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3年01月14日】
我叫戴志珍,十七歲考上杭州大學,主修旅遊經濟。在四年的大學我一直在尋找生命的出路。十五年前我來到澳大利亞,希望在白人的文化裡繼續尋找人生的答案。十年前我拿著澳大利亞護照、用所有的積蓄獨自一人環球十二個月,走遍了世界的博物館、美術館、圖書館也找不到,所以我返回中國生活。
1997年4月28日,我到親戚家第一次看到《轉法輪》,我一生要找的答案都在裡面,那種心情無法用語言表白。我用十六天將《轉法輪》一個字一個字抄了一遍,抄到「清淨心」那一節,我開始可以雙盤。我們全家都沒有見過師父,但是我們相信師父,我知道無論我怎麼做都無法報答師父,師父您太偉大了。
一、關於我丈夫
我第一次去學法小組認識了我丈夫陳承勇,我丈夫的父親1996年以前得了尿毒症,家裡用了很多錢找有名的中醫和西醫,結果他還是在等死。一天鄰居給了他一本《轉法輪》,他在家裡看書,到公園煉功,很奇蹟他好了。所以我丈夫1996年開始修煉大法。
正因為我們全家身心受益如此之大,所以打壓開始我丈夫三次去北京上訪。最後一次是2000年12月28日,我們一家三口都去了北京,12月31日,我丈夫和從大慶、洪湖來的學員到天安門廣場打橫幅,大慶的學員被打傷血濺廣場,我丈夫拿著橫幅喊:「法輪大法好。」警察一個個耳光打過去,鮮血從他的鼻子流出來,他被拋進警車,關在天安門公安分局。當天有一百多個學員關在那,他們齊聲喊:「法輪大法好」,這次我丈夫沒講他從哪裡來,叫什麼名字。他被送到北京市郊延慶看守所,他被用刑,直到警察怕他死在那裡,就放了他。他回到酒店,找到我和法度,我們一起坐火車回廣州,四天後他被綁架,我們失去了聯繫。回到澳洲,我是從明慧網得知他的死訊,當時我整個人在發抖,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我想,我丈夫最希望看到我和法度去做他沒做完的事──講清真相。這九個月來,我帶兩歲的女兒法度,環球20個國家講清真相;當母親的都知道,這樣很累,我有時真想休息、休息,但是當我想到有千千萬萬的法輪功學員分分秒秒都有生命危險,分分秒秒都在煎熬中度過,千千萬萬的兒童像我女兒一樣在家破人亡中度過,比起他們的承受,我這點苦又算得了什麼呢?全世界的大法弟子都在幫助我,我能沐浴在這片淨土中是多麼幸福啊!
二、過病業生死關
2000年3月10日,在法度出生前3、4周,當我在看廣州講法第九講時,我感到全身燒燙,當時我正念不足,以為是小孩出生前的反應,就把錄像關了,到臥房躺在床上。結果越來越難受,我才想起來自己是煉功人,我對自己說今天就是死也要看完第九講。當看完第九講時,我就站不起來,所有的業力推到右腿上,像毒蛇咬後通紅,兩天後,流黃水……
我經歷了這個生死關才明白了《轉法輪》273頁:「要不給你消,你遇到這麻煩可能就一命嗚呼了,也可能躺那兒起不來了。」當這真真切切發生在我身上的時候,我才意識到自己想保住自己的生命和胎兒的生命的念頭是多麼可笑,與死神搏鬥唯有大法!我跟別人不同的是,修煉前我找遍全世界,我知道這個世界沒有出路的,只有大法是唯一的出路,憑著這個信念,我對著法度背論語、經文、《轉法輪》熬過來了,大法給了我和法度第二次生命。
這方面,我丈夫比我修得好。1999年7月21日廣東省約1000名法輪功學員,來到廣東省政府信訪局要求釋放全國各地被非法逮捕、關押的學員,我和我丈夫都參加了。第二天我就飛往舊金山參加法會,我丈夫則買機票飛北京,因為當地政府告訴我們這是中央的決定。
同年10月1日我丈夫請了十天假,與另一位學員去了北京,從7月至10月,北京聚集了全國各地的學員,他們準備有一個集體和平請願,像4.25一樣,結果北京全城戒嚴,很多學員被抓。我當時沒有走出來證實法,剛懷孕三個月,我丈夫叫我也去北京,我沒有去。後來我心裡很難過,不同的心性標準,對同一個問題的看法完全不同,但我沒有意識到我的執著心出現了,後來的生死關才使我的心性提高了上來。謝謝師父的慈悲,把大法的威力展現給我看。
丈夫第一個電話打來產房,我告訴他我會去北京,但是我沒有想過帶法度去。法度這個名字是我丈夫取的,記得我剛懷孕,他問我給孩子取什麼名字,我說我沒想過,他說叫法度吧,意思是希望大法來度他(她),無論男孩、女孩都合適。女兒的名字也留下了他對大法的堅定信念。
為了嬰兒的安全,我回悉尼生小孩,但法度四個月,我就把她帶回中國。因為我是在中國得法,得法後一直呆在中國,就想做為一名大陸大法弟子去北京證實法。直到我丈夫被抓,我入了黑名單,才被迫離開中國。但是最後我還是將自己當成一名大陸弟子,帶著法度到北京。
三、北京之行
當時我是準備把法度交給別人帶,自己去北京證實法。但是所有的人都被警察和居委會看起來,我只好把法度帶去北京,從機場到天安門廣場,法度睡著抱在懷裡,心裡怕警察會怎麼對法度,這顆心像一堵牆擋著我,使我無法跨越。我到天安門廣場轉了一圈又回來了。但是北京是個大熔爐,全國各地的學員,有的帶著小孩,看到他們的偉大,我找到了自己的不足。在北京呆了一個月,我對法度說:法度,我們跟師父走吧。然後我帶著法度到天安門廣場金水橋旁邊抱輪,結果被抓到北京天安門公安分局。
臨行前,一位學員告訴我:小戴,你一定要修善,不要被警察的魔性、把你自己的魔性帶出來。我記住,記住這句話。
當警察問我從哪裡來時,我當時什麼心都沒有,我回答:是我自己不想說。不說的就關在一個房間裡,當時有二十多人被關在這個房間,大家一齊背「論語」、《洪吟》和經文,如此的神聖,無法用語言表達。警察對這個房間的法輪功學員打得很厲害。一位五、六十歲的老太太出去之後回來,就倒在地上,口吐白沫。
當時被關押的有一位女士帶著17個月的男孩,這位女士也是深感大法的威力。她結婚十年,沒有小孩,因為她身體不好,她姐姐給了她一本《轉法輪》,她就有了這個孩子。但是小孩出生時她癱瘓不能走路,她姐姐到醫院看她,叫她學法看書,等她姐姐走後,她拿起《轉法輪》從第一頁讀到第五頁,她想去洗手間,她自己就走去了。由於身心受益如此之大,她說「我要到天安門廣場打橫幅。」她在家裡做了橫幅,她煉功點十五個人坐火車到天津,在天津包一輛麵包車到北京,結果司機把她們在半途放下,他們只好坐長途汽車到北京。北京的長途汽車站都是便衣,為了甩便衣,十五個人就走散了。到了天安門廣場,只剩她和一位伯伯,這位伯伯從來沒見過這麼多警察,也從來沒見過這麼多警車。他說:「本來十五個人還壯壯膽,現在只剩你和我,我想回家了。」當這位伯伯坐計程車離開後,她就把橫幅拿出來,警察看到她背著孩子拿著行李,就沒想到她會打橫幅,她打了一會,警察才來搶橫幅,把孩子弄哭了。
我們被關押在房間裡五、六個小時,一批批北京的各省市的駐京辦來認人,我們都面對牆站著,我在前面領著大家背書要「窒息邪惡」,被認出來就帶走了。警察把我叫到另一個房間裡,那時我一點怕心都沒有,我看都沒看那警察一眼,所以現在還不記得他長什麼樣。警察向我吼著:你以為你把她帶來,我們不敢打你?
當時七個月的法度躺在我的懷裡睡著,我兩個手抱在懷裡。我回答:因為大法給了我們第二次生命,所以,我把她帶來了。警察又在吼,法度被吵醒了。她放聲大哭,這時有人敲門說要放我走。我說要到那間被關押的房間取行李。警察叫那位帶著17個月男孩的女士,和我一起到北京火車站坐火車回家。因為我臨行前將澳州護照和澳幣藏起來了。
當我做到了,我才明白:「因為一個人的真正生命是元神,生你元神的那個母親才是你真正的母親。你在六道輪迴中,你的母親是人類的,不是人類的,數不清。」(《轉法輪》)
《博大》經文中說:「而他博大精深的內涵只有修煉的人在不同的真修層次中才能體悟和展現出來,才能真正看到法是什麼。」
真修,做到才是真修。當我做到了,法才展現給我看。在常人中,我努力我考上了大學,我努力我可以環遊世界,但在修煉中,只有放棄,才能昇華。
(2002年台灣法輪大法心得交流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