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3年03月14日】
2000年5月,我們這裡許多大法弟子都想再次進京正法。我有一個心願,想和從未進京的功友一起去。一個偶然的機會,碰見了一個二十歲的農村小姑娘,她和哥哥在市裡做生意,是個得法不久的新學員,《轉法輪》還沒看幾遍。她聽人說我要進京護法,就一定要隨我同去。她向我提到他們村裡邪惡之徒如何猖狂迫害大法弟子,我真替她擔心,勸她認真考慮好,可是這女孩只是反覆說,去北京前得抓緊時間學法,過去學法太少了,就獨自捧著大法書如飢似渴地學起來。看她那麼平靜,進京護法後可能遭遇到被抓捕、關押、巨額罰款、挨打等,她都知道,又都不放在心上。真是個可敬可愛的偉大的大法弟子。
接著一位功友找到我,說她親戚也修大法,住在數百裡外的農村,村裡有些新得法不久的學員,希望我們去北京的途中順便下火車和他們交流切磋一下,互相共同提高。
5月11日,我們幾經周折來到了這個僻靜的村莊。由於交通不便,他們得法都很晚。雖然是新學員,但在大法中身心受益。在大法遭到迫害時都非常堅定地維護大法,毫不動搖,只是在對法理的認識上有些拿不准。村裡治保會按著610恐怖組織的指令,對大法弟子採取「家破人亡」的制裁,就是你要上北京,就讓你傾家蕩產。對農村人來講,就意味著無法生活下去了,況且他們各自都有自己的特殊困難,我深深理解他們的難處,畢竟他們是剛剛得法的新學員呀。大法弟子間的交流都是切磋對法的理解認識,從不要求別人如何做,得對法負責呀。
就在當天晚上,很晚了,功友們還不肯散去,還在一起交流,談得很熱烈、很中肯。夜深了,突然一個功友明確表示要立即去北京證實大法,隨後一個,又一個,好幾個人都要去。我怔住了,不知說什麼好,眼淚流出來了。
第二天是5月12日,正是村裡的集日。他們一共8個人,買了紅布、黃布,趕做大法橫幅,每人帶一條。下午就動身,準備在5月13日(世界法輪大法日)到天安門去證實大法。
因為走出去證實法是嚴肅的事,不能大幫哄,我們十來個人都是各自獨立行動。我和小姑娘一起走,臨行前我囑咐她:我們為的是證實大法,你是新學員,打完橫幅你自己就回家,不要等我。快中午了,見到廣場上幾個大法弟子圍成一圈煉功,警察們跑了過去。我倆馬上打出了紅底黃字的橫幅,合拍地喊出「法輪大法好」的心聲,先是向東走,又轉身向西去,為的是讓更多世人都看到。才走了幾分鐘,就被警察搶走了橫幅。這時我聽到身後有「大法好」的喊聲,原來一條約5米長的黃底紅字的橫幅被幾名大法弟子高舉起來了,瞬間,那些警察又奔過去撕打搶奪,我趕快幫著功友使勁拽橫幅,一個惡警使勁用警棍敲打大法弟子緊握橫幅的手。很快,跑過來一大群警察,把我們這幾名打橫幅的大法弟子團團圍住,推進了警車。
這時我才發現,小姑娘就在我身邊。我小聲問她:「你怎麼不趁機走開?」她只是搖搖頭,和我挨得更近些。後來我因不配合邪惡、不報姓名地址,被關進天安門廣場分局的鐵籠子裡。在那裡又見到了小姑娘,她依然是平靜地對我笑了笑,什麼也沒說。不一會兒,見到不遠處有兩個人在招呼我們,正是那個村莊中的兩個人,她們都是第一次進京護法的,也都不配合邪惡,兩個人手拉著手,樂呵呵地講述著她們的經歷。
這以後,我被非法勞教三年,關進勞教所裡,幾個月後保外就醫出來,卻沒有機會再見到那些善良純樸的農村大法弟子。我很惦記他們。
有一次我偶然又碰上了那個小姑娘,還是梳著那個高高挑起的小辮子,只是背了個大大的背包,裡邊裝滿了大法真相傳單、光碟,正要去村裡散發,她一次要跑好幾個村呢,據說她已經做了好長時間。
好沉的大背包,好可愛的小姑娘,多麼了不起的大法新學員。