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2年12月14日】
我得法比較晚,大概是在99年4.25的前幾天吧。能跟上正法,真的不太容易。一步步地走到今天,靠的是師父的精心呵護。我是那種比較有求道之心的那種人,念大學期間,對武術、氣功什麼的很感興趣,還真下了一番苦功,時間與精力投入了很多,汗水流了幾大缸,但是由於不得法,功夫不但沒上去,還弄得氣脈紊亂,同時,增長了許多爭鬥之心。
在人生的字典裡,我是很相信「奮鬥」的,所以,畢業後,為了所謂的「理想」與「事業」,那真是苦苦求索,執著追求,最後撞得頭破血流,這時才似乎感到,冥冥之中似乎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操縱自己的命運。但此時,已不知不覺搞得渾身是病。頭疼、胸口悶痛、腰痛、上呼吸道痛、關節炎,並且極愛感冒,大概是十天一次吧,真是痛苦萬狀。在家裡最親的就是床,到街上最留心的就是藥店。整天吃藥,隨身的手提包裡至少常備三、四種藥,一些常吃的中成丸藥,只要品嘗一下就能叫出名字。為此我愛人直誇我「真厲害」,稱我為『世一堂』的創利大戶。吃得早晨打開臥室窗戶,透進新鮮空氣時就會聞到室內的藥味,是從體內散發出來的那種渾濁的藥味。
常吃的藥品能如數家珍,如消炎的有,利君沙、嚴迪、牛黃消炎片、環丙沙星、頭孢胺苄、雙黃蓮糖漿,最好使的是印度產的悉復新;清熱解毒的有,牛黃解毒丸、銀翹解毒丸、牛黃上清丸、牛黃清心丸、龍膽瀉肝丸、中天清肺抑火片、黃蓮素片,氣管炎咳喘痰丸(水丸)等;安眠的有,安定片、睡美寧、谷維素、神衰果素片、朱沙安神丸;補品有,大棗、蜂蜜、枸芪子、螞蟻酒、人參酒,小聰聰母液,醋泡黑豆,六味地黃丸,還有什麼逍遙丸,桔紅丸什麼的,現在已經想不太清了。那時還一個治病辦法,就是拔罐子,是傳統方法,前胸拔,後背拔,腰部拔,太陽穴拔,罐子從大到小三、四個,擺在那齊唰唰的一排,還挺壯觀。長年病兮兮的,誰也不能總侍候你呀,那就自己拔,有時掌握不好,後背和腰部被燒出成片的大水泡,水泡一破,挨上衣服火辣辣地疼。
那時,除了自己生病外,再一個特點就是發怒,耍脾氣,罵愛人,打孩子,他們二人被我搞得生活也很痛苦,對我是又恨又怕還有一些愛。我本來就魔性大,再加上生病,脾氣更壞,同時也沒有很好的道德修養,就更糟糕。
那時還有一個隱隱約約的,飄忽不定的,從心裡往外發出來的思緒是――想回家。生活上有一種沒著沒落的孤苦的感受。躺在床上,有時就想起兒時的時光,和那五穀的飯香,可回到老家,還是精神上得不到慰藉,還是有一種孤苦飄搖的感覺。和愛人說吧,也得不到寬慰,這種情況誰有啥招兒啊,跟孩子說更沒用,他不懂事啊,只知道玩。所以,那時不光身體有病難受,精神上也空虛痛苦。
當時,我非常羨慕那些歡蹦亂跳、精力充沛的人,而自己每天有精神頭的時間只不過五、六個小時。晚上早早地睡,早晨晚晚地起。有時渾身發冷,就蓋兩個被子,渾身出的汗弄得被子濕乎乎的,那還是冷。簡直病的無可奈何,苦不堪言。到最後沒辦法,在得法前一段時間,去找一個被附體的來給治病,現在看來,那傢伙附體層次很低,她自吹自擂,說走南闖北沒遇到對手,自稱為XX佛,她說給別人看病時自己說過什麼過後都不知道,讓我注意聽,還說給別人看完病後,有時很難受,還暗示著要拉我入伙,搞得我既害怕又反感,真是毛骨竦然。但也奇怪,她給別人看病,都象模象樣地摸脈,唯獨不給我摸脈,再三請求也不摸,當時心裡還犯嘀咕:這不摸脈,能看好病嗎。最後,弄紅布畫符,給了十五個紅布條,白花了一百五十元錢。
其實,這時《轉法輪》一書在家已經放了一年了,這一年中,好像還沒看完一遍,也就更沒有修了。一年中光顧忙於掙錢了。實在無奈,這時才想起了再試一試氣功治病。我以前認為,練氣功只有練動作才有效的,可介紹我得法的人非強調看書,沒有積極地教我動作,我家附近還沒發現有煉法輪功的,所以就拖了一年沒有入道得法。這回再拿起書看,也沒找到怎麼調息呀,怎麼意守的,認為還是不能自學,但是看書就覺得舒服,身體輕鬆,於是就在書的中間隨便翻到感興趣的,認為有道理的部分,不連貫地一小節一小節地看。覺得書中講的,有的地方有道理,有的地方看不懂,而有的地方太玄,口氣大了點。不管怎麼說,看書就身體松爽,我還有個看書的習慣,那沒事的時候就翻著看吧。沒幾天,一個偶然的機會,同事說他家附近有煉法輪功的,還給我比劃了一個抱輪的動作,回家我照那動作一試,感覺很強烈,胸悶得幾乎上不來氣,趕緊把手拿下來了。又過一天,找到那個煉功點,跟著學起來,沒幾天,身體狀況直線好轉。當時又在那個點上看了師父在國外講法的錄像(大概是美東講法),那場真強啊,當時也沒怎麼聽明白師父講了什麼,一是內容聽不大懂,再一個是聽了不長時間就睡覺,斷斷續續地一直睡到看完錄像,太舒服了。現在我明白了那是給我調整身體。
從那以後,我體會到了――沒病的感覺真好。也從那時開始,精神深處的那種時隱時現,沒有歸宿的煩惱與苦悶也不見了。而且從那以後,再也不罵人、不打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