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2年09月15日】
97年的每一天似乎都在快樂中過去了。幸福的生活總是很平淡。我再也無需擔心父母的身體。張璐和姐姐也都先後走上了修煉回歸之路。周末的時候,我們一家子一起去煉功,交流學法的一些體會。偶爾有一些利益方面的考驗,每個身在其中的人都能泰然處之。
國內學法輪功的人越來越多,幾乎每隔兩個月都會因為在一個地方煉功的人太多,而單獨再分出一個煉功點。一大早兒,在北京的大街上或公園裡到處都能聽見法輪功悠揚的煉功音樂,看到寫著「法輪大法,義務教功」的黃旗迎風招展。誰也不知道全北京到底有多少人煉法輪功,因為這個功法沒有會費,也沒有人員登記,完全來去自由。
那時候,在星期天的早上經常由就近的幾個煉功點兒的人合在一起,站在街道邊兒的人行道上或公園裡集體煉功。每次來的人都有三、四百人。我除了家裡人和附近的幾個輔導員外,誰也不認識。每次我和張璐都站在靠邊的地方,煉完就走,幾個比較臉熟的功友會和我們點頭打招呼,但沒人問我們叫什麼,在哪兒上班。
時間不緊不慢地走到了1998年。本來總裁希望我常駐德國,但是我的部門經理覺得國內這邊的業務也離不開我,就給我辦了一本因私護照,只讓我在德國在職培訓三個月。他讓我簽了一年多次往返的簽證,以便能隨時往返於中德之間。1998年3月,我告別了家人與張璐,飛往慕尼黑。臨行前,張璐到機場送我。我們都有些依依不捨。
到了德國後,總部的人給我安排了一張辦公桌,並安裝了一台電腦和一部ISDN電話。他們告訴我說「可以隨時給中國打電話,話費不限。」
在德國上班不是很緊張,歐洲人的工作看上去相當閒適。在大街上也很少能看到行色匆匆的人。因為歐洲國家的人口密度很高,街道大多不是很寬。大家都搭乘地鐵去上班。慕尼黑的地鐵四通八達,也相當準時。
我每天的生活非常有規律,早上起來煉功,然後準備早飯,再去搭地鐵。到公司後,第一件事就是給張璐打電話,每次大概都聊20分鐘。我的電話上面是有計費結果顯示的。我用EXCEL做了一個表格,把每天打私人電話的費用填到表格中。
這次去德國,我帶了所有李洪志大師出版的書,每天晚上吃完飯就靜靜地讀一段。在我住的那幢公寓中住了許多中國人,我們經常在一起吃飯聊天。我也給他們講一些有關法輪功的道理。因為我曾經在德國住過三個月,知道很多在當地生活和出門旅行的竅門。他們遇到問題的時候都願意來向我求教。
在我剛去德國不久,張璐的老闆就開始安排張璐到歐洲休假的事宜。5月中旬的時候,張璐拿到了赴法國的簽證。當時申根協定已經簽署,歐洲有十幾個國家是統一簽證的。張璐拿到簽證後,就搭乘東方航空公司的飛機,從北京直飛慕尼黑跟我會合。
那天是星期五,我站在慕尼黑的候機大廳,等待著張璐的班機到達。外面的陽光明亮得刺眼。公告牌上顯示的到達時間早已過去,人都已經走得差不多了,傳送帶上只有幾件為數不多的行李尚無人認領。
「怎麼回事,難道張璐錯過了飛機嗎?」我一邊掂著腳伸長脖子往裡張望,一邊有些擔心地想。
突然我眼睛一亮,看見她和一對老年夫婦走出海關。我使勁兒朝她揮手,她也看見了我,一邊跟我揮手,一邊跟旁邊的那對夫婦說了句什麼。那對夫婦朝我笑著點了下頭。張璐幫他們將行李放在行李車上,這才和他們一起走出來。
我和那對老年夫婦打了聲招呼,張璐對他們說「再見。」
我有些抱怨地對張璐說,「你怎麼最後才出來,都急死我了。」
「噓,」張璐小聲說,「剛才那對叔叔阿姨不會說英語,我幫他們填入關表格,回答海關問題來著。」
「這麼乖呀,助人為樂,」我笑著接過張璐的行李和她一起下電梯。 「想我了麼?」
「想,」張璐拖著長音兒說。
「累不累,璐璐,」我摸了摸她的頭髮,「晚上你熬著點兒,晚點兒睡,爭取一下子就把時差倒過來。明天你晚點兒起,就在慕尼黑本地逛逛,好不好?」
「沒事兒,我不累,既然來了咱們就抓緊時間玩兒。」
「行啊,你要真沒問題,咱們明天白天就去薩爾斯堡,然後晚上去維也納。」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