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求索終得大法 堅定信仰講清真相

大陸大法弟子


【正見網2002年12月27日】

我是63年出生的,屬兔,小時在農村長到7歲才回到城裡上學,兒時的記憶真切的有幾條,那時的環境真是人應活的環境,江南水鄉,民風淳樸,很少有小偷等事,人們講德。另一特別的記憶猶新的體驗是,一次和小夥伴下坡,我單腿跳向下,突然覺得飄著飛下去了,我馬上又走回去再來一次,但再找不到這個感覺了。

到了大學,由於總是神經衰弱,且氣功流傳越來越廣,開始研習氣功書籍。看了氣功書後,也自己打坐練功,但總是進一步,退一步,就像李洪志老師講的:「真正傳功要講法、要說道的。在十堂課中,我要把高層次的理都闡述出來,你才能夠修煉;不然的話,根本就無法修煉的。別人傳的都是祛病健身那一層次的東西,你想要往高層次上修煉,你沒有高層次中的法作指導,你也修煉不了……。氣功低層的功課你學得再多,灌得再滿,反倒對你越有害,你身上已經亂套了。」

後來在一次氣功表演場上認識了一個氣功師,他能鋼條穿過手臂,再在鋼條上掛繩子拉汽車,鐵槍頂喉推汽車,腳踩雞蛋,手過220伏電壓並點亮燈泡。我當時有點想認他作師父,他總說要過一段,他的大弟子修的很不錯。我也很羨慕,因為他的臉色是很健康的那種,我的目的不是想學多少功夫,而是想有一個健康的臉色。這期間這個氣功師去某地作表演從高處跳下時摔斷了腳。因此那個暑假的兩個月我沒回家,住在他那照顧他,他也說等他腳好後就正式收我為徒,但這期間有幾點我覺得他不符合我的師父的樣子。一、我拿悟真篇問他時,他好像還沒有我知道的多。二、來人總把我介紹說是大學生,是他的弟子。三、最重要的是我給他按摩後,覺得自己的功力減下很多。有一次坐在相距兩尺打坐,沒有兩分鐘他就覺得我影響他了。所以我認為他不能是我的師父。暑假快結束的那天走時,我說了一句雙關語,師父我走了,就再也沒去了。

這期間還研究過一些氣功書等。

後來我經常去寺廟等地。這期間也看了一些佛經。記得我有一次到一個寺廟要買《華嚴經》,有一個和尚問我為甚麼要買,我脫口而出,只是拿來研究一下,那一瞬間我看到他有些失望。他告訴賣經書的人說只有這一套沒賣給我。後來我在別的地方買到了,但只看了一小部份就看不下去了。

當時我自認為已達到了一定的狀態,記得有一次我在一個公園的假山上練功,把眼鏡放在眼前的地上練功,我前面因有假山擋著,是應該沒有人到我附近,而且如有的話我肯定能知道,我記得那一瞬間的入定,突然再一睜開眼,眼鏡就不見了。還有一次在街上看到一個練把式的,我用功能抑制他,搞得他一會要送我一個小東西,但我都不要,最後他沒搞成只好走了。這就像李老師在《轉法輪》裡講的「年輕人為甚麼不容易出呢?特別是男青年,他還想在常人社會中奮鬥一番,還要達到什麼目標呢!一旦出了功能,就會運用它,實現他的目的,作為他實現目的的一種本事了,那是絕對不允許的,所以他就不會出功能。」

後來我的功力始終進一步退一步,和這有關。有時還退得比進的多些。所以我打坐時的盤腿在沒得大法前,歷經十餘年一直沒有達到雙盤。當時我的意識也有一個隱約的認知,在找到師父前只能這樣了。

旁人也告訴我,練功沒有師父不行,我也認知這一點,也參加了很多氣功班,有一個就是西藏密宗氣功班,花了不少錢去學,也沒得到什麼,問了一個道家古籍中的問題,把他問住了。

在這期間也就到了畢業的時間了,工作後單位及家中常人間的關係,使自己覺得越發掉到無底的深淵。清楚記得在夜半時分,自己坐起,主意識在高空中高叫:「師父!師父!師父!」92年去北京進修,李洪志老師就在附近城市辦班,就是沒緣得識。

這期間一直在換工作,連專業也放棄了。有一天我走在外市的大街上,就想這一生就這樣逐漸進入生命的涸竭嗎?

96年時,有一同宿舍同事的親戚來看他,她聽我同事講我是練氣功的,就過來看我,我清楚記得為了不弄髒我的房間地板她赤腳進來,因為地本來很髒,我們都是直接不脫鞋走來走去的。注意到她的臉色健康得近乎純樸。她告訴我她在煉法輪功,是很好的,當時我還沒在意,因為看的各種功派的東西太多了,認為在沒找到師父前還是自己練。她推薦我看的書我也沒要。錯過了。

98年初父親來看我時,告訴我比彌勒還大的真佛下世了,並講他剛得法時就是反應,李老師給他消業,帶來的《轉法輪》書我一個晚上就看完了。我當時覺得能得到這書的人太幸運了,因為我經過了那麼痛苦及那麼長期的求索才悟出其中一點點的理,李老師一下用白話全講出來了,而且還講了我以前不明白的,我的優勢一下全沒了。

我一直在斷斷續續地看《轉法輪》,但一直帶著一種分析的方式去看,一直沒有放棄以前的自己的東西,我父親經常提醒我要看書,我也沒怎麼往心裡去。記得有一次我去出差,一同事看到我的行李箱裡的《轉法輪》,驚呼「啊《轉法輪》」。我當時一震,我後來一直推薦他看,但他一直說還沒想學。2002年8月這位同事跟我說他想學法輪功了,從我這裡拿了書和光碟。

當時師父有一篇經文叫《和時間的對話》對我觸動很大。其中有一段是這樣的,「師: 我還是想再等一等,看看把更微觀的破壞人類的物質清理乾淨時,再看一看怎麼樣,再下決定……師: 是應該叫他們清醒了,使他們的環境變成一個真正修煉的環境,做一個真正的神。 」

99年3月,由於某種原因談了兩年的朋友離開了我,當時心裡很沮喪,覺得沒有牽掛了,這時開始真正地把自己的東西放下,虔心學法。看著看著《轉法輪》,那裡的字一個個的變得很大,極清晰。

就記得當時在外地出差,也不忙,和6、7個同事一起住在當地的一個中等賓館中,大家一起在賓館的飯店吃飯。別人都沒有事,但我就便黑黑的象柏油樣的膿血便,量還挺大,15分鐘到半個小時一次,去工作時就一上午,一下午沒事,一回到賓館要趕緊去洗手間,持續一週,最後兩天都不能吃飯,吃一點過一會就要便了,但是人卻越來越有精神。以前這樣腹瀉兩次整個人就萎了。當時認為是老師給我清理身體了,7天過後,感覺象是卸下了一個沉重的包袱。從此後睡眠香甜。換了一個人,那幾天我作頭前和頭頂抱輪時,真的覺得兩臂有東西在轉。

記得4.25時我還在出差,同事告訴我說,法輪功有一萬多人去了北京中南海,當時我覺得很自豪,我有這麼多功友。

一直在家自己練,而且還沒能夠雙盤,我越來越覺得應出去練了。99年5月開始出去煉功,記得第一天到煉功點是6點半的樣了,到了煉功點有三、四十人在打坐,絕大多數都是雙盤,走過去,坐下成為他們中的一員,有幾個單盤的,帶了一張報紙,開始打坐了,只坐了十幾分鐘,就開始煉一至四套功了。煉完後,一看覺得連我有三四個新來的,老學員兩三個幫一個新來的煉動作,大家都那麼祥和。有一位功友說,「師父講:大法至簡至易」。我覺得一下就融入了大法。功友告知他們4、5點就來打坐了。

出去煉功後沒幾天刮颱風,那天我4點多就醒了,風雨那個大啊,仿佛在阻止我出去,我下定決心,帶著雨傘穿上能防水的鞋就出門了,頂著風雨走了不到50米,風雨明顯變小,到了煉功點,已經有一個人在那裡打坐了。陸續有人來,當時我還不能雙盤,是散盤,記得有一個阿姨對我說,你的腿已很平了,可以雙盤,我聽她說就試著搬上腿,真能雙盤了,但十幾分鐘就得放下來。這是我第一次雙盤煉功。以前都是單盤。

記得開始一段時間,雙盤十幾分鐘我就像不能控制一樣大喘氣。真有點不好意思,覺得影響了別人了,但大家還是那麼祥和,在煉功點有些老學員一坐那裡,象山一樣,兩小時紋絲不動。看著他們找出自己的差距。那一段時間是我生活中最有陽光的日子。我給親人寫信時說,我覺得空氣也是甜的。下班後在路上買個饅頭一吃,就去煉功點學《轉法輪》。和同修輪流讀給大家聽,每次學一講。師父的法一點一滴地學到我的心裡。老學員的一言一行影響著我這個新學員。

7.20那天,我和同修在市府門前請願時,我又看到我前面提到的我同事的親戚了,被武警押上汽車時我一點沒覺得我有不對的地方,仿佛我是一個非常尊貴的人,那天我看到同修看的《轉法輪》書上有金黃的一圈一圈的東西。到了一個象大禮堂一樣的地方,有三千左右的人在一起,大家一起念背李老師寫的《論語》。聲振屋宇。那些公安人員在外邊看著我們,我想他們從我們的口應知,師父講的:「『佛法』是最精深的,他是世界上一切學說中最玄奧、超常的科學。如果開闢這一領域,就必須從根本上改變常人的觀念,否則,宇宙的真相永遠是人類的神話,常人永遠在自己愚見所劃的框框裡爬行。」

我們只是要修心性,並沒有要常人的什麼權力。

我前面提到的那位同事的親戚因在天安門打法輪大法橫幅被判二年,出來後又因發大法資料被抓進去了。

一個同修的哥哥告訴我,他弟從小就煉功,找師父,最後找到大法了。其實我知道有很多都是這樣的。

那麼多大法弟子付出了事業、金錢、生命,只是為了告訴世人,真善忍沒有錯。

99年10月我因公去北京出差1個半月,我生日那天去了天安門廣場,從地鐵口出來,向廣場中心走時,真的我又有了小時候飄起來的感覺了。那天我做了抱輪的動作,但沒人管我。由於還有怕心,沒有帶橫幅也沒有喊口號。但通過我能走到廣場這個過程,顯出了很多常人之心,最終克服了才能走到廣場的。那時看天安門城樓覺得很小,很無力的樣子。

那時還沒有提發正念,我用正信、正覺踩了一路,包括買票進的人民大會堂。在廣場看到很多人被公安攔住問話。好幾輛警車在廣場。

最近兩年一直在看書學法,發正念,講真相,一般每周看一遍《轉法輪》,按時發正念,給有緣人講大法好。發光碟,發資料,其實做這些是出自內心的想讓別人知道真善忍是好的。

有一次在公汽上,有一個老頭,氣宇軒昂,白須胸前飄,搭話後,他告訴我,一生不抽菸不喝酒,我給他一張真象光碟,並告訴這是好的東西,他說家裡正好有VCD機,不斷地謝我。

當然我只是把自己當作大法中的一粒子,作了一些應該做的事。

大法弟子都是很清醒地在理性上意識到自己在作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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