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3年02月10日】
南希在手術室聽到的談話導致她傷口不癒合的案例,使外科手術醫生驚訝得說不出話來。過了幾天,醫生小心翼翼地問她能不能將當時她的經歷再仔細地描述一下。
南希於是詳細地講了當時的過程:
「我被推進手術室時,心裡只有一個願望:不要在麻醉起作用後立即死去。這是我的最大恐懼,因為我母親、舅舅、阿姨都是死在手術台上的。我們家族對麻醉藥都容易產生過敏反應,且現在也沒有可以治療的方法。所以,一旦麻醉藥物注入體內,就非常容易過敏致死,就像有人對青鏈黴素過敏一樣,搶救都來不及。所以,我要求醫生儘量用最少劑量的麻醉藥,因為我不想完全失去知覺。但事實上,我知道自己身體確實已經完全失去知覺,就像死了一次一樣。
手術過程中,我覺得自己是兩個人:身體躺在你們的手術台上,靈魂卻飄在上空注視著這個手術總過程。我看著你們一刀一刀地切割我的乳房,然後一針一針地把刀口縫上。我清楚地記得你熟練的動作和程序,對護士的手腳不麻利還有一點看法。
當你們談話時,我還驚訝了一會兒,不理解為甚麼你們談論我時並不迴避我的在場。很快我意識到手術台上的那個我才是那個有病的南希。你縫了胸內的三層肌肉,每一層都使用不同的方法。你還試了幾種不同規格的皮管埋在胸內防止積水、發炎。你摘除了的乳房一共十八磅,對嗎?」
醫生聽到這兒,臉色發白,立即站起來藉口找水杯子出去了,象是怕自己在病人面前昏過去一樣。他過了好一會兒才回來,對南希說:「我的上帝!幸虧是被你看見。要是上帝本人在場,我一定會在手術時手抖得縫不攏傷口的……」
南希的經歷使這醫生陷入一陣沉思中。他後來告訴南希,他當時想了很多:如果人確實是神造的,那我整天拿著手術刀一次一次割下別人身體的某部位,還以為自己在做好事。如果我再投生時,我該選擇投生成哪一類才能避免那不可想像的懲罰報應呢?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