愧就已經是一種人心的干擾,也就是一種三界內低層生命的干擾,一切干擾人的物質都是利用人的這顆心,包括人的各種情緒,神的思想是沒有這些東西的。
而這些生命在干擾時,三界內的一切因素都會給人製造這個假象,就是:這不是別人強加給我,這是我想要的,是我需要這個,我愛這個,我樂意。人就是靠這個假象才能在三界這個如此骯髒的地方有滋有味地呆下去的,而對於修煉人來說,它就是一套龐大的束縛的機制,一個大法弟子不管修得如何好,只要人的這層粒子皮囊沒有轉化成神體之前,就很難擺脫,因為人的一面太弱。記得原來師父講過,你煉功思想不能入靜時,你可以就把它當成別人,而當我照做時,發現還是很難,不知不覺就會重新被它們控制,而現在我開始真正明白它存在和干擾的狀態,我才真正能把它看成別人。我們修煉人都知道,這些讓人以為快樂或美好的「情、色、欲」,其實都是低下不好的,是這個快樂或美好的假象讓人不願擺脫,真正修去這些個束縛時,那才是生命的大自在,那才是真相。當然這些也都是法給予我的在一定層次中的認識。在這個突破的過程中我真正認識到法才是根本,沒有對法的正信和深刻的理解,一切都等於零,一切都無法擺脫。只有法能破除一切執著,法在指引我們看清舊勢力安排的實質和思路,看清假象,法鑄就一切。
在小組工作中的體會
在小組做項目的過程中,我看到人的生氣和埋怨這些個東西,當我在參加小組學法時明顯地感到這種物質對人心的牽動。我們在做大法工作時通常會根據法給每個人的特長和能力的安排,分成不同的項目小組。每次項目小組開會時,大家通常把議題集中在如何把這個項目做到更好和最好。但是每個人的看法不同,還有每個人沒有修去的執著也不同。當我看到別人的執著時,我通常會指出來,然後把我對這件事應如何做的看法講出來。其他同修也是如此。但是儘管是修煉人吧,畢竟人的看法都不一樣,而沒修掉的常人心也是很複雜的。有時我們的意見不一定對,而有時即使對了,被指出的同修也出現不願意承認和牴觸的現象,因為這是他沒修好和沒有意識到的部分,對於這個心的修去還需要一個過程。
那麼當意見不能統一、矛盾激化時,就會出現幾個會開下來,大家仍然在這一個問題上徘徊。而一次在我給他人指出執著和說服過程中,我發現我動了氣,換句話說我動了常人心。而這次,因為有上面說的那個對假象的突破做基礎,我馬上就意識到了,在接下來的發正念中我感到它是一種物質,象一堆浮末一樣浮在我的心上,我就輕輕把它抹去了。發正念過後我承認了我的錯誤,這個錯不是說對問題的看法對錯,而是我動了常人心,這種錯是修煉人的錯。常人心被牽動時是絕對的不純淨,那就是低層生命干擾你的機會,那是如影隨行的,因為千萬年來包括我們所呆的三界這套系統就是這樣周密安排的。而當一個小組整體的常人心被牽動而意識不到時,就會陷入一種困境,這就是沒有修在其中的直接表現。
當大家都意識到這個問題並且開誠布公地承認自己的錯誤時,狀態就變好了,也許問題還沒有解決,但整個小組的氣氛不同了,大家開始真正感受到這是修煉和修煉的神聖,大家也意識到這個問題的長期過不去恰恰是因為我們的執著心沒去,而當執著去了,事情怎麼做都不重要了,因為一切都是靈活協調的。這裡我體會到師父講的洪大的寬容,神是沒有常人這種應該怎樣或不應該怎樣的邏輯的,對生命的無條件的包容與慈悲,那是大法弟子應該有的境界。大法弟子的偉大在於能在人中修去自我、救度眾生,而不在於某個作品是否完美,一個完美的作品是否就能救得了人,也不是我們看的這麼簡單,因為法的一面人眼是看不到的,沒修去的常人心也是看不到的。獄中同修一副粗糙的鋼筆畫,給人心的震撼也許比我們花大量時間精力做出的精美作品還大,因為這是法的純淨的體現。
現在我最希望做的,就是在付出的過程中修在其中,去盡一切常人心,真正地做到一切為法負責,為師父給我們開創的新宇宙而負責。
儒道本是同根生(三)─ 也談夫子之道
熟悉儒家思想的都知道,整本《論語》基本上完整地表現了孔子「仁」的思想。所謂的「仁」,在中文裡象仁慈、仁愛、仁義、仁民愛物、仁人君子等,形容一種高尚的待人行為,所以在歷史的大舞台上,「孔子給人留下了一個做人的辦法,中庸思想。」(《轉法輪》卷二,「不修道已在道中」)《論語》裡那些精闢的處理人際關係的言論,深深地影響了中國人,成為中國最珍貴的文化遺產一部份。但是只要再注意看一下《論語》,在這本孔子過世後弟子們追憶整理的言論集裡,孔子多次提到「道」,例如最具代表莫過於「裡仁篇」中談到的「朝聞『道』,夕死可矣!」。為甚麼不說「朝聞『仁』」呢?整本講「仁」的精神與思想的論述中,竟然冒了個「道」,甚至重要性遠大於「仁」,這位對弟子不談怪力亂神,卻又註疏形而上、玄奧又超常之「易經」的老師,葫蘆裡到底裝的是什麼藥?
在「裡仁篇」同時又有段對話,從修煉的角度不難看出些端倪:
子曰:「參乎!(曾參啊),吾道一以貫之。」
曾子曰:「唯(是,我懂)」。子出(孔子出去了),門人問:「何謂也?」
曾子曰:「夫子之道,忠恕而已。」
孔子很顯然藉與曾參的對話,把「道」的心法說給眾弟子悟一悟。我們知道孔子也是個修道人〔1〕,道家修煉是單傳,過去師父傳法,誰悟性高、根基好,誰得法。這顯然是段修煉對話,只是這個曾參很可能不是個大根基之徒,明明告訴他「一以貫之」,竟然用了「忠」與「恕」二個概念來描述老師的道。如果白天知道了忠、恕二字的內涵,晚上死了都不後悔,這未免太小看夫子之道!
那麼何為夫子之道呢?在「衛靈公篇」又有一段對話談到「一以貫之」:
子曰:「賜也(子貢名),女以予為多學而識之者與?(你認為老師的見識是博學多聞而來的嗎)」
對曰:「然,非與?(是,難道不是嗎)」
子曰:「非也,予一以貫之!(錯了,我一以貫之)」
這兒可見夫子之「道」不是源於博學多聞。所以根本不是跟弟子談做學問,真道無關乎學習。其實呢,想了解夫子之道,不從孔子所註疏的易經繫辭,恐怕難窺所以,《繫辭上傳》第一章就開門見山地說:
「天尊地卑,乾坤定矣……乾以易知,坤以簡能。易則易知,簡則易從。易知則有親,易從則有功。有親則可久,有功則可大。可久則賢人之德,可大則賢人之業。易簡而天下之理得矣。天下之理得,而成位乎其中矣。」可見「道」乃天下之真理,真理的最大特色就是至簡至易,越高的道愈簡愈易,所謂大道至簡至易,這就不難體會為甚麼孔子一再地說,道一以貫之,一以貫之!那麼所謂「易簡而天下之理得」就是形容「得道」,懂修煉之道。而「而成位乎其中矣」意思就是說,只要得道,修道人返本歸真的功夫下得夠久,功夠大,那麼圓滿得果位不就在其中了嗎!
所以孔子一直鼓勵讀書人要立志求道,所謂「士志於道」(「裡仁篇」)。教導弟子也是「志於道,據於德,依於仁,游於藝(禮、樂、射、御、書、數)」(「述而篇」),前二項關乎修煉,解生死,後二項才是為人治學。那麼孔子為甚麼又對弟子說「子不語怪力亂神」、「未知生,焉知死」呢?這個問題可能千古來難倒許多常人學者。在《轉法輪》第三講,師尊早把這迷給掀了底了:「真正地修煉,馬上就遇到生命危險……有許許多多氣功師不敢往高層次上傳功帶人。為甚麼?他就是做不了這件事情,他保護不了你。過去有許多傳道的人,他只能教一個徒弟,他維護起一個徒弟來還差不多。」所以孔子並非下世傳法的覺者,他是典型由士大夫走向修煉的典範,在「述而篇」孔子自述:「我非生而知之者,好古,敏以求之者也。」又說:「信而好古,竊比於我老彭。」所謂「好古」就是遵尋承襲中國古老學問,在易經繫辭裡都談到太極、八卦、河圖、洛書等,這些都是帶有修煉色彩宇宙生命之學,孔子從「十五志於學」--勤奮學習古文化,到「知天命」--開智,了解生命的意義,「五十學易」踏上修煉之路,成為修煉人。所以在常人社會表面就是教導弟子為人處世與治學之道,漸漸隨著孔子自己對真理認識日深,自然把修道的內涵不聲不息溶入其中,讓根基好的弟子也走向修煉之路,因為保護不了弟子,修煉之事涉及生命源與累世業,過去懂道之人都知道是不能明講的,都要靠悟的。所以才會有對一般弟子、對常人說「子不語怪力亂神」;內心卻真信向道,崇拜老子、彭祖能修道開悟、返本歸真。出現這種外儒內道的特殊現象,其實這說明了儒家修煉就是道家。另方面做一個仁人,「克己復禮」,從做一個好人開始,修心性這也是修煉的根本基礎。因此從修煉角度,看孔子一生、思想歷程,就一覽無遺,讀《論語》,自然前後貫通、無所矛盾!
所以「夫子之道,修『真』而已!」
那麼再從孔子自學求道過程中,我們不難理解孔子所謂「朝聞道,夕可死矣」,可見「道」之珍貴、稀世啊!而聞道難,難甚於登天,要「聞道」,意思就是能遇到有人能明明白白地把修煉之道說給人聽,這必須得剛好遇上覺者下世,聞道者本身又是一位會辯認者,所謂「上士聞道」。從這個角度看,「朝聞道,夕可死」另一個意思就是:能誕生在一個覺者下世的年代聽其說法傳道,又有緣能悟者;白天遇上了,晚上死了都不覺得可惜、遺憾後悔啊!換句話說這種機緣要給孔子遇上了,晚上死都樂著呢。
這些《論語》裡困惑筆者多年的疑問,在讀《轉法輪》過程中,會心微笑,恍然有感,答案盡在其中矣。解了孔子之「朝聞道,夕可死矣」,另一段師尊在《精進要旨》中說:「法輪大法是把宇宙的特性(佛法)萬古以來第一次留給了人,等於給人留下了一部上天的階梯,……」就留給讀者去體會。
這真是一個連孔子都會羨慕的年代!
個人體悟,敬請不吝指教。
參考文獻
〔1〕正見網,儒道本是同根生(二)─談孔子修煉的一生
嚴肅對待大法在海外受到的迫害
師父在經文《正法時期大法弟子》中明確告訴我們:「最根本上講你們還要在破除舊勢力迫害的過程中建立起偉大的威德,回歸到你們的最高位置,……」這是大法對我們的要求,深感責任重大。
我們是否在根本上做到了破除這場舊勢力對法的迫害?我們是否在以正念看待近半年來在海外發生的一系列如「香港事件」、「德國事件」、「冰島事件」?當事情發生時,我們是否正念不足容忍了對方對大法的不敬,甚至表現出了人的妥協?如果我們對這一系列事件的反應表現出的狀態仍停留在一種對某些人或地區的迫害那種認識,我們就沒有看清這事件後面的邪惡本質,我們遲緩的行為就將給大法造成損失。
這一系列在海外發生的嚴重事件清楚地表明邪惡在人間的總敗類江氏集團,正把這場邪惡的迫害伸向了海外,並將它的毒瘤向更多的國家蔓延,把更多不明真相的人推下罪惡的深淵。我們應趕快行動起來,抓緊時間,針對反迫害,把邪惡所幹的一切用錄像帶、圖片儘快呈現給人們,用事實向所在國政府、媒體和民眾講清真相、證實大法、揭露邪惡、救渡眾生。「法輪功」問題不再是遙遠的中國問題,而是這場迫害的蔓延正威脅著民主社會的立國基礎、道德倫理和人民的未來,而「真善忍」將是帶給這個世界的福音。
在對待香港警察、德國警察及冰島政府的嚴重侵權行動,我們不能以人的觀念孤立地去看待,這是針對大法的迫害!如何運用人間的一切合法手段將違法者繩之以法,也是在圓融大法在人間的最低一層表現形式,維護大法的威嚴。這是真正的善,這是在救度被邪惡推下罪惡深淵的眾生。例如香港事件,我們為甚麼不立即反訴香港警察光天化日之下的違法行徑?坐等判決結果本身就是承認了它,應從根本上扭轉我們人的思維、思想,從而扭轉局面。目前邪惡之首仍計劃四處出訪,我們應抓緊時間把真相告白於天下,警惕自己的求安逸之心和各種干擾,打破間隔把應該做的做好。我們的正念決定了一切事態的結果。那麼問一下到底自己的正念有多強?
尚存的執著與舊勢力的破壞─我對舊勢力的殘暴本質的一點認識
最近看到網上心得體會中,經常談到目前弟子尚存的執著和舊勢力以此為理由進行破壞的相互之間關係的文章。有弟子提出,即便自己有執著,也不允許舊勢力藉此執著來破壞。但是也有的弟子不太理解這種想法,認為是不理智或是沒有向內找。
我贊同前一種認識,即不許舊勢力以弟子的執著為藉口破壞(但也決不是說自己以此為藉口放縱自己、不去自己的執著)。師父在法中告訴我們,「在史前歷史過程中也一直在按照正法時期弟子的偉大造就著你們的一切,所以安排中當你們達到一般圓滿標準時,在世間還會有各種常人的思想與業力,目的是一邊做著正法的事一邊在講清真相中為你自己的世界圓滿而收集可救度的生命,圓滿你們自己世界的同時也就是在消去你們最後的業力,漸漸去掉人的思想,從人中真正走出來。」
我理解這是師父的安排,是我們應當同化的真正的安排所在。我們身上所存在的執著和業力,實際上是我們在此空間救度眾生過程中同時應該修去的。而舊勢力卻利用弟子還沒有修去的執著對弟子進行所謂的「考驗」,直接干擾師父正法,干擾大法救度眾生,因此完全是迫害。
而且,我想在這世上的人,人人內心都有執著、有惡的因素。但是舊勢力的殘酷和邪惡就在於它們要用殘酷的迫害放大這些惡的一面,讓一個生命內心的惡控制這個生命的全部,讓這個生命走到法的對立面。誰心裡沒有惡?但是誰又願意屈服於心裡的惡進而被其支配?乃至背離大法?而舊勢力就是要這樣做,我覺得這清晰地表現了它們極為殘暴的本質。
對於勞教所裡的弟子,它們瓦解式地放大其內心一切存在的懷疑和不堅定,甚至讓其罵師父、罵大法、在轉化後害同修。我覺得沒有任何執著、缺陷應當得到這樣一個結果。對於弟子是這樣,對於常人呢,他要是執著錢,舊勢力就利用經濟利益安排他們迫害大法。德國、冰島政府、美國某些大公司都是這樣的受害者;他要是執著地位,就用連坐來安排他們迫害大法,中國的那些什麼「書記」,什麼「長」之類的就是這樣的受害者……
在東北一個臭名昭著的勞教所裡,警察讓一個「普教」(普通勞教人員簡稱,非大法弟子)訓練我們大法弟子走隊,其實是一種體罰和迫害。這個「普教」在此之前,了解了很多大法真相,覺得大法弟子都是好人,是比較有希望得救的一個。但是由於他是武警出身,他覺得訓練走隊是非常正常的,覺得走隊走不好上去踢打也是很正常的(因為中國軍隊中體罰很嚴重)。作為一個常人,他沒有意識到走隊是對弟子的迫害,也沒有認識到自己去踢打走隊走不好的學員是犯罪。(註:他不是因為我們弟子修大法而打弟子,而是因為他覺得弟子走不好隊而踢打弟子,而這也是軍隊中的陋習,與此同時,他認為大法弟子都不錯,都是好人。)最後,他把一個大法弟子腿踢殘了。我們大家都知道,如果他以後不彌補,等待他的下場是可想而知的。可是,此人由於自己的觀念「走隊應當走整齊」,就被舊勢力利用來這樣迫害大法,就被自己無知的惡行置於如此可怕的境地。況且此人覺得大法弟子很好。也就是說,舊勢力抓住人的一點點執著,在「考驗大法」的藉口下,把很多可以救度的眾生置於萬劫不復的境地。舊勢力在上面看得很明,清楚地知道誰有什麼弱點,就利用這些弱點來迫害大法。
不僅象上面那個以前當過武警的「普教」被舊勢力害了,就是一些看來非常惡的人,也是被舊勢力推到這樣一個境地上來的。(我這裡不是為他們惡行而開脫,人做了什麼都得償還)在正法中,師父給一切眾生擺放自己位置的機會,而舊勢力的行為卻是在毀滅這些生命。
殺害濰坊大法弟子陳子秀的兩名兇手之一,劉XX,在打死陳子秀的那天晚上,坐在關押我們弟子囚室旁的凳子上,沉悶地抽菸,半哭著求我們弟子,你們就說不煉了吧,我不想打呀,我不想下手呀。反覆地說,夾著菸捲的手在不停顫抖。他多次求弟子低個頭吧,表示自己不想打弟子。他在打弟子之前,要喝大量的酒,才能下得去手。當天晚上,他喝了大量的酒,活活把陳子秀打死。打死陳子秀後,他始終處於恐懼之中,一次日光燈突然滅了,他在黑暗的房間裡嚇得哆哆嗦嗦的。舊勢力利用他的奴性、怯懦還有他的惡,把本心不想打大法弟子的他推向毀滅。很快濰坊當局為了擺脫干係,把他也開除了;他所在的原單位(他是從工廠借調來迫害弟子的)也把他開除了。他失去了工作,現在下落不明。
我舉這些例子是為了說明舊勢力是非常殘暴的,他們固守舊宇宙法理的本質和自私決定了他們如此殘暴,和師父救度眾生的意願是完全對立的。那麼為甚麼有的弟子看到舊勢力以弟子有執著為藉口而殺、打、虐待、迫害大法弟子時,認為「你有執著,那舊勢力還不鑽你空子?」
這樣想的弟子,我想請你們考慮那個當過武警的「普教」,他可憐不可憐?因為他的執著不應當被安排來踢殘大法弟子的腿。那麼我們弟子不更是這樣嗎?他們的執著現在被舊勢力利用來讓他們「揭批」師父、罵師父。「普教」是傷害弟子,舊勢力讓弟子去傷害師父,這不是比迫害那個「普教」殘暴、陰狠千萬倍嗎?為甚麼只盯著弟子的執著,而認識不到舊勢力利用這個執著進行迫害弟子、破壞大法的殘暴本質呢?這是不是對舊勢力安排的一種模糊不清乃至認可呢?
既然如此,為甚麼還要在思路中有意無意地符合舊勢力的思路呢?「即便有執著也不許舊勢力迫害」,我認為這種想法不是什麼不理智,因為,我們大法弟子向內找是無條件的,不會因為不許舊勢力迫害,就不向內找了。沒有這個因果關係。但是我感到有些同修文章中談的「向內找」並非是當前天象下要求的真正的向內找,而是以「向內找」的形式,迴避了目前天象下,需要真正向內找,否定舊勢力安排從而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使命。
師父講:「其實人幹了什麼都得償還,破壞大法的事罪是很大。」(《在美國中部法會上講法 》)「……無論什麼人在世上幹了什麼壞事,都得自己償還。」(《排除干擾》)我現在學這段法,悟到了師父的慈悲,師父指出破壞大法的嚴重後果,我們就更應當從救度眾生角度出發,否定和鏟除舊勢力的安排,粉碎它們妄圖左右正法的企圖,把那些因種種執著而被它們強做為藉口從而令他們破壞大法的眾生,從被舊勢力迫害的厄運中解脫出來。
我悟到,從思想上否定舊勢力安排,是當前做到學法、發正念、講清真相中非常重要的一個環節,否則就將限於個人修煉的狀態中不能突破。
讓真相大白於天下
自邪惡之首出訪德國以來,一些崇尚人權的民主國家的政府迫於邪惡之首的壓力,為了各自的利益,竟然違背民主國家的原則,在自己的國土上做出了侵犯人權的行為,將其國家及人民擺在極其危險的位置:
在德國,公民在街上穿黃色的衣服被禁止。亞洲面孔的人被禁止進入在江XX所住的阿德龍旅館,已經住在旅館的大法弟子被德國警察強行要求搬離旅館。在戈斯拉,一位二十四歲的女法輪功學員因為佩帶一枚法輪功徽章而被關在又小又陰森的地下牢房裡十小時。直到江XX離開,她才被釋放……
在冰島,江XX流氓集團脅迫冰島政府,並提供臭名昭著的「黑名單」,使來自不同國家的法輪功學員在冰島機場就被扣押,並被無理地關在一間學校,形如軟禁。另有法輪功學員竟被冰島航空公司拒絕登機以入境冰島。冰島警察要求學員簽保證書。……
在香港,瑞士學員在香港請願被警察暴力抓捕。六十八歲的美國公民但碧漢女士入境香港時經查對電腦資料後被扣留。但女士被要求在拒絕入境通知上簽字。但女士拒簽後,港警偽造她的字跡代簽。然後十幾個一涌而上的男女,抓手箍腳,將她這個近七旬的老人硬塞進一個帆布袋,包裹起來,被粗暴強行抬入飛機遣返。就是因為那份「黑名單」,從6月22日開始至6月29日,被拒人數超過90人。其中包括澳洲16人、日本2人、澳門4人、美國1人、瑞典1人、瑞士1人、印尼1人以及台灣70人左右。他們在眾目睽睽之下被關押、搜身、審問、暴力遣返。……
在紐西蘭,由於中國大使館的施壓,迫使奧克蘭國際機場撤下法輪功打坐廣告。……
在美國,在加拿大,在澳洲……
透過這些怵目驚心的事實,在這短短的幾個月時間內,江XX已將其淫威伸張到以尊重人權為自傲的民主國家,並脅迫民主國家的政府和組織與其一同對整個人類犯罪,而這些民主國家的政府和組織竟渾然不覺。對於這些近半年來發生在海外的一系列事件,尤其是「黑名單」事件,如果到現在我們還不能清醒認識其嚴重性,我們對揭露邪惡是有漏的。香港事件、德國事件、冰島事件均表明邪惡在人間的總敗類、總代表江XX一夥已將對大法的迫害伸向了海外,同時它們的邪惡象毒藥一樣在毒害腐蝕著民主國家的機體,使不明真相的眾生被動地被拉下水。我們如果不能認識到這一切對眾生的危害,那麼我們就會表現出麻木、退讓、患得患失,從而讓邪惡鑽空子,以至導致更多的問題出現。我們有責任在全世界範圍內把這些活生生的、令人震驚的證據收集起來,加以整理成書、拍成記錄片,向所有的民主國家的政府、媒體和民眾講真相,並通過法律的手段堂堂正正維護大法和大法弟子在人間的權力。這是真正的善,因為這是在挽救那些被邪惡蒙蔽的生命,使這些國家的人民免於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墜於萬劫不復的深淵。同時我們要讓這些政府意識到法輪功所遭受的迫害已經不是中國的事,而是全人類的事。如果不站出來抵制江XX的要脅,那麼他們就是在慫恿邪惡,在對人類犯罪,其結果將不堪設想。如果各個民主國家的政府聯合起來共同抵制江XX的無理迫害,這將會有助於終止這場史無前例的血腥鎮壓。
讓我們再一次重溫師父在《北美巡迴講法》中的教誨:「但是這場迫害不只是局限在中國大陸,實質上這場迫害是全世界性的,謠言毒害了全世界的人。同時鋪天蓋地的造謠輿論對大法弟子形成了巨大的壓力。更為嚴重的是這些造謠、中傷把全世界的人都毒害了。這是宇宙的法,是造就一切生命的法,哪個生命的頭腦中要是裝了對大法不好的思想,大家想一想,現在在正法中,一切生命都在按著其生命對正法的態度決定著生命的留下與清除,這個生命當法正人間時還能要嗎?法正人間一開始時就要被淘汰。所以這不是對全世界全人類的迫害嗎?」「使全世界的人都覺醒了,都知道了這場迫害的邪惡,誰也不去隨從它,都在抵制它,那邪惡還能支撐下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