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2年12月19日】
「我們回來了,」我和璐璐進家門的時候,看到媽媽正在廚房往兩個杯子裡倒熱水。
「回來了,」媽媽說。「中午吃飯了嗎?」
「吃了,我在飛機上吃的。」我說。「爸在家嗎?」
「你爸出差去濟南了,」媽媽說。
我和璐璐走進客廳,驚奇地發現屋子裡還坐著原來一起煉功的另外兩個阿姨。我只知道她們一個姓趙,一個姓孫,自從鎮壓開始後,我就再也沒有見過她們。
「你們好,」我和她們打了聲招呼,璐璐朝她們笑著點點頭。
「這又是從哪兒回來呀?」趙阿姨問我。
「從孟加拉,那邊有一個出口項目。」我說,「好長時間都沒見你們了。最近怎麼樣?」
「她們倆今天剛從拘留所給放出來。」媽媽端著兩杯茶走進來說。
「是嗎?」我和璐璐都吃了一驚。
「怎麼回事兒?」我問道。
「其實我們也沒幹什麼,」趙阿姨說,「上個月底,政府給咱們定了X教。那以後吧,我在家呆了三、四天,心裡別提多難受了。原來我那腎病就是師父給治好的,後來又參加師父在鄭州辦的面授班。師父好不好那我們都是親眼看見的,我就想這中央台宣傳可真夠坑人的,白的也能說成黑的。」
我忽然想起來兜兒裡有新加坡航空公司發的兩小包花生,就掏出來放在茶几上說,「阿姨,你們吃點花生。」
趙阿姨看了一眼花生,接著說,「不用。上禮拜天,老孫來找我,她聽說天安門那兒有好多大法弟子。我們倆一商量,說到天安門那邊轉轉,看看能幹點兒什麼。誰知道剛一去,就碰上一個便衣,問我們煉不煉法輪功。我想,咱們煉功人也不能說假話啊。我就說『煉』,他們立刻就叫來一警車把我倆抓到天安門派出所。後來有一個警察提審我,問我是哪來的。我剛一報地址,他們就打電話把袁建叫去了。拉到岳各莊派出所,呆了半天,然後就把我們拘留了。」
「天安門派出所那兒關了多少人呢?」璐璐問。
「唉喲,好多呢!」趙阿姨說,「得有100多人,一開始關在一個鐵柵欄後面,後來人挨人,都快關不下了。這個進來,那個出去的。」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