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理撒遍世間道」(一)

大法弟子


【正見網2002年09月15日】

都是自己的原因

講真相的時候,間隙中學法,總能找到理由,那個聽我講真相的人就是因為邪惡、就是因為被矇騙太深、就是因為舊勢力、就是因為常人背後有邪惡的低靈操控以及就是多方面的因素;那個人才聽不進我講的真相,我才講得不深入人心等等等等……但是我一學這段經文我就知道是自己的原因,我真的無言以對,我真的無話可說了:「在這個宇宙當中任何一個生命,無論在哪一個層次上證悟到了他的法、他的法理、證悟到了他的果位,都得經過一個真正的嚴峻的考驗,確立他證悟的東西能不能在這個宇宙中立足,……(《在美國西部法會上講法》)」

華格納歌劇節五周來快講過程中,我還體會到自己講的真相在常人心中「立足」也是自己法上認識法的見證。《導航》那本書我是每天都要讀第一自然段的。我覺得每次講真相後不能使對方樹立起對大法的正念就是我本身不嚴肅、不堅定、不理智和不成熟所致。每天都是這段話給了我力量:「在這個宇宙當中任何一個生命,無論在哪一個層次上證悟到了他的法、他的法理、證悟到了他的果位,都得經過一個真正的嚴峻的考驗,確立他證悟的東西能不能在這個宇宙中立足,……」我想師父不會無緣無故命名一本書為《導航》的。肯定其中的內涵是「導」講真相證實法以及救渡眾生之一切「航」的,對正法時期大法弟子來說無疑所有的師父講的法都是導航的。那麼儘管如此還有一個《導航》的書單獨出版。這不是偶然的。每當我沒時間時,我就是靠這段話檢驗自己證實法做得如何。

原來都是一張皮

有一天突然在歌劇院的停車場發現人們都在離開歌劇院時把燕尾服、禮服、晚禮服馬上脫下放在後車箱裡掛好。這件事使我大開一竅,我不就是被這張皮給制約了很久嗎,從那以後我就盯住對方的眼睛講真相、徵簽,我再也不看聽我講真相的常人眼睛以外的一切假象了,那麼那些假象也就再也不在我這兒起作用了。

王和主的風範

《在2002年波士頓法會上的講法》使我們明白了王和主的風範就是遇到任何問題都首先考慮別人,要形成自然。後來明慧網最新的致同修又說,任何時候都要把大法放在第一位,把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放在第二位。最新的致同修又提到採納別人的意見也能達到自己的意見所能達到的效果時就考慮別人的意見……我感到這都是王和主們的風範。那麼具體對常人講真相時怎麼體現呢?換句話說:我們知道德國眾生今天對正法的一切態度都決定他們未來的一切,我們不可能告訴他們這個法理,那麼我們又是帶著這樣的使命來到歌劇節講真相。這很難把握,說多了,常人就說,我聽了7個小時的歌劇,那麼美好,你為甚麼給我講中國的殺人犯,對這事我想了很久,幾天都沒突破。突然有一天學法後,腦中閃現了一個母親餵嬰兒嚼過的吐到小勺裡的食品的畫面,好像以後還出現過很多次這個畫面,我也沒在意。只是想講真相我就是這樣做到了耐心。直到有一天幾個學員交流我將發出去的「告全體觀眾書」:大標題是「為了德國的未來」。一個記者出身的學員說:你這是給人塞半個饅頭。還有一個學員說,不是半個,是同時塞兩個饅頭。這時才突然明白師父在我學法時不斷點化我的畫面的深刻又深層的更大內涵:母親餵嬰兒的那一嚼一吐的一瞬間,只有在這一瞬間,才是王和主的風範,王和主應有的風範。我甚至都能體會到那一瞬之後,母親們就會有各種私心雜念了,比如與別家母親攀比嬰兒的胖瘦,隱隱約約能感到只有那一瞬是無私無我的,是真為對方好。

我們知道24本大法書告訴我們的法理,我們不能把其講給常人,常人即便聽了也接受不了。那麼我們知道德國的未來會因為他們對大法四月份的那些犯罪而受影響,我們知道了,又要在他們接受和聽懂的前提下讓他們明白。這就非得把他們當嬰兒,對大法毫無所知,實際就是在天法面前的嬰兒嘛,我們為這些嬰兒的用心大小,考慮他們未來的用心大小等等就是我們把法理撒遍世間道的過程。我們細膩的善行善舉程度就是我們的境界的展示,我們的境界怎樣,他們的反應是對應的。我們是啥心,對方就是啥反應。

師父對舊勢力的慈悲

當我對講真相有所突破講得正暢、正高興的當口,也感到學法後都是法後面的佛道神幫我解決了突不破的一關又一關時,第二天下起了冰雹。我無法出門,我愕然了,舊勢力不是對救度眾生講真相也是不敢反對的嗎。我回想起,一年來,每當媒體把學員請去採訪製作節目時,天空都是狂風暴雨,曾記得一次還把40英寸的電視刮出去5米遠……我猛地明白了「講真相救度眾生,舊勢力是不敢反對的,……」(《在2002年波士頓法會上的講法》)這句話某種意義上講,我們這邊兒根本聽不懂。是主佛對舊勢力的慈悲。就如同師父在人這一層也是三年前在各種場合對中國政府給足了機會一樣。 所有對記者的講話都能見到主佛對常人、對生命的慈悲,無所不在,無所不至。對那些破壞正法和迫害大法的各層生命師父給足了機會。是那些各層生命一次又一次推開了機會執意要按他們所要求的走。最終走向邪惡,走向毀滅,走向自滅。

一旦落入常人做常人事的狀態,講真相就一關比一關難

一天歌劇節來了三個中國人,大家都趕著去按昨天的層次昨天的方式向西方人講真相,沒把這幾個中國人當成師父安排的讓我們每天有所突破。結果那天拒絕聽真相的西人突然特別多。第二天大家學法交流,因為我們沒以法為師,同時同地存在的微觀的佛道神就不幫我們,法上對救中國人的重要性講得那麼明,一遇具體事就往後退,心靈深處總會出現中國人難救的念頭,表現上就是見中國人就迴避談法輪功,或人家不想談,我們就饒著走。一種很不正的「講不好還不如不講」之念老是占上風。其實還是圖安逸之心,正念不足,又成了做常人事的老套路。認識問題一清,於是後來幾次再遇到那三個中國人的學員都講清了真相。

正法修煉不等人,每天都要突破昨天

開始我們悟到不要發真相,而要講真相,於是一天只講一兩個,三四個,為了深入細緻,為了不讓德國的眾生再對大法犯罪,為了常人能樹立起對大法的正念。後來自己都覺得太慢了。於是學法中想到了音樂能救一大片,就在觀眾必經的地方劇場休息時煉功。

歌劇節的觀眾對大花園裡煉功很感興趣,有人專門等候與我們長談後,都表示一定要看大法網頁,一定要看法輪功創始人的原文;還有人說:我們看到你打坐的時候已經不在這個空間了。我們就是為這個專門從歌劇院返回來,想跟你談這是什麼;還有人要求回自己的城市幫我發大法報紙、找當地媒體、找媒界熟人,……這些都使我感到法理撒遍世間道的智慧可以固守昨天悟到的方式了,也符合法理要求,在公開場煉功師父法身會帶來有緣人。直到下大雨發正念喊「師父說了算,你們說了不算「那雨也不停時,我才悟到,做對了的事第二天也不能固守,師父會用各種事點你必須突破。大雨中我採取劇場休息時徵簽講真相,那天講得比以前哪天都多。後來的幾天又發現半小時根本救不了幾個人,每天16點開演前兩個小時很多觀眾都散步,有足夠的時間深入細緻地講真相。於是又突破前一天的方式。有時觀眾還說到上面去徵簽呀,連劇場保安也勸我們「快去上面,那兒人多」。當第四周《快講》經文發表後,我們只感到師父對我們這兒的情況什麼都知道,說的就是我們。

心正邪惡就不敢欺負

劇場休息時和散場時講真相也好發報紙也好,四周都沒有人反對過我們。第五周問題最多,有兩個觀眾分別兩次說我們搞政治,大罵大叫。我們善意地告訴他不是搞政治。通過學法更認識到這才是講真相的好機會。結果此念一出,第二天我們等他也不來了。那時真的感到反對救度世人反對講真相的所有生命都是隨我們的心而變化的。同時每當常人出現負的聲音,肯定就有正的觀眾讀了我們的在公園的標語「世界需要真善忍」後對我們說: 「這不是政治」;「這是宇宙中的」;「請問你要我做什麼」等等等等,於是,倒是我們吃驚常人怎麼這麼明白……

講清法輪功真相不是政治

難越來越大,最後一週歌劇節我們的突破最大。正法對我們講真相的學員提出的要求越來越高,最後一週我們把講真相的內容全變了,這是大家學法真想救世人救生命的結果,我們對歌劇節的觀眾這樣講道:

真善忍是宇宙法則,也是神衡量人的標準。順天意,人類得以發展:逆天意,人類將面臨災難。今天真善忍在中國受到殘酷鎮壓,並且將對宇宙天理的犯罪蔓延到了世界,危及到世界上每個人的安全和未來。

華格納偉大的歌劇展現的是對神的敬仰,對人類美好道德的歌頌。在路特維希二世(Ludwig II)的資助下這一精神瑰寶得以發揚光大並文明於世,歷久不衰。

今天,因信仰真善忍的1700多中國人被獨裁者虐殺。迫害還在繼續。這是邪惡獨裁者對文明世界的挑戰,這已無疑是全世界反恐怖主義當務之急的突出一環,因為反真善忍的人是最危險的恐怖主義者,反真善忍就是反人類。

歌劇節的價值維護人類美好的文明,希望能與我們一起捍衛真善忍。

歌劇節結束了,我實在忍不住又去歌劇院邊上的華格納公園每天煉一個小時法輪功,同時鋪開「世界需要真善忍」的巨大橫幅,旁邊照舊擺上徵簽簿。我的本意是去靜思我五周來的自己不滿意的地方。而每天煉完功我睜開眼睛時,我發現總有巴黎和其他城市的簽字,我知道還有演員沒走。那些拆架子服務員居然還跑過來要大法報紙。這是我沒想到的。後來我又發現這裡是個旅遊點。我們把上述宣言「法輪功不是政治」變成了告全市人民書,在歌劇院旅遊區不斷散發,在我們選區發向各個競選黨派。講真相也以此新意為基點,把握住不讓任何眾生再對大法犯罪,以此為己任,「抓緊救度快講」。

(英文版:http://www.pureinsight.org/node/11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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